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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光芒 ...

  •   两个人虽然谈起了恋爱,章时年也没忘记陆江远的话,为了他们的将来行事也低调些,再说林壮壮的学业并不那么轻松,数学和音乐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也专业,起初的时候学着也吃力,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赶往下一节课的路上,大学上半年人也消瘦了一圈,章时年不心疼那是假的,他还有偌大个公司要忙,有时候一个月见一次面都难。林壮壮好不容易能在他家留宿,上一秒还说着话,下一秒可能就睡着了。好在章时年学的也是这个专业,学业方面多少能分担点,不外出就窝在一起探讨数学问题,也算是不错的约会。

      林壮壮大三那年,干了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和乐队成员一起录制了一张完整的专辑,没有做正式的发片,直接上传到blog上公开分享。一开始的访问量并不多,但随着传阅量的增加网页几度瘫痪,也算小有名气。乐队成员都是打小认识的,玩乐队就是个爱好,并没想做主业务,不少经济公司来挖他们都给拒绝了。音乐节倒是参加了几次。章时年站在人海里,看着他的小狮子在舞台上绽放光芒,有时候想把人关在家里,不让任何人觊觎,不过就是想想罢了,那家伙张牙舞爪的谁又关得住呢!

      这中间林壮壮的乐队还去过英国的格拉斯顿伯里音乐节,在没有唱片公司的包装下,斩获了不少狂热粉丝。在英国读书的陆碧婷在室友的邀约下正好看了他们的演出,本来对摇滚乐没什么兴趣,对林壮壮他们那支乐队印象颇深。室友抱怨,他们不签唱片公司,又不参加主流活动,想买张碟做纪念都不行,“你是喜欢乐队,还是看上人家主唱了?”对着林壮壮那花痴样,口水都要留下来了,不怪陆碧婷嘲笑她,室友是真迷上了,“当花痴就当花痴咯,主唱这么帅,他们乐队的歌都是他写的,这么有才华,谁要当他女盆友还不羡慕死!”

      不像有的玩摇滚的,浓妆重抹,林壮壮的底子好,舞台上就是简单的T恤牛仔裤,怎么说就是阳光男孩那一挂,东方人眼里也是属于有辨识度的,他歌曲里没有愤世嫉俗,也没有靡靡之音,东方文化底蕴很浓,不乏有昆曲唱腔在里面,老外很吃这一套。

      随着大四本科学业的结束,在伯克利继续攻读一年林壮壮就能拿到他的硕士学位,陆江远虽然没说一定要儿子继承鸿远,但可以让儿子回来露露脸了,以后想干什么再说,总有一天要出席这些社交场合,再者他的爱人孩子没有必要藏在身后一辈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以前是为了保护他们,现在有几个能在他面前指三道四的。但这还是得跟爱人商量着来,陆家的影响林长宁还是担心,不过就像陆江远说的儿子长大了,有的事情总要面对,壮壮也说没关系,便由着两父子去。

      章时年这些年经商成果硕然,30出头的年纪带领着章氏稳步发展,不过比起这些他在家里抛下的炸弹一样能把家里震翻天,告诉爸妈舅舅,他有个认识12年,交往5年的男朋友,等人毕业就准备求婚。

      听到一项严谨的儿子说着疯话,季老爷子差点没拿砚台砸他,嘴上凶,实际上哪里下得了狠手,生下来就清清贵贵的,莫说生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换作平常人家也得当个少爷养,况且他哪能忘记老三差点把这个年近半百才生出来的儿子杀死的事,老婆陪着去戒毒一去就5年,性子是冷淡了些,总算捡回条命,对这两母子自知亏欠得多,后来人好点了又醉心工作,突然说有个交往5年的男朋友,把他舅舅也瞒得滴水不漏,要不是知道他儿子不个说胡话的人,他真当章时年是疯了。

      妈妈总是最爱孩子的人,儿子戒毒多么痛苦她是最清楚不过,看着儿子毒瘾发作的模样,差点想结束这段婚姻,儿子说因为这个男生才走出那段阴霾,希望母亲成全他,章妈妈还能说什么,儿子这么说,她倒想见见这个孩子了。

      季爸章妈妈勉强同意了,舅舅那里可没这么好过去,为了章家这脉后继有人,顶着族里想过继其他家孩子的压力,生生等到妹妹40岁才有这个儿子,把人要了过来,这突然说要和个男生在一起。要是玩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还打算结婚,荒唐!章时年知道舅舅的性子,必定会阻止,难得顶撞舅舅一回,这个人他已经认定了,章家继承人的责任他会承担,但谁也不能去伤害他爱的人。

      为这事舅侄闹得气性不小,章时年倒没在工作中闹挑子,章妈妈知道两个人的脾气,劝慰哥哥,时年决定的事想让他改是不太可能的,也别把孩子逼急了,章家就剩这一个独苗,他们家是再也经不住下一个秦雨溪了,既然孩子能因为这个男生走出来,想必也是不错的,眼下再看看,别这么早下结论。

      章老爷子不是没想过这些,活着的总比没有了强,他找人查过,哈佛的优秀毕业生,家庭也不一般,有两个父亲,一个是生物学教授,另外一个居然是陆家老三,陆江远。家里还有2个弟弟,查的过程中遇到不小的阻力,能查到的就这么多,既然如此就跟妹妹说的再等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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