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rapper说情话》一坨XXL

4、第 4 章

　　公孙在床上磨了磨才开始下床，这个点估计父亲和大哥都出门了，公孙已经准备好自力更生了，却没有想到在客厅了看到了杨叔。
　　“终于醒了，我蹭顿饭可真不容易，不得不说年轻人就是能睡，等着，我去上菜！”
　　依旧是六菜两汤的标配。
　　有些人看起来吃着八道菜，其实是昨晚剩菜。
　　不不不，有些菜看起来是昨晚的剩菜，其实是今早重新做的菜，八个菜的标配都是公孙最爱的。
　　“你家那老头真没良心，想吃他一口饭，还要借你的面子，今天大早上的就打电让我过来，我都准备好一张嘴了，结果你不起我还吃不了，没良心没良心，有了儿子忘了哥们儿，一点义气都没有。”
　　上官家和杨家两家是世家，再加上老爹和杨叔年轻的时候还一起当过兵，此刻杨叔能说出这种话真的是一点都不奇怪的，不过大家都彼此彼此了，杨家的那两儿子回来，还不是照样有了儿子忘了自己的老爹。
　　都是儿子奴，谁也别说谁。
　　“我把最近挺忙的，不过我在家，杨叔想吃什么尽管说，我下厨。”
　　虽然公孙的厨艺比不上自家的大厨，但还是咽得下去的。
　　“果然还是你小子对我好，对了，我家小幺最近有没有联系你，听说他还单着……”
　　公孙听到这话，连忙用食物堵住了杨叔的嘴，时刻不忘记乱点鸳鸯谱的大人啊，真的是一点都不乖！
　　止住了话头，两人肆意的点评着桌上的菜，吃饱喝足了，杨叔也忘了鸳鸯谱的事情，而是凑近了公孙小声的说了另一件事情。
　　“公孙，咱们这个节目过几天就开播了，我这里有剪好的第一期，虽然不能给你看，但我能给你透露点内部消息，这节目肯定能火。”
　　“为啥？”
　　“因为你爸投资了！”
　　果然，亲爹就是给力。
　　不用想，杨叔肯定说了自己也参加的事情，要不然自家老爹也不能这么快就投资。
　　老爹啊老爹，有钱这么了不起，不如都砸到我身上，为什么要投资一个看起来没出路的综艺，更何况自家儿子都淘汰了。
　　“你真的确定不复活？”
　　“确定。”
　　好吧，其实机会是被自己放弃的。
　　要赢就要赢得响亮，因着杨叔的关系，公孙总怕自己被照顾太多，而担不起该有的名次，人贵有自知之明，公孙清楚的。
　　“那杨叔帮你推推你的厂牌总可以了吧！”
　　“怎么推？”
　　“放心，你杨叔我征战娱乐圈这么多年，这点能耐还是有的，你就配合我吧！”
　　说实话，公孙不打算信，公孙以一个过来人的姿态分析了整个节目，前期没有任何宣传，导师没有任何流量，节目没有爆点，就连比赛的内容都不符合大众的潮流，想火？
　　抱歉，看不出来！
　　除非妙手灵丹，否则，no way。
　　“行，杨叔，我就一个要求，公平！。”
　　公孙自己是受害者，可不想让自家厂牌的两个独苗也成为受害者。
　　“放心，除了周一洋所有的都是公平的，但这种比赛你也知道，没有固定的评判标准，全凭个人的喜好，所以想做到绝对的公平是不可能的，你也别对所谓的公平有什么期望，我已经在努力迎合大众口味的同时保持你们各自的特点了，这个年代做个节目不容易……”
　　不容易都不容易，就连睡觉也不容易，失眠的人一抓一大把，失眠的药一买一大盒，都是为了生活而左右奔波的人，哪有什么所谓的真正的公平。

　　围脖。
　　方便面官微：【我是个没有感情的填词机器，我枯了，你呢？@山楂树】
　　回复。
　　山楂树：【我渣了。】
　　六六：【节目火了告诉我一声，我要去蹭热度。】
　　今天方便面解散了吗：【@粉红pink我知道是你，快站出来承认。】
　　粉红pink：【想说自己又忘记切号了。】
　　面粉：【偷偷问一下，官微到底是谁在管？】
　　……

　　添置东西，更换家具，公孙把门开着，等着新换的保洁在做卫生的收尾工作，手机震动了，竟然是杨幺的电话。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公孙，听我爸说你在Y城。”
　　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肯定是有事。
　　“在的，说罢，什么事？”
　　“我有个朋友在Y城，他可能遇上了一点事情，所以要麻烦你一趟了。”
　　“男的女的？”
　　“男的……”
　　公孙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果然，能让杨幺主动打电话联系的人肯定不是简单人，公孙不得不八卦了。
　　“记得多带点现金，他不怎么会用移动支付……”
　　公孙几句话让杨幺羞得满脸通红，急急的挂了电话。
　　公孙叫了一辆车，根据杨幺给的地址把人找到了，一个高大威猛帅气的欧美猛男，果然是杨幺从小就喜欢的类型。
　　这人叫肖恩，独自来中国旅游，结果钱包银行卡都丢了，一路托朋友帮忙就到了公孙这里，公孙带着人补办了银行卡，又将十万块现金交到了他手上，本想好客一点把人约到自家休息一晚，结果肖恩还买了下午的火车票，还忙着去下一刻地方感受风土人情。
　　公孙把人送到了火车站，临分手时那人忽然一拍大腿，吓了公孙一跳。
　　“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上官公孙。”
　　对啊，刚见面就自我介绍了，不会现在才反应过来吧！
　　“我知道了，上官公孙，OK常说起你的名字，不止一次，我也是个rapper，hiphop，啊哈，I love it。”
　　多大的缘分，出来做趟雷锋，竟然还碰到了一个同道中人，早知道就问清楚他的工作，还能谈论一下国内外的hiphop发展现状。
　　“我前段时间，去现场看了OK常了，他很厉害，他说你也很厉害。”
　　不是吧，没听错吧，OK常竟然背着我偷偷夸我，他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不敢想不敢想，一想心里就止不住的高兴。
　　“听说你被淘汰，他很可惜你，你也很可惜。”
　　“我不可惜，可惜的是观众。”
　　不能看到自己免费的现场了，公孙对自己现场的台风和表演还是很有信心的，所以可惜的应该是观众。
　　时间短暂，两人只是简短的聊了聊，很快公孙就送走了肖恩。
　　肖恩，杨幺的现男友。
　　祝福吧，除了祝福就是等着喝喜酒了。

　　送走了人公孙找了个饭馆坐着，拿着手机左思右想，想给山楂树发一条微信，具体发什么内容，咱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OK常有没有向你们打听我？
　　OK常唱歌的时候帅不帅？
　　OK常的气场是不是很压人？
　　OK常有没有欺负你们？
　　OK常……
　　信息都编辑好了，却一遍一遍的又改了，这都不是公孙真心想问的。
　　我喜欢OK常。
　　这才是公孙真心想说的是，可是说了又怎样，还指望着山楂树做自己的传声筒吗，还是想让山楂树替自己追夫。
　　公孙：【在？】
　　山楂树秒回:【三哥我想死你了。】
　　山楂树：【怀念三哥为我量身定做的日子。】
　　山楂树：【现场的氛围太差了，完全嗨不起来。】
　　山楂树：【不过，导师的现场真燃，灯光用的也好。】
　　山楂树：【咱们下次演出也联系一下场地灯光，肯定好看。】
　　山楂树：【对了，我还认识了一个自由音乐人，实力挺不错的，我想让他加入咱的厂牌。】
　　山楂树：【节目组有事，先撤了。】
　　公孙……
　　除了鼓励和加油的话，也说不出别的事情了。
　　山楂树果然是厂牌的亲生，哪怕是参加比赛都想着开花散叶，有他真是捡到宝了。

　　约朋友聚会，过父亲的五十大寿，送大哥回了美国，一晃眼就是七八天过去了，家里又留下了孤苦无依的一个人，公孙便蹭了杨叔的车，去了录节目的场地，去看看两可怜的孩子，当然最重要的是见见常百里。
　　作为一个富N代，出门行走不是蹭车就是自行车，谁见过比这更可怜的富N代，惨兮兮。
　　在公孙度假的这几天，说唱新世界的比赛已经进行了三场，参赛选手也选好导师进了战队，战队前期已经进行了两场比赛比赛，现在还剩下九名活着的选手了。
　　每个战队三名，三三得九。
　　两场比赛之后，战队赛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是个人秀的环节，公孙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怎么蒙混过关闯进了九强，不过杨叔说比赛绝对公平，那公孙就只能姑且信了。
　　不信也没有办法，法院也不处理这种事情啊！
　　公孙蹭着车，到了之后跟着工作人员，顺路蹭进了后台的彩排现场，舞台上周一洋正在彩排，拿着麦克风嘴里的词说的稀碎，看起来是忘词了，伴舞的动作记得倒是熟练，但这又不是舞蹈比赛。
　　我觉得不行，十分的不行。
　　“上官公孙。”
　　？
　　是谁在喊自己的大名，已经很久没有人连名带姓的喊过自己了，上一次还是在医院排队做检查的时候。
　　到底是谁啊，竟然还知道自己的大名。
　　我草草草草草，竟然是OK常——常百里，我的心肝宝贝脾肺胃啊！
　　“常…哥。”
　　公孙啊公孙，混了那么多年的成果是什么，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结巴吗，你还是那个十多岁的小孩吗，冷静镇定你是最优秀的，虽然没有他优秀，但你是第二优秀的。
　　“来找我的？”
　　常百里走到了公孙身边，一挑眉，露出了属于自己的标志性动作，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发骚，划掉最后两个字，改为开玩笑。
　　“可不是嘛！”
　　有多少真心话就被这么开着玩笑说了出去，一个敢问一个敢答，就是没人敢信。
　　“这么多年没见，长高了不少。”
　　那也没你高，公孙目测常百里可能有一米八八了，这人是不是吃高乐高长大的，咋这么能长个儿呢。
　　常百里用手揉着公孙的头发，把公孙捯饬好的发型揉成了一个鸡窝。
　　“发型还是这样，不想尝试一下脏辫造型吗？”
　　公孙把自己的脑壳从魔鬼的手下拯救了出来，“有打理脏辫的时间，我还不如多睡会儿。”
　　“哈哈哈哈，还是这么能睡。”
　　公孙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随便划拉出来一个随便的造型，细长的手指从发间穿过，如果有闪光灯和镜头，这一画面一定能收割不少少女的尖叫。
　　“常哥，我能采访一下你吗？”
　　采访一下你对我的看法，喜不喜欢爱不爱能不能在一起，呸，这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问题，久别重逢，你想让别人怎么回答，追夫不能这么莽撞。
　　公孙靠近了一点，舞台上还有人在彩排，太吵了，才不是因为有别的想法。
　　“说吧，只要别让我freestyle就行。”
　　我疯了吗我听那个干嘛，我自己又不是不会。
　　“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比赛？”
　　“因为节目组说你也参加了。”
　　这……
　　公孙差点就信了，好在心里还是明白的，又是一句意料之中的骚话。
　　苍天啊大地啊，请不要再散发自己的魅力了，我会当真的，我真的会偷偷当真的。
　　“可以啊，那我都淘汰了，你怎么不退赛！”
　　“我退赛了谁替你报仇，谁替你我一百万拿回家。”
　　骚不过骚不过，这一局是公孙输了。

　　助理喊着常百里上去彩排，公孙也看到了山楂树和粉红pink出来了，两人都一脸懵逼，然后接下来就是眼睛一红鼻子一酸，扑上来就是一顿拥抱，生生的演出了琼瑶戏的场面。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我们一起看星星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好吗？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公孙打了一个寒颤，把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赶了出去。
　　“这投怀送抱的样子，是想让我把你们收为己用吗？”
　　公孙好不容易从两人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就听到粉红pink气沉丹田后发出的声音。
　　“小的求三哥宠幸！”
　　公孙……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小伙子不要玩火哦，小心引火烧身，伤人伤己。
　　舞台上常百里正在调试话筒，公孙让两人安静下来，静静的在台下欣赏。
　　说是彩排，但却发挥出来了现场的水平，不得不说常百里的舞台根本就不需要伴舞，他自己就是整个舞团，还有秀操作的快嘴，不需要字幕也能听得清楚。
　　帅。
　　厉害。
　　牛逼。
　　第一。
　　不敢比。
　　公孙睁大眼珠看着，还是没有等待常百里过来，他被拦住做采访了。
　　“擦擦你们的口水跟我走，吃啥尽管说，爸爸满足你们。”
　　粉红pink拉着公孙的胳膊，露出了不符合性别的小女儿神态。
　　“感谢三哥宠幸，小的当牛做马跟定您了。”
　　要不是那满嘴的胡茬，公孙差点就信了。
　　“说人话。”
　　公孙都正经了，粉红pink自然要正经下来，以防挨骂，山楂树替代粉红pink，开启了正经的吐槽模式。
　　“三哥啊，我俩都快要被这个比赛逼疯了，24个小时出一首歌，连词就写不出来就要上台去表演，要不是会freestyle我就over了，天哪，睡不够根本啥都记不下，我的天，现在又要出歌，现写是不行了，我只能用存粮了，感觉对不起粉丝，我罪过啊！”
　　公孙明白山楂树的想法，但是以这样的想法参加比赛肯定是不行的。
　　像这种高密度的比赛，靠的是储备量而不是创作能力，两孩子还是没看开啊！做新歌做新歌，一直做新歌，咋的，拿自己当没有感情的做歌机器吗？
　　机器是没有灵魂的。
　　“小孩，觉得罪过就去自首啊，看看谁愿意搭理你，参加比赛而已，又不是要考验你的短期做歌能力，说白了这考的就是歌词的储备和现场的发挥，你是去表现自己的，不是去压榨自己的，再说了，谁规定比赛上必须要唱新歌，你能保证你新写的歌是好歌吗，与其让重压下的产物砸了自己的招牌，为什么不能唱熟悉的歌，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的优秀，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人生难得劝一次别人，公孙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心灵导师的天赋，看来以后不做音乐了也是可以去开心理咨询室的现在的人压力这么大，做这个肯定赚钱，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真有经商头脑。
　　“万一我俩输了咋办？”
　　输就输，你俩能赢到最后才奇怪，但，这个消极的态度不行，我们可以输，但我们要输的不后悔。
　　“输输输，就想着输，又不是缺胳膊少腿没有张嘴，咋的，还没比赛就认定自己输了，是参加比赛开发了自己的预言功能，还是已经和节目组签了做戏淘汰的合同，输输输，咋不直接退赛，小孩，你是第一天接触这个文化吗，嘻哈的精神是什么，是自信，是真实，是舍我其谁的狂劲儿，再看看你们这个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咋的，成心给我方便面厂牌丢面子是不是，比赛而已，输了就输了，咱技不如人咱输得起，输了咱就回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来年再战，你不输一下怎么知道自己和别人差在哪里，哪里不足咱就补哪里，来，最后大声念一下咱们厂牌的口号。”
　　“呦呦呦，it is方便面FBM。”
　　公孙……
　　我就不该提最后的那个要求，几个字而已说，还说出了二重唱的感觉，心碎，难过，欲哭无泪。
　　再来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也算是发泄，发泄出来心情也能缓和一点。
　　“三哥，我们输了你还养我们吗？”
　　“三哥，你能养我们一辈子吗？”
　　冷静冷静，不要生气。
　　“叫爸爸。”
　　“自家的儿子自家爸爸不养谁养”
　　……
　　最终，公孙放弃自己开发出来的心灵导师天赋了，没点耐心的人容易暴走，公孙真怕来找自己的人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冷静，冷静。
　　请发挥自己的父爱，实在不行就发挥自己的母爱。
　　我难啊，我太难了……
　　带着两人吃饱喝足，又玩了几把手游放松了一下，两人呼呼大睡了。
　　公孙也回了自己定的酒店，被淘汰选手不配住在节目组的酒店，无所谓，反正公孙订到了更好的酒店。
　　刚出酒店门口，公孙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的OK常。
　　等车？
　　等人？
　　等自己？
　　嘿嘿嘿，一想到最后一种可能性，公孙就不自觉地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天公作美，又是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刻，此刻不培养感情何时培养感情。
　　“常哥，是在等我吗？”
　　我说是在等我就是在等我，敢说不……
　　那我假装没听见好了。
　　“是啊，竟然被你发现了。”
　　就知道你不会说不，毕竟骚话属性不具备说不的能力。
　　“那你要约我吗？”
　　来啊，骚话啊，battle啊，谁怕谁啊！
　　“不是约，是邀请，走吧！”
　　额……
　　现在是什么情况，来了一辆车，然后常百里就拉着公孙坐了进去，紧接着两人就到了KTV门口。
　　常百里在进去之前转了转脖子，捏了捏手指关节，活脱脱一个要打架的姿态。
　　“你们要动手？”
　　文明社会了，大家都是大人，能动嘴的就别动手，能动手的就干脆点，赤手空拳找死吗，也不带点武器，公孙看到附近有一家五金商店，满意的点了点头，里面肯定能买到合适的工具。
　　打架什么的，完全不在怕的。
　　“你疯了吗，我这是在为喝酒做准备，对了，等会儿进去了你少喝点，我带你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
　　介绍家属给别人认识吗？
　　还是想酒后乱性什么的。
　　哎呀，人家会害羞的。
　　“散伙之后送一下我。”
　　好吧，我就是个保镖！
　　“这是房卡。”
　　我的天，这是什么，这是房卡啊！
　　上面还写着房号，我的天，这到底是什么要求，不害怕我浑水摸鱼的吗？
　　“这么相信我。”
　　那我就让你知道信错人的代价。
　　“我是相信我自己。”
　　公孙……
　　除了微笑我还能说什么呢！
　　两人进了KTV，服务员把人领到了里面最大的一个包间，估计有二三十人，有穿西装打领带的，有穿皮衣加破洞牛仔裤的，还有漂亮的长腿美眉，真的是鱼龙混杂，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公孙也不是没见识的人，这样的场面还是见过的，这些人看起来正经的不正经的都有，聚在这里就只是一个原因——说唱。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大家后来都从事了各种各样的工作，现在难得聚起来聊一聊，这次能够相聚，也是亏了常百里，当年都是一起做过音乐的人，这点面子还是有的，一声喊大家有事没事的也就都过来了，当然可能凑热闹的更多一点。
　　这些人公孙也认识一下，更多的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公孙跟着常百里的后面，一个个的握手闲聊，就像一个跟着家长的孩子，走进的是别人的主场。
　　好吧，公孙承认自己在他们面前是个晚辈。
　　公孙尊敬他们，并且希望他们能够给自己的音乐提出见解，如果能够得到他们多年的真传就更好了。
　　成年人的世界，一切都在酒中。
　　感情深，一口闷；
　　感情浅，舔一舔；
　　感情厚，喝不够；
　　感情薄，喝不着；
　　感情铁，喝出血。
　　干干干。
　　一两二两漱漱口，
　　三两四两不算酒，
　　五两六两扶墙走，
　　七两八两还在吼。
　　继续干干干。
　　大家都是社会人，公孙比不了他们，只是单纯的和前辈聊了聊音乐，偶尔喝几杯实在拦不住的酒，公孙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大，所以从不勉强自己。
　　谁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都不是长生不老的主。
　　和公孙聊的前辈被拉进了酒局，公孙和几个正在点歌的探讨最近的歌曲新风向，说着说着连歌也不唱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聊起来一个比一个话多，公孙说的口干舌燥，打开一瓶凉白开，一口喝下去半瓶，聊天正在火热，公孙却开始寻找包间里常百里的身影了。
　　原来在这里。
　　不知道常百里之前会不会大口喝酒，反正这次他有意的避开了酒桌氛围，也在和别人掏心窝子的说话，没有嬉笑看不出表情，仿佛是在谈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不得不说，认真的男人最帅。
　　常百里平时都是很认真的，做一件事情从始至终都容不得一点马虎，是个完美主义者，但私下里就不一样了，和别人开玩笑，讲骚话，也是一把好手。
　　有的人，明面是个正经人，但背地里就是个妖精。
　　妖精，看我不收了你。
　　公孙正这么想着，那边常百里就结束了，示意着公孙可以撤了。
　　两人匆匆告别，离开了正式开始的夜生活。
　　常百里看着没喝多少，十分的清醒，就连目光也是炯炯有神，公孙可以确定，刚才一定谈成了什么大事，肯定是这样。
　　“常哥，来KTV不喝酒不唱歌，我怀疑你今天的谈话内容涉及黄，暴，赌，毒。”
　　合理怀疑。
　　公孙说完话刚停下来，常百里一伸胳膊，把公孙拉到了自己身边，手在胸前垂着，看似毫不用力，实则挣脱不开。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人，那我也太冤了，我可是公认的守法好公民，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把你卖了的，别人也不敢贩卖你这么大的人口的。今天来这么一趟，就是为了和之前的几个朋友交个底，让他们考虑考虑我提供的发展方向，我现在也是要开在国内开辟市场创业的人，你之前不问我为什么会参加这个比赛吗，我这就是在为创业做准备，参加参加比赛，顺便拿个奖，打开一下国民知名度，炒炒话题，认识认识人才，对我以后的事业发展都是有好处的。”
　　果然，这才是常百里该有的作风。
　　但，能把手臂收回去吗，我的小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你要做说唱音乐？”
　　“一部分吧，你玩了这么久也应该知道，说唱音乐就是个小众文化，要打开市场推广受众，这不是一朝一夕的，我虽然喜欢这个文化，但也不能像你一样往里面砸钱，我是个商人，要赚钱才能养活别人，当然主打的还是潮流音乐了，不过，一旦说唱音乐的市场形成，我会主推它的，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东西被淹没。”
　　梦想和生存，必须都要经过现实这一关。
　　公孙心中有了一个不切合实际的幻想，说唱新世界，这个节目会不会在今天夏天爆红，然后……
　　想想都开心。

　　“我送你回去。”
　　……
　　“可以把房卡还我了。”
　　原来他跟了自己一路，是为了房卡啊！
　　妈呀，公孙忘了这回事。
　　……
　　“回去吧，记得检查有没有针孔摄像头，晚上睡觉把门锁好，早上早点起，晚上早点睡，别熬夜，熬夜会秃头的……”
　　公孙在一个的拥有了一个鸡窝发型，敢在太岁头上动手动脚的人，这么多年也没有几个，也就是自家老爹和一个常百里了。
　　上官公孙，今天你也听到了，他以后就要在国内发展了，记得抓时间把人拿下，赶快结束自己被催婚的生活。
　　杨幺都有男朋友了，自己还不配拥有男朋友吗？

　　围脖。
　　粉红pink：【三哥说养我一辈子，发此围脖作为证据。】
　　回复。
　　六六：【下次三哥说这种话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也需要长期的饭票。】
　　山楂树：【是养我俩一辈子，还有我还有我还有我。】
　　面粉：【请问能捎带我一个吗？】
　　扯乎乎乎：【楼上+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