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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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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这个弥漫着情欲气息的房间,两具现在躺平无声的身体,真是老套的戏码!
嗯!被皇帝捉奸的惩罚应该是什么呢,很简单,死!可惜,我不是真正的皇帝,编剧导演都不错,其余演员也很卖力,可惜拉了个不看剧本的女主角,戏不会照着剧本演了,要看我的临场发挥了。
探了探两人的鼻息,还好是有气的,先点穴,省得提前醒过来麻烦。两个人,一个毫无疑问是淑妃,另一个还是个小不点,看上去13、4岁的小宫人,好像叫秋儿,从现场来看,两个人的衣服有点乱,hoho,确切的说是状况也有点乱,从上身来看,还好,大的只是襟口敞开,小的就近乎衣衫半褪,但下半身就真有点让我这个现代人也面红耳赤了,简单的说就是暴露,小不点的后面还挂着血迹和残液,真是混乱的场面。当然这也只是在一瞥之间,不过从这个凌乱程度来看,小不点应该肯定被强了。搭了下两个人的脉,大的脉搏乱到我也不懂,小的还蛮正常平稳的,看来只是暂时昏睡过去罢了。还好点了睡穴,不然不知道醒过来会是尖叫或者哭闹,我可受不了,还是先安静点好。随便拉了条被子盖在大的身上,帮小的整了整衣衫,又拉下床边的纱帘。
“魅享,望日,观月你们几个进来!”
迅速闪进三个人影。
“望日,你马上去太医院带个嘴紧的过来,顺便带点金疮药及安神定惊药过来。观月,你去把今天过来通知淑妃病了消息的人给朕找出来,好好看起来,小心走漏风声。去吧!”
等她们两个走后,抱出小不点。
“魅享,你帮他清洗一下,尤其是后面,知道是什么地方吗?”
看着他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红晕,看来是明白了。“是。”
“朕点了他睡穴,洗完了等望日回来,拿上那两种药,该敷的敷,该给他吃下去的吃下去,洗完了帮他换套干净的,抱去这里的偏厅小间歇着,看着点,小心他想不开,实在不行再点他睡穴,晚点朕会处理。”
“是。”
“好了,先去后面帮他去洗洗吧!”
我返身回去探了探床上的那个,掖了掖被角,顺便帮他挪了只手出帐外,好方便等下诊治。等了一会儿,望日就将人带过来了。我吩咐了声,让她将药搁下回外面守着,让太医进去诊治。
只见这太医探着脉的神色有了几分为难。
“说吧,他怎么样?”
“启禀陛下,这淑妃娘娘乃是中了一种极烈的春毒,此毒外界名唤[燃情]。”
“那现下他的情况如何?”
“现下娘娘似乎已经经历了第二次发作。”
“第二次发作,什么意思?”
“禀陛下,外界只知其名燃情,但识药知其全名为[燃情尽欲],此毒发作共分七次,每隔一个时辰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猛烈,中毒者若无解最终轻则从此不能人道,人亦会虚弱异常,重者亦可能力竭而暴亡。”
“那么,你有药可解?”
“臣,无药可解。”
“你既知此毒,何以无药可解,要你这太医何用?”
“陛下息怒,臣是无药可解,但非无方可治。”
“有什么方法,快说,说话吞吞吐吐,如此的不干脆,怎么,这么不想要自己的脑袋,还是怎么着?”
“臣惶恐,臣不敢。臣只是羞于启齿,素来这个春毒的解法,轻的可凭个人意志克服,过了那个劲,毒也就解了。但这重的,诸如这[燃情],十分的歹毒猛烈,开始的时候人的意志可能还可以控制住自己的神志,但是越往后越烈,发作之时只求与人交欢,寻求泄欲之途。被识药之人称其为[燃情尽欲],即是因为此毒发作到第七次的时候,还未与人进行阴阳调和之术,即会因欲望未能发泄而暴亡。这解毒之法倒是很简单,只要得以进行阴阳调和,将其欲望尽数得到宣泄,即可解之,但仍需控制节奏,不可太快。不然,就算解完此毒亦要伤身,此后可能无法有子嗣。”
“如此,那这女子体质或是其他可有要求?”
“这倒是没有,中此毒者主要是需一阴一阳进行调和,女为阴,男为阳。”
“这节奏又是…”
“即每次不可太快让中毒者泄欲,不然无法将毒性去尽。”
“这现在淑妃已经发作两次了,若是没有得到阴阳调和可有后遗之症?”
“只是有些伤身,好在还是刚发作,日后调养得当定能补回来的,并无大碍。”
“好了,朕明白了,你下去吧,以后淑妃的身子就由你专门负责调养,今日之事,不得宣扬,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臣告退!”
待人退出后,急忙看帐内之人,想来这施毒的也真是毒啊,如果换作是真正的皇帝,看了自己的人床上除了自己还有别人躺着,肯定受不了,当下就扔进牢里或者是打入冷宫了,等到他再次发作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有人帮他解毒,就算等日后查明无罪,也要看他是否还有命等了,就算有命也与废人无异了。
不知道上一次发作隔到现在有多久了,这个一阴一阳的这一阴今天是非我莫属了,谁叫他是我名正言顺的妃。
解开他的穴道,轻拍他的脸颊,终见他悠悠醒转,张开的眼中有着惊吓和羞愧,仓皇的准备起身。
我连忙按下他,不让他起来。现在看来他的神志还是清醒的。
“臣再也无颜见皇上,请皇上赐臣罪吧!”
“是吗?无颜见朕啊,那现在见也见了,怎么办呢?要不要朕回避啊!”
他被我说的发怔,不知我是何意。
“你知道自己中毒了吗?”
他摇了摇头。
“那你还记得你刚刚干过什么吗?”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眼中出现的是极度的羞愧与慌乱。
“朕知道了,不用多想,那只是药物使你失了心志。只是那秋儿…”我摇了摇头。
“皇上……”
“第几次发作了,是第二次吗?”
他眼中有了疑惑,问道:“发作?”
“就是浑身燥热,想要…与人欢好?是第二次吗?”
他被我问的脸嗖的一下红了起来。
“应该是吧,如果算上进去沐浴前那阵难耐的燥热,那应该是,只是等到再次热到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自己竟会…竟会如此。”
泪无声的从凤目中滑落,落在了枕间,晕染了那片淡蓝。
我起身坐到他头一侧,轻轻合被将他搂起,紧紧地拥入怀中。
“好了,不要想了。但是朕要告诉你的是它还没有结束,还会发作,还有5次,而且每隔一个时辰发作一次。”
“还有5次…还有5次…皇上,您赐臣死罪吧!臣实在无颜苟活下去了。”
闻言,松开了怀中的人儿,让他靠躺在怀中,叹了口气。
“怎么老是要朕赐你死罪呢?傻瓜,俗话说得好,蝼蚁尚且偷生,你难道尚不如那蝼蚁小虫。况且,现在有朕在,有朕在呢!”言毕,紧紧地握了握他的手,想要给他一丝安慰与信心。
不好,他的手心传来的温度…似乎有点过热了,难道…难道…要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