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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36章:度蜜月(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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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这么些年,即便起了证原也都在信守承诺,没敢破戒。
然而这一晚,他终于要跟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儿融合了,怎能不热血沸腾。
克制着兽性,他逼着自己再等等,他保持着表面的冷静跟何描说:“你先去洗澡,别着凉。”
何描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里慌的要命,还要强装镇定的回:“嗯。”
迅速的躲进了厕所,脱了衣服,站在淋浴下边,何描还不敢置信的问着自己;“今晚就办了吗?”
自从初吻闹了个大笑话之后,两人就在这方面没少下功夫,可瞧归瞧,真枪实弹的干却是头一回,原也不仅仅是因为承诺,更是怕她受伤,按他话的说:“你本身身体就弱,若真受不住再出点什么事,那我该咋办啊?”
原也不想何描遭受这种诟病,所以结婚之前他一直秉持着君子之风,哪怕再怎么难受,也没亵渎自己喜爱的姑娘。
正想的出神,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原也先问了声:“懒猫,洗完了吗?你睡衣忘拿了,我给你送来了。”
说着他推门而入,何描再想制止已然来不及,两人四目相对,顿时全都忘了呼吸。
原也迅速回想起曾经查过的内容,题目是:“初-夜该如何度过?”
里头还真有这种情况,答案是:“男生一定要主动一些,否则女朋友会留下阴影,甚至影响接下来的幸福生活。”
想到这一点,原也豁出去了,往前走了一步。
何描急忙伸出一条胳膊阻拦他:“你干什么?”
原也将怀中的衣服随手放在洗漱台上,猛的抓住她的胳膊往怀里一带,笑着说:“一起洗。”
随后强势的吻顺势而来,直逼着她连连后退,生理反应不由触动,呻-吟声不绝于耳,像是绝佳的催-情剂,原也根本没想过要放过她,舌头长驱直入,何描挣脱两下却始终挣脱不开,避无可避,只能受着。
就这么亲了几分钟,原也这才罢手,鼻尖蹭了蹭何描的鼻梁,哑着嗓子说:“懒猫,咱们快点洗好不好?我真的憋不住了。”
何描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眼波流转间甚是风情万种,她说:“我也是。”
“操。”
骂了句脏话,原也也不管还没洗完这件事了,抱着她就冲出了厕所。
他将她轻轻的放在铺好的床铺上,然后像只饿狼一样扑了过来,两人动作相当急切,伴随着喘息终于迎来了最后一刻。
何描心知这关不好过,但她还是想闯一闯,于是她伸出双臂,祈求身上的人:“笨羊,你抱抱我,抱抱我就不疼了。”
原也赶忙低下身子,何描紧紧的抱住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原也见她情绪平复,又尝试了一下,何描咬着嘴唇,怕漏了怯,原也再打退堂鼓。
原也见她这样,开始亲吻她的嘴唇,不同于刚刚,这更像是一种抚慰,让她不能自已,心甘情愿的沉沦。
原也瞅准机会,心一横,何描突然睁大眼睛,眼泪从眼角不自禁的落了下来。
经过持久混战,何描早就哭哑了嗓子,细瞅之下,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原也心疼的用手背帮她擦去了最后一滴泪,然后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喃喃低语:“懒猫,我的女孩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睡梦中的何描刚开始很不踏实,随后许是累坏了,再也不见动静,只听到绵长的呼吸声,是那么的令人安心。
原也靠在床头抽了根事后烟,瞅着紧靠在自己腿侧的何描,不由放柔了目光。
原本以为第二天起来身下会不适,没成想何描醒后动了动身子除了疼,并没有黏腻的感觉。
她狐疑的掀开被子,刚想去厕所查看一番,却被旁边的人一把捞了回去。
原也并没有睁眼,他只是问她:“干什么去?”
何描支支吾吾,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
原也显然不乐意了,又催促的问了遍:“干什么去?”
然而说话期间,一根大火腿就戳到了她,何描猛地打了个激灵,立马吓的一动不敢动。
等了许久,见她始终不出声,原也终于睁开了眼,这时他才察觉出她的异样,不明就里的还往前蹭了下,何描瞬间脸红了,经过了昨晚的事,两人都对这方面有了突飞猛进的了解,原也顿时了悟,立马乐了。
他故意使坏,拉过何描的小手,随后将自己的家伙交了上去,他说:“别害怕,你摸摸它,它可喜欢你了。”
何描闻言,立马骂了他一句:“流-氓。”
说着刚想脱离魔掌,原也哪肯让她这么轻易的逃了,长腿一伸,顺势便坐了起来。
他就宛如一座大山压在何描的腰胯间,居高临下的瞅着身下的可人儿,他说;“既然喊了哥的绰号,不做点流-氓的事总觉的亏的慌。”
说着,他又照着昨晚的步骤把何描上上下下欺负了个遍。
致使何描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
香喷喷的南瓜粥被端到跟前,何描抬头,原也笑的很温和:“饿了吧?我刚出去买的,你先垫垫肚子,一会儿笨羊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何描冷哼的一声,不想理他。
然而下床的动作戛然而止,她立即扶住腰,疼的直抽气。
原也上前一步,急切的问:“没事儿吧?”
何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原也尴尬的笑了笑,愣是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今早是做的有点过火,原也也不知怎么了,总觉得做不够,何描越嚷着不要了,他反而越兴奋,直到何描被烫晕了过去,他才餍足的停下。
事后他又帮何描清洗了一下,他知道何描在这方面有洁癖,所以倍加细心。
等所有收拾妥当,他赶忙下了楼去给何描买早餐。
由于离开父母离开的早,并没有人告诉他该做些什么。他只依稀记得曾在小说里提到过要吃的清淡点,于是脑海中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何描昨晚没喝到的那碗热乎粥。
问了无数个路人,坐了两站地,终于找到了一家小门脸。
门口排队的人不多,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轮到了他,他要了份何描最喜爱的南瓜粥,又点了碗混沌,八个生煎包,付了钱,就急忙往回赶。
到了房间发现人还没醒,他这才松了口气。
他并没有先吃,而是一直在等着她。
何描见他不吱声,就更恼火了,上来就锤他:“坏人,坏人。”
原也紧紧抓住她乱挥的小拳头,立马认错:“是是是,全是我的错,我这个大坏蛋竟知道欺负我家小懒猫了。”
听了这话,何描更委屈了,嘴巴一瘪,眼泪眼瞅着就流了下来。
这可真把原也心疼坏了,他急道:“唉唉唉,别哭啊,下次我再也不这样了。”
说着就用手指揩去那留在脸颊的眼泪。
何描:“也不是不能那样,就是,你能不能轻点。”
说完,她羞涩的将脸藏在原也的胸口,嗫嚅着继续:“你太凶了,我真的受不住。”
是个男人听到这种话都会舒坦,这无疑是一种鼓励,言外之意:“你简直太厉害了。”
原也也不例外,得意的大笑了两声,随后紧贴着何描的耳蜗吹气:“好,一切全听懒猫的。”
惹的何描浑身酥麻,愣是不敢动一下。
算算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吃饭,他们恐怕今天哪都玩不了。
为了不耽误功夫,原也协助她把衣服穿好,两人一同刷了牙,洗了脸,吃过了早餐这才动身。
走在路上,何描问他:“咱们去哪儿?”
“留园。”
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名字,但既然原也说先去那里,那里就一定具有意义。
两人打了辆车直接报了目的地。
司机很热情,一上来就问东问西的,活像个导游。
何描是个活络的性子,每当这时都相当健谈,两人你来我往聊了一路,直到到了地儿,她才发觉旁边的人安静的要命。
扭头一瞧,原来他不知何时已经睡熟了。
何描回想起刚刚吃过的早餐,这才后知知觉的猜出个大概,心里莫名的感动,回头悄悄的跟司机“嘘”了一声,问道:“师傅,苏州这边是不是卖粥的地方不多?”
司机接过话头:“何止不多,那简直少的不能再少了,整个苏州也就那么两三家有卖,姑娘你要想吃不如我送你去,那地远着呢,一时半会到不了。”
证实了心中的猜测,何描笑着回:“不用了,谢谢您,师傅。”
说着,她从钱包里掏出来一百块钱,继续道:“让我们在车里再待会成吗?我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师傅也是个聪明的主,前后对话一连,就了解了始末,笑着说:“小伙子真不错,姑娘你可真有福气,行,待多久都没问题,不影响我晚上回家吃饭就成。”
何描忙摆手:“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就呆一会儿,等会儿就下车。”
师傅相当体贴,掏出装在前头手套箱里的烟盒,笑着打了声招呼,便下了车。
何描将右手叠放在原也左手的手背上,两枚戒指相互碰撞到了一块儿,就如同两颗相连的心,永远不愿分开。
似是心灵感应,原也蹙了下眉,悠悠转醒。
何描关切的问:“还困吗?”
原也摇了摇了头,随后问:“到了吗?”
何描:“嗯。”
原也:“那下车吧。”
跟司机师傅到了谢,何描挽着原也的胳膊蹦蹦跶跶往前走着。
微风拂过,清醒了不少,原也提醒她:“当心点。”
何描朝他吐了吐舌头,而后撇见前头买票的人,突然咋舌;“这么多?”
原也也瞧见了,无奈的耸了耸肩:“没办法,十一黄金周嘛,都出来旅游了。”
何描一听这个就头大,但既然到这儿了,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两人好不容易买到票,原也牵着她来到门口,随后朝前边抬了下下巴。
“懒猫,你不一直嚷嚷着想看看苏州知名的景点嘛,喏,这就是中国四大名园之一的苏州留园。”
何描抬眼望去,发现眼前的大门特别的小。
原也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下子猜着了她的想法,便笑着说:“咱们中国人啊向来讲究内敛,这叫做门庭虽小内有乾坤。”
何描露出崇拜的眼神,猛的点了点头。
进去之后见着一伙人站在一块大屏风前争先恐后的拍照,何描稀奇:“这东西有啥说法吗?”
原也:“它是用玉石做的,共有2500块,象征着苏州城2500年的历史。”
何描震惊:“这么久?”
原也应了一声。
何描忙拉着他:“走,那咱两也照一张切。”
经过路人的帮忙,他们留下了在苏州的第一张合照。
往院子里走,何描发现这大户人家种的树都不一样,这时前方正好驻足一队旅游团,带队的导游正好拿着扩声器进行着解说:“眼前这棵是金桂,那边那棵是玉兰,合在一起大家猜猜这寓意着什么?”
有机灵的一下子猜出了答案:“金玉满堂。”
导员笑着说:“对,这位小帅哥一看就读过不少书,正是这个意思。”
众人哄笑,小伙子挠了两下头,脸红的像个大苹果。
既然有更专业的人士,原也也乐的逍遥,两人紧跟在队伍后面又往院子深处走。
导游一路介绍,增添了不少的知识,何描一边拍照一边认真的听着,她发现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她都喜爱非常,就貌似前世来过一般,相当的熟悉。
何描不由的想:古代的人可真会享受,推开门是万丈红尘,关上门之后是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头尽情观赏山水,若是用这种视角再瞅这个园林,发现一年四季皆在其中。
这里有代表春天的紫藤长廊,代表夏日的满塘荷花,可以在秋天赏桂花,也可以在另一头的小亭子里温一壶好酒,相约知己好友几人,一起静待一场大雪,即冬日候初雪。
随后他们又去了五峰仙馆,见着不少装饰物,何描一一记下,原也瞧见她这认真的小模样不由的乐了:“至于这么上心嘛?”
何描一瞬不瞬的瞅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当然了,这都是素材,往后我得专门写个关于咱两的小说,书名我都想好了。”
原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叫什么。”
“人人网恋。”
一听这个名字,原也笑的更开心了:“好,那我等着,懒猫到时候出了名可千万别忘了小的啊!”
何描知他是在逗趣她,也没在意,反而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大佬的架势;“那是自然,到那时一定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就放心吧。”
两人说说笑笑,走走停停,一直逛到很晚,这才意犹未尽的出了园子。
临走之前原也在留园里的小店铺给何描买了把绿檀木的梳子。
据说古时男子送新婚妻子木梳,意为想与对方白头偕老,是一种婉转表达爱意的方式,更是对对方的承诺。
何描收到这个礼物,喜欢的不得了,跟得了个宝贝似的裹了层红手绢,方才放进背包里。
回去时原也刚想打车,何描却说:“你陪我逛逛吧,我喜欢这儿的夜景,况且穷游不就是越少花钱越好嘛。”
原也眨巴了下眼睛:“可是。”
何描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脸一红,立马说:“没事儿,姑娘我扛得住。”
原也伸出个大拇哥,又开始嘴欠;“咱家懒猫就是牛逼,女子中的英雄,让搁下自愧不如啊。”
何描没忍住,推了他一把:“去你的。”
或许相互喜欢的两个人就是这样,打打闹闹却不离不弃,风风雨雨却从未觉得苦涩。
回到旅馆,原也规划明天游玩的路线,何描坐在一边编辑着要发的朋友圈。
两人各忙各的,特别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