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追更的大大在隔壁》酒神台灯

10、第 10 章

　　安东尼出门的时候，接到了诺兰·施密特的电话。男孩听起来不是很好：“佩特，先生，我家里出事了...”
　　“怎么了？需要我拨打911吗？”
　　“不、不用了，警察已经来了...”
　　“抱歉，施密特，我现在要去拘留所，待会儿再打给你。”
　　安东尼挂断电话，启动了汽车。芬妮恳求克拉克陪她去探望珍妮，但是克拉克被佩里拉去加班赶稿，于是他担此重任。
　　案件审判得很快，珍妮已经入狱了。刑期不是很长，如果表现很好还可以申请提前出狱。
　　安东尼开车到卡斯特家门口，接到了芬妮。少女穿着卡其色的风衣，不时扯扯衣领和袖口。
　　安东尼从后视镜看着她：“别紧张，芬妮，你只需要和她聊天就可以了。”
　　芬妮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笔记本：“我已经把想要聊的话题都写下来了。全家爬山，新出的专辑，我新学的曲奇饼...”
　　安东尼笑了笑。
　　大都会监狱在郊外。安东尼停好车，陪芬妮过安检，坐上监狱摆渡车。在车上摇摇晃晃的时候，芬妮把小本子给安东尼看。
　　安东尼一眼就看见了“戒毒”。他问：“珍妮还吸毒了吗？”
　　芬妮点头：“珍妮说，就是在分手后，那个家伙引诱她尝试了毒品。后来她想戒，但是莫尔顿逼她继续。”
　　安东尼目送芬妮忐忑而兴奋地走进小房间，隔着防弹玻璃和珍妮打电话。他告诉自己，珍妮吸了毒，就算戒了身体也不够好，就把她踢出名单吧。
　　反正绝对不是自己看到芬妮心软了！

　　克拉克坐在电脑前发呆。
　　其实三个周他就第一个报道了案件结果，成功抢下头条，也让星球日报大卖。但是他今天来上班的时候，上司只夸了他两句就让他补上后续报道。
　　“你最清楚的就是卡斯特一家吧？为什么不做个专题采访呢？有没有探监？以后的打算什么的？”
　　克拉克看了看笔记本：“可是，把别人的私事写到报纸上不太好吧？”
　　佩里无语地看着他：“身为记者，你要有基本的职业素养。他们又不是受害者，而且人们就爱看这类的。”
　　大个子委委屈屈地站着挨训，唉声叹气地回到位置上准备写报告。他犹豫很久，手一会儿放上电话，又拿下来，如此反复，下不了决心。
　　这时，他听到了呼救声，立刻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冲进了厕所。
　　超人把一架差点坠机的民航飞机放到地面的一处空地，立即飞回去，换衣服，从洗手间出来，又撞到了佩里。
　　佩里对他吹胡子瞪眼：“肯特！你的报道写完了？”
　　“还没有...”
　　“你为什么老是上厕所？肾虚吗？”
　　克拉克尴尬死了，走回座位的时候，邻座的校对员一直在憋笑，脸都憋红了。
　　克拉克终于鼓起勇气，打通了卡斯特家的电话。
　　“你好，卡斯特太太，我是克拉克·肯特。请问我...可以针对珍妮的事对你们进行后续报道吗？”
　　他一直和卡斯特一家保持着联系，素材自然不缺，缺的只是一个授权。他不忍心让芬妮还要在经受一次舆论的冲击，一直在心里默念“不要答应不要答应”。
　　但是，卡斯特夫人还是说：“...可以。”
　　“夫人，如果不行的话，不用勉强自己...”
　　“没事，我们已经接受事实了，而且这件事是社会性的大事件，不是吗？让大家吸取我们家的教训吧。”
　　克拉克心情沉重地开始打字。写报告对他并不难，难的是嚼文嚼字，尽量不要有让人讨厌卡斯特家的字眼。
　　一篇几百词的报告，很快就写完了，但是他一直坐在那修改，直到下班。
　　佩里经过的时候看见他还在，走进办公室：“你还没写完？”
　　“只是在修改。”
　　“我看看。”
　　佩里大概浏览了一遍，没有问题。“别改了，可以上报纸了。别在这浪费加班工资。”
　　“我只是...”
　　“担心什么，人们对不知情的犯罪分子家属还是很宽容的。”
　　克拉克愣了一下，佩里已经走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转过来对他说：“还不快下班！不要浪费水电！”
　　克拉克忍不住勾起唇角，把文档发给上司，关电脑下班。
　　他挤在地铁上回家，低头看手机。手机上也有小说网站，一点开就有无数新消息。仔细一看，都是催更的。
　　克拉克苦笑。这几周因为王水伤人案件，而且还有尸体没找到，他还在跟进，忙得要死。
　　幸运的是他还有存稿，不幸的是存稿只有一篇了。
　　克拉克深吸一口气，还是点了发布。要是这个周还那么忙的话，下一次就只能请假了。
　　想到隔壁那个催更大王，他就有点头疼。
　　克拉克走进社区的时候，看见了饮品店的热可可在买一送一，就过去排队。店里的小电视在播放新闻，是哥谭出现了一个恐怖分子，自称小丑，在哥谭制造了一起爆炸。
　　克拉克皱着眉盯着电视，直到柜台小姐有点不耐烦地问：“先生？先生？请问你要什么？”
　　他回过神来，感觉说：“两杯热可可，谢谢。”
　　克拉克拎着两杯热可可爬上四楼，敲了敲安东尼的门。安东尼很快就开了门，克拉克孩子气地把杯子怼到他脸前。
　　“哇哦，谢谢你，克拉克！”安东尼接过饮料，捧在手里，“今天又加班？”
　　克拉克：“只是我自己太慢了...”
　　“实际上，我也还没吃晚饭。要不要一起出去吃点垃圾食品？”
　　“那不错，可是饮料怎么办？”
　　“可以明天早上吃。”
　　于是两个心血来潮的男人驱车前往最近的...
　　“肯德基还是麦当劳？”克拉克问。
　　“肯德基推出了新品，我想去看看。”
　　克拉克坐在副驾，支着下巴往窗外看：“我也想买一辆车了，实在是不方便。”
　　“不用买太贵的，很快就会攒够钱的，而且可以申请贷款啊。”
　　“主要是...因为我有时迟到，老是被扣钱...而且我工作质量不高，经常被佩里骂，估计奖金也不多。”
　　安东尼斜眼看他：“你起床挺早的啊，我经常听见你很早就出门了。”
　　克拉克心虚地撇过头：“可能是因为我路上比较慢吧...”
　　“需要我送你上班吗？反正我上班时间比你的晚。”
　　克拉克摇头如拨浪鼓：“不不不不不用了。”
　　要是安东尼开着开着自己就从车窗飞出去了，会不会把他吓到发生车祸？克拉克严肃地想。
　　安东尼遗憾地啧了两声。
　　他把车开到停车位上，和克拉克一起走进肯德基。现在已经不是高峰期了，人不是很多，克拉克赶紧去占了个位置。
　　安东尼排队，转头问克拉克：“你要什么？”
　　克拉克：“要不要点双人餐？”
　　安东尼：“不，我要点儿童餐。要不你和我一起？”
　　克拉克：“啊哈？”
　　克拉克坐在角落的小凳子上，看着面前的五份儿童餐发怔。安东尼拿了吸管过来坐下，开始兴致勃勃地拆儿童餐里面的玩具。
　　克拉克沉默地看着安东尼打开三个塞伯坦人系列的袋子，拆出了声波、震荡波和救护车的圆形徽章；打开蝙蝠侠系列的袋子，拆出一个奇怪的塑料蝙蝠镖；打开最后一个袋子，拿出一个穿着三原色制服的小人。
　　“这个超人...真好看....额，好吧，丑死了。”
　　克拉克木然地看着那个小人，超人有这么...三头身吗？
　　“话说肯德基侵权了吧？超人有没有找你帮他维护他的版权？”
　　“呃，当然没有。”
　　克拉克快快提起新的话题：“今天佩里又催我写卡斯特家的后续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