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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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榊原司吐出一口烟圈，被炙烤的感觉仿佛还萦绕在身体周围。
说出来可能不好听，但那一瞬间他真的共情了烤乳猪。
他深吸口气，无奈的看着宇智波斑：
“我说这是误会你信吗？”
“呵”
宇智波斑双手抱胸而立，一声冷笑，道尽了现场的尴尬。
现在的宇智波斑还未经历仅剩的弟弟的死亡，也未曾经历黑绝的欺骗。现在的他高傲但不偏激，尚对这世界有着美好的期待。
只是为了族人他还可以弯腰装作谦恭，但在最珍贵的弟弟泉奈的事情上，此时却有了未来那个唯我独尊的战场玫瑰的架势。
榊原司看向宇智波泉奈，宇智波泉奈挡在了他面前。
“斑哥，这只是个误会。”
他赶忙上前解释，抽空还瞪了几眼门外看热闹的族人。
族人保持着外人眼中冷艳高贵不可一世的宇智波家经典形象，但愣是对泉奈的这个眼神视而不见，脚像是扎根了一样，没有一个老老实实的离开。
毕竟，虽然泉奈大人的眼神很吓人，但是这个瓜实在太难得了，放过绝对会后悔。
反正这么多人，事后最多也就被骂一顿，也值了。
宇智波泉奈面上温柔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下去了。
时间回到宇智波斑刚刚出门时。
看着族人也在宇智波泉奈的示意下离开，榊原司很好奇，今天自见面开始这个人就奇奇怪怪的。
“到底有什么事情？”
宇智波泉奈垂眸，片刻后方开口。
“您是如何看待忍者这一族群的呢？”
所谓忍者在他们眼里到底是什么？
刀剑、武器、野兽还是普普通通的人。
榊原司有些惊讶，若是提出这个问题的是宇智波斑或者千手柱间他都不会感觉到意外。但是他是宇智波泉奈啊。
要知道在他看过的故事里，宇智波泉奈可是一个绝对的家人、家族至上主义。他小时候拆那对挚友组，长大了也固执的拒绝着与千手死对头的合作，看上去温和有礼，但骨子里却比谁都坚定、执拗。
没想到年轻时也会有这种自我迷茫。
宇智波泉奈像是看懂了他的疑惑和感慨，有些羞恼。
“仅是有些好奇而已，毕竟忍者地位低下，但您好像并不在意。”
否则也不会因此与白修罗纠缠不清。
榊原司很想说自己很冤，他真的和影清清白白，手都没碰过，等等摸过胳膊，上一句撤回，总之就是清清白白，但是可惜没人相信。
他认真思考着泉奈的问题，想了很久，从连幼小的孩童也要上战场拼命的战国开始想到了那个数十年之后那个已成体系的忍村。
似乎有在变好，至少孩子们不用几岁就成为战场的养分。
但好像也没有变好，十几岁的少年依旧被迫在一场场生离死别中，消磨掉少年时眼神中的光芒。
“悲剧吧”
“忍者的本质也许就是一场场彻头彻尾的悲剧。”
他想起了故事的结局，happy end。
改变了吗？改变了。
改变了吗？没有。
“……为什么会这么说。”
宇智波泉奈愣怔了好一会，才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被这几个轻飘飘又格外沉重的字眼卡住了喉咙。
“因为忍者本身在将自己的苦难当成理所当然。”
榊原司试图组织起自己的语言。
“世界上时时刻刻都有苦难发生。他们大多没有力量反抗，只能将怨恨埋藏心底或是伺机报复、或是带进棺材。
极少部分拥有着反抗的力量，于是不顾一切，纵使献祭自己也要将这苦难拉入地狱。”
“人类的历史从不乏反抗者，但好像唯有忍者，明明拥有着强大的力量，但这份力量却只是将忍者推入更深沉的悲哀之中。”
“一个轮回又一个轮回。不懂反抗，也不会反抗。”
“你在胡说什么，我们明明一直在和敌人战斗，我们一直在……”
榊原司抬手阻止了他继续下去的话。
“不，你们对抗的从来都是你们自己。”
千手也好，宇智波也好，其他忍者家族也好，兜兜转转，所积累的仇恨、所收割的生命从开始就不是出于自己的意志。
“忍者是无自我意志的刀，因为刀锋对准的从来不是你们的敌人，而是持刀者的敌人。”。
“泉奈，你们落入了没有头尾的圆环之中。”
找不到缺口，也逃脱不掉。
宇智波泉奈张张嘴，下意识的想反驳，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榊原司的话犹如一把刀劈开了他自出生起，不，从他祖辈出生起就存在的框架。
框架外，有什么在隐隐的吸引着他。
宇智波泉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问，或许是因为不满那般弱小武士会理所当然的觉得败于强大的忍者之手是耻辱。
或许是发现因为自己的错误，强大的哥哥要向弱小的用迷药就可以迷倒的废物贵族弯腰赔罪。
更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看上去养尊处优的贵族大人在没有了那份高贵的头衔和人为的层层叠叠的关卡和障碍后，平和的目光竟然与忍者没什么区别。
一样的爱憎痴怒。
那么为何只有忍者是低下的。
榊原司无法向他们解释自己的家徽是自己仿照别人的刻着糊弄人的，也不知道因为自己没有什么假扮成贵族的自觉而产生了误会。
只是回忆着看过的故事，抒发着一个旁观者的观点。
“当然，我只是一家之言，你不要介意……”
话还没说完，白皙却有力的双手已经抓上了他的胳膊。
“那么这份悲剧该如何消除。”
宇智波泉奈的眼睛亮的惊人，他走上前几步，骤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让榊原司一下子想起了最近没有任何消息的影，不由自主的也抬动脚步，却意外和泉奈碰在了一起，压倒了面前的人。
这就是这件事的始末。
宇智波泉奈略去两人谈话的内容，只与宇智波斑说了摔倒的原因。
字字真实不带丝毫虚假。
但似乎是刚才的话对他有太大的冲击，也可能是他太想听到问题的回答，导致他有些按捺不住时不时的转头看看榊原司。
他没有自觉，但看在众人眼里就成了明明有什么却顾及榊原司的态度，不得不强颜欢笑着解释说明。
宇智波斑的脸更黑了，利刃一样的眼芒落在榊原司的身上，像是很后悔刚才怎么就心慈手软，没直接一把火把这个勾引他弟弟的家伙直接烧成灰。
真是谢谢你们！
我的人生路这么不顺你们这些爱脑补的家伙怎么也要占0.1成！
“既然身体不适那就尽快休息吧，泉奈，你跟我来。”
宇智波斑没说信不信，只黑沉着脸拉着还不想离开的泉奈往外走，路过眼观鼻、鼻观口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众人，也只来得及给了个眼神警告。
最后只剩下榊原司和族人大眼瞪小眼。
几人轻咳几声，也若无其事走了。
不知道宇智波泉奈和他说了什么，但之后计划行进速度是大大增加了。
宇智波斑满眼都是赶紧完成任务送他去天涯海角此生再也不见，连遮掩都不带遮掩。
故此，宇智波家族内的忍者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绷紧了脑袋，生怕撞上这座沉默的火山。
就连泉奈都被禁了足，好几天没出现。
好在事情进行顺利，榊原司的在汤之国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影的耳边，在汤之国等待的族人不久后发来了在汤之国附近发现了他的踪影的消息。
计划迈出了第一步。
宇智波斑也在某一日单独邀出了千手柱间，两人在河边谈星星谈月亮，谈过往谈未来，谈到兴起便大打出手，毫不留情的改变着地理地貌，化身拆迁队越走越远。
而趁着黑沉的夜色，另一队肤色外貌异于两族的忍者也鬼鬼祟祟的潜进了千手家。
“什么人！”
似是业务不熟练，刚潜入不久几人就被发现了踪迹，引起了千手护卫队的警惕。
一片慌乱中，几人迅速扔出起爆符，烟雾炸起，几人朝着领地之外逃窜。
“快追！”
千手的忍者紧追不放。
烟雾中，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忍者悄无声息的变幻成一只带着黑色披风的黑猫。
肉垫落到地上无声无息，它躲进角落看着这群忍者雇佣兵领着千手的追兵抱头鼠窜的离开。
黑猫本能抖了抖毛发，变形后埋在毛茸茸中的忍者下意识抓紧了皮毛。
它反应了过来，忍住了动物本能，原地绕了几圈，待连同身上的星星点点也与黑夜融为一体后就随着步履匆忙传递消息的千手族人前进着，沿途走得断断续续却目标明确，竟没有一个人察觉。
“扉间大人，护卫队发现闯入者，现在正在追捕。”
千手扉间只简单的披了件外衫，正在向声音响起的地方走着，见他到来停下了脚步。
“知道是什么人吗？”
千手族人摇摇头，“看上去像是雷之国那边的散兵。”
千手扉间点点头。
不久后，千手族地外的声音逐渐停歇，红色的液体流淌进黑褐色的土地，成为了这片肥沃土地的又一份养料。
千手扉间拢了拢衣服，转身返回房间，但进房门就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查克拉倾泄而出。
他只听一声轻微的猫叫，但却没有了继续动手的气力。
身体重重砸到了地上。
奇异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黑猫化人，提前喝下解毒机的几人小心走出，争分夺秒把人塞进提前准备好的麻袋里。
“这药真厉害呢，千手扉间这么强大的人都能瞬间放倒。”
“是啊，这个绳索也很厉害，泉奈大人试过都无法逃脱。”?
“是啊是啊，他一个贵族手里弄这么多厉害忍具干什么……”
说着说着，几人陷入了沉默。
想到最近沸沸扬扬的传言，打了个哆嗦，没敢再问。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等千手扉间醒来时，已经身处一处提前安置好的小黑屋里。
四角灯火通明，一片一片晕染出摇曳的黑影，
骤然面对光源，他的眼睛短时间刺痛了一瞬，还未看清就听见幽幽的一声“你醒了”。
他睁开眼朝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男人反坐在椅子上，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你是谁?”
千手扉间冷静发问，脸上没有一丝的惊慌。
他试探性的动了下身体，身体被金色的绳索牢牢捆绑住，完全挣脱不开。
又试着调动查克拉，巨量的查克拉也像是被什么完全压制住了，老老实实呆在身体里，怎么都没有反应。
大脑里，眼前的这张脸正在一张张与其他忍族的忍者、黑市里的赏金忍者们对比着，但是很可惜，无果。
“你想做什么。”
榊原司没说话。他看了眼千手扉间的银色头发和猩红色的眼睛，又想起了泉奈曾经说过的影曾经被千手家从战场捡回去的经历。
之前自在的四肢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局促。
他轻咳一声，老老实实做好，稳住这不知哪来的情绪。
又伸手往抽屉里掏了掏，拿出了一沓空白卷轴。
“不干什么，那什么，多说无益，咱们先来做个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乱套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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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