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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如敢以生死来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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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近却出了一个意外。
眼下,这个意外只有天窗首领周子舒一人知晓。
周子舒穿上一身不起眼的常服,避开其他人,去往前段时间那个人通过纸条告知他的地点。
院子里的梅花开得正艳,幽幽暗香无处不在。
月下石桌上,有一红衣美人正对月独酌。
周子舒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堪称绝色的景象。
虽然红衣美人的长相颇合他的胃口,但要是她说的那件事只是为了消遣他,他也绝不放过。
毕竟,事关九霄……
“你来了。”我说,“怎的愣在哪儿?过来坐坐吧。”
周子舒从短暂的分神里回过神来,走近石桌,坐下之后说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目的?我没有什么目的。”我喝下酒杯里的最后一口酒,说道,“你要是实在不信的话,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我示意看向一旁的房间。
周子舒向那间房屋走近,却在离门口只有几步远的时候停下了。
“怎么停下了?”我说。
听见我的话,周子舒也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周子舒猛的推开门,措不及防地与坐在椅子上的人对上了视线。
我没管屋子里的事,继续自斟自饮。
月上柳梢头时,周子舒才从屋子里出来。
一齐出来的,还有梁九霄。
“九霄,你身体还没彻底好全,受不得凉。出来作甚?”
“寻春姑娘,我没事的。”梁九霄说。
“没事啊。”我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明天的药可以苦一点了。”
听见我要让他明天喝的药苦一点,梁九霄嘴角抽了抽。或许是顾及一旁的周子舒,不想让自己的师兄知道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居然怕喝药,就没说什么。
趁着现在这个时间,我和周子舒聊了一会儿。
知晓了我做的一些事,在加上一旁梁九霄的不时附和,周子舒也是放下了对我的戒备。
在周子舒走之前,我将两个瓷瓶,连同一张小纸条,一并递给了他。
周子舒不明所以,但我想着有些事,周子舒是不想让梁九霄知晓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周子舒走之后,我对梁九霄说:“快些休息,九霄。早点养好身体,才能早点跟自己的师兄一起闯荡江湖。”
“是。”梁九霄也知道自己在阴凉的环境里待久了这件事让我担心了,便乖乖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看着这一幕,我觉得有些眼熟,好像以前也经历过相同的场面似的。
但我理了理自己的记忆,发现没有类似的场面,也就没有把这一瞬间的错觉当回事。
夜已深,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至于今晚会发生在天窗地牢里的事,我想,周子舒在看到小纸条上写的字之后,会处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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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
周子舒回到天窗,将常服换下,换了一身宝蓝色长袍。
去了地牢,为某个人下了七窍三秋钉。
在这期间,周子舒悄无声息地将一粒药丸送进这个人口中。
这个人被七窍三秋钉折磨得狠了,自然是不会知道自己吃了什么。
希望,那个人给的这枚药真的有用吧。
看着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毕叔的痛苦模样,周子舒心里这么想着。
小剧场二:
我:嗯……梁九霄这个行为有些似曾相识啊。
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又是在谁身上见过?
此时此刻,远在长明山上的叶白衣:是我!
小剧场三:
瓷瓶一:给周子舒自己用。
瓷瓶二:给周子舒的毕叔用。
瓷瓶里的药丸,都是我针对七窍三秋钉研究出来的,只不过两人情况不同,具体用料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