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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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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见母亲眼中终于倒映出自己的影子，空洞的眼神回望着自己。八十一见有效果继续说道。
然而后面被甩飞的少年再次冲了过来。
“我要杀了，杀了你！你一个无名鼠辈竟然敢嚣张对我出手，我要敢对我动手，我要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面对可年的叫嚣，蚩尤直接恼怒用尽全部力气朝着叫嚣的少年打去。狂妄过头的少年，没有想到一个被自己轻视的人竟然会有灵力。
强大的灵力打击下，少年直接被盛怒的八十一用力打飞了出去。
口吐鲜血，身体倒地。
周围听到动静的人慌忙出来，而第一时间感觉不对的伏羲同样快步冲到自己的儿子少典身旁，输送灵力抢救。
可能皇天不负努力人，伏羲用尽全部办法只是保住性命。一旁赶到的长老看此情况，摇头叹息，“经脉尽断，灵核一废还望族长重新选取少族长。”
因浑身剧痛醒了的少典，听到的第一句就是自己成为废人了而又晕了过去。
救回少典的伏羲何尝不明白自己的儿子废了，但又想到这是自己与夏瑶（女娲）唯一的儿子说什么都要报仇。
伏羲望向罪魁祸首，身体一顿眼神出现一股谁都没察觉的不安。
废了少典的第一时间，八十一已经做好被同归于尽的想法。然而在伏羲看向自己的瞬间，八十一身体紧绷浑身战栗好像自己以前被伏羲单方面虐杀过一样。
抱着这样的想法，八十一错过伏羲袭击过来的攻击直接一拳头打中脑袋。
眼看躲不过去的八十一，汇聚所有灵力护住脑袋但还是被伏羲全力一击打倒在地。
八十一摇晃着脑袋，用力撑起身体想快速往旁边翻滚，躲过伏羲再次袭来的攻击。
可惜身体不听使唤，用尽最快的速度都无法躲开伏羲攻击的八十一知道这才不死也废。
眼看伏羲汇聚的灵力要打中自己心脏的八十一，眼前一懵滴哒、滴哒自己浅灰色的衣袍绽开无数朵血花。
八十一抬头，望向遮住自己的母亲，“母亲。。。我。。。”
“小蚩尤你长大了！”夏瑶开口一边忍住无尽的痛快，一边看向自己思念不已的孩子。
‘咔嚓’限制自己的某个东西破碎了，无数的碎片争相涌进大脑播放。
躲在暗处的萌萌看到伏羲扑向夏瑶救治，趁着周围的老头们看向伏羲放松的一瞬间。萌萌快速冲向八十一，用着身体驼住快速逃走。
躺在萌萌背上的八十一无力的用着一只手抱着疼痛的脑袋，一只手朝着远处的母亲抓去。
“后来了！”言希小脸紧皱问道。
萌萌抓住一条飞鱼打晕丢入自己的后背框里，“后来我带着主人摆脱追兵，然后再次潜入杀了伏羲报仇雪恨。”
“是吗！萌萌！”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言希身后传了过来。
僵硬不敢动的萌萌，咔、咔、咔。。转向身后傻笑，“主人你今天咋醒这么早，是不是没睡好啊，要不在去睡一会儿！”
蚩尤：“不用，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萌萌抬头一看，太阳果然已经高高挂起。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说了这么久了，“哈哈哈。。主人你看我给你抓的飞鱼，我现在就去给你熬汤补补。”
蚩尤看着溜的飞快，转移不见熊的萌萌一脸无奈道：“其实当初我被萌萌救走，一直躲在山洞中发着高烧。全靠萌萌这小家伙躲过追兵给我寻找吃的和降温草药，我才能扛过来。”
言希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眼前的蚩尤只要有萌萌在才有生气。
蚩尤离开湖泊，朝着一块巨石坐下，拍拍了身旁示意言希与自己坐在一起。
坐在八十一身旁的言希有一瞬间错觉，感觉自己与八十一已经相隔好久好久的没见面，然而对于八十一却实已经相隔150年之久。
“言希哥哥你还记得我当初给你讲的故事吗？”
言希：“嗯！”
蚩尤用力望着天空中的太阳，“其实当初我说的故事也没错，只是那是被人篡改过后的记忆。”
言希在听到萌萌告诉自己的故事里，大概猜到什么只是转头看向八十一时，清晰看见两滴泪水从八十一脸颊划过，那看似坚强的人只是借太阳的刺眼来掩盖自己的哀伤。
蚩尤盯着空旷蔚蓝的天空，手盖住眼睛惨淡的笑着，“当时我被萌萌藏在山洞的几天，我脑海里破碎的记忆就像把我带回当初一样。
再次经历母亲因为我犯的错，被迫去往自己亲哥哥的部落求粮，我跟在后面一路到达所谓的伏羲部落。
我亲眼看见我的母亲被所谓的哥哥请进去大帐，我在对面的山坡等了一天两夜终于看见那个畜生从帐篷中出来。
那是我不知道这一的凌辱天两夜一味着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母亲怎么样了，为什么还没有出来。
我躲过守卫，潜进大帐里看到的是满身伤痕，浑身青紫散发着一味腥味的母亲。
我迟疑望着躺在床上没有生气的母亲，眼泪忍不住的流，满脑子都是要杀了刚刚出去的畜生。
那是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我，不顾身处何地抄起一旁放着的木棍冲了出来。”
蚩尤说到这，浑身都在发抖。
言希可以清晰感受到那是愤怒，那是无力保护自己亲人的愤怒。
用手抹开脸颊，眼神凶狠盯着北边的蚩尤恶狠狠的说道：“我出去的瞬间就被发现，被人抓住带到那畜生的面前。
我被那畜生阴狠的看着，他那满脸的阴沉透露出他想杀了我。但我母亲不知如何得知了消息，冲了出来阻止却反而被伏羲那个禽兽要挟。
说要放了我可以，但必须加价然后封印我的记忆。
等我想起来才知道，我母亲用自己的身体换取部落的粮食。然而又因为救我，被迫同意用三年的时间为他生下儿子换取我的性命为代价。”
言希看着一点一点的泪水，滴哒在身下的巨石上只为这操蛋的命运感到无力的愤怒。
“所以当你想起一切，你重新回去杀了伏羲为你母亲报仇对吗！”
“差不多！当时我养好伤，重新潜进伏羲部落。我找遍所有地方都没有发现我母亲的踪迹，不过却先看到被我废了的少典，用着无能的身体朝着身旁伺候自己的丫鬟发泄无能的怒火。”
蚩尤说到这里，言希可以明显感觉到八十一身上散发出一股愉悦感。
果然如言希所感，蚩尤说道这里告诉言希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高兴，“我看被少典折磨不成样的女孩，眼看不行了。我就好心的帮了一把让少典以后再也不能行人事了，而且要不是看他有我母亲一半的血脉，我当时直接了当了他。”
蚩尤：“做完此事，我向那个婢女打听过后才知道。伏羲那个畜生把我母亲藏到了‘地窖’，慢慢的折磨等我现身。
我来到婢女说的地方，果然看到瘦骨嶙峋的母亲躺在床上无神的盯着头顶。
而身旁还刚好伏羲那个畜生站在一旁对着母亲恶语相向，‘夏瑶你高兴了，你以为儿子终于来救你了吗！放心，我这才不会放了他再让他逃了。我要你眼睁睁看着你最爱的儿子死在你面前，我要断绝你所以的希望，好好的待着我身边，从新在为我生个儿子继承衣钵。’
当时我用尽毕生忍耐，给了伏羲致命一击。不过可惜没有当场要了伏羲的命，反而让伏羲那个老不死的有机会控制住我母亲威胁我。”
“你。。。。母亲是不是因为这走了。”言希犹豫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蚩尤沉默一会儿最终点头，“嗯！我母亲不想因为自己让那畜生威胁自己，最后与伏羲那个畜生同归于尽。
不过现在想想，那可能是对母亲的解脱。我母亲最后朝着看了一眼，里面满满透露出一股欣慰、高兴、复杂和轻松。
最后我隐约听到我母亲对着伏羲念道，‘你我本应该死亡的人，如今多好了上万年够了。’
这最后一句话到现在我都不确定，那是我母亲对我说的，还是对伏羲那个畜生说的。”
“嗯，别想那么多！我想你母亲只想你好好活着。”言希把来龙去脉搞清楚，最后心里还剩最后三个疑问。
言希：“八十一你为什么突然叫蚩尤了？”
蚩尤想了一下问：“我一直都叫蚩尤啊！难道我当初忘了告诉你。”
言希：“。。。。”
“哈哈哈。。。我也不是故意忘了不告诉你。我母亲生我的时候是八月十一，所以我小名就叫八十一了。”面对言希的表情，蚩尤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添上了一句解释。
言希满头黑线，怪自己没注意还有小名一说：“好，那我再问你一件事，你认识一个叫顾裳的女孩吗？”
蚩尤想了一会儿摇头表示自己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言希：“行，那你后来是不是有前往北边讨伐。杀了很多被称为怪物的物种，他们没有无五情六感的人或者异兽。”
蚩尤对顾裳这人不知道，但对讨伐这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第二次踏入北边杀了少典这件事。
“好像是吧！不知道是不是你问的问题，当时我母亲与伏羲那个畜生同归于尽后，我把我母亲遗体带了回去重新安葬。我记得我与萌萌在母亲墓前守又守了十年后，一位满脸胡须，一身破烂的少年找到我，说让我去母亲死亡的地方在去看看哪里有你不知道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