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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大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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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元府有一位鼎鼎大名的公子哥,不仅天资高,修行快,长得也好,通身都是修真世家的气度。一举一动可谓轩然霞举,孤世高标。是形容如玉山,坐卧如盘松。
整个修真界对他的一致评价:好人,大好人。在修真界有这种评价的贵人竟还没有被拆吃入腹到骨头渣子都不剩,那一定是要么有本事的,要么假的,要么二者都是。
世外仙人,朗风明月。大公子即便是出手,也只能对邪魔外道。修真界众人心目中唯一纯白的白月光容不得任何污点 ,那不体面的事是谁做的呢?是他身边的一位妖仆。这妖仆也是位厉害的,做了很多大族世家修界高门不可说的腌臜事,还是非我族类的身份,竟也活到了今天。不过各方势力的高层长老们一致认为大公子早晚会舍弃他,而之所以现在还没扔了他,想必是这把刀那位贵人用起来顺手吧!
关键是妖仆明明干了对它的主人有利的事,让别人来声讨时,这位高高在上的体面大公子总会当着众人面亲自惩罚这妖仆。
他们的血契签的是最霸道的那种,哪怕主人将妖仆残虐致死,拘魂炼魄,乃至形神俱灭也不会对主人有任何伤害。
大公子只要轻轻动一动手指,甚至都用不上手指,只需要稍微动动念头,就能逼得那行事狠戾乖张的妖仆疼得满地打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直至奄奄一息,细密的血雾都浸湿了衣衫 。但是妖仆从不讨饶,等那位什么时候罚够了,一刻也不敢停息地爬起来跪好,沉默得像是一件死物。即使已经手脚无力,浑身都在抖,全靠意志支撑,竭力维持着卑微的姿态。届时大公子就会轻轻嗤一声,淡声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听了这话的妖仆往往会重重将额头撞上地面,深深地跪伏不敢稍有起身。
时间久了,仙门众人知道了此妖在大公子眼中的地位:一个东西而已。说破天也只是好用的玩意儿罢了。
妖仆很安静,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虽然他并不明白大公子为什么要和他这种……东西搅在一起。大公子总是这么评价他,他也就这么形容自己,虽然怪怪的,他不是人但还有种族的,他觉得大公子完全可以说这种妖怪呀。
但是每次过后找不一块好皮肉的身体,生生拨下的鳞片,激荡缠绵过后揽乱彻底的灵台,每每完事后脑子一片空白,连瞳孔都是散的。他想哪有修真界好人家的姑娘会任由他这般折腾,心中早已找到答案,只有对他这种不用在意死活的东西才会这么肆无忌惮,修真界的绝大多数人毫不怀疑大公子早晚会把他弄死,他也毫不怀疑,相比于现在一掌震碎神魂恐怕是解脱。
他知道公子不喜欢他发出声音,哪怕是在床上,但又喜欢他的迎合,他拼命扭腰律动来取悦大公子。大公子高兴了便又含笑着说出许多刺人的话来。
“小祁,我只是玩玩,你不会是当真了吧?”
他想了想,还是缓慢又认真地回答道:“奴不敢。”大公子眯了眯眼,想道:这家伙好像被自己玩得坏了,变得又迟钝又灰败,有回将柄长刀放进了他身体里,都刺破了脏腑也没反应过来,犹自根据撞击的频率律动。好在他修为高轻易死不了。
轻易……死不了吗?大公子神念微动刺入了他的灵台,即使没遇到任何阻力也在其中发狠肆虐,直至把识海搅得四分五裂。冷漠的看着身下人克制不住身体的颤动一口血喷了出来,竟有些维持不住化形了,显露了鳞片。他有些无措,甚至顾不得疼想要拽上被子,害怕这幅卵生湿物的模样被大公子瞧见。
只见大公子正用一种专注深情得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流连在他难以收回的鳞片上,轻轻地抬手按压在了他胸膛最大最坚硬的鳞片上。脩然抬眸冲他笑了一下,如朝露春山,云海结楼,是极好看的笑。
他正被这笑容晃了眼的同时,大公子五指用力,指尖深深地扣进了鳞甲间的缝隙,触不及防的拔了他的护心鳞。
他忍着被生生拔下护心鳞时濒死的疼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把眼睛睁到最大看到的也只是一片扭曲的黑红,竟因为剧痛而短暂的失去了视觉。大公子看着自己刚拔下来的护心鳞血珠犹自在其上滚动。他胸膛沾血,透过一拳大小的空腔体隐约可以看见他正跳动着的心脏,而看样子大公子只是觉得好玩罢了。
震元府富可敌国,大公子天资卓异,修真道路一片坦途。只是拘了个修为高深的大妖在身边为奴为婢不停地折磨罢了。这点子事儿在修真界连个茶余饭后的话引子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