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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暴烈之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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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为了凑字数,我在前面罗嗦罗嗦= =
写文是很辛苦的事情,可是看文蹲坑是更辛苦的事情呀~~
忍不住大声叫喊...
那谁,你的那篇文什么时候才更新啊!
1110转眼都到了,哎…我还没准备好...据说必须甜是吧...那工口算甜吗??
索隆大人不能被受化!于是改名字ing!
内个,大家万圣节快乐哦~
「哟,口气到不小…」Ben斜眼望着和他一般高的樱木,审视的目光让樱木觉得很不舒服,「你可别哭着叫妈妈哦。」
Ben,樱木在脑海里搜索着,并没有这个名字的印象。
看来这次布莱恩特是下了重注,招揽了一批新秀啊。
樱木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年轻人,太自信可是会吃亏的。」
话音刚落,樱木便提枪朝Ben飞去,右脚大力回旋踢,被他闪过后,又是一个左扫腿,竟一一被闪过,甚至未能近其身。
两人一前一后,你来我往,并没有开枪的意愿。
在为清楚对方的实力之前,贸然开枪,只会浪费子弹,樱木很清楚这一点。
「你乖乖的跟我们走吧,」Ben大声示威,用椅子挡住樱木的攻击,「你没有优势。」
樱木蹬腿扑上墙壁,再迅速的回到地面,手里多了一把日本武士刀。一个转身便大力朝Ben砍去,把他藏身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Ben快速移动着身形,不断转移,动作轻巧熟练,一脸鄙夷。
「就只有这种程度吗?传说中Hades培养出来的最厉害的天才杀手?哈哈哈哈,笑死人了,简直就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嘛。」
他自如的躲闪着樱木的攻击,不断的说着各种各样的话来刺激着他。
「我可是很了解你哦…」
樱木的武士刀愈朝Ben的正面砍去,却被他随身携带的匕首挡住。
「听说你喜欢被男人搞?而且还很爽的样子?」Ben大力往前一顶,迅速弹开,身子快速往旁几步,脸上一道血痕。
「鲜血可是很容易让男人兴奋的哦,还是你也想跟我试试。」
「闭上你的臭嘴,你还不配跟我说话。」樱木暴怒得像一头狮子,鲜红发丝被呼呼的夜风刮得散乱不堪,肆意的飘动。
「哦?那谁配和你说话?那个小白脸警察姘头?那个胆小鬼矮子水户?」
匕首刀相互碰撞着,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金属摩擦产生星星点点的火光。几分钟过去了,两人依然僵持着,都没有拔枪的意思。
「那Vedio还真是精彩啊…」
Ben似笑非笑的看着樱木,煽情的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还好死不死的咽口水。
樱木一阵恶寒,这男人真是个变态。
「哎…」Ben站直身子,微微叹着气,做出一个极为遗憾的表情,「我比较喜欢SM之类的表演。」
「不过,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Ben邪恶的笑着,握紧手中的匕首:「让我来教教你!」
他快速的朝樱木奔过来,用手中的匕首快速地攻击着樱木的死角,不断的变换方向,速度和力道都是刚刚樱木攻击他时所用的两倍。
「很吃力吧,」Ben依然嚣张地笑着,「我可比你想象的还要了解你哦。」
自从那次悲伤,樱木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后遗症,虽然不会影响日常生活,但对于一个杀手而言,那却是致命的弱点。
因为受伤,不可一世的「传说中的杀手」,也终于出人意料的有了死角。
「我都了如指掌哦,你执行任务的方式、速度和力道,大脑思维构造,对枪的感知能力,所有优势。」
「当然,还有你致命的死角,」
樱木一瞬间失神,Ben毫不客气的抓住了这个机会,朝他的肩膀刺去。他快速反应,微微一偏,但刀刃还是划过肩胛骨,留下一道大口子。
「呀…」Ben像偷腥的猫一样窃笑着,收回匕首,伸出舌头舔去上面的鲜血。
「这个味道,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赞啊!」
Ben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接着晃动了下自己的匕首。
「你猜我听到了什么,刀子在对我说话呢。」
樱木蹙着眉,捂住肩膀的伤口站在不远处,眼前一片混乱。之前的战斗已经消耗了一部分的体力,继续在这里和他僵持只会让自己的劣势越来越明显。
「它跟我说啊,它想要你的全部!」
Ben诡异且狂妄的大笑着,见血后他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
忽然客厅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窗外懒懒的月光。
夜风越来越猛,窗外的树叶哗声一片,树干呈弯曲状。
樱木的头发已经整个混乱,黑色风衣的下摆拍打着他的腿,发出闷闷的钝响。
黑色风衣是他还在Hades时的「工作服」,所以那并不是夜幕的漆黑,而是鲜血凝固后的腥黑色,是地狱与死亡的黑色。
他背光站在窗口,四散的刘海下被蒙上一层沉闷的阴影,英俊的脸庞上是因鲜血而兴奋的残忍笑容,嘴角的弧度没有一丝情感,只有毁灭的意味。
染血的武士刀已经被丢到一旁,此刻他左手紧握的,是那把名叫「Edison」的Anaconda。
地狱般的声音从窗口传来:「想要的话就自己来拿。」
杀人狂魔一旦投入残酷的杀戮,就失去了自我意识,只想见到更多更多的鲜红色。
Ben也是一样。第一次被激起内心强大的欲望,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的跃动着。
耳畔轰轰作响如疾驰而过的火车般,整个世界只剩下他面前这个拥有象征热烈的红色发丝的男人,他不能自已的颤抖着。
暴烈的情绪填满了他的胸腔,仿佛下一秒就会喷薄而出。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Red被称为「最强」,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全身散发出的杀气让他竟然本能的感到害怕。
眼角的浓重阴影是他夺取过无数人生命的最好印证,而手中经过无数年月依然锃亮如新的左轮手枪,是他存在的意义。
终于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啊,Ben像个吃到蜜的孩子。
作为一个杀手,即便再怎么伪装,再怎么抑制狂暴的杀气,也无法完全从黑暗世界解脱。
在他的内心深处依然存在有施虐和杀戮的本能,依然沾满了血腥味,依然有如墨般的黑色深渊,那是无法逃避和掩饰的命运。
不抱着杀死对方的决心,就只有被对方杀死。
好好清醒过来吧,Red,这才是真正的你,没有灵魂和思想的你。
杀手的宿命是杀戮,然后终有一天被其他人杀死。
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得到救赎,灵魂才会得到解脱。那些被杀死的人临死前的大声哀嚎,痛苦绝望的表情,才会真正的从脑海里消失。
Ben奉行着这个信仰,被更强的人杀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Red可以抛弃杀手的本能,抛弃黑暗世界的一切,可以得到那种像阳光一样会灼伤眼睛的温暖。
Vedio中的Red比任何人都要快乐,都要自由。
为什么背负了这么多的一个杀手,却有那么纯粹的眼神。
他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或者那是梦吧,是梦吧。既然是梦,那就由他亲自来戳破,Ben自告奋勇。
他想知道啊,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那刺眼的东西是什么。
「终于认真起来了啊,」Ben收起自己的匕首,也拔出了枪。
同样的黑暗味道,同样嗜血万千的兵器,同样的准备动作,同样的冷酷杀气,他根本就还是黑暗世界的人,凭什么可以笑的那么无辜。
「本来还想多玩会儿,看来,你是想速战速决啊。」
「哼。」樱木轻笑一声,那微笑的弧度却只带来恐惧。
「我想,你搞错什么了吧。」
Ben瞪大眼睛望着樱木,有些不明白樱木的意思。
「你那别扭的三脚猫的功夫是谁教给你的?」樱木像垃圾一样鄙夷的望着Ben,和先前弱势的姿态完全不同。
「你这小子,明明无力还击还大言不惭,简直笑死人了!」
「哦?是吗?」轻蔑的态度依然没收回。
Ben不禁火冒三丈,这个小子也太目中无人了。
「难道你那倒霉的师父没告诉你,在和对方交手之前要「搜集资料」吗?」
「现在来回答最开始的那个问题,」樱木把玩着手中的Anaconda,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最大的劣势就是话太多!」
话音未落,樱木已快速移动,藏了起来。
「臭小子!」Ben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刚刚那缓慢的移动速度和不痛不痒的攻击,完全是Red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只为更多的了解交战的对手。
在那种情况下,自信心膨胀的对手会用尽全力攻击,正中他下怀。
换句话说,现在Red已经完完全全的了解了他的能力,他的攻击速度、力量以及反应力,甚至是他不为人知的劣势。这些Red已经全部了然于胸。
比起莽撞的攻击,这种迂回的战术更实用。
原先的优势已经完全不在,现在他们处于同样的起跑线,不,他或者还要更超前。
不愧是Hades培养出来的最优秀的人才,短短几分钟就把局势整个逆转。
Ben的手心微微冒着汗,心脏狂跳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鼓膜。真可笑,他竟然也会有「害怕」这样的感觉。
他平定着自己的心跳,遵从着杀手的本能,小心翼翼的捕捉着风声。
「在那!!」Ben大叫一声,疾速朝那个方向奔去,却只踢倒了一把椅子。
樱木轻蔑的笑声从对面传来,似乎在嘲笑着他的无能。
Ben立马快速转身,朝对面一个侧踢腿,却被对方轻松躲过,似乎他的一切动作都被对方看穿了。
「太慢,」樱木跳跃着,脚步轻盈,更像是在针尖上舞蹈。「再快点!」
他肆意的旋转着自己的身体,弯腰抬腿,单手撑地后空翻,然后稳稳着陆,动作优雅而轻柔,如空气一般的流动着,一气呵成。
在黑暗中,没有打斗,只有他随歌起舞的脚步,只有他飘动着的红色发丝。
所有动作都被他一一瓦解,甚至连他的风衣下摆也不能沾到。
「你的速度太慢了!」樱木重复着。
Ben眼睛燃烧着,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强烈的不甘。
「你这个混蛋!」Ben吼叫着,
「为什么你就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过你平凡人的生活!」
Ben加快攻击,不过在樱木的眼中那还是太慢,他的所有动作都是一帧一帧剪切的胶片,缓慢的播映着。
「你明明就是一个从头到尾都覆盖着黑暗的负罪者!」
「是啊,」樱木附和地点点头,完全肯定了Ben的说话。
「你…」Ben陷入狂暴的状态,愤怒地朝樱木开枪,「你去死吧!」
樱木依然以跳跃的姿态躲避着那些飞速射过来的子弹,Anaconda坚不可摧的枪身像盾牌一样阻挡着所有「位置不太好」的子弹。
挡下最后一枚「位置不太好」的子弹的攻击,樱木不禁大呼幸运。
好险啊,刚刚差点就当太监了。
和人相比,被操纵的子弹,只是一个工具,阻挡它们的袭击再简单不过。
至少,子弹不会在你睡觉的时候自动飞进你的心脏,也不会趁你不注意在你背后插一把匕首,它们总是寂静的乖孩子。
「只有一枚了吧,」樱木居高临下的望着双膝跪地,捂着脸哭泣的Ben,面无表情。
「在我眼中,它们可不是子弹,而是有自我意识的东西,明白吗。」樱木收起自己的枪,「这就是我这么多年没有丢掉Anaconda的原因。」
「我并不是忘记黑暗世界的残酷,而是早已经习惯。」
「对于我们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呢。」
Ben咀嚼着这些答非所问的话,却哭得更大声,他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走了走了,回去睡觉。」樱木摆摆手,欲带着埃尔伯特离开。
「慢着!」樱木这才反应过来,无奈的转头,他差点忘记另外三个人的存在。
「Ada,让他走吧。」Ben从地上爬了起来,如果刚刚不是这个男人手下留情,他早已经死了几十次了吧。
这或者就是Red和他的区别。
「你们三个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大哥!!」那个叫Ada的女人急躁的呼喊着,「放他走,我们一样活不成!」
这个注定失败的任务,却让Ben一点也不遗憾。
「让他走!」Ben吼叫着,脸上的阴郁不言而喻。
「哟!」樱木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在眉前一点,感谢意味的告别。
Ben无奈的摆摆手,竟然露出一个并不太自然却真挚的微笑。如果还能见面的话,他真希望和这个有一头红发的家伙好好聊聊,比如外面的世界之类的轻松话题。
只是,再也没有那样的机会了吧。
樱木拉着埃尔伯特,跳出窗外,快消失在Ben眼前时,女人忽然拿出竹筒,吹了数下。
几百根细密的银针飞射出来,樱木快速反应,把埃尔伯特往旁边的草丛一推,用脚踢掉几根致命银针,快速闪到了和埃尔伯特反方向的大树后。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啊,樱木在心底呐喊。
连暗器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也使得出来,也只有蛇蝎心肠的女人才会做这样的事。
「怎么,舍不得我啊,难道你想和我共度今日良辰美景?」
樱木下意识的抬头望天空,原本皓白的明月不知何时已经躲进浓厚的黑色云层中,被渐渐涌动过来的黑潮围得密不透风,连一丝光线也透不出来。
这就是所谓的夜黑风高?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Ada朝窗口走来,望着樱木的方向。
「不过,我劝你还是跟我们回去,」
樱木本能的搜索着埃尔伯特,才发现他的状况有些不对。
埃尔伯特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缩在草丛里,全身抽搐,嘴角还有黄色的泡沫。
糟糕,樱木紧紧蹙眉,一定是被刚刚的银针不小心刺中,中毒了。
「怎样啊,我们做个交易,」Ada表意和樱木商量,却完全没有商量的口气,「你跟我们回去,我给这小子解药。」
「这个交易再公平不过了。」樱木从大树背后一跃而出,脸上的表情看不清。
「我跟你们回去,不过你们要信守承诺放了这小子。」
「好啊…」Ada慢慢的走到樱木身边,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耳垂,小声说着。
颈后忽如针锥般的疼,眼前的景象也越来越模糊。
「你可、没说…用这样的方式啊…」
樱木瘫倒在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