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十载 一辈子》起司面包

4、第 4 章

　　第二天上课的于子乔完全没有心情，一身白色短袖白裤子，崭新的球鞋，压低的黑色帽檐在来上课的路上已经引起轩然大波，待坐到上课的位置的时候，点完名。突发奇想的特别想见范墨如，于是悄无声息的在手机上查看肃然帮自己找的范墨如的上课计划。
　　于子乔从B座教学楼穿过连桥来到A座6楼，悄悄的从后门进入教室，后座只有几个渣渣的男生在玩游戏，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大活人进入。
　　于子乔稍微将自己的帽檐向上扶了扶，第一次做贼一样瞅着范墨如的身影。很快在人烟稀薄的侧边位置中间看到认真记着笔记的范墨如。于子乔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对方的侧脸，真希望自己以后带着一张纸笔可以坦然的对着她画无数张的肖像。
　　不时间幻想下午见面的场景，幻想再以后的场景，不禁嘻嘻的笑出了声。幸好课堂的老师麦音较大，不然自己丢死人了，要是在这个时候被范墨如发现决绝了自己，那还不悔恨终生。

　　无聊的其他女学生睡了一觉起来，继续用无聊的表情打量着周围，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在定睛一看，那帅气英姿的侧脸和手和睡梦中的一摸一样的。
　　“子乔，子乔。”女生传纸条一样的传着消息。不时间大批女生纷纷交流眼神轮流欣赏盛世美颜。子乔顿感一股热量袭来，赶紧看向周围，周围女生纷纷投来嬉笑，害羞的子乔赶紧一个压低帽檐穿出教室。

　　“吴老师，于教练是不是喜欢你。”下课后的同学拥挤到讲台等着开八卦席。
　　“哪有。”不庸俗的年轻女老师虽然比子乔大几岁，但是丝毫看不出来，甚至两人在一起的画册还被同学宣扬过。
　　奔跑出教室的于子乔心虚的不知道教室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会不会被范墨如发现，范墨如发现会不会。一切的焦点重心都在范墨如身上，全然忘记了吴思思老师的茬。
　　毫无兴趣的范墨如了然教室里发生的一切，但是不重要或者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就这样全然当任何事情都没有发发生的范墨如双肩包跨在单肩上来到了图书馆三楼的杂志阅览室。

　　实在不放心的子乔直接发信息过来“hi，你们教室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范墨如从书架上翻找着不同的杂志，拿了几本一溜烟来到了方才书包占领的位置。顿时才想起刚才手机震动了，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没事，什么都没有发生。”范墨如淡定的回复。
　　于子乔瞬间迷糊，她跟别人本来就不一样，问了也是白问。无暇顾虑太多的他只能等待傍晚的到来。

　　范墨如看着每一页杂志的故事。不同的事件案例都做了非常详细的记录，犹如上课一般专注。

　　下午集训完，于子乔直奔洗浴中心，吹着口哨擦着膀子和腋下，沐浴露用了一次再一次，换上新装的于子乔轻轻的喷了喷香水，崭新的出现在昨天同样的地方。

　　看着已经端坐在地上，书包散落的范墨如，带着耳机做着卷子的样子。于子乔轻轻的用背包里的相机记录了下来，走进。“hi。”
　　“你经常来？”范墨如取下耳机，抬头看着夕阳下的大男孩。第一次感觉于子乔如此高大帅气。
　　“空了就来。”于子乔说着席地而坐簇拥在范墨如跟前。
　　范墨如第一次感觉这么近的距离，不由得稍微挪动了一下。
　　“听什么歌。”于子乔自觉的从范墨如耳朵上摘了一只耳机。“这什么，英语”
　　子乔听了不到一分钟，惊讶的摘下耳机端着。“你这也太速度了，好孩子。”
　　于子乔乖乖的将耳机赛回到范墨如的耳朵里。这亲呢的举动，范墨如第一次感觉呼吸暂停，于子乔也是大气不敢喘的害怕被对方一脚踹飞。

　　“嗯，我带了相机，要不要一起拍照。”于子乔不知道这样打断对方学习好不好。“或者，你先学，学一会放松了在…”
　　在于子乔出现的那一瞬间，这场学习已经终止了，没有了继续的可能，范墨如收起试卷和耳机，装进书包，背了起来。
　　看着背着大大书包的范墨如小巧的样子。“你好可爱。”于子乔不由的说出了口。“我意思你这大书包和小人凑到一块，还挺可爱的。”于子乔感觉自己怎么说都是一个意思，但是自己本来想表达的也是这个意思，又害怕对方。“开始吧。”范墨如不等对方解释，直奔主题。
　　于子乔拿出单反递了过去。
　　范墨如看了看，在镜头前也看了看，就是没琢磨透怎么用。
　　“这个机器有点怪，设计的时候就不好用，你看这里。”于子乔走到范墨如跟前教学了起来。
　　第一次看到迷糊的范墨如，心中不由得泛起小浪花，这家伙平时挺机灵的，还有迷糊的时候，不过迷糊的样子比机灵的时候还可爱。“来来，”于子乔不由的将两只手架在范墨如的肩膀上，现教现学的画面在彼此双向转头的时候，于子乔的脸都快贴到范墨如的脸上了。
　　“我自己来吧。”范墨如被这种亲近的举动弄的有点不知所措，幸好自己聪明很快学会了，才打断了下来的操作。

　　“不错孺子可教。拍的真好。”
　　在翻看照片的时候，范墨如不小心看到了自己。
　　“哦，这是刚才试镜，送你了，反正拍的也是你。”于子乔不敢正眼看范墨如的一边踢着地面，双手插兜的样子，最大可能是心乱如麻的自己暂时无法正确看待眼前的范墨如。
　　“没事，不用了。”
　　“哦。”于子乔平复了心绪后转过身。
　　两人趁着夜色继续走着范墨如来往的路线“你喜欢黑夜？为什么走的路都喜欢这类型”于子乔无法描述。
　　“不喜欢黑夜，主要是不喜欢太吵闹吧，所以选择了黑夜。”范墨如看着眼前视线稍微模糊的于子乔，淡淡的说着。
　　“两人分别后，于子乔总是不经意想起范墨如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但是最后的那句话让于子乔备受感动，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有那么一种冲动，保护她的冲动。

　　“正鑫学长那边你要怎么说。”
　　“我现在没有时间考虑这么多。”
　　“我答应你。”
　　“帅哥，我莎琪。”
　　坐在桌子上刷着手机翻看女生礼物的于子乔安静的样子引来了舍友的关注。
　　“挑礼物那。”肃然瞟着对方的手机界面。
　　“你们这几个，不要说出去，禁忌。”于子乔不放心的叮嘱。
　　肃然一个坏笑，放心好了，我最能保守秘密，放出去的头条新闻只有你是单身，系尊您的意思照办，咋样，兄弟靠谱吧。其他两个室友跟着哈哈起哄。
　　“子乔，看不出来，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吴思思那样的美女你都不放在眼里。”海子喝着冰饮吧嗒吧嗒。
　　“说不出来，你不也有女朋友，你在回味回味。或者重新找一个在体验一次。”于子乔嘎笑到。
　　“好你个子乔，心腹黑呀。”海子一个过肩摔走起。
　　“大哥大哥，不了。”
　　“你不快生日了吗，加快下步伐，到时候让哥们几个好见识见识。”肖洒搂过烤串。
　　“你们好意思，他生日，一女朋友，一大群哥们，我单条啊。”肃然愤起。
　　“你那个呢呢，还是雪雪的，不两个吗，你主动呀，哥。”
　　“我是不主动吗，这不心里都是这家伙吗？”肃然不甘心的指向于子乔。
　　“放心，等我尘埃落地，其他的都是你的。”于子乔伸手拍拍郁闷的肃然。
　　“可以，那我就等你赶紧尘埃落定，不然这些阴魂不散的跟着你。”
　　哈哈，几人哄堂大笑。
　　此时，于子乔才看到手机上发来的微信消息“在，莎琪，什么事情。”
　　“就，那个啥，我一姐们，你知道的，你单身不，哥。”何莎琪这边问的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单身的，上次离别会议上也宣称过的。”于子乔回复完信息，继续翻看着女生喜欢的礼物。看着千篇一律的礼物，太难找一个类似范墨如这样的女孩子喜欢的东西了，不如。
　　豁然的于子乔正被自己挑选出合适礼物震惊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姐们，会是谁？”
　　“哦，但是我心有所属，所以其他的抱歉了。”
　　何莎琪看着袒露心声的于子乔，不由得感叹道，莫非真的是她。
　　“是，是范某某吗？”何莎琪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哎呀，这个就先保密。”于子乔不想被这些七零八散的东西影响到范墨如，自己可以抗下所有，但是唯独她不行，在我这里是坚决不允许的。

　　“我过几天生日，不对。”
　　“我们有个聚餐的活动，你。”
　　“什么呀，都是，这些她肯定不会喜欢。”既然不喜欢何必去逼迫她，又何必逼迫我自己那。
　　“墨如，这个，打开看下，喜欢吗。”一切排练的多么的顺畅，于子乔翻看着手机，希望再买一束花，可是这俗不可耐的东西思来想去还是算了，只有这个简洁的礼物能够化解彼此的一切。

　　“我，何莎琪。”
　　“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地址，很重要。万分感谢”
　　范墨如看着“北门口”的字样。
　　“说吧”
　　“首先，鉴于上次碰撞的事情，我再次表示抱歉，另外，有个不情之请。”
　　“直说。”范墨如一个废话都不想多听。
　　“你喜欢于教官吗？”何莎琪注视着范墨如，多想从她嘴里出来的是否定的答案，
　　“这个与你无关。”范墨如毫无表情。
　　“是与我无关，我有个好姐们，如痴如醉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所以…”何莎琪怜悯的祈求
　　“额，这种事情好似不是祈求和退让就能解决的”范墨如看看悲怜的何莎琪，不为所动，只觉得这种思想不可理喻。
　　谈完话回来的路上，范墨如不经意想到，只觉得别人的思想不可理喻，自己的这种做法“真的是喜欢于子乔，才允许对方一直步步紧逼吗。”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喜欢和恋爱，甚至毕业后的结婚好像都抛掷千里之远，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自己的响应，无非是让于子乔更加深切的陷入困境。
　　范墨如第一次无法理清思绪，只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这样子，可是为什么不能继续，只有心中遥远的回声频频冲荡当前的现状。

　　此时，焦急的于子乔看着被盏盏明灯点亮的夜色，看着周围陌生的人群，唯独不见她的气息和身影。
　　于子乔呆呆的看着手机中那张席地而坐的小女生。那个可爱的小女生就这样说走就走，说不见就不见吗。
　　无奈的于子乔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想念，拨通了对方的电话，但是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无处寻找的他更加彷徨无助，直到凌晨，室友催促自己，于子乔拖着沉重的步伐给自己找了一万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或许她手机出意外了，或者她今天不舒服早早睡觉了，不想被打扰。或者”
　　突然，于子乔想到了何莎琪，这个古怪精肯定可以帮自己找到。

　　“莎琪，我，于子乔。”
　　“啊，于教官，怎么了。”
　　“那个，就是我这边找那个，范墨如有点事情，你能帮我找下她吗，让她回复下我的信息。”
　　“好的，知道了。”一清二楚的何莎琪来到了范墨如的宿舍。
　　范墨如悄悄的走出宿舍，在楼道两人交谈了起来。
　　“于教官找不到你，找我给你说一声。”何莎琪云里雾里的状态。
　　“嗯。”范墨如淡淡的回复了一下。

　　“于教官，手机刚好没电了，今天比较困就早早休息了，抱歉。”范墨如淡淡的打出这几个字，心中万般情绪，却不能一吐为快，焦灼的内心无法平复最近的小确幸。
　　“那就好，没事就好，那晚安。”于子乔敲来敲出，敲不出来一个有用的东西。
　　心中不由得泛起漪涟，自己真的爱的那么深切吗，一天不见到都魂不守舍，真的不敢想象另一种不可思议的情况。

　　第二天一大早，不放心的范墨如发去了消息“最近可能有些忙碌，有事情发消息即可”打出去的字瞬间消掉，这是在干啥，就算是那么一回事，自己为什么要发这样的消息。无厘头的范墨如继续保持以往的作风，近期自己要从这纷乱的思绪中走出来，避免和于子乔碰撞，范墨如找了一个教学楼的后山，这里环境虽然差强人意，但是几度的静谧还是拥有了吸引人的独到之处。

　　范墨如看着手里的教材，听着英语听力，快速的在试卷上做着答案。一切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羁绊和不安。

　　于子乔比较悠闲，早早都换洗了一身透着青春的装扮，拿着单反游走在老地方，每一张精美的照片都尽量拍在范墨如的心坎里。这样，等送相机的时候，这美妙的记录绝对可以让小丫头惊住。
　　拍了一会照片的于子乔，看着小情侣一个个穿插进来，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快7点了，这个点按常规，这个方位早早坐立一位孜孜不倦的青春少女。眼前的空白让于子乔些许的不淡定。考虑到昨天自己出糗的一面，也就稍微的平复了不堪的心境。

　　7点半，8点，8点半。或许不来了。于子乔看着单反里的照片，突然觉得这些的存在有种范墨如独有的味道，匆匆带着激荡的喜悦伴着夜色回到了宿舍。
　　在夜灯下精心的挑选着每一张照片，挑选出来的优质照片直接存到新买的索尼alpha。
　　就这样连着好几天，于子乔都被这精美的照片吸引，仿佛在准备一件盛世之作，拍完照片，夹杂着自己的高大帅也偷偷放了进去。看着不是很熟练的自拍，于子乔煞费苦心的折腾了好久，在众多星云中苦苦筛选出几张透着青春，笑容灿烂的于子乔。

　　“正鑫学长。”
　　“怎么了。”诺晓米看向周围，在看看正鑫，不知道这句话怎么拖出口。
　　“你有喜欢的人吗？”诺晓米实在憋不住了，每天吵着自己出来散步吃饭，但是一句实际性的话语都没有，我不能这样一直耗着，有个很重要的人等着我去召唤。
　　“你觉得那。”正鑫继续打着哑谜。
　　“我觉得应该有，那学姐啥时候带出来认识认识”诺晓米感觉这家伙一个屁都蹦不出来。
　　我都说了没用，你非要我尝试。你必须主动，这样才能套现，不然你等他等到猴年马月。何莎琪强制的出着主意。
　　“不是学姐。”正鑫感觉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在优质女面前只能打长久战，不然自己怎么能比过那些高富帅，尤其是那个不长眼睛的于子乔。
　　“你这保护的也太严了，一点风声都没有。”诺晓米看着根本套不出来任何重点信息，不禁皱了皱眉。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正鑫继续一本正紧，不知道是对方在试探自己喜欢她，还是别有用心，不过从一贯的态度来看，貌似第一条不成立的可能性90以上，可是第二条会是什么。
　　“哦，对了，听说你快生日了，生日那天在告诉你。”正鑫打哑谜一样。
　　“哈哈，好吧。”诺晓米曾经被追过无数次，都直接了当，但是限于学长又是学生会好几个级别的主席，自己能不给个面子吗。向来不太会拒绝他人的自己也只能给予最基本的尊重和礼貌敷衍着。

　　“怎么样。”何莎琪看着好似打了败仗的诺晓米，还是忍不住的询问道。
　　“什么跟什么呀。”诺晓米走进宿舍楼，来到何莎琪宿舍。在走进宿舍门口的时候还仪态端庄的和正鑫道别，进入何莎琪宿舍，一个瘫坐。“太累了。”
　　“你就是心软，你就是挂面子。你就是说自己有事情，不出去，这样几次约不下来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但是人家毕竟邀约你，决绝的不好吧，以后怎么在那么多部门待呀。”
　　“那你那次请假不就。”何莎琪说着赶紧捂住了嘴巴。
　　诺晓米一经提醒想起了那天自己真的是思念成疾一般，无法继续无所谓的呆在那里。
　　“先不说这些了，反正已经逼出来我生日那天就有答案。”
　　“你生日，什么时候。”
　　“10/28”
　　“那不，那不就是于教官的生日吗？”
　　“是吗？”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要准备礼物呀。”诺晓米第一次冲着何莎琪恼怒。
　　“看吧，看吧，为了情人，对我这个知心朋友都恼羞成怒了，这以后还不把我发派边疆。”何莎琪看着诺晓米着急的样子。
　　“怎么会，这不特殊情况吗。”诺晓米一个笑脸相迎，贴在何莎琪干枯的脸颊。
　　“哦，忘记了，这个我新买的护肤品，送你了。”
　　诺晓米想起自己刚和正鑫没事，一块去快递站取的化妆品。
　　“这，这是大牌子呀，我不敢要，你的东西都好贵重。”
　　“还是不是好姐妹了，是就拿着，不是就出门永不相见。”
　　“哈哈，大小姐，好吓人家，我要了，要了。”何莎琪看着自己半辈子都用不起的护肤品，不禁感叹人生的差距。

　　走出何莎琪宿舍，满脑子于子乔的礼物，至于同一天，正鑫的答案全然抛掷的无影无踪。

　　“最近在干嘛，我有个东西想送你，不知道有时间吗？”于子乔看着自己准备的礼物，已经迫不及待想物归原主了。
　　此时还在图书馆奋笔疾书记录杂志事件的范墨如，丝毫没有注意到桌子上手机频频震动。被旁边陌生人提醒后，方才打开手机，看到未接来电和信息。
　　范墨如，顿了顿，不知道要怎么回复，想着最近几天的不理不睬，对方应该已经察觉，为什么还是热情的跟猴屁股一样。
　　“听说没，10.28 ，于教官生日，你送什么礼物，还没想好。”
　　“主要不是一般人，送的礼物一定要别出心裁。”
　　“太难了，那么多女生，更重要的还听说有校花。”
　　“你是说诺晓米。”
　　“对呀”
　　“不知道她会送什么礼物。”
　　“这就不能比，我们还是简单的表示心意就行，就算你把自己的心放进去，于教官也看不上。”
　　“那只怪自己长的不天仙呗。”
　　“好了，赶紧走，要闭管了。”

　　正准备回复于子乔信息的范墨如听到对面座位两个小女生的叽叽喳喳。
　　校花，不就是上次何莎琪找自己的时候说的那爱情脑姐们，原来校花一直在暗恋于教官。
　　范墨如第一次被爱情脑的执着惊叹道。
　　10.28号生日，这不快到了吗。
　　不想了，真的是头大，第一次八卦的思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完全不是自己的风格。
　　“明天下午，老地方吧。”范墨如恢复一本正经。

　　集训的于子乔幻想着范墨如信息的内容，集训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手机查看信息，果然如期而至。“好，老地方见。”心花怒放的于子乔跟肃然说了一下，明天下午有重要的事情，就这样第二天，于子乔随心所欲的上完课，带着期许早早的去洗浴中心，来了个大洗，一身正派的衣着，还精心去理发店修理了下头发。看着天时地利只差人和的一步，无聊的于子乔端详着自己的照片和范墨如的照片，然后修图将两张放到一起，貌似还有点夫妻相的样子，不禁笑出了鹅叫声，看着空空的宿舍，大家都去集训了，自己更加笑的毫无避讳。

　　踩着点，于子乔一身白和蓝白的球鞋背着黑色的双肩包，里面沉沉的装着要送人的礼物。
　　范墨如在图书馆看着时间不早了，来不及吃饭只能先奔向约定地点。看着站在远处的于子乔，瞬间有点心动，在她看来这很不正常，随即强有力的压制着自己内心的触碰。
　　“于教官。”范墨如单肩背着双肩包。
　　“墨如，好久不见了。”于子乔看到范墨如，一脸展开的花瓣。
　　范墨如点了点头，没有作答。
　　于子乔迫不及待的从背包拿出那个准备好久的单反。
　　“嗯，今天要拍照吗？”范墨如恍惚觉得这件事情太浪费时间。
　　“不是，这个是送给你的，是新款，而且里面有一些拍好的照片，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于子乔说着像一个阳光大男孩。
　　“这个不行，这个看着都不便宜，更何况，我不会无缘无故收其他人的礼物。”范墨如喜欢拍照，可是在网上搜索了一下，一个单反上万元的价格，自己听都没听过。
　　“不是无缘无故，我们是。”于子乔被动的有点不知道怎么接招。
　　“我喜欢你。”于子乔专注的看着范墨如。“准确的说从军训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直到现在，我不能继续再逃避自己的感情。”
　　于子乔斩钉截铁的袒露自己的心声。
　　“我，”范墨如感知事情在向不好的方向发展，但是还是没能刹住车，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但是这种事情绝对是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我，对不起。”范墨如说吧，转身就要离开。
　　“范墨如”于子乔快速拉住即将离去的范墨如，用力过猛，直接将范墨如扯到自己怀里。“对不起，自己鲁莽了，可是我还是想说，我能感受到，你也喜欢我，可是，你就想一直把自己封锁在黑夜中，你喜欢黑夜，不对，你都喜欢，你只是不敢面对。”
　　范墨如挣开于子乔。“我说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只能表示抱歉。”说罢，范墨如踩着坚定的步伐远远离去，离开这不属于她的世界，走进那个不知道何方的他乡。
　　“你就这么决绝吗？”于子乔有点瘫软，这一辈子遇到过无数的女孩子，可是唯一令他心动到彻夜难眠的只有这一个，这到底是上天注定，还是上天玩弄的把戏。于子乔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切，看着自己被掏空的内心，靠在墙壁上，说不出一句话。
　　本来还想邀请范墨如参加自己的生日会，可是一切一切就在一刹那结束的干干净净。

　　回到宿舍的于子乔强颜欢笑，不想让任何人看出自己的破绽。
　　敏锐的肃然还是很清楚这个兄弟的一切，如果成功，那还不得开个庆功宴，一副不堪的样子真的让肃然都心疼不已。他很想去找范墨如，但是这要是被于子乔知道，或许这一辈子的兄弟就到此为止。
　　或许命中注定，两个人就不是一路人。本来就不是很喜欢范墨如的肃然一直在尊重兄弟的决定，只要兄弟喜欢，即使是自己的仇人也能变成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