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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百分之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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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身体比大脑更诚实。她喜欢他,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楼上的套房,就地取材,傅砚泽打电话给阿鸿,让他去办入住,然后把卡送到二楼的露天花园来。
霍甯婉羞得抬不起头,拿西装包着脑袋,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傅砚泽看得好笑,告诉她:“阿鸿知道是你。”
“哼!凭什么就知道是我,万一是你其他的哪个漂亮妹妹呢。”
“我只有一个漂亮妹妹。”傅砚泽挑眉。
霍甯婉刚要害羞地说你这人真不正经,就听见他继续:“不过人现在不在上京,在港城。”
霍甯婉上一秒还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这一秒成了怒火中烧的怨妇,她把头上的西装扯下来,塞到傅砚泽的手上,“再——见!不做了!我罢工!”
傅砚泽动作迅速,把人扣下,还是抱住她要好些,否则动不动就要逃跑,他下巴抵在她柔软的粉色的发顶,低声叹:“婉婉,你怎么总是把我想得这么不堪。一点玩笑也开不得。”
“我说的是我亲妹妹。”他揉.搓着霍甯婉绯红的耳垂,感受着细腻和温热。
原来是亲妹妹。
她想起来了,傅砚泽是有个同父同母的亲妹妹,路听野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所以我不是漂亮妹妹咯——”霍甯婉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尾音拉得老长,像极了撒娇。
这话一出,她自己都觉得惊讶,怎么能对傅砚泽撒娇!
她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对傅砚泽撒娇!
傅砚泽笑着揉揉她粉色的头发,“你是最漂亮的妹妹。”
霍甯婉笑得嘴角上翘,压都压不住,只能继续把脸埋在男人怀里,不让他看见她傻傻的表情。
阿鸿上来二楼,看到的就是这样诡异的画面。
一个全身上下都粉粉嫩嫩的女孩像猫咪一样窝在自家老板怀里,一头浪漫的长卷发也是粉色,像从漫画世界里穿越出来的一样。和老板站在一起,活像是破次元。
而他那万年不冷不热,八风不动的老板居然一脸宠溺!
吓死人!
阿鸿调整表情,一丝不苟,走上前去,公事公办把卡递过去,欠一欠身:“老板,您的卡。57层,5701号房。”
他目不斜视,不去看老板怀里的女人挣扎了两下,而老板手臂明显环紧,箍住她。
“隔壁两间也包下来了。”阿鸿继续。
潜台词是:就算是把房顶掀了也不会有人听到。
霍甯婉想哭的心思都有了,他的手下能不能别这么会办事!
傅砚泽点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房卡,然后不动声色地送到霍甯婉的手上,让她拿着。
霍甯婉手指发虚,差点把卡掉在地上。
傅砚泽轻笑了声,眼神示意阿鸿可以走了,阿鸿耸耸肩,一副我懂立马就滚的表情。
待人彻底离开后,他才俯身在霍甯婉耳边亲了亲,“最漂亮的妹妹,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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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甯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和傅砚泽还能有第二次。
“婉婉.....”
他沉沉的,低声唤她的名字,伴随着每一拍的节奏,他唤她的名字。
要让她知道,此时此刻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他。
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不是什么玩几个月就分手的男人,是他。
可还是不想轻易地把这件事揭过去,毕竟知道她那几个前男友后,他整整气了三天。
形状一点点被迫打开,塑造,完美的成为他的适配器。
可他太暴戾了,真的,到最后,都闭不了,就这样软塌塌地翕张着。
霍甯婉默默哭,在他肩膀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痕。
好不容易才云收雨歇,她缩在他宽厚有力的怀抱里,皮肤贴着彼此,交换同样的温度,都是灼热的。
她出了汗,像极了一只从水里捞出来的小猫,她合着眼睛,眉眼有着疲惫的倦色,“你欺负我.....”
她嘟嘟囔囔的。
傅砚泽也热到全身冒汗,体内的热量发泄不完,在如此高强度的运动过后,还是一捧一捧地往外散。
“是我欺负你,对不起,婉婉。”傅砚泽牵过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补偿你好不好。”
她眼泪都流干了。
这种事是熟能生巧,一回生二回熟,把她弄哭是意料之中。
“补偿?”霍甯婉睁开眼,虽然身体累极了,但一点也不想睡。
傅砚泽看见她眼睛里亮晶晶的微光,不由觉得好笑,抬手替她把汗湿的碎发拨到一边,“一听到补偿就这么高兴?”
他是该补偿她,把人作弄成这个样子,给再多也不够。
“什么都可以要吗?”霍甯婉眨了眨眼睛,乖巧的很。
“什么都可以。”傅砚泽笑。
如果她愿意,他可以立刻去霍家提亲,给她名正言顺,联姻,订婚,一步一步按规矩来。不怕麻烦。
或者再卑劣一点,她为她家要钱要资源,他也都愿意给。
霍甯婉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绞尽脑汁地想。
她该找傅砚泽要什么呢?
钱?不,她太多钱了,压根就不差钱。资源?可她霍家也不差资源,她也不需要借傅砚泽的力来达到什么目的。还是人?
她想要他,真的好想要噢.....
不!
霍甯婉在心里止住这个可怕的想法,不可以的,她怎么能和傅砚泽谈婚论嫁!睡几次,谈谈几个月的恋爱也就够了,怎么能继续发展!
她是家里的长女,下面就只有一个妹妹,以后霍家的一切都会交到她的手上,她怎么能嫁出去呢?
难不成,她开口要傅砚泽做他们霍家的上门女婿吗,这说出去都会被人笑她脑子被雷劈了。
“那......”霍甯婉脑筋转着,手指在他腰上画着圈圈,小小声,“你把乐乐的股份还给她吧。”
傅砚泽眼眸倏地一暗,手掌托着她的下颌,让她抬起来,看着他一双要笑不笑的眼睛,“你说什么?”
霍甯婉呼吸明显滞住,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是说错话了?可还是不怕死,她小心翼翼,瞄着他一点点晦暗的脸色,重复:“......你把乐乐的股份还给她。”
傅砚泽眯了下眼,高挺的鼻梁上没有架眼镜,这让她有些不习惯,没有那一层镜片的遮挡,就这样径直和他对着眼,那气氛愈发压抑了,他眼中冷而上位的强势也越昭彰。
“想了这么半天,就跟你好姐妹讨个头彩?”男人慢条斯理,也不生气,“婉婉,你这么大方的吗?”
霍甯婉词穷,嘴角向下,瘪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可你本来就是不正当手段把乐乐的股份骗走的啊......你这个坏人......”
傅砚泽笑一声,“婉婉,我是商人,商人重利,哪有好和坏。”手指缓慢匀速地摩挲着她潮湿的小脸蛋,被汗水淋过的皮肤,饱满而白皙,“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婉婉知道值多少吗?”
霍甯婉哼了声,吞咽一下,她知道她是狮子大开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百来亿吧.....”
说完,她有些羞耻地闭上眼睛。
睡一觉,哪里值市值百亿的股份。
傅砚泽心里好笑又好气,猜到她会狠狠割他一刀,但他再聪明也想不到她会为她的好姐妹讨东西。
她就什么都不想要吗?他的什么她都看不上眼?他难道连沈常乐那点子股份都比不上?
“就这么不想要我的东西?”傅砚泽这次的笑声带着冷意。
霍甯婉垂下眼,看床头柜上那一盏复古的绿琉璃灯。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就是随口一说,这种事不能当儿戏。”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些疼。
他们只不过睡了两次而已。
“毕竟我也不值那么多.....”
傅砚泽静默半晌,忽然翻身,把她锁在身下,两只紧实的手臂撑在她两侧,一双冷肃的眼睛攫住她,“都敢开这个口了,怎么不要更多?”
霍甯婉唇瓣翕张,瓮出一个字:“嗯?”
“婉婉,你胆子再大点,开口要我一半的身价,你猜我给不给你?”
沈家百分之五的股份算什么。
也犯得上她在这伤感她自己不值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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