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写的可能意识流了,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南鸢做了个梦,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妈妈还不曾卧床的时候,这是她想要逃避的一种表现,包括没有求生意志也是一种消极的应对态度。
她其实是无法接受现在的自己的,从身体到感情,无数次死亡边缘让她认定自己是爱着江慈的,可正是这样,反倒成了她的一种执念。
所谓的梦也不过是对自身的批判与重建,让她认清这样带着执念的爱,也有可能只是一种不愿再失去的恐慌感。
这其实是一种病态眷恋,但正如文名,这份病态是从始至终的,乃至于两人的感情从开始到结束都是保持在一个病态扭曲的状态的。(就是说有病的不是一个,是俩都有点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