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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嫁娶 ...

  •   艳阳普照,长安街头,车水马龙,好不热闹。与外面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上官府大小姐上官佳兰的闺房,好像满房都笼罩着“愁云”一般。看着这房中,轻纱绕成床缦,一个绣着江南水乡美丽景致的屏风遮住小姐的闺房,一张黑色桃木的桌子上放着一组茶具,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窗户上挂着青蓝色的窗纱,在窗边的一个圆形的长凳上放着几盆盛开的兰花,满屋里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在房间的一角有一个长方形的书架,上面放着各色书籍,而这也只是上官小姐藏书的一部分,大部份书都放在书房里。在朱红的桌子上放着文房四宝和一些帐册,墙上挂着一些山水,花鸟画,一看就出自女子之手,那细腻的画线勾画出美丽的景色。画上的提字写的绣丽娟小,一看就显出主人的高雅。的确,这些书画都出自上官大小姐之手,只有那个屏风是三妹送的。而这满屋里的珍品在此时都打动不了三颗女儿心。
      “大姐,再过半个月你就要嫁人了,一想到这,我就好难过。”上官婉如轻轻的声音响在房间中,说完两行清泪由似水的眼睛里流出,淌在那白皙的脸上,用手绢拭去,“大姐,你的嫁衣我还绣吧,虽然时间短了点,赶一赶还来得及吧。”
      “如儿,不要伤心了,我只是嫁人,又不是永远也不回来,我会回来看你们的不是吗,你们去看我也行啊!”上官佳兰握着妹妹的手安慰道。从小,她就对这个妹妹格外宠爱,因为总觉得她天生就是叫人疼的。
      “为什么这么急呢?半个月,也太紧了吧,也不知东方家到底在搞什么鬼。”上官容若娇吼道,美丽的脸上写着不满。
      “就是嘛,只有半个月,怎么还得及准备嫁妆啊,何况,这是我们家第一次嫁女儿呢。”上官娇燕附和道。
      “也许东方伯父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上官佳兰一边沉思一边回答着妹妹的话。
      其实,正如上官佳兰所想的那样,东方青是怕儿子反悔,最后再逃婚就更不好了,所以才会这么急,为了防他逃跑,还以“成亲”为要胁,逼迫南宫雅治,西门风雷,北堂潇看着他。为了明者保身,以“宁可死道友不可死贫道”为原则,这三个人就像看犯人一样的看着东方逸轩,连上茅房都不放过,生怕他跑了。而东方逸轩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逃跑,所以为了能欣赏到好友的糗态,总是时不时,有意地出点状态,更能增加趣味性。尽管如此,在东方逸轩的心目中对于上官佳兰这个人的印象更是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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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的夜晚,万籁俱寂,弯弯的月牙儿与星星在空中嬉戏着,淡淡的月色似乎迷漫着一丝落寞。上官佳兰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平添了几分愁怅:就要远嫁了,要告别我的家,告别父母妹妹去杭州了,不知我未来的十拿九稳如何呢,是否如爹形容的那般好。上官佳兰走回床上躺了下来,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因为明天就要出发去杭州。想着自己的父母,想着和妹妹们相处的日子,想着在家里的一切,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第二天穿上盛装,在妹妹们的精心打扮下,更显得光彩四射:高耸的云鬓上挂着头饰,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水灵动人。秀挺的鼻子,小巧丹红的嘴唇,鲜嫩欲滴。量射制作的喜服包裹着玲珑有致的娇躯。在妹妹的搀扶下,莲步转移,宛若水仙凌波,来到大厅,上官夫妻高坐在大厅,看着款款而来的女儿,眼中有着无比喜悦,也有着一丝离愁。上官佳兰立在大厅中央,屈身跪下,向父母跪拜磕别:“女儿将远嫁,辞别父母,望二老身体康健。女儿一定不辜负二老的期望,孝敬公婆,不让二老丢脸。”说着,眼泪润湿了眼眶。二位老人连忙把女儿扶起来,上官夫人看着女儿红着双眼,心也不由得悲伤起来,握着女儿的手说:“儿啊,你就要嫁人了,在嫁人之后,就不能使小性了,婆家不比娘家,要处处都想到,做好。来,这是为娘另外给你准备的嫁妆。”说着,从丫环手中接到锦盒交给女儿。
      一会,媒婆走了进来:“上官老爷,时辰已经到了,该出发了。”上官玉点点头,吩咐女儿们为上官佳兰盖上喜帕,在两名陪嫁丫环的搀扶下走出正厅。护卫高喊一声“起轿,出发”看着浩大的队伍远去,出了上官府的大门。
      大街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听说号称京城第一才女的上官家大小姐今天出嫁,人们纷纷走上大街,人挤着人,接踵磨肩,睁大双眼头向前探,想一睹京城第一才女的风采。看着浩大的队伍,各种丰厚的嫁妆,众人无不惊叹,就算当今天子嫁公主也不过如此吧。
      轿内的上官佳兰没有心情看群人的反应,她双手抱着母亲亲手送给她的嫁妆,想着在家与父母妹妹们所拥有的天伦之乐,她的心就有一丝不舍。如果今天嫁的是一个自己心仪的男子,也许就不会有这些不舍了吧。
      “从长安到杭州需要三天的路程,想着那些领人眼羡的嫁妆,居然一路上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这也太奇怪了。”上官佳兰在心里纳闷。其实,她哪里知道,东方世家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这四大世家又都互相交好。凭着四大世家的名声,有哪个绿林强盗愿意在老虎嘴里拨牙,又不是活得不奈烦了,想早点去跟阎王喝茶。不但不敢碰,而且在路过自己的地界时还要暗中保护,生怕在自己所管辖的地界中出事。那样的话,说起来就麻烦了。
      就这样,一路上他们步步畅通,很快三天就过去了,很快就到了杭州城了,而杭州城内更是人群密集,人山人海,东方逸轩骑着白色的马出城去迎娶新娘,而他的脸上可不像别的新娘那样高兴,一张俊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乐队在前面开路,东方逸轩骑马走在中间,接着是八名轿夫抬着的大花轿。后面分别是南宫雅治,西门风雷,南宫秀明,北堂潇这四位,他们骑的都是黑色的马,从远处看去,很是壮观。这四个人紧紧跟着队伍,而两旁的人群,不乏不一些慕名而名来姑娘,想一睹“苏杭五公子”的风采。这五个人个个都是人中之龙,只是个人有个人的风采:
      东方逸轩:生得俊逸非凡,给人一种书生身所特有那种气质,但是千万可不要上当,他这个人可不是像外表所看到的那样好说话。他是这五个人中反差最大的一个。一身红色喜服更能反衬出这个人俊俏挺拔。
      南宫雅治:人如其名,生得潇洒典雅,且手里总是拿着一把白色折扇,给人一种温文儒雅的感觉。一身白衣更显得他的英俊绝伦。
      南宫秀明:本身就活泼好动,是五个人中最会玩的一个,一身青衣打扮显得很有生机,脸上很是白皙,甚至有时东方家的小妹看到那张白皙的脸都会嫉妒。但是千万可别当他的面说,不然,你会有一个很难忘的经历的。
      西门风雷是一种阳刚之气十足的男子,刚毅的脸上有一双冷漠的眼睛,看上去冷冰冰的,只有在朋友和亲人面前,脸的表情才会有所变化。
      北堂潇:他的身上有一种邪柔之美,且有一双色人心魂的桃花眼,他本身就风流成性,苏杭一带更是有名。几乎所有的青楼都有他的红粉知己。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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