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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爹的宇宙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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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这是一个发生在非洲大陆的魔法故事。
四季炎热,晨起的犀牛发出嗡嗡声,罗恩从泥巴和干草堆建的简易小屋中探出头,这是他第四十二次张望外头,妈妈说邻居家的赫敏已经收到了来自霍格沃兹的通知书,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收到?
万里无云的空中传来辽远的鹰啼,罗恩高兴地举起泥巴开始跳祭祀神明的舞蹈,这是非洲人表达欢喜的方式,他没抓住那只鹰,后者像是开玩笑的飞向离他家不远的猴面包树林。
罗恩光着脚,在贫瘠的褐色土地上疯跑:“回来!讨厌鬼!我的录取通知书!!快回来!”
非洲人没有交通工具,他站在一颗树下鬼叫,抓住藤条,像人猿泰山般,飞荡他的身影,最终来到不起眼的枝丫间,一坨屎上面插着他梦寐以求的录取通知书。
“哦吼!!”刚巧看到下面有蜂巢,他已经有十年没吃过甜的了——非洲人没有糖果,于是罗恩的无情铁手一把扣下蜜蜂,塞进嘴里咀嚼。
“真是太美味了!”
回到家,妈妈高兴地给他做了最爱吃的食物——恐龙扛狼恐龙扛,里面加入了恐龙的蛋蛋和狼的脏辫,将这两种食材剁成肉饼,裹上麦糠,放入油锅里炸至金黄。罗恩能够长成扎着脏辫的黑色轮胎人就是从小吃这个。
“妈妈,我终于可以去英国了!”
“哦,罗恩,刚刚赫敏通知我们一个不幸的消息,我想你需要做好准备接受。”
罗恩睁大了眼,他知道赫敏已经坐上了前往霍格沃兹的白犀牛,她带着像山一样高的行李出门,部落的所有人都来送别这个最聪明的非洲女人——即使她性格古怪几乎没有朋友,但正是这一点缺陷,让男人们能够放下本计划烧死她的十字架和柴火,高兴地瞩目她远行。
现在轮到他了,罗恩的心里有些忐忑,他第一次见到母亲这么害怕的模样,他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难道说伟大的邓布利多校长也被海盗们杀死了?”
“不,他和你的曾曾祖父不一样,绝对不会手无寸铁的被杀——其实是你和赫敏,我看不懂他们弯弯绕绕的官话,不过,我想他们的意思是,霍格伍兹的黑人录取名额满了,但他们和美国的魔法部有合作分校,你们要到……ennn哥谭中学念书了。曾祖父,哥谭是哪里?”
说着,妈妈看向发呆的丈夫。
罗恩胖乎乎的爹是非洲魔法部的公务员,今天他为了罗恩的前途特地请假半天,请出自己已死多年的曾祖父。非洲人不懂英文,但他们的祖先能够理解——他们生活在殖.民时代的经验能够帮助后代渡过难关。
“呕,”罗恩不喜欢曾曾祖父,他每次附身到家里人身上总要大喊滚出我们的非洲,把家里搅的一团糟,但这次他只能低头认了,“曾曾祖父,你知道哥谭是哪里吗?”
被附身的父亲开始鬼叫,“可怕的白皮魔鬼!!!no!他们会召唤烈火和响雷!”
罗恩扶额,“妈妈,我想曾曾祖父是没办法为我们解答了。”
这还不如问他在霍格沃兹上学的亲哥哥们,至少他们是真的知道要准备些什么。
但显然妈妈不是这么想的,“孩子你要尊重你的曾曾祖父,他应对危险的白皮猪们很有一套,我想你在哥谭上学的时候会需要他的。”
罗恩万万没想到到的是,他当时心里发誓绝对不会召唤烦人的曾曾祖父,可一旦使用飞路粉来到了哥谭中学,他就面对着不会英语的事实,他必须召唤他的曾曾祖父,方便他和会英语的欧洲人和亚洲人沟通。
马粪是哥谭高中的校霸,他讲着一口日式英语,曾曾祖父就是因为翻译错了对方的名字,导致对方记恨自己很久,如果不是赫敏和她的姐妹团帮助,罗恩差点就要被淹死在公厕里了。
倒霉的是,不久前,赫敏她的姐妹团之前因为被马粪举报引诱未成年磕感冒药而被强制解散,她们要一边上学一边到马粪爸爸的棉花工厂做社会劳动——至于罗恩,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划分进姐妹团的势力范围,只知道他的曾曾祖父的眼刀要杀了他无数遍。
“……所以,你居然连自己是怎么被牵扯进去的都不知道?”我对他的智商表示深深的怀疑。
罗恩脑袋上的脏辫沾到了面包屑,他扫了扫,摊手道:“yep,你或许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我那天因为多吃了一个鸡腿没付钱,那个偶然路过的警察冲进肯基基,把我按到在地,粗壮的大腿压着我的后颈,那种感觉就像一只猎豹的牙齿抵着你的脑袋,如果我再不认罪我就要死在肯基基了。”
“那个警察说了什么?”
“他说我如果真的没多吃一只鸡腿就刨开肚子看看里面有几根鸡腿骨。”
“……”沉默,沉默是今天的六子罗恩。
“OK,OK罗恩,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可能不敢相信——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那个警察逮捕你不是偶然。”
罗恩定格在座位上,他嘴里的鸡腿慢慢滑了出来,落在盘子里。
赫敏翻了个白眼,无语至极地扶额。
“oh no……”他看到了赫敏的白眼,痛苦捂住了嘴,“可是他说的没错,我多吃鸡腿就是得多付一份钱的。”
“我问你,你刚才吃了几个鸡腿。”
“我不记得了。”
“我帮你回忆起来,是三个对吗?”
“嗯……好像是的,哇,珍你的记忆力真好。”
我微微一笑,“傻逼,建议你去把头上便秘十天的屎坨坨都给洗了。你动动脑子,咱就点了一只烤全鸡,他吗的谁家鸡长三条腿的你他吗的脑子都被编成脏辫了吗?!”
“可是,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了,罗恩你这个胸大无脑的碧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李珍珍罩着的小弟,做我的狗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当人——
以后,如果再有人说要你自证清白,你要做的就是把那个人的眼睛剜下来泡酒喝了,让他自己看看清楚!蠢货,你他吗的不会说话的话我现在就捏碎你的声带。”
罗恩瞪大了眼,他结巴地说:“是、是,我想你说的对,但是这样做——”
“没有但是,我的字典里就没有但是,如果有就让说这个话的人去死,无论是谁,全部都他吗的给我去死,你要做的就是call me and i will kill him ,understand?”
罗恩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颤颤巍巍地签下他的卖身契,我向赫敏以韦恩姓氏承诺会让马粪付出代价,而她们以及未曾谋面的原姐妹团成员们必须加入我的势力。
我看了眼全球限定的朵拉手表,姐还有下个场子要赶,潦草地解决完下午茶后,告别了非洲二人组。
27.
事实上我那老父亲做事是真的细,他给我看的那些文件里包含了大量的哥谭特色粪土人情,我不领情是因为我懒得看密密麻麻的小字。
谢谢他,但是我不看也比他熟悉学校。
只要是学校,必不可免的就是会有那么几个傻逼和愿意跟傻逼一起玩的傻逼中的炮灰和僚机,傻逼的阴险毒辣程度要看其高中的生源和父母背景。
随便的打听几节课,就能得知哥谭高中的傻逼都有哪些。
首先是以马粪为代表的亚洲贵族帮(刚刚取的绰号),我吃了亚洲面孔的红利,但因为初次见面的热情这份红利已经对马粪不管用了。
第二就是傻大个白人的哥谭橄榄球队,里面有少数的舔狗黑人——不得不说,他们称兄道弟的一副好哥们做派好像舔狗是不存在真令我发笑。
哥谭队的势力比较庞大,他们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当地的富家子弟,为了衬托自己的牛逼,只要是课后或者是开趴,他们专属的拉拉队成员几乎是黏在他们的身上。
最后就是我等会要去的兄弟会,全是黑巧克力,他们的经济来源基本是靠贩卖感冒药和赌赌乐为主,讲究的就是一个垃圾生产地。
手机传来震动,我点开电话。
“李,你在哪里,现在是放学时间,我要回家远离这个无趣到爆的地方,而阿福因为你的迟到还没发车,现在,快,告诉我。”
我示意出租车司机先开到唐人街的五金店,“哦,我忘记说了,我交了新朋友,今天会晚点回去。”
电话那头传来阿福的祝贺,我回以感谢,“我也觉得我的交际能力不错,可能不能留下来吃晚饭了。”
臭弟弟冷笑一声,“你交朋友去五金店?”
“我得先买两个长扳手,还有几条大链子,入乡随俗,你个小屁孩不懂就别逼。”
“tt——滴滴——”
挂断电话,我把几条铝合金的大链子挂脖子上,两个扳手塞书包里,手指套满了廉价的指环。为了更有气势,我抢走了门口摇摇车小孩手里的泡泡糖送的纹身贴。
等司机开到约定的地点,罗恩和赫敏已经换了身行头,看起来就像刚从地下拳场出来,嗯,很好,就是要有这股像磕了感冒药还能杀人的劲。
一路无言,我们按响公寓的门铃,没一会,门开了,在无数声粗口中,我没摘墨镜,冷静到在木仓口下吹了一个大泡泡。
“我叫珍·韦恩,别他吗的狗叫,姐是来和你们做几千万甚至上亿的生意的,让我进去,你们再挡着大家的发财路吃木仓子的就是你们的脑袋而不是我。”
“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蠢货,”我侧头将口香糖吐在罗恩递出来的手上,“你们的领袖,让他和我见面,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可以在帮他洗钱的同时敲碎那些装逼男的膝盖,让他们用剩下半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玩橄榄球,我叫韦恩,跟其他傻逼不一样,你们这些FxxK——”
一个大块头蠢货恼羞成怒地砸向我一个酒瓶,我矮身躲过,接着从腋下包里掏出扳手砸断了他的手臂,我没再动作,只是抬眼看着缓步下楼的男孩。
大块头的惨叫背景音下,那个黑人穿着白背心,一身感冒药味,他刚坐在沙发上就有女人躺在一旁,他们一同看向我,其他炮灰们发出挑衅的噪音,让开了道,但我没进门。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中国人?”他点了支廉价烟,我闻到就皱眉,吗的失策了,吸二手烟残害我是吧,以后有你好看。
“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当大家是聪明人,做生意路上有脏东西摆着太难看了吧?我要你一个态度,我想你不至于连一个朋友都交不起。”
我说着,踢了两脚跪倒在地的炮灰,而那个男孩笑了笑,“他和你一样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大小姐你理解一下。”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实力,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完全可以不做你的生意,跑到那群和我一样的富家子弟那里去捞一笔后踩几脚就跑,但是我脑子不清醒,相信你和我一样讨厌他们装逼的样子,才作为以韦恩为首的学校少数中立人士和你联手,让他们像畜生一样跪舔我的地毯。”
“你和他们什么仇?”
我面色不改,“他们上了我的弟弟。”
公寓里立刻洋溢起惊叹的呼声。
“告诉你也无妨,我讨厌gay,也讨厌装逼男和炼铜,他们全都该去死,这个世界烂透了不是吗?他们显然烂到触及底线了,我要处理家事,你们只是顺便,当然交个朋友是最好的。对吗?”
男孩终于心动了,他穿上夹克,擦干净手后倒了杯酒,“Yeap,我们也不玩这种恶心的游戏,看来他们确实是满脑蛋黄酱的猪,进来坐吧,珍,顺便摘了你的墨镜。”
我依旧没动,“你的名字,还有,别说什么我不给你面子,你还没想好怎么处理我眼前这个脏东西。”
我狠狠踩住那个炮灰的手,低跟鞋的后跟没入那个尖叫怪的掌心,“我这人有个原则,想动我,可以,拿命换。”
男孩吐出烟雾蒙眼,“你这让我有些难办,我也是个重情义的人。”
“可以,你重情义,我也重情义,你是我朋友,他是你兄弟,我不要他的命,你把他刚刚摸过酒瓶的四根手指砍了,我当什么都没发生。”
男孩露出同情眼神,“可怕的女人,吉米,我很抱歉,但你确实冲动了,你得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
“还有,我叫莫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