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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白眼狼妹夫吸血的大舅哥2 ...

  •   云荆动作很快,他以2000块的价格把食品厂的工作卖给了隔壁王家。

      一大笔现金到手,他决定立刻去找好友陈耀华合伙做生意。

      剧情里,陈耀华也是个命苦的,比原身死的还早。

      陈耀华是家中独子,还是父母的老来子,按理说应该十分受宠才对,但陈家的情况刚好相反,陈父也在食品厂上班,工龄长,工资高,吃穿不缺,但他偏偏对唯一的儿子很吝啬,最疼爱的是乡下侄子。

      陈父退休后,按理说工作该陈耀华接班,但他偏偏给了侄子陈耀伟。

      陈母性格懦弱,前半辈子住在农村,进城后全靠丈夫养着,也不敢反对。

      陈耀华初中毕业后没有收入来源,家里不愿意养着他,全靠沈云荆接济,还帮他找了份钢厂临时工的工作,所以陈耀华把原身当亲兄弟,愿意带着他发财。

      陈耀华在某次去外地考察的途中出了车祸,死后,他丰厚的财产都被陈耀伟接收了。

      一年后,有一对自称是陈耀华亲生父母的陌生夫妇出现在陈家,说要祭拜陈耀华,大家才知道,原来陈耀华根本不是陈家亲生的,陈父陈母不能生,就在乡下捡了个男孩养着,所以陈父一直不亲近这个儿子,觉得没血缘,养不熟。

      陈耀华的亲生父母都是有社会地位的人,他们经过查探,发现陈耀华之死不是意外,而是陈耀伟故意为之,买通了司机做出来的。

      因为陈耀伟早就嫉妒陈耀华挣了钱,暗恨在心,蓄意报复。

      亲生父母手段厉害,替陈耀华报了仇,但失去的儿子,却再也回不来了。

      原身的心愿之一,就是挽救陈耀华的性命,帮他找到亲生父母。

      想到这里,云荆抓起钥匙出了门,直奔陈耀华家。

      陈耀华是个时髦青年,穿着当下最流行的花衬衫和喇叭裤,头发烫了卷,一见着云荆就笑:“我正要找你,最近南边有一批从港城新进的服装,我有渠道能弄到手,如今服装这块儿利润特别高,咱拿了货,带回京城卖,我估摸着能挣这个数。”

      他用拇指比划了一下,朝云荆努努嘴:“怎么样,干不干?”

      陈耀华这人胆子大,几年前见别人下海经商赚了钱,他眼热,就辞掉钢厂的临时工,天南海北跑生意。

      赚了钱后,他没少撺掇云荆跟着一起干,但沈云荆要养妹妹,不敢像他这样冒险。

      他还不知道云荆卖掉工作的事,勾着他肩膀道:“还舍不得你那破工作呢,一个月挣那仨瓜俩枣,不是我吹,你跟我拿这一趟货,赚的钱比你几年的工资还高,到时候你想怎么补贴沈慧茹,就怎么补贴。”

      云荆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手帕,拿出里面包着的2000块。

      看得陈耀华目瞪口呆:“你这是抢劫了?”

      云荆摇摇头,把卖工作的前因后果告诉了他。

      陈耀华听得啧啧称叹:“做得好,魏家也太不像话了,难得兄弟你聪明一回。”

      接下来,两人商量了一下进货的具体细节,决定现在就出发。

      毕竟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一个时效性。

      -

      绿皮火车发出震天响的轰隆声。

      云荆和陈耀华买了硬座票,他坐在窗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八十年代坐火车是件挺受罪的事,从京城到广城大概需要40多小时,云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发现天都黑了。

      云荆拿出干粮,和陈耀华分着吃了,他上了个厕所回来,眼神突然被对面的母女吸引住。

      中年妇女看起来约莫50岁左右,穿着的确良衬衫,她长相普通,一双斜三角眼,扁平的鼻子,嘴唇略厚,属于扔进人堆就找不出来那种。女儿大概16、7岁,被她紧紧搂着,扎着麻花辫,脑袋埋在她怀里睡着了,只露出半个秀丽的脸庞。

      这脸蛋和中年妇女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云荆想起这个年代经常有拐子,便更认真地观察起母女俩。

      这一观察,果然看出了问题。

      那中年妇女虽然抱着女儿在眯眼睡觉,但神情十分戒备,隔段时间就要睁开眼看看周围,警惕心很强,满脸紧张。但从她外表来看,皮肤粗糙,脸颊蜡黄,手上因常年劳动留下许多老茧,就是个普通农民。

      而那女儿露在外面的右手纤长白皙,除了中指因写字磨出来的茧子,这只手一看就保养得很好,从没做过家务活,不像是农村女孩。

      云荆心里有了判断,叫醒身旁的陈耀华,一起去了值班室。

      “啥?你是说火车上可能有拐子?”乘务员听完云荆的解释,一脸震惊。

      同样震惊的还有陈耀华,他正睡觉呢,就被云荆叫醒,脑子本来还迷迷糊糊的,一听见这话,立刻打了个激灵。

      “应该没错,我观察到那年轻女孩上了火车就没醒过,一直在睡觉,中途那中年妇女没给她喂饭,却喂了点水,这不正常。”云荆把一些其他疑点告诉乘务员,很快引起对方重视。

      毕竟这年头拐子是最可恨的,没有人能容忍她如此猖狂。

      乘务员将此事告诉领导,大家商量了一下对策,决定等中年妇女下车时,由云荆出面诬陷她偷东西,趁机把她扭送派出所。

      傍晚,火车在某站停下,中年妇女一脸紧张,拖着怀里依旧在睡觉的女儿,随着人群往车厢尽头挪动。

      她这次去外地可是进到了“尖货”,中年妇女干这行多年,还从未见过这么水灵的姑娘,不愧是城里人,养的就是精细,便宜了她。

      等回到家,就把这姑娘说给隔壁村最有钱的人家,能卖不少钱呢,那家生了个傻儿子,为传承香火,想寻个漂亮媳妇,这姑娘正合适。

      尽管中年妇女心里十分得意,但她一整天总感觉心神不宁,好像要出什么事。

      冷不丁,她听见背后传来一道愤怒的吼声:“我的海鸥牌手表丢了,是不是你们偷的?”

      紧接着,一块海鸥牌手表从她“女儿”口袋里掉了出来,刚刚坐在她对面的云荆和陈耀华立刻冲上来,一左一右,紧紧抓着她的胳膊不放,云荆把手表从地上捡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还说没偷,这就是证据。”

      察觉到四面八方传来的异样眼神,中年妇女暗道“糟糕”,不敢继续纠缠,忙道:“手表还你,快放我们走。”

      云荆一用力,中年妇女便觉得肩膀上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她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但云荆仍然不放过她,提议道:“这么熟练,肯定是老手,把她扭送派出所,免得还有其他人被偷。”

      话音刚落,火车上掌声雷动,周围的观看的人都十分赞成。

      -

      中年妇女就这样满心恐惧,被云荆、陈耀华和乘务员以偷东西的名义送到了当地派出所,恰在此时,她怀里那个昏睡了一天一夜的“女儿”终于醒来了。

      “公安同志,你们快救救我,这个女人不知道给我下了什么药,让我浑身无力,一直昏睡着,我差点就被卖进山里了……”“女儿”见到穿制服的公安如同见了亲人一般,放声痛哭。

      她叫严秀晴,是江城一中的学生,三天前,由于和爸妈赌气,独自一个人外出寻找失踪的哥哥,结果哥哥没找到,她也被人拐了,差一点她就再也见不到亲人了。

      严秀晴越想越害怕,哭着告诉公安:“我是江城人,我爸叫严英朗,我妈叫张静,电话号码是……麻烦你们联系我父母。”

      严英朗?张静?

      云荆听到这两个名字,有些吃惊。

      因为剧情里,陈耀华的亲生父母也叫这个名字,而且他们也是江城人。

      他扭头看向旁边因为做了好事而一脸自豪的陈耀华,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剧情,发现严家好像确实有个小女儿,念高中时失踪了几个月,据说被卖到山里了,被重新找回家后,精神出现了问题。

      因为这件事,外人都感慨严英朗和张静子女运太差。

      这样看来,他们今天解救的严秀晴,很有可能就是陈耀华的亲妹妹。

      但陈耀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陈父陈母亲生的,和原身一起喝醉了酒还哭嚎着为什么爸妈不疼他,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多年来一直在寻找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因此,当严秀晴为了感激他俩,坚持要留下他们的地址时,云荆便提笔写了下来。

      “云荆,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施恩图报的人。”离开派出所,陈耀华戏谑道。

      云荆哼了一声,心想以后你会感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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