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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杀手前任蒙骗后我被Mafia大佬盯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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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尔X酷拉皮卡
才不要陷入杀手前任和Mafia大佬现任的修罗场啊!——妮妮尔
注:全文第一人称,女主视角,前任是奇犽。
——
“没事啦妮妮尔,不过是被分手了而已,下一个更硬啦?来来来,碰一杯。”
对于身材高挑,四肢结实有力的闺蜜来说,环住矮冬瓜的我轻而易举,她把我按在怀里捏着装满咖啡牛奶的高脚杯就要往我嘴里送。
我举起手挡住,瞪着眼睛,噘着嘴反驳:“什么叫,我被分手了,明明提分手的人是我诶!还有你是不是混入了什么奇怪的形容词?”
而且为什么酒吧里会有咖啡牛奶啊!
闺蜜把高脚杯放在玻璃桌上,一头酒红色的长卷发在炫目的灯光下耀眼夺目,修长的小麦色手臂像是甜蜜的巧克力一样,轻轻一勾就将眼巴巴坐在一边的漂亮少年勾在怀里,我赶紧挣扎着从她怀里爬出来,缩在沙发的角落。
她垂下头,酒红色的头发和柔软的嘴唇落在少年的脸上,吻毕,摸着他浮着红晕的脸蛋笑嘻嘻说:“那你倒是别一副被抛弃的样子啊,小乖乖,我们可是来找乐子的诶。”
酒红色长卷发的美人抬起头,嘴唇上扬,目光挑衅地看着我:“要不然你证明一下。”她扬了扬下巴,用目光示意,“喏,那里一排就坐着一个人,虽然看起来身材干巴巴的没什么滋味,但是看背影脸应该不赖,你去和他搭讪看看呗,壮汉你斗不过,小男孩你也害怕进橘子,这种干巴巴的男人你还应付不了吗?”
我一脸鄙视:“我才不吃激将法,你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哦,我才不和陌生男人搭讪呢!”
美人垂下眼,目光凉凉看了我一眼,又示意漂亮少年一边去,少年乖乖坐到另一桌。
她举起镶着碎钻的手机贴在我耳边,涂着车厘子色指甲油的指甲在屏幕上轻轻一敲。
[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初恋,我的初恋就这样没了,唔呜呜呜呜哇哇哇哇我好难过啊,他居然骗我,他明明知道我怕进橘子唔呜呜呜呜。]
[你是猎人诶,怕什么橘子啊,小傻瓜。]
[猎人就不需要遵纪守法了吗?!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被特权腐蚀我的心的!嗷嗷嗷嗷为什么啊,大骗子奇犽,还叫我老太婆,“我还没嫌弃你年纪大,你居然敢嫌弃我小,分手就分手,臭老太婆!”他他他他居然骂我老太婆哇哇哇哇!而且我也没嫌弃他小啊,虽然可能是假的,我还是很爽的嘤嘤嘤。]
[……你是舍不得他那根大吉八吧= =]
[我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大吉八了!又漂亮又干净,还没有异味,难道我余生只能用小玩具度过了吗?]
[你不要说得自己好像阅尽千吉一样,去多试试看几个男的好吗宝贝,快从桌子上下来。]
[不要我会得菜花的嗷嗷嗷!]
美人车厘子色的指甲再次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敲,鬼哭狼嚎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双手抱胸看向已经失去颜色和眼睛失去高光的我,右手往前一伸,食指笔挺指向那个她口中身材干巴巴的金发身影说:“春宵苦短,去吧少女!”
我站起来,狠狠一拍桌子,桌上的杯子抖了抖,我握住高脚杯,仰头,一饮而尽。
“去就去,谁怕谁!”
我气势汹汹,迈着六亲不认步伐走向对方,在咖啡牛奶(……)的作用下,我无比亢奋,像是木桩子一样往对方右侧一落。
对方扭过头。
在灯光的作用下,他的肌肤呈现一种偏冷的蓝色调,柔软的金发明亮顺滑,似乎还带着洗发露的香气,抬眸看来的眼睛微微上翘,圆却带着棱角,明明是一张漂亮的娃娃脸,偏偏给人一种惹不起的感觉。
一言辟之:是一位漂亮的臭脸酷哥。
我:完了,我的XP雷达响了。
本来打好腹稿的“朋友,可以拜托你告诉我你的名字,让我去应付一下我的朋友吗?”变成了脱口而出的:“酷哥,可以让我在今晚看看你的大宝贝吗?”
“噗——!”
远处竖着耳朵的闺蜜一口贵的要死的红酒直接喷在对面的沙发上。
“……”
“……什么大宝贝?”
啊,酷哥的声音也好好听,好S好dom完全是我的菜,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混账话的我晕晕乎乎回答:“就是你的…唔呜!”
夺命狂奔过来的闺蜜用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一脸黄豆人流汗的表情对酷哥说:“不好意思,她咖啡过敏,有点不太清醒,我这就去让她多喝几杯清醒一下,很抱歉,你的账我来付。”
说完就把我夹在腋下,扭头跑到了原来的地方,一把把我掼在沙发上,面目狰狞捂住我的嘴,咬牙切齿低吼:“你疯了吗,你不怕得病啊,就这样找男人咳咳,你是不是傻子啊!”
一边的漂亮少年瑟瑟发抖伸出手戳了戳闺蜜。
闺蜜凶神恶煞扭过头:“干嘛!”
少年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
我们同时看过去,就看见那位漂亮的金发青年站在不远处,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我们。
闺蜜:“……”
已经冷静的我:“……”
谢谢,我又要失恋了QAQ
酒吧外的风很冷,就像是我此刻冰凉凉的心一样,冷冷的风拍打着我的脸,此刻151cm的我好像变成了1510mm,那位金发青年则是171cm的神,俯视着被罪孽缠身的我。
闺蜜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怜悯:“没事,下一个更好。”
“……没有下一次了,我再也不要找男人了呜呜呜呜。”还是和小玩具度过余生吧。
但是命运就像是一条破破烂烂的裤子,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哪里会撕出一个口子。
这年头找可以包吃包住的工作真不容易,尤其是文员,哪怕公司前身是涉黑的,为了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低头的。
叫做凛仙的黑发青年带我去他们BOSS的办公室,我的主要工作就是帮BOSS处理文书。
我踩着新买的圆头小皮鞋,昂首挺胸迈着自信昂扬的步伐,左脚踏入BOSS的办公室,没有看见身后旋律怜惜的目光。
当我看见BOSS那张宛如神父一样圣洁的脸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完蛋了,我会不会因为第一天上班用左脚先迈进办公室被开除?:D
还好酷拉皮卡无愧于那张神父一样圣洁的脸,也有一颗包容的心。
我没有因为左脚先迈进办公室被开除:)
为此我对他抱着十二万分的热情为他劳心劳力,献出一大把时间用来工作,就连摸鱼也带着罪恶感。
请不要误会,我对他已经没有性/欲了,完全是感恩戴德老板没有因为我之前的冒犯把我开了。
但是老板本人比员工还要卷,堪称新时代零零七,我就眼睁睁看着他茂密的头发,越来越薄,越来越薄……
所以我偷偷将他的咖啡换成了黑芝麻糊,将红茶换成了决明子,将他的洗发露都换成了浓缩的生姜何首乌洗发露。
至于老板夹菜我转桌,老板开门我上车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存在的!
顶多也就老板批文件的时候我发呆,老板写合同的时候我走神,老板用手指敲桌面的时候我佯装认真工作。
效率极高的我永远都不可能再给自己增添工作量,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但是如果给得太多也不是不可以。
抱着月工资傻乐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下属们一脸仰望“嫂子”的表情。
“妮妮尔,这次的宴会你和酷拉皮卡一起去吧?”
旋律一把扯住掐着点下班的我,笑眯眯的脸就像是吃了蜜的鼹鼠,让我忍不住想要抱着她蹭一蹭。
“……阿这,是要加班吗?”我愁眉苦脸。
“……十万戒尼。”酷拉皮卡,为了你自己的幸福,牺牲点戒尼不算什么吧?不用谢我。
“成交!”
穿着小黑裙的我美滋滋和酷拉皮卡去参加宴会,穿着白色西装的美青年全身都在闪闪发光,散发着孔雀求偶的信息,然而我双眼只有金钱的形状。
这老板,能处!
就是总有人和我搭讪,尤其是那种已经带着情人的中年大叔,一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让我感到忧愁。
不知道是我的魅力太大,还是酷拉皮卡树敌太多,这个宴会令人丧失食欲,小蛋糕多好吃我都觉得没胃口。
就连去上个厕所都能被男的堵了。
“你是酷拉皮卡的女人吧,和那种干巴巴的小白脸做有什么意思?像我这样身经百战能让你马上上天堂。”
我看着对方那张油腻的脸,心想,不是上天堂,而是进油菜花地吧。
“不要和变态一样堵在女厕所门口,大叔。”
我推开他,目不斜视往前走。
“臭表字,给你脸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不就是嗦吉的货色吗…啊!”
帅气的老板面无表情一拳击中对方的脸把他打入墙壁,抠都抠不出来那种。
“妮妮尔,之后就呆在我身边不要离开。”他顿了顿,“去厕所也一样,我会在门口守着。”
死去的心动又开始攻击我,我眼冒桃心跟在老板身边,双手捧心:“好的,老板。”老公真帅!
“……所以,你就和你的上司睡了?”
闺蜜看着垂头耷脑的我,举着酒杯抿了一口,伸出食指狠狠戳了戳我的额头:“叫你来我公司上班,你非要说不搞裙带关系,现在好了,给人骗上床了!套戴了吗,药吃了吗,有没有去检查身体?”
“……酷拉皮卡说他事前吃了。”
闺蜜倒吸一口凉气,狠狠一拍大腿:“好哇,原来是早有预谋!”她站起来,面目狰狞,“不行,我们找他去!”
小白脸居然敢图谋我的宝贝,和之前那个喝了长大药骗她的奇犽一样可恶!
我两手直接抱着她的腰,闭着眼干嚎:“不要啊,我好不容易找到一根干净漂亮,没有异味,毛毛还是铂金卷的大吉八,我不要失去他!”
闺蜜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她一言难尽看着我:“……你,我,他,你……算了,你开心就好。”这个家伙没救了。
就这样,我和酷拉皮卡甜甜蜜蜜谈起了恋爱,一开始为了不搞裙带关系,我想过辞职,连辞职呈都写好了,结果那一天白天,他一言不发,晚上我就像是蛋炒饭一样在锅里翻来覆去,差点就焦了。
我才知道,“离开”这个词在酷拉皮卡那里是不存在的。(哽咽)
于是我只能白天苦逼处理文书并和酷拉皮卡一起寻找火红眼,晚上被他像是炒饭一样翻来覆去炒,火太大,水分都快要干了。
痛苦并快乐着。
一直持续到我们从黑暗大陆回来,酷拉皮卡解决完族人的事情之后,他和三个很要好的朋友要聚一聚。
我原本想要换上漂亮的小洋裙,酷拉皮卡硬是说我穿他的少数民族服好看,于是我们两个穿着窟卢塔族的传统服饰去见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去见证婚人。
然后当我看见那个白发卷毛的小男孩的脸,我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对方也看见了我,瞪大眼睛,视线往下,看见我和酷拉皮卡紧握的手,腮帮子咬紧,我仿佛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
“你这家伙,怪不得哪里都找不到,原来是找了新欢啊,好啊!”居然还是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他就是你那个骗恋爱的前任?”
小杰和亚路嘉同时发出“哇”的声音。
雷欧力侧过脸,一副于心不忍的表情,看着我的目光很怜悯,怜悯中带着震惊和一丝丝崇拜?
我:“……”
谢邀,人在人间,但是灵魂已经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D
[END]
后记:
酒吧那次,并不是酷拉皮卡和妮妮尔的初遇。
友客鑫的事情虽然结束了,但是影响一直在,妮翁·诺斯拉的念能力被偷走,导致一直依靠着女儿能力坐稳位置的莱诺·诺斯拉开始变得越来越急功近利、易怒易爆,好用的亲信死去,让他手上无人可用,只好培养新的左膀右臂,偏偏他又极其害怕被背刺,变得越来越多疑。
酷拉皮卡也感觉越来越疲惫,却时刻不敢松懈,他唯有拼命往上爬,利用诺斯拉组在地下的势力去打开获得火红眼的渠道,友客鑫那对火红眼现在还在妮翁·诺斯拉手里,他要想办法拿回来。
都说狡兔有三窟,诺斯拉也不例外,但是多狡猾的兔子,总有自己的本部,等他哪一天可以踏进那里,就离他取代莱诺·诺斯拉不远了。
酷拉皮卡离开友客鑫之后就不再穿标志着窟卢塔族未亡人身份的窟卢塔族服饰,而是开始穿常服,走入人群里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城市里上下班高峰时期的电车总是拥挤的,结束了一天工作的酷拉皮卡坐在长椅上,闭着眼睛开始小憩。
直到他耳边传来了孩子的哭泣声。
一位年轻的母亲正在哄自己的小孩,可是小孩子哭得越来越大声,估计是不耐烦枯燥闷热的这一小段路程,年轻的母亲迎着其他人烦躁厌恶的目光羞得满脸是红色。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脸蛋软乎乎,有着黑色大眼睛的女孩子从人群里面灵活地溜出来,她站在这对母子的不远处,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对着小孩子开始做鬼脸,噘嘴、瘪嘴、鼓起脸、泄气、瞪大眼睛、将眼珠往里靠…各种搞怪的表情。
哭闹不止的小孩子慢慢停止了哭泣,咬着指头笑起来,对着她挥舞着手。
一直到这对母子下车,年轻的母亲经过她的时候,感激地对她点了点头,黑发姑娘对着她挥了挥手。
等车门关上,她才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腮帮子,转过身的时候双肩包拉链上挂着的黄色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酷拉皮卡将挡着下半张脸的书本慢慢放下,玻璃窗映出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她好像每天晚上都会固定乘坐这辆电车,酷拉皮卡猜她应该是某所大学的学生,有时候他会看见她若无其事站起来装作坐久了不舒服给年迈体弱的人让座,有时候他会发现她戴着耳机,哼着欢快的小曲,脚尖随着旋律时不时在地上点着,也有时候她遇见性骚扰的人渣会毫不犹豫捏住对方的手,笑眯眯说着“既然管不住那就切了吧?”威胁对方。
还有……她转身时清脆的铃铛声伴随着晃过的衣角。
直到某一天,她没有乘坐这辆电车。
第二天也没有,第三天……
半个月后,酷拉皮卡也不再乘坐那辆电车,因为他离开了那座城市,即将前往诺斯拉的本部。
随着时间的流逝,莱诺·诺斯拉手里的权利也逐渐流失,流入他的手中,与此同时,某些东西也从酷拉皮卡心里逐渐流去,可是他来不及去抓住,他只能往上爬,为了族人的眼睛,不择手段。
他越来越沉郁,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冷静。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他就像黑暗里燃烧着的残烛。
直到某一天,一阵清脆的铃铛声经过他的车窗外,酷拉皮卡下意识抬眼看去,他看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黄色铃铛,还有那张璀璨明亮的笑脸,亦如初见。
他从来不相信命运,因为命运总是吝啬于爱他,但是这一刻,他却希望这是命运的安排。
他理所应当抓住。
不惜以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