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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四十九)转折 ...
“展姑娘,你何时去瞧过徐掌柜的尸身了?”走在路上,王春百思不得其解,展霁雪是何时去的敛尸房?他怎的一点都不知道?
听王春这么问,展昭笑了起来,偏头看着展霁雪,状似好奇的问道:“是呀,你何时去看的,我怎不知?”
展霁雪瞪了展昭一眼,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她何时真的去瞧过徐瑞的遗体了。死者被割喉而死,自然可能留字。方才是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才这么诓他们的。不过,既然你都这么问了……
“王捕头你有所不知,我呢,是天赋异禀,可以人魂分体。昨夜我的身体虽然住在季大人府上,其实我的魂灵去了衙门停尸的地方呢。徐掌柜死的……哎,真是惨不忍睹啊。”展霁雪看着王春,说得煞有介事。听得王春和他身后跟着的衙役甲乙煞白了脸,急忙刹住了脚步,离她十丈以外,乐得展霁雪哈哈直笑。
见他们如此,展昭哑然失笑,无奈地摇摇头。“王捕头,你们莫听她瞎扯,她这是在说笑呢。”
“那她……”王春看看展霁雪,见她看着他们直笑,有些将信将疑。
“方才在徐府,她是说大话。”
“说大话?”王春愕然?
“不过,除了她未曾真的见过徐掌柜的遗体之外,其余都是真的。今晨出发之前,我们已看过仵作的验尸记录。记录上记载:徐掌柜的咽喉被割,深可见骨。受此重创,因是当场毙命。由此便可推论那‘敏’字,并非出自死者之手。”展昭替展霁雪说明缘由。
“原来如此。”王春点点头,又看向展霁雪,摇摇头,抱怨道:“展姑娘恁诓人,实在吓人,不好不好。”
展霁雪撇撇嘴笑笑,“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嘿嘿,不过你们胆子也真小,这样随便说说就吓得不敢靠近我了,还是当捕快的呢。”
“这……”
王春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只得叹气。看得展昭连连摇头。
“王捕头,你莫理她便是。”
王捕头呵呵笑笑,也未再想那些,走进他们几步,低声问道:“那,如此推断,杀害徐掌柜的,确实另有其人?而那敏敏,是被栽赃陷害?”
“单凭这一点,只能断定该字并非徐掌柜弥留之时所写。凶手是否另有其人,敏敏是否被陷害,现在下论断,还为时过早。我们还需要掌握更多更具体的线索和证据,才能还原事实真相。”展昭摇摇头,说得十分保守。
“是啊,人世间的事情,何其复杂。”展霁雪抬起头,看看万里无云的天空,说:“不到最后,谁也料不到凶手究竟是谁呢。”
“展大人查案,如此小心谨慎,实在令小人自叹不如。”相比展昭,王春不禁有些汗颜。想他当捕快近十年了,竟然不如一个初入官场的年轻人。
“王捕头,小雪方才也说过,杀人者需偿命。若是执法之人判断错误,因此而误杀良民,那岂不是天大的憾事?要是你我多小心一分,就少一分冤案出现的机会,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想起初次见包大人时的情形,展昭不禁感慨。那时候,包大人说:只要是向他来伸冤的状纸,他都会接。因为,天底下有多少因为执法之人粗心误判而造成的冤案。
王春看着神情肃穆的展昭,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展大人此言甚是有理,小人感佩在心,今后查案必当仔细求证。”
王春热诚而崇敬的目光,让展昭有些赧然。“王捕头高看展某了,展某只是做些力所能及之事罢了。”
“诶,展大人实在是过谦了。”
“哪里哪里。”
“……”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适可而止了吧,这样客套来客套去的,很好玩吗?”展霁雪终于受不了了,抗议道。二人这才笑着终止了“礼尚往来”。
正说着,街道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吵嚷声,许多人闻声走了过去,似乎是出了什么乱子。
“展大人,小人过去瞧一瞧。”说着,王春领着他的两个跟班匆忙跑了过去。展昭和展霁雪也在后头走了过去。
“让开,让开,官差来了。”
“王捕头来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围观的众人给王春让出一条路来,展霁雪打眼一看,见人群中央几个人正纠缠在一起,厮打地火热,见官差来了,也没散开。
“住手住手!”王春走上前去,指着他们连声呵斥。“都给我住手!”
他们却充耳未闻,依旧拳来脚去,打得不可开交。
王春火气一大,大吼一声:“给我脱开。”
紧接着,一巴掌就拍在其中一人的背上。那人一愣,便被对手给打着眼睛。刚想还手,却被王春一拨拉,推倒在地。
两衙役看准了机会,一人一边,从后边各自抱住另外两人,将他们拖拉开。两人被分开之后,仍旧骂骂咧咧,不肯罢休。衙役们怕他们又打上,干脆就从后面箍住他们,不让他们彼此再接近。他们双肩被制住,只能扑腾着双脚,扬起一片灰尘。
“还折腾,都想进衙门吃板子是不是!”
看着这场闹剧,展昭不住地摇头。这些人都是普通的百姓,大约不过是因为一些小事吵起来罢了,居然这样打得不可开交。王春想必也经常处理这类事情吧,当捕快,可真辛苦。
正想着,突然被展霁雪拍了一下。“哥,你看。”
顺着展霁雪所指的方向看去,那不是衙役甲箍着个犯人而已吗,有甚好看的?
展昭疑惑,正要问他,却在看到他们的姿势时,突然脑中一亮。
“原来如此!”展昭看向展霁雪,恍然大悟。
“嗯,很有可能就是这样的。”展霁雪对着他点点头。“是否如此,验证一下便可知晓。”
二人想了想,异口同声道:“去看徐掌柜的遗体!”
“王捕头,你们忙着,我们先回衙门去了。”
王春回头答应,二人已走得老远了。
手臂上有抓痕,后脑有明显肿块,腋下内壁有淤青,颈部伤口深可见骨,乃为致死原因。
徐瑞的验尸记录,归结出来就是以上几点。
手臂上有抓痕,可能是冲突之时留下的。后脑有明显肿块,是重物击打所致。颈部的伤口无需说明,只有关于腋下内臂的淤青,他们一直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方才的一场闹剧,倒是给了他们提示。
二人匆匆赶到衙门,衙门里头的人都已见过二人,且县老爷交代,他们有什么需求,极力配合。因此,展昭一声吩咐,便有人领着他们去敛尸房了。
徐瑞死后已有四天,虽然敛尸房设在阴凉之处,徐家又提供了很多冰块用来给尸体降温,以防尸体腐化,但功效毕竟有限,有些部位已经难以避免地开始溃烂腐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面对这样一具遗体,展霁雪倒显得十分平静淡定。她拿手绢捂着自己的鼻子,就这么站在旁边看着。这让在场的衙役颇为吃惊,不禁对她投去异样的目光。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呀?”见俩衙役愣愣地站着不动,展霁雪瞪了地看了他们一眼。
“没,没什么。”那两人尴尬地移开视线,这才继续动作起来。一人去解徐瑞的衣裳,一人将他的鞋子给脱了下来。
展昭接过鞋子一看,果见鞋跟部分磨损的十分厉害。
“哥,你看。”展霁雪指着脚后跟部分磨破了的黑缎子,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嗯。“展昭点点头,让衙役把鞋子给收了起来。另一边,徐瑞的衣服也被解开了。展霁雪正要探头去看,却被展昭捂着眼睛给推了出去。
“姑娘家家的,一点都不知道忌讳。”
“一具尸体而已,顾忌些什么,又不是没有看过。”
见展昭回身走进敛尸房,展霁雪低声嘀咕。却还是被他听到,引来一个瞪眼。展霁雪挥挥手绢,转身看向别处,假装呼吸新鲜空气。弄得展昭哭笑不得,不禁叹气。
没过一会儿,在敛尸房里头的人都出来了。对上展霁雪询问的目光,展昭点点头。
“是被搬运所致,确认无疑。”
两名随从的衙役对他们的对话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二人。展霁雪指着其中衙役丙,对衙役丁说,
“你从后面用双手插入他的腋下,箍住他的两肩,拖着他在这里走上几圈试试看。”
然后又对衙役丙说:“你不要挣扎不要动哦,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二人不解,却也照做。两圈下来,衙役丙直呼上臂痛,二人这才明白过来。徐瑞在死前也曾被这样拖着搬运过!而且距离不短,否则也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淤痕。也就是说,书房并非第一案发现场。
“展大人真是聪慧!”衙役丙丁看向展昭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解释的明明是我,为什么你们这么崇拜他呢?要崇拜也应该崇拜我好不好。
展霁雪心里嘀咕着,却笑着看展昭被他们夸奖。
话说那个季山航,平时他办事儿是不怎么麻溜儿的。但这一次有展昭在,办事效率真是得到突飞猛进的提高。一天不到的功夫,所有通缉敏敏特穆尔的通告全部都被撤了下来,换上了新的通告。通告上书:
据查证,杀害徐瑞的凶手另有其人,现已拘捕到案。因此撤销对敏敏特穆尔的追缉告示,特此公告。
公告一出,最先产生反应动作的,自然是徐家。
钱塘县的告示在午前便贴了出来,晌午刚过,徐家掌柜苗连生便找上衙门。不过这会儿季山航称病不在府衙,自然见不上人。王捕头也不知去了何处。至于其他衙役,他们的口径一致:杀人要犯,不得探视。苗连生想进去牢里看看凶犯的机会也没有,更无从知晓告示上所说的真凶究竟是谁。奈何无处询问,只得无功而返。
苗连生走出衙门没多远,便有两个人影从门后转出来,远远地跟着他去了。
杭州城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地保刚将原来的告示撕下,贴上新的,便有一些人上前围观。有个识字的中年人,照着上面的内容念了起来。
人群外围,站着两个极漂亮的人,还有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马。他们一人一身的白衣,不染烟尘;一人一身青衣红裙,艳若芙蓉。二人都是面容姣好,气质不凡。这二人加上一匹白马,站在人群中间,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那红裙的姑娘抱着一把弯刀,斜着头,对着旁边的白衣男子说道。
“你看,我说了人不是我杀的,这下你该信了吧。”
周围的人听到她说话,纷纷回头看她。对比方才撕下的告示一看,果然有几分相像。原来,这正是传说中拒捕逃脱的敏敏特穆尔。
那白衣男子斜睨了她一眼,口中一哼,说:“我若不信你,你还有命留到今日?”
“你若真相信我,就不会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防我跟防贼似的。”敏敏不甘示弱,瞪了他一眼。
那人又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在客栈里,你非把我隔壁房间的住户弄走,自己住在哪里。就那么怕我半夜逃走?我告诉你,我们草原人说话算话,说一不二的。我说人不是我杀的就不是我杀的,说跟你回衙门,就跟你回衙门。才不会像你们中原人一样狡猾奸诈、口是心非。”
“特穆尔姑娘,既然衙门说人不是你杀的,你也就没有必要跟我去衙门。你现在自由了,随便爱上哪儿上哪儿去,爷我要回杭州城去了。”
说罢,那人一甩袖,转身走了。敏敏却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你跟着我作甚?”那人瞥了她一眼。
“我也去杭州城。”敏敏这么说,却甩头不看他。
“你去杭州城做什么?”。
“我要去看看凶手是哪个坏蛋,居然害我被通缉。”敏敏继续看着天上的白云。
那人侧头看了一下她抱在怀里的弯刀,上头那颗珠子,在日光的照耀下愈发熠熠生辉。
这么大,这么漂亮的珠子,有生以来他只见过两颗。一颗是她刀上的这一颗,另外一颗,存放在徐家在太原的别院里,徐瑞视之如至宝珍藏着,不示以外人。就连他,也是有一年三月偶然途径太原,得知他也住在太原,贸然去造访,才得以一睹风采。而就他所见,这两颗珠子,几乎一模一样。
“就算是你也去杭州,也不必跟着我。”
“我就是要跟着你。”敏敏终于回头看着他,说得理直气壮:“你有马,我没有。”
“我有马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那人加快脚步,朝着镇子外的官道走去。
“谁叫你这几天这么对我的,你要为此负责任的!”敏敏紧走几步,追了上去。
那人不理他,径自往前走。
敏敏急嚷道:“喂,你等等我呀!”
那人却已翻身上马,扬鞭绝尘而去。飞扬的尘土扑了敏敏满头满脸。
“白玉堂,你混蛋!”
星期天要出发去3小时车程以外的地方准备第二天给朋友当伴娘了,估计好几天都没时间更新。
结婚的日子一日一日近了,突然发现要买的很多东西都没买。
喜糖,新鞋子,新衣服等等等等。
天哪,我好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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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四十九)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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