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9 创世四原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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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沫溢出嘴角，柏玥却嘴唇动了动，微微苦笑了声。
“怎么？惊讶吗？”柏玥的表情被阿修罗收于眼底，他微笑着说道，语气极为温和。尽管周围的目光都化作不善了，他也没有丝毫的不安。
柏玥一手握着砍进她肩头的修罗刀，一手捉住阿修罗的手，艰难地点点头。在阿修罗孩子一样纯净的金眸里，微微一笑。
“阿修罗……很生气吗？”
帝释天在看到柏玥为阿修罗所伤的时候，下意识走前一步，眉头皱得紧紧的。
婆雅稚也是一愣，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见到自己命中的孩子，和用幻力看到的不一样，这一个阿修罗给他的感觉很是复杂。玥口中乖巧的孩子，变成了这样……他蹙眉不语，却没有动作。
却见帝释天身形一动，似要上前，他稍一犹豫，伸手拦住。
帝释天狠狠瞪了他一眼，算是迁怒：“你的好儿子！”
婆雅稚苦笑。
“玥她会没事的……”
“哼！”帝释天藐视似地瞥了他一眼。
旁人皆是侧目视之，在这个时候，曾经在天界仞利天广为流传的谣言此刻都浮现在他们脑海中。虽然眼前情况似是不妙，但既然最该关心的两个人都这么淡定，想来也是没关系的吧？众人皆默然，然后竖起耳朵偷听。
毗沙门天微微垂头，脸色晦涩难明。
他低垂的眉眼看向隐约僵持的柏玥和阿修罗，手，不自觉紧握。然后，缓缓苦笑一声，闭眼再睁眼，原来束缚着他的一些东西，放开了。
“生气？”
在所有人有意无意的纵容中，阿修罗握着修罗刀的手不曾动摇，眸中隐约一闪。
柏玥仍是苦笑，血从嘴角滑落，她已经尝到的血的酸苦。握着阿修罗手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她继续说道：“阿修罗是怪我一直以来瞒着你吗？”
阿修罗一愣，然后大笑：“真是好笑！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个？”他笑着将修罗刀往下用力，柏玥一声闷哼，脸色煞白。
阿修罗毫不在意，反而倾过身，在柏玥耳边低语。轻盈若羽的声线，细细的，幽幽的，仿佛缠绕着他心底深埋的怨恨。
他金色的眼眸，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透着阴冷的光芒。
“柏玥，你欺骗那个傻子的时候，很开心吧？看着他寻找妈妈心急、焦躁的时候，你的心里是不是很得意？我可不是那个傻子！我也说过了，那个傻子，他已经死了，死在这里！”他比了比胸口的位置，冷笑，“你以为，我在乎你？在乎母后这个人？怎么可能？我在乎的……只有破坏啊！破坏这一切，这整个天界……！！”
阿修罗仰首大笑，状若疯狂，极为肆意。
“咳咳！”柏玥顺势脱离了修罗刀，虚弱地退了一步，大口吐出一堆血。
“玥……？”婆雅稚有些担心，就见柏玥转过头对他摆摆手，微笑。
再看，就见白衣作红衣的柏玥不顾危险又上前一步，拉住阿修罗的手。阿修罗愕然地看向她，没有注意到，在众人眼中，他们忽地一闪，消失无踪了。
另一个不知名的虚无空间。
柏玥和阿修罗的身影突然出现。
阿修罗一愣之下被柏玥带走，回过神来，马上用力甩开她的手。他略一张望，有点紧张：“这里是哪里？你以为带走我，就可以拯救天界了吗？”
柏玥被阿修罗甩开，差点没摔倒。阿修罗的那一刀，虽然不能马上杀了她，却也的确让她受了重伤。这个吉祥天的身体，如果不是她多年来有所锻炼，恐怕已经和原著一样被砍死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阿修罗砍人的爱好和帝释天挺像的。
不过即使这样，以她现在虚弱的状态，也是濒死。
柏玥又是一咳，呕出一叹暗红色的血，其中有几块软软的脏器碎片。她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苦笑起来了。看样子，阿修罗是真的想要她死，下手可是一点没留情啊。
她看向阿修罗，阿修罗正四处查探，显然这种突然来到异空间的情况让他也有些慌乱。
对阿修罗来说，如果是伤了他的心的人，他就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她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有自食恶果的时候……
“你说！这里是哪里？快点把我送回去！”阿修罗目露凶光，面容有些狰狞。
柏玥波澜不惊地看着他，如果不算她苍白如纸的脸色的话，倒也不错，只是现在倒像是虚弱到了极点而无力动作。
“和我单独聊聊，不好吗？”她轻轻地问道，“这里，没有别人。”
阿修罗抿嘴不作声，表情冷硬死板，忽而冷笑：“你还有力气？”他手里微微一动，修罗刀扬起。
柏玥退开一步，“不能再让你砍了，这个身体已经受不了了。”她的话让阿修罗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柏玥的手在身前一挥，凝时之镜蓦然出现，银紫色的光晕温和明亮。柏玥站在光晕里，感觉到呼吸时畅快了许多，最起码少了很多近乎窒息的疼痛。她低头瞧了瞧，虽不明显，但伤口的确有在恢复。
“锵！”是修罗刀砍在凝时之镜上的声音，冷冷的金属碰撞的声响。
【玥！疼！】凝时之镜委屈了。
阿修罗皱着眉，打量凝时之镜的眼神越发诡异：“这就是你的力量？”
柏玥无奈地摇摇头，“阿修罗，听我解释好吗？”她诚恳地看着他，她的确是想要学着做一个好妈妈，之前是她错了，可是未来，给她一个机会好吗？
阿修罗高傲而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极度不屑的语气：
“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要接近‘我’、为什么要封印我’、为什么要传出舍脂是我母后、为什么你要把我们的关系瞒得那么紧？！”他一条条数过来，语气不自觉地有些激动，自己却没有察觉。
话音刚落，柏玥还没来得及开口，阿修罗已经一个瞬身逼过来，修罗刀刀身上冷光一闪再度砍向她。
——“你要不要再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本该死去的父王会复活？！”
电光火石之间，柏玥伸手握住凝时之镜，几乎同一时间，一道崭亮的光幕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阿修罗的进攻。而一瞬，光幕一闪，化作球形的结界，困住了阿修罗。
“这一切，都是因为预言吧？天界的占卜女神——吉祥天？！”此时，阿修罗的下一句话才说了出来。
面对困住他的结界，他的反应，却是一下子冷静下来了。
金眸里冷冷的、沉沉的，仿佛深渊一般，带着死亡的寂静。
“这样的你……怎么配做我阿修罗的母亲？”他淡淡地说，虽是冷淡的，却有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
柏玥的手还握着凝时之镜的镜框，动作一顿。
另一边，柏玥和阿修罗齐齐消失后，场中一时静默无声。
“天帝，现在……”迦楼罗王眉头微蹙，走到帝释天身边。
帝释天顿了顿，摇头：“无事。”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夜叉王，眼中不着痕迹地掠过一丝怜悯，“你们收拾一下夜叉王的尸首，他也算是个……”轻轻一叹，背手看向婆雅稚。
婆雅稚摇摇头，站定不动。
迦楼罗王闻言看向夜叉王，脸上也闪过一丝深深的哀切。她走过去，半跪下来，理了理夜叉王的仪容。
夜叉王的脸上，还残留着死时的不可置信和悲恸，比起无法亲手杀死帝释天的无奈和遗憾，亲手抚养长大、并且不知不觉地爱上的孩子挥来的刀才是他最悲伤的。
乾达婆王和苏摩一起走了过来，陪着迦楼罗王收拾夜叉王。对于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的死固然令她悲伤，但是这也是早有预料的。就像她信奉的强者为尊一样，弱者死亡，也是很正常的。夜叉王只是，太弱了。
虽然这样想，但是看着夜叉王几乎死不瞑目的眼睛，她抿了抿唇，伸手盖住他的眼睛。
“情况有些古怪啊！吉祥天怎么……”增长天抱手和毗沙门天站在一边，对于事情的突然变化，他比所有人都要莫名其妙。不过看了看周围人的神色，他很明智地把剩下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毗沙门天沉默了片刻，默不作声地转过身，和帝释天稍稍示意，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反正依着刚刚帝释天和迦楼罗王说的话的意思，他们也的确该退场了。
增长天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毗沙门天莫名阴沉的背影，又看到帝释天似笑非笑的表情，抖了抖：“算了吧，反正也不关我的事了。”他想起那个几百年前就认识的女人，虽然这三百年变得有些奇怪，不过本质的东西总是没那么容易变的，他也没必要担心太多。于是接着毗沙门天之后，大步流星地走了。
没多久，场上只剩下帝释天和婆雅稚两人了。
“现在，只剩下你我了。”帝释天勾唇一笑，眼神诡秘，既有几分得意，几分嘲讽，又有几分幸灾乐祸。
婆雅稚凝视着柏玥离开的地方，那一处还有她的血。耳边虽然听着帝释天说话，他的心神却是有些迷离和恍惚。
从死去到重生，到如今变化，都太过急促和突然了。他虽然不曾错认现实，却也无法更理智地去思考什么。帝释天想要说的，他，大概知道。这是他早有准备的，也许在某种程度上，这曾经是他默许的。可是如今他突然复活，情况就有点不对了。或者说，是很不对吧！
在帝释天的眼里，婆雅稚微微扬唇，眉头却是一沉，苦笑。
凝时之镜创造的空间里。
柏玥看着阿修罗的眼睛，忽然落下泪来。在被砍中的时候，就想哭了，可是她忍住了。阿修罗的眼睛，总是比他所说的话、他所做的事，都要诚实。
虽然她是被伤害的人，但是她却觉得阿修罗才是被伤害的。
被她伤害的。
伤得好深，好疼。
他的眼睛，就像在哭泣一样。
“对不起……”
很早就该说了，柏玥知道，她欠了他的。在她为了所谓的任务、命运、剧情，为了婆雅稚而伤害他、利用他的时候，她就欠了他。
阿修罗没有说话，甚至于他的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嘴角仍然是那抹嘲讽的笑意。
“原谅我……原谅妈妈，好吗？”
他冷冷地看着她。
“你也想要抹除我吧？”他忽然笑了，不带嘲讽，却依旧冷漠的笑容，“为了拯救天界，你也想要抹除我这个破坏之神的人格吧？不过可惜的是，现在要抹除我的唯一方法，就是杀了我。”
他收起笑容，微侧过脸，斜视她：“要杀了我吗？真正地，杀了我……”他金色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母后……”
“不！”柏玥大声打断了他，她抬手擦去眼泪，墨色的眼眸清亮温润，“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的！”
空旷而狼藉的断垣残壁之上，一黑发一银发的男子相持对峙。
“你可以容忍她的背叛吗？”帝释天问婆雅稚，这是他们两个人注定会有的谈判。
婆雅稚看了他一眼，表情不变：“若是你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帝释天扬扬眉。
“我相信，这三百年，她一定不曾忘记过我。”
婆雅稚掷地有声。
阿修罗不再说话，只是目光沉静而冷漠地看着柏玥。
这个由凝时之镜临时创造出来的空间，近乎完全的虚无，既看不到土地，也看不到天空。空茫的世界，给人一种无边无际的空虚和寂寞感。
阿修罗披着一头海藻般迤逦蜿蜒的长发，身形纤细瘦弱，站在一片空蒙无依之中，更是让人觉得怜惜。
柏玥正是看着这样的他，心里本来就有的愧疚和心疼似乎也一下子放大了。她冲动地快步走上前，不顾阿修罗冷漠的视线，跨过结界，一把抱住他。
阿修罗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了。
他正要提刀，就发现放在身侧的双手都被柏玥牢牢抱住。柏玥看着也是身形纤细娇小，力气却是出人意料的大。双手用力，不禁抱住了阿修罗，也桎梏住了他的双手。
阿修罗眉头一皱，正想办法反抗，就听柏玥柔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顿住，忽然觉得有些耳熟。
“我不会伤害你的……阿修罗，相信我一次好吗？留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好不好？你看，现在我们一家人都在一起了，不好吗？”
阿修罗下意识地冷笑了两声，反驳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是在说什么谎话？”说完，他愣住了。
金眸微阖，他掩饰住其中的惊疑。
难不成，他还有所期待？
静下来，忽然感觉到身边包围着的温暖，还有莫名熟悉和亲切的感觉。他微微晃神，一时无语。
柏玥噎住，之前的事，她做的太过，让他有阴影了吗？
她瘪瘪嘴，抱着他晃了晃、摇了摇，娇声说道：“相信我一次好不好？阿修罗，我真的想做个好妈妈的，之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她抱着他的动作，意外地熟练，这是过去三百年在幻力森林就养出来的习惯。虽然那时候不论她怎么抱、怎么蹭，他都不可能有反应，但是，那个时候的她在某方面来说是把很多情感寄托在他身上的。不然这怎么都算是撒娇的动作，她也不可能随便做得出来。
阿修罗被她抱得摇了摇，心神也跟着晃了回来，闻言先是一皱眉，下一个动作就是唤出自己与生俱来的火焰，只是这一次火焰却是黑色的，热力也高的惊人。
火焰缠着他的身体而上，柏玥被烫得马上放开。
下一秒，凝时之镜的声音再度响起，语气中充满了莫名的激动和兴奋。
【玥，快点！制住阿修罗！那个火焰——就是我们这次的任务！】
“什么？”柏玥马上反问。
阿修罗往后一跳，与柏玥隔开了一段距离，抬手一看那些黑色的火焰，脸上复杂之色一闪而过，眼里重新闪现暴戾之气。
“柏玥，告诉我怎么离开！”
柏玥咬唇看着他举起的修罗刀，脑海里，凝时之镜的声音仍在说话——【那是‘破坏’！创世四原力之一的‘破坏’！】
柏玥脸色一变。
创世四原力——与“生命”、“时空”、“创造”并列的，“破坏”！
她没想到，在这么一个看似普通的任务世界里竟然会隐藏这种类似于终极任务的能力！能够毁灭世界的力量各种世界都不会少，但是《圣传》竟然……
【必须回收！玥，你必须得到这种力量，杀了他！或者一定要收服他！】凝时之镜的声音很快，显得非常紧张，【这种力量不能单独留在一个世界里！】
“不行！不能杀了他！”柏玥在她说完的同时立刻说道。
【那就快点让他甘心承认你！以母亲之名，未尝不可。】话一转，她又说道，【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杀了他比较方便。】
柏玥面沉如水。
“不肯说吗？”阿修罗高傲地抬起下巴，手里黑色的火焰一扬，如同有生命一般四散而开。随着火焰范围增大，这个由凝时之镜凭借“时空”之力创造的空间竟然有了崩塌的倾向。
“镜！？这是……”柏玥大惊失色，她能感觉到，不出几分钟，这个空间就要消失崩塌了！
【这就是‘破坏’之力啊……恐怕阿修罗到现在才是第一次真正使用，力量果然不同凡响。‘破坏’之力，破坏一切，哪怕是‘时空’……】
而凝时之镜的话，更是给了柏玥不祥的预感一个肯定。
就在她们对话的时候，阿修罗微眯着眼睛，妖娆地笑了，更加庞大的黑色火焰在他身后猛地喷涌而出！龟裂的痕迹四散而开，几乎在几秒之间，空间壁垒如碎裂的镜子一样散开消失了。
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婆雅稚和帝释天只感到前方一阵异常强大的力量波动突然涌动，然后原本消失的柏玥和阿修罗就出现了。
而阿修罗破坏完空间后，抬头看了他们一眼，邪恶地笑了。手一扬，黑色的火焰便朝着他们的方向涌来，明明是火焰却又宛如潮水一般，声势浩大，源源不断。
婆雅稚第一时间唤出阿修罗一族特有的金黄色的火焰，可是甫一接触，他就发现黑色火焰的特别，那是号称阿修罗族最强大的黄金火焰也无法匹敌的强大！
帝释天把雷神剑往前一挡，强烈的剑气随着散去，形成一道壁垒，硬生生扛住火焰潮水的袭来，只是形势似乎并不太好。
这时，柏玥手一挥，一道银紫色的光幕出现，把阿修罗手里的火焰全部挡住了。“阿修罗，住手！”
阿修罗收回手，歪过头，笑看着柏玥走到帝释天和婆雅稚面前。
“你打算怎样？攻击我？杀死我？”
柏玥脸色一僵，摇头：“不……”
“那就别阻碍我！”阿修罗手里重新出现黑色的火焰。
帝释天一把把柏玥拉到他身后，手中雷神剑一伸，直指阿修罗。“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不管怎么样，你都别想在我面前伤了她。”
柏玥看着帝释天的背影，愣了愣，就见婆雅稚对她笑了笑，也站到她面前，正好和帝释天并肩而立。
“你们……”要保护我？你们傻了吗？阿修罗有多强大？那是“破坏”啊！你们都看不到吗？柏玥咬着唇，瞪了他们一会，又看向阿修罗。
阿修罗想来心里也觉得好笑，表情不见严肃，妖妖娆娆地，食人花一般艳丽地微笑。“你们？想拦住我吗？”
“天界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但是，我绝对不会允许你伤害吉祥！”帝释天冰蓝色的眼眸此刻显得格外暗沉深邃。
婆雅稚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她是你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
阿修罗看着婆雅稚，嘴角有些僵硬地上扬，金眸显出一种暗金色来：“是吗？那就试试好了——”
他的手往上一伸，一股巨大无比的黑焰燃烧起来，即使隔得远远的，婆雅稚和帝释天也感觉得到那是他们无法抗拒的强大力量。而下一秒，那股火焰已经以迅雷之势朝他们扑了过来！
空气中，一阵剧烈的扭曲！
柏玥手一紧，下一瞬出现在婆雅稚和帝释天两人正前方，那股火焰毫无悬念地击中了她的胸口。
伤口瞬间再度破裂，又于一瞬间烧焦发黑。比起高温，这次的黑焰显得更突出破坏、吞噬的力量，柏玥感觉到吉祥天身体内，她本身的灵魂也遭到了损伤！
幸好！
幸好没有击中婆雅稚和帝释天！如果是他们，恐怕连灵魂都保不住了！柏玥想道，然后再也支撑不住地倒下了。
阿修罗也被这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脸色蓦然一变：“怎么会……”下一秒，他的表情扭曲了起来，用力抱住头大声地尖叫：
“不行！绝对不可以！绝对不能让你伤害妈妈！！”
柏玥正被婆雅稚和帝释天搀扶着，闻声朝阿修罗看去，就看见阿修罗满是痛苦的表情。
“阿修罗……！”
“妈……妈……”痛苦得眼睛都不能完全睁开的阿修罗看了她一眼，弯下腰，大声地叫着，“绝对不能再让你伤害妈妈了……呜呜……妈妈……夜叉……”
泪光朦胧里，阿修罗看到了手边的修罗刀，他拔起细长的刀，用力往胸口刺去——
作者有话说
第99章 99 创世四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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