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四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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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己这么会轻飘飘的浮在空中？
“别怕，”一道十分幼嫩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惊讶，只是这声音让我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好像是多年不见的兄弟姐妹一般。
抬起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万分惊讶的发现竟然是一个手掌大的小娃娃。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晕光，自从穿越了空间。对于这种不正常的自然现象也就比一般人要能接受的多，“你是谁？”我淡然的问着漂浮的比我高一点的娃娃。
娃娃轻轻的舞动了一下身子，周身的晕光竟也跟着舞动。一张叫人难分雌雄的小脸，此刻正带着甜甜的笑容看着我道：“我就是你啊？”
听见这样的回答，我不由得一呆。怎么可能？
娃娃好像看出了我的不相信，“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我真的是你。”轻轻舞动身影，小脸上有着坚定。最后又幽幽的低下头说道：“我是你的一滴相思泪，因你不悔的真情。我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你~~~，”听着他的话，我感觉越来越懵懂了。什么叫他就是我，他是我的一滴泪。
“呵呵，不要紧了。只要今生你们相守在一起，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娃娃再次打断我没说完的话，没头没脑的自说自话着。
“什么意思？”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千多年了，看过多少悲欢离合。看过多少心酸泪，看得太多。自我有意识开始便一直看着你们，有多少次想帮你们。却没有能力，这次你们本来是无缘再见。我逆天转行，望你们能再度相见。打乱了这个空间本该有的命数，所以万不得意只好再度引你来此。还清这欠下的债，”娃娃娓娓说道，将事情说的明白。
“你是说我还能回去？”声音中有着愉悦。
“是的，你能回去。但你必须留下你和他的孩子，”娃娃轻轻的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幽幽说出这次让破军来这里的目的。
“什么？”无法相信，这算不算因果报应。居然要我放弃孩子，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我可以让你去看看他。到时你可以决定是去还是留，”娃娃幽然的说道，心中却充满了无奈。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他想看见的，只是一切都有它的命里在。若当真逆天道行之，只能是自我毁灭。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希望她能明白才好。不然他们这十世情缘也就到此为止，即便重回天庭也难再相守。
“去吧，去看看吧。”娃娃轻声说着，空间也渐渐扭曲再重组。
我还无法从刚才他说的话中回神，也没注意到自己的灵魂已然回到了原来的空间。只到听见一道苍老有力的声音才回神，“王爷，人均各按天命。望王爷你能看透一切，”
一个满头白发，身穿同样雪白的一身长衫背对着而站。“方丈，我早已不是王爷。望方丈莫要这般称呼在下，”低沉又磁性的声，稳稳的响起。
是他吗？可他这么会变成这样？我轻轻飘动淡透明的身体，想要看清楚这个背向自己的人是不是那个叫自己梦回情牵的人。
“阿弥佛陀，施主既然这般说道。老衲便失礼了，”了悟双手合十，对着齐云天行了个礼。
齐云天转身，抬头看着天际点点霞光。心中思慕着破军，“原来太阳初升之时的光华竟同落日晚霞一般景致，”
如雷灌身一般，原本缓缓飘动的身子。在他转身时被定在了原地，依旧俊美不凡的俊容。已往那头乌黑的青丝是在何时换上银霜白发的？泪~~无声的滑落面颊，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叫他这般的吗？
一年了，破军你去了那里？是不是早已不在这个世上，若当真是如此为何每回午夜十分你都不曾来看我？还是我伤的你太深，让你不愿再回来。齐云天望着天际心中痛苦的想着，自己要不是为了报答恩情。也不会让破军这般受苦，如今终于能放下一切与破军相守一生之时。居然莫名的分离不能再见，在一次次的寻找失望中。头发竟渐渐发白，是不是表示自己心已死。
“云天，云天，我在这里啊~~你看看我啊？”我飘动身影来到了云天的身边，声声痴情的呼唤着他。可他却听不见自己的叫声，低头看了看自己透明的身子。悲痛的双手蒙脸，低声哭泣着。
微光点点闪动，本该凡人不该看见的身影渐渐有了淡淡的影像。
“破~军~，”云天目瞪口呆的看着身影淡淡的破军，一时间被喜悦冲的忘了反应。
“阿弥佛陀，善哉、善哉。”了悟目光中有着慈悲，悄然的将空间让给难得相聚的恋人。
听见云天的呼唤声，我慢慢的放下蒙着脸的手。不敢相信他此刻竟看得见我，我有点慌乱的顺了顺长发，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无措的站在原地，自己是这么了？反倒像个初见情人的豆蔻少女，居然还忸怩起来了。
“真的是你，破军~~。”云天在回神后，目光闪着动人的愉悦之情。双手更是热情的想将我拥入怀中，却失望的穿过我的身体，让他抱了个空。
“你~~~，”云天说了出一个字后，再难将后面的话说完。真怕自己的想法成了现实，她是来看自己最后一眼。
“我没死，只是去了另一个空间。”相处多年，那会不知他想问想说的是什么话。“我今日是来看你的，还想告诉你一件事。”
“何事？”望着无法抓住破军的手，云天心中多少有着心酸。听见破军说她没死，却将一颗已死的心又浇灌上了生命源泉。
“你~~~~做父亲了，”红着脸将话说完后，我急忙将身子飘离云天数步之外。
震撼，除了震撼二字。齐云天再也找不到任何字来形容自己目前的心情，“我做爹了，破军这是真的。”
我点点头，低垂着小脸不敢抬头看云天一眼。“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在那里认识一家认得你给我链子的人家。”我想是要确定什么一般，开口问着云天。
“是吗？他们可有说什么，”齐云天神色自然，一点波澜不惊。
“他们说这链子上的坠子是独一无二的，还有就是链子的做工也完全同他们那里相同。拥有这个链子的人一定是他们失散了二十八年的孩子，”我娓娓述道。
“破军，若我当真不是王爷。而是一个自幼便错落时空无才无势的人，”齐云天话才说了一般，我便急急打断道：“不管你是何许人，只要你是你。便是我破军将一生托付相守之人，无怨无悔、致死方休。”
“破军，”再多的话语也难将此时此刻齐云天心中的心意表明，只可说有你如此，我何求也。
我目光柔和的看着云天，这个自己爱了许久的男子。原来身上背负着这么沉重的责任，明明有着权倾天下的才能。却那般一心一意的辅佐傲天。云天，你不愧为男子汉、大丈夫。
轻身飘近云天的身边，透明的身子更加透明。显示自己逗留的时间到了，难舍分离却不得不走。“你要等我，”虽然这么做感觉不到对方，但我还是大胆的主动的吻上了云天的唇。
齐云天双手环着虚无的身影，心中的感触却是无法言语。看着渐渐变淡变的模糊的身影，直到破军完全消失在自己的怀中。“我会等你，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
时间悠悠，一转眼又是三年。
“妈妈，妈妈，”一名走路还会左摇右摆的小男孩，脸上挂着点点泪光，口里叫着正在看书的母亲。
破军的目光从书中移开，落在哭的跟泪人儿一样的儿子身上。心中叹息道：“自己跟云天都是个性高傲，情感不外露。没想道俩人结合下的孩子会这么会哭，个性上也很柔弱。
“这么了？慕云。”我轻声问着哭的话都说不明白的儿子。
“隔壁~家~~的小花~~死了，呜~~~。”慕云一边搽掉落下的泪水，一边将事情说给母亲听。
我放下书，将儿子抱入怀里。俯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小花年纪大了，生老病死是不可逃避的，这是自然界订下的规律。”
才虚岁四岁的慕云侧着小脑袋，一副半懂不懂的看着此刻同自己说话的母亲。半响后慕云轻轻的问道：“妈妈，是不是人也是一样的啊？”
“恩~这个规律是谁都要遵守的，不管你是人还是动物或是花草树木。到了一定的年龄自然消失，一如出生一样。这么来的，就这么样的走。”
“我不要妈妈离开我，”小孩子的思想十分单纯，对他来说母亲是他这生中最重要的人。自然不希望她会离开，只是一句无心话却叫破军泪落衣襟。
“傻瓜，妈妈现在还不会死。但慕云是会长大的，将来也要同大人一样成家立业。有小宝宝的，妈妈是不能陪你一辈子的。”我何尝不想一家团聚，自那日与泪也就是那个娃娃订下了三年之约。时间一到自己是必然要回去云天的身边，可真的难舍慕云，他还这么小。
“慕云，你又缠着你妈妈了。”昊凯一身清爽的走进家，就听见破军在跟慕云说着十分沉重的话题。
“爸爸~~~~，”慕云甜甜的冲着昊凯笑了笑，小小的身子更是挣扎出母亲的怀抱，一蹦一跳的跑向父亲。
“乖儿子，今天又没有调皮啊？”昊凯一把将跑到身边的慕云抱起，亲了亲孩子粉嫩的脸颊。
“没有，我有乖乖的听话。”慕云奶声奶气的回答着昊凯的问话，一双小手忙碌的在昊凯身上做怪。
“你~~下班了。”这几年来，对他是最叫自己尴尬的。不是不明白他对自己的用心，更知道他为了我们母子俩背负着名义上的丈夫与父亲的责任，可这份情恐怕今生注定要欠下了。
“阿~~是啊，近来公司方面有点忙。”昊凯自然的回答着，心中当然明白她对自己的情意，只有亏欠、感激再无其他。
“昊凯，谢谢你。”我终于说出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说出口的话，突然觉得轻松了不少。
“傻冒，你说什么呢。走吧~~妈跟爸还在饭厅等着我们呢，”昊凯抱着慕云，转身看着几年来跟自己说话可以用手指来数的破军，突然对着自己说对不起。只是这样一句话感觉让彼此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就算无法成真正的夫妻，做个朋友总还是可以的吧。
“都来了啊~，来来来~乖孙子~奶奶抱。”纹纤忙碌的布置着饭菜，回头看见儿子抱着孙子。媳妇跟在身后，单看画面别提有多温馨了。只是这一切都是假象，纹纤现在十分担心儿子是不是就这样守着破军母子俩不考虑自己的终身了。
“妈，不是说了。这些叫王妈他们做就好了，你就不要弄了。”昊凯一进饭厅便看见母亲忙碌的身影，马上不悦的说着。
“啊~~没事、没事~~我这把老骨头也该多活动活动，不然还不生锈啊。”纹纤笑的一脸的温和，语气温柔的说着。
“奶奶，我要吃这个。”慕云小手指着一只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鸡腿说道。
“好~~奶奶帮你拿，”纹纤对这个唯一的孙子可说是宠上了天，恨不得将世界上能给他的东西都给他。
“这么都站着啊~~，坐下吃饭吧。”从另一头进屋的戚宪看着家人都站着，连忙出声叫大家都坐下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过敏，纹纤自从吃晚饭起眼睛老是在跳。一种不安的感觉压抑的难受，躺在床上纹纤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老公，你睡了吗？”纹纤轻声的问着躺在身边戚宪。
“我说你不睡觉，老是翻来覆去的干什么啊？”戚宪其实一早就察觉妻子的反常，只是没出声说而已。
“我也不知道，只是心中不安。”纹纤面向丈夫，将自己内心的不安说了出来。
“你啊~~别老这样疑神疑鬼的，你想要的不都实现了。你还担心什么？难道还怕破军带着慕云消失了啊！”戚宪无心的一句话，却惊的纹纤坐起了身子。
正当夫妻俩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爸、妈，你们睡了吗？”昊凯轻声问着。
“啊~~没、没、还没睡呢，有什么事吗？”阁着门纹纤问着站在问外的儿子，一边催促丈夫穿衣服。
“破军有话想跟爸妈说，能出来一下吗？”昊凯这时的声音里透着无奈。
“怎么了？什么事啊，”房门被纹纤轻轻的打开，戚宪手忙脚乱的扣着睡衣的扣子。
纹纤话音刚落，便看见站在儿子身后。一身古装打扮的破军，这样的破军可是纹纤从来没有见过的。感觉很清新，很高雅没有哪种衣服能将破军的气质这样完美的衬托出来了。
“这~~是~~，”纹纤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而站在一边的戚宪却明白了个透彻，时间还是到了。要走的终是留不住的，只是她这样一走，慕云会不会被~~~。
望着如雕塑一般的一家人，我心里有着很多的愧疚。只是如今时间已到，自己能留到今日已是极限。若再不回去，今生来世恐再无机会与他相守。
“爸、妈，我要走了。时限已到，再不回去恐要后悔余生。”我说的极为轻声，很怕惊了俩老人家。
“你是要~~~回去？”纹纤十分不明白，为什么破军到了今天还是要回去。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魅力不足吸引不了她吗？
“是的，因为那里有我牵挂的人，我无法不回去。”只要说到他，我的语气就不自觉得变的温柔。
“那你能将慕云留下吗？”纹纤知道自己说的话很自私，但慕云可是小云留下的血脉。无缘再见儿子一面，起码也要将孙子留在身边。
听着婆婆这般话，我原本不安的心落了下来。一直觉得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很自私，但听见这般话。心中的难受少了不少，可心头的痛还是扎的我落下泪。
“别~~，军军~不要哭~。妈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能你能留给妈一点回忆。你还年轻，”纹纤看见破军落泪，这才想起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这种痛彻心肺的感觉自己不是没有过。
俩人伤心，俩人沉思。突然一丝轻的不可闻的声音在四周响起：“破军，我的能力已到了极限，不能再等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悬在胸口的石头突然放出耀眼的光芒，一点一滴慢慢的将破军包容起来。
惊讶于眼前的场景，纹纤与戚宪目瞪口呆的看着惊奇光芒将破军吞噬。昊凯却只是冷冷的站在一边，要不是目光里泄露了太多的感情的话，恐怕会认为他已将情放开。
“妈妈~~妈妈~~，”不知何时慕云睡眼惺惺的出现在通向卧房的走廊上，同时也看见光芒将自己的母亲包围。小小的年纪并不懂自己将要与母亲分离，心里充满了好奇。
“慕云~，”我轻声的叫到，望着儿子幼嫩的小脸。心里出现了动摇，自然的泪也同时感应到。
“你想留下吗？”一声淡淡的问句，却让我想起云天那满头的白发与他心中难有人懂的孤寂和苍凉。
“不，我不能让他空等此生。”原本渐渐嬴弱的光芒在我说完话后又再度强力起来。
小慕云快步的奔向光芒中的母亲，却在快要触碰到时。原本在一边呆楞的纹纤一步上前拦下了孙子靠向他母亲的去路，双手紧紧的抱着孙子。纹纤再度哀求破军道：“军军，你既然叫我一声妈。那你就为了妈留下慕云吧，妈再也不能接受自己的至亲消失在面前了。”点点泪花滴落在地。
这边哭的伤心不已，那边却在光芒的加强下。渐渐脱离地面的引力，腾空而起。昊凯望着飘在空中的破军，记忆似乎倒退到四年前的那场大雨夜里。她也是这样突然掉落在自己的跟前，那时的她是多么的脆弱。
“妈妈，妈妈，不要走~~妈妈~呜~~~~~~~~呜~~妈妈~~。”孩子幼小的心里没有什么怪力乱神般的思想，他只知道妈妈是不是同中午时妈妈告诉自己的一样。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望着儿子满心的呼叫声，我只能咬着唇将脸转向一边。轻轻的将泪搽干，在转过头对着被婆婆抱着的儿子说道：“慕云，妈妈不是跟你说了。你将来会长大会有自己想在乎的人，而妈妈现在就要去找那个让妈妈在乎的人。你能原谅妈妈吗？”无法对儿子说明自己将要回去与他真正的父亲相聚，更因天道无法将他带回去一家重逢。此刻的心情又有几人能明白得了的？
“破~军~，~没~~时~~~间~~了~。再~~~不走~~~就不~~行~了~~~，”泪断断续续说着话，听上去有着几分闷闷的感觉。好像在压抑什么？
“妈，我将慕云留下。希望将来要告诉他，我也是无奈才~~这么~做的。”泪珠无声的滑落，虽然他们早已在强光的照耀下看不见。
一直没有出声的戚宪，却在这时出声道：“谢谢你，破军。是你为这个家带来的喜悦，更感谢你给于我失而复得的孙子。等慕云长大了我们一定会告诉他，他有个好母亲。你就安心的回去吧！”
“谢谢~~~，”话语刚落，强盛的光芒再度将人的目光刺的不得不闭上眼睛。等睁开眼睛时，偌大的走廊通道上那还有破军的身影。
“妈妈~~啊~~妈妈~~呜~~，”慕云低声哭泣着，那种好比幼鸟被离弃的伤感将从开始便想强留孙子的纹纤感到了罪恶感。
“小云乖，来~~爷爷这里。爷爷跟你讲，你妈妈是离开了你。但她还是在看着你的，”边说边将慕云带到窗边，指着天上的一颗闪耀的星星道：“你看，它是不是很亮啊。它就是你妈妈的化身，它会每天每夜的看护着你。”
毕竟是小孩子，抬起流着泪的眼睛。盯盯的看着天空中那颗最为闪耀的星星看了良久，开口问着爷爷：“妈妈真的在那里看着我吗？”
“是的，将来有一天云云会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在那里。”戚宪摸了摸孙子可爱的脑袋，心里也为破军这个媳妇感到伤感。
“妈妈~~我会听爸爸的话的，不会跟奶奶爷爷捣蛋了。云云希望妈妈能早点回来看我，”慕云幼嫩的声音，在午夜的山间显的分外的响亮大声。
只是早已不知去向的破军可有听见，自己的孩子最后的要求。
齐丞国 边境齐城
天色依旧灰蒙蒙的一片，篱凤山幽静的一角有一个白色的人影随性的在自制的花园内行走着。神色是那么的安详宁静，早已没了当年身为王爷时那份看似温和却难以靠近的感觉。
自那日如梦如幻的一别后，已有三年之久。破军，难道那日只是因我思慕你太深而产生的幻像吗？披散着满头的银发，齐云天无声的在心里问着自己。
一道光亮轻轻划过天际，坠落在篱凤山边。
看似刺目的强光，内部却意外的温暖。当我还弄不明白自己在何处时，一道即让我熟悉又叫我心痛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帘前。那头霜雪银白的头发是他这几年来为了我白的，曾经觉得不被在乎、不被关爱的感觉在三年前就远离的好远好远。此刻我只记得他是怎样为自己付出的，等待看来简单其实它是最为难做到的一件事。
极轻而又虚弱的声音传入来，一道淡淡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终于你还是回来了，这样你们十世的纠缠也将在今生了断。我的心愿也得已如愿，经历过这么多的痛与苦。你到最后还是选择了他，这一切都是缘分天命释然。好好珍惜将来吧，破军~~~~~再见了！”
“等~等~~，”才出声叫道，却被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低下头看着从链身上掉下去的坠子，没了往日五光十色的流光。此刻显的那么普通，一如一般扔在路边的石子。心里中道：“泪，你是特意来帮我的吗？”轻轻的拿起坠子，握在掌心感受着温热的感觉。
“我会好好珍惜接下来的岁月的，放心~我不会辜负你付出这般巨大的代价还来的幸福。”
轻轻的移动着脚步，停在一丈之外轻声的叫道：“云天~。”脸上有着笑容也有着泪花，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是笑还是哭？
僵直的身影缓缓的回过身，望在站在不远处的人儿。齐云天有点茫然，好怕自己一动。佳人又将飘远不知去向，对视良久后开口道：“你回来了。”
我抚摸着脸颊边的伤痕，以为是不是自己的样子变的难看了。云天一时不认得了，心中没了低。
“不管你变的怎样，只要是你。便是我今生的妻子，破军！”齐云天目光温柔的看着自己从开始便伤的最深最重的妻子，有多少怜爱充满心头。
一如春风吹动桃花传香一般，我在听完云天的话后。笑出了今生最为甜美的笑容，“是的，我回来。”
传说，在很久的以前。
篱凤山上住了一对神仙眷侣，有人说“男的曾经是一代皇朝的王爷，女的是他国皇族的嫔妃。却在因缘机遇下相遇，双双坠入爱河。故为了躲避尘世才避在这人烟稀少的篱凤山上，”但也有人说：“他们都是男的，其中一个曾经是赫赫有名的北神将，却爱上了培育自己的王爷。因为世俗不容这般有违人常的爱情，故离开尘世远居在这篱凤山上。
但，传说毕竟还是传说。我们只要听过便好了，只是他们渡过了生离死别后能相守一生。不就好了吗？何必非要去追究他们的过往呢！
完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第四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