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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国之笑清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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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如墨,陈宝宝一个人拖着箱子,走在漆黑的泥路上,此时万籁俱寂,只听得路两旁的浅谭蛙声阵阵,陈宝宝心里一阵乱骂,死王八羔子的二哥,居然扔下她一个人回姥姥家,没个良心的,看见美女就忘妹的,她心里那个憋屈呀。程宝宝的姥姥家是偏远的乡村,每次回来都要到深夜才能到,以前都是一大家子回来,今年暑假本是和二哥一起回的,岂料下了飞机,杀出一美女,二话不说,把他二哥给“绑架了”扔下她不走也不是,走也不是,想想那么贵的飞机票,总不能浪费了吧!所以硬着的头皮向前冲了,天啦!何时才能到啊!虽然是夜露寒深,不过因为着急,程宝宝已经满头大汗了,嘟着嘴,一刻也不敢松懈,向前大步走。
夜凉如洗,漆黑的夜空异样已显,如墨的夜色,一轮明月斗转星移般闪现,四周是无边的寂静,树叶间没有一丝微风吹过,银灰照亮了那条乡间小路,陈宝宝停下脚步,前面的路明了很多,薄薄的雾气相拢,看不见尽头的枝繁叶茂,披上了银色之纱。她抬头望向天空,咦?有没有搞错呀,怎么有月亮了呀!手心慢慢渗出了汗,以前看过的日本恐怖片,刷刷的涌向脑海里,只要走出这里就好,心里慢慢的给自己安慰,忽略两旁以前是柳树,现在是桑树的诡异变化,一鼓作气,陈宝宝,迈开步伐,死命的向前奔跑,跑的着实狼狈,像是有什么追赶她似的,风中一股香味扑面而来,陈宝宝一愣,(⊙o⊙)…她闻道了,桂花香,她清楚的记得她姥姥家整个村庄从来没有种过桂花树呀,哪里来的桂花香,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滚落下来,夜遇桂花树妖?跑啊!撒开脚丫子,没命似的往前冲,陈宝宝的前方突然出现一阵光晕,白的刺眼,桂花香气越来越浓,空气中似乎布满了,妈呀,这是什么呀?她回眸一望,后面的路黑的恐怖,月光消失了,黑漆漆的,泥路看不见任何印记,只要后退一步,就完全被黑暗吞噬,前面的白色光晕,越来越暗了,慢慢的变成透明色,不管了,陈宝宝一个跳跃步,穿过白光,她只觉得白色光圈,亮的她头晕,可不是吗!直接晕过去了。
哇哇,靠真冷啊!晕,发现我正躺在了地上,入眼一片桃花林,嘎???我双腿一登一个鲤鱼打挺,站起了身,美啊,美死了,过眼处皆是粉红一片,桃花芬芳,烂漫妖冶,
枝桠错综的桃林,大片环着小片,小片衔着大片,竟然看不到边际。和风轻轻,桃林阵阵微漾,一股股馨香直透心扉,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夜遇诡异事件,然后看到一团白光,最后冲出白光,之后就神志不清了。醒来竟然看到了桃花源 ,我仔细想了想,第一我肯定自己没死,自己体温正常的很,第二这里肯定不是姥姥家,从小在姥姥家长大,从未见过附近有这么大片的桃园,而且姥姥家这个时候桃花早就凋落了,根本不会开的如此旺盛,算了先走出去在说,我循着鹅卵石小径朝前寻去,我惊叹不以,到处豆沙姹紫嫣红,入目前方是一座草亭,古朴大方,难不成这里是某个旅游景点?亦或是影视城?我一阵揣摩,拨开桃枝,愈往前踏去,眼角一扫前方,额,这是什么情况。。。。。。三个穿古装的男子背对着我这个方向跪拜,拍古装片???不可能,我四处张望了一番,根本没有所谓的摄像机,连剧组都没有,难道是高空拍摄,我向天上望去,连只鸟都没有,我晕。。。。。。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轻声轻步的往前挪去,想把那三人看的仔细,突然一股劲风掠过,喉咙卡住了,好痛,我睁大眼,就这么一瞧,差点没把我再次吓晕过去,一双古铜色的手,掐住了我的喉咙,我猛的一抬头,站在我对面的是个男人?身穿藏青色古袍,头戴墨黑色布巾,身高足有一米9了,晕,胡子有快2米了,一双黑眼炯炯有神,五官端正,身上一股子肃杀之气,一声大喝“来者何人”吓人的很,喉咙快被掐断了,咳咳。。。。。。“二弟,快快放开” 余音袅袅之声传来,我被掐的泪眼朦胧,只瞧见离我不远处,桃花树下一抹白衣翩翩,掐我的男人,突然收手,我一个踉跄来不急站稳,向后摔去,“怦怦”痛死我了,真他丫丫的野蛮,我还来不及爬起来,一把大刀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冰凉丝丝入骨,妈呀光天化日下杀人,“二弟,快快收起”温和之声再度响起,我循声望去,不想抬眼那两汪清水似的凤眼,映入眼帘淡淡的看着我,却有说不出的明澈,我一个楞神,“足下为何在此出现?”只见那人一身白衣,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看来二十五六岁年纪,眉山远黛,面若冠玉,斯文潇洒之间却又英气逼人,白衣飘飘顾盼谈笑之间。俨然是一位风流人物。“小弟,游玩至此,不慎误入桃花林中,惊扰了几位主家,还望见谅。”我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双手抱拳,微微一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呀,既然说话这么作古,我不如顺势,也好查处这里是什么地方,“哼!大哥,这厮一派胡言,此庄乃吾田产,四处兼用黑泥做墙,岂是说误闯?我见,是其贼也”一声吼叫,震得耳朵嗡嗡直响,对面又立了一个男人,此人一身黑衣,身材壮硕,古装发髻,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我的脑子里突地就蹦出了三国演义中这么一句,张飞???我的脑袋轰的炸了开来,刘关张???这。。。。。。?我踉跄的退了一步,不是做梦,怎么,“三弟休得胡言,”白衣男斥责了声,张飞?满身恶气的,一双虎眼瞪着我,圆溜溜的,该怎么说呢,吓人是吓人,不过真的滑稽的很,我一个忍不住,嗤笑出声,那个张飞?瞬间傻眼,摸了摸头,楞得很“怪哉!怪哉!此贼胆量甚好”“敢问主家,现下为何年?”希望是玩笑之说,我直视着的盯着白衣男子,他面带浅笑,薄唇轻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