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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契约已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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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王帝君，摩拉克斯。他铸造摩拉，使之成为提瓦特第一货币，于是金钱也是摩拉克斯的权柄。
金钱的交易，离不开人与人之间的约定，契约也是达成交易的重要保证。璃月的契约，全都是在岩神权柄之下的见证，在某种意义上都是神明力量的一部分。
普通契约当然达不到世界与世界的联系，契约中包含的力量远远不能跨越时间和空间，锁定一个人。
但岩神的契约不一样。
首先，神明的契约本身就有强大的束缚力。再者因为平行世界的特殊性，另一个世界岩神的权柄也会影响契约，保证契约履行。
钟离确定在这两个双重保险下签订的契约，能够完美解决平行世界的屏障。
为了两个世界的稳定，也是为了安慰那孩子的一点私心，摩拉克斯向空提出了这个建议。
空起初也对钟离选择暴露身份，表示震惊。听过钟离的分析，也了解了钟离的想法，当然赞同。
于是空先向金鹏说明原因，提出解决办法……
最后就是神明大人的闪联登场。
——
“因为是和退休的岩神——摩拉克斯签订的契约。”
岩神沐浴在希望的光辉中出现，他眼中闪烁的金光比夕阳还要璀璨。。
金鹏的目光死死的追随着他，眼睛被阳光刺痛也不舍得眨眼。
在金鹏呆住的目光中，钟离一步一步走近。
钟离在金鹏的身前停下，垂下眼脸，深邃的瞳孔中闪烁着金光。威严肃穆的神明开口：“这也是我提出的建议。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我还是要再一次欢迎你来到璃月，金鹏。”
金鹏没说话，只是微微张口。
眼睛睁得大大的，直视前方。
“……”空紧张的看着金鹏的反应，之前他为了和钟离的约定没有和金鹏说出真相……
他会不会生气……
“……”
……
“？”空疑惑。
偷偷跟在钟离身后飞进来的派蒙，疑惑地飘到金鹏侧边，伸出手在金鹏眼前晃了晃：“……喂~金鹏？”
金鹏还是看着呆呆注视着前方，没有反应，也没有丝毫动作，像一尊雕像。
派蒙一急！
“金鹏！你不要刚醒又失去意识啊！冷静冷静！深呼吸！”
派蒙激动的呼唤着，但是金鹏还是没有回应。
金鹏此时脑海中的信息量爆炸，神经cpu都要烧糊了。呆呆着看着眼前，真实存在的岩神——摩拉克斯。
岩神，是岩神吗。岩神不是已经仙逝了吗……是真的，真的岩神？摩拉克斯……
他该说什么，要说什么……今天吃了什么来着，啊想吃空做的杏仁豆腐……
猫猫傻眼.jpg
钟离弯嘴一笑，伸出手轻放在金鹏头顶。带着温暖的触感，轻轻抚平金鹏的内心风暴。
“你的过去我已知晓，未经你的同意，很抱歉。”钟离看着眼前愣住的孩子，耐心的等待。
金鹏注视着他，和他金色的瞳孔对视着。
是的，那双眼睛，千年前的战争上的惊鸿一瞥。为什么没有察觉到呢……
岩神……摩拉克斯。
“……岩，岩王帝君。为……为什么……”过去总是自信满满，跳脱活泼的小红鸟，此刻吓的不轻，说话都磕磕巴巴。
不久前，好不容易接受现实，正在努力抚平创伤的金鹏。突然造成创伤的本人复活出现了！！
这到底是抚平了创伤，还是被惊吓创死了？
钟离并不知道金鹏心中的吐槽，只当做他是太震惊了。
钟离双手抱胸，“璃月必须要从神治的时代走向人治的时代。我已经不是岩神，现在的我只是个普通人，下次见到我称呼我为钟离就好。”
“旅行者是因为与我的约定，才没有和你道出真相。”钟离摆手为空解释。
空挠挠头，很是自责地说：“抱歉……金鹏……”
“没，……。”金鹏用力的摇头，他当然不可能对空生气，再者他也只是履行约定。
从没见过金鹏露出这样态度的派蒙啧啧称奇：“额，和平常完全不一样了。看来还是冲击太大了，惊吓过度。”
金鹏见到岩神竟然也会变得和魈一个态度吗？真是罪恶的男人，啊，不愧是你啊钟离。
钟离了然地笑了笑，明白了派蒙言语中深处的含义。也有些无奈，这个样子的金鹏，和魈真是太像了。并且对于这种的，钟离很了解对应方法。
同时又觉得有些遗憾，明明和空在一起的态度是那么活泼的，在自己面前却变得如此拘谨。
哎，有趣的场面，又失去了一个。
“那么，为了守护两个世界的稳定……”钟离的言语变得威严肃穆，神力浮现，映照在周身。
“与吾约定这份契约吧。”
金鹏站的笔直，僵硬的点头，坚定地回答：”是！“
金色的岩元素纹样浮现在钟离脚下，与夕阳的映衬下更加眩目。点店金光升起在钟离和金鹏两人中间聚合，像织布一样，织成了一张淡金色的纸张，缓缓漂浮着。
钟离简单用手指勾起，带动神力在纸面上写下契约内容。随后，纸张飘转，有字的一面朝向金鹏。
“签下你的名字吧。”
金鹏毫不犹豫的在空中的纸张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钟离颔首，空中的纸张发出光亮，在一声清脆的响声后，自我复制变成了两张。
一张无风而起，在空中旋转几圈化作金光，融进了金鹏的身体中。另一张契约飞入钟离手中，被钟离收起。
“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钟离宣告契约完成，周围的金光落下，岩印也消失了。
仪式结束，钟离眼中的金光淡去。
钟离目光看向空，对他点头示意。
空明白钟离的意思，一把拉上还没反应过来的派蒙，在她小小的惊呼声中，走出门。
直到关门声向起，金鹏才猛的一转头，发现空已经不在房间了！
‘空！不要丢下我！’
金鹏露出懵逼，绝望的眼神看着紧紧关闭的门。但已经出去的空，不可能接受到他的眼神信号了。
‘和，和，岩王帝君单独在一起了，我要说什么才好？！’
明明想过好多，对他表示感谢，感谢他消灭梦之魔神，感谢他接纳只会杀戮的夜叉一族，但是为什么，为什么真的见到了，会这么紧张。
金鹏酝酿了好久，微微开口：“岩，钟离大人。我……没能帮您建立璃月，没能帮您祛除魔物……明明是被您拯救的这条命……”
钟离摇头，金鹏的选择是对的，即使这个选择太过悲伤。
“没必要这么想，你的情况不同。”
但是这孩子还真是固执，即使性格不同，内在的性质还是不变的。为了让金鹏放轻松，钟离双手抱臂一笑，抛出一言：“再言，你也一定为帮助过不少璃月人吧？”
“！？为，为什么您会知道？”金鹏吓的满脸通红，死去的过去记忆一幕幕浮现。
不论是流浪大地的时候，拼命斩杀璃月无人区的魔物。被殿下搭救后，每次出门。只要有有时间就会跑到璃月，降妖除魔。
有几次还被璃月人误以为是，璃月的仙人。但是，为什么隔了一个世界，他还会知道啊！
“你衣服上悬挂的几块玉石，是璃月的特产。”在钟离的提醒下，金鹏慌忙查看。
“我能够从这些玉石上，感受到情绪。那是被搭救，被帮助后的谢意。这些一定是你得到的赠礼吧。”钟离满眼是笑意，毫不客气的拆穿了金鹏的伪装。
金鹏想起来了，有几次，那些人实在是太过固执。拉着他的衣服，非要他接受感谢。因为他的时间不多，还早赶着去下一个地方，或者回到深渊。只能先接受赠礼，随手扔到了背包中。
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衣服上，啊！对了。喜欢做衣服的深渊魔物们，向他索要过好看的石头和金属……
是那个时候混进去的吗！？那些家伙！回去后都要打一顿！！！
竟然还被岩神发现了，这也太羞耻了！这种程度大概是中二时期的日记本，不小心被家长发现，观览后还发表写的故事不错，这种！！！
啊！！让我去世吧！
钟离见金鹏满脸透红，眼神恍惚，话都说不清楚了。有些虚心。这孩子的反应很是有趣，比魈有意思多了。那孩子越害羞，表情就越僵硬无趣啊。
‘啊，好像有些逗过头了。’
半响，金鹏终于冷静下来。
不光是这些，自己不仅没有报还您的搭救，还作出相当于是恩将仇报的选择。
但是这些如果说出来的话，一定就会……
金鹏紧咬下唇，闭上眼睛：“……这些赎罪，……还远远不够……”。
钟离没作答，只是看着他。
金鹏几次想要说出口又作罢。如果岩神知道他是深渊的一员……一定会……
……
终于,像是舍弃了全部一样的决绝：“……我选择跟随殿下，加入深……”
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拍在金鹏头顶。
“关于这些，还不能在这个世界说出口。”
在金鹏抬头看过来的目光中，钟离轻摇头。
“绝对的正确难以衡量。即使是我也不能保证，过去的选择做的都是对的。”
“你的选择也有自己的意志在其中。我相信，不论身初何地，你都会贯彻你自己的意识，包括‘他’的选择。不必为此感到抱歉，这些，都是世界发展的必经路。”
“？……”
钟离大人并没有生气？
金鹏虽然疑惑，钟离的话语中透漏出的信息很多，他也有了猜测：“钟离大人难道知道？”
钟离高深莫测地一笑，接着他像个和蔼的老父亲，为金鹏解开心结。
“我向你保证，另一个世界的摩拉克斯也不会因为你的选择而厌恶你的。所以，回去后，如果你想，就去璃月港和他见见吧。”
钟离的话，将坠入深渊的金鹏一把拉起。这延续了百年的愧疚而产生的梦魇，终于得到解救。
眼前的迷雾散去，甘露降临。
“是，是的！钟离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