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妖 ...
-
有一个孩子，在睁眼起，眼里只有漫天血色。——题记
看着南宫，红尘无言。时间足以泯灭一切。十年前的出现、消失，十年后的重逢、质问。想了想，还是说：“我，一直把你们当朋友。十年前，我知道你们在调查我，我把这当必然。像你们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相信任何来历不明的人。那你说，如今，我们还是朋友吗？”
南宫铧无言。
红尘明了，转身离开。
—————————————————————————————
红尘直接闯入妖皇殿。
直面殿上之妖，“妖皇呢。”扫视一圈，群妖无答。红尘收敛目光，浅笑。难道妖皇殿经常被闯吗？都熟视无睹了？
顺手烧了个最远的妖怪，也是离上座最近的。指尖燃起红色火焰，红尘出现在上座，随意坐下，依靠在座上，把玩手中火焰：“你们谁说，妖皇呢。”瞬间，风华绝代。
某青衣小妖战战兢兢回答：“陛，陛下，下，在，在……”它倒是支支吾吾不再说下去。
指尖的火焰蓦然变大。群妖跪下，几乎都趴在地上。
等等。
红尘指尖的火焰瞬间熄灭。一开始，妖怪们不答话，是因为妖皇在？现在它说话，原因只有二：它是妖皇，抑或者妖皇不在？红尘看他，似是只竹妖。
抬袖，那青衣妖满脸痛苦，似有什么正掐住它的咽喉。红尘淡淡道：“最后一次，妖皇呢？”
竹妖断断续续说：“陛下，不，妖，妖皇他，刚，才，您烧死的那，那个……”
红尘收手，皱眉：“你是说，刚才我烧死的，是妖皇？！”
竹妖趴在地上，喘、息不止，连声道诺。
红尘皱眉。
殿上一片寂静。
不一会儿，红尘甩袖：“下届妖皇呢？”
有妖答：“每届妖皇，由上届妖皇指定，若有不服，可战。战期，三月。”
“它指定了吗？”
“先皇尚未。”
红尘眨眼，改口好快。
又有一妖小心翼翼地说：“还有一种选定。上古书定：凡诛当届皇者，直立为皇。”
杀了当届妖皇，可以直接立为妖皇？
红尘皱眉，“不要”。
小妖们噤声，深怕这位一个不开心直接砍人，不，烧妖。它们可都看清楚了，那是三味真火，灭不掉，被其焚烧，魂神身皆灭。是彻底地不能再彻底的毁灭。
竹妖突道：“陛下可指立。”
红尘微笑，笑得莫测：“就你吧。什么名字？”
竹妖一愣，低下头：“遗莫。”
“那……”
“陛下不可！！”一个老妖怪叫嚷。
红尘不悦皱眉。
“每一届妖皇的替换，都是以上一届的终结开始的。”
“是么，终结？我死？”红尘微笑，“现在我是妖皇，规则？我不能定吗。”
“现令：竹妖遗莫为妖皇。”
离开妖界的时候，红尘想，她该是妖界当任最短的妖皇吧。
却没料到，她指定的那位，是当任最长的妖皇。
后人看到这段历史，总会叹息。
红尘妖皇和遗莫妖皇的历史。
红尘有当任妖皇之姿，却不屑之，一手扶上妖界的最伟大的皇。
他们也不知道，遗莫的背负，遗莫在当上妖皇前的过去。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