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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生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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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野诚抱着绘子出门,觉的怀中的绘子很冰冷,这不应该是正常人的体温,他吩咐司机去医院,打电话通知父母。
“绘子,不可以睡,陪哥哥说说话”日野诚拍着绘子的脸不让她睡觉。
“不要,哥哥,我好困”我特别的困。
“不行,绘子,陪陪哥哥,不能睡的。”日野诚有点儿担心了,绘子的情况不对。
“哥哥最坏了,我掉下水你都不救我,还要救你的朋友,我才不要你陪我一起死呢!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虚伪,我不要你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只觉的全身冰冷
“那是开玩笑的,哥哥怎么会不救你呢?”日野诚继续拍绘子,不让她闭上眼睛
“你刚刚说不救我的,根本就不疼我”绘子第一次这么任性的说,已经分不清是前世还是今生了。
“哥哥最爱你了,最疼你了,绘子乖”哥哥就是不让我睡。
“不乖,就不乖,坏哥哥,我让菩提咬你”我推着他的手,不让他再打扰我睡觉
“我把它煮了给你补身体,你乖,不要睡,马上就要到医院了”日野诚试着逗绘子。
“我好困,哥哥,我好困,不要吵我”我真的好睡,眼皮根本睁不开。
“不行,你不能睡,你陪哥哥说话好不好,绘子很乖的”日野诚越来越急了,绘子现在又全身发烫了。
“你刚刚还说我不乖”我又象掉进了火里,全身发热
“司机,到了吗?再快点儿”日野诚急着问司机,绘子的情况非常不好,怎么会这样。
“绘子,绘子,不要睡,醒醒,醒醒,绘子,绘子”车到了医院,日野诚抱着绘子下车,往急诊室跑。
“对不起,先生,你不能进去,里面是急诊室”到了急诊室门口一个医生接过绘子,旁边的护士拦住了日野诚,不让他进去打扰医生。
“我是她哥哥,怎么不能进去,你放开我,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付的起责任吗?”日野诚现在已经没有理智了,他只知道他的妹妹很危险,从小到大,绘子很少生病的。
“先生,你真的不能进去”护士尽职的拦着哥哥,这样的家属见多了。
“你知道里面的是谁吗?那是日野家本家小姐,救不活她你们就都回家吃自己吧”日野诚看自己真的是进不去了,开始阴着脸对着护士说,现在什么礼仪都被他抛到脑后了,只有在急诊室的妹妹。
“先生,那位小姐没事的,你放心吧”护士好象没听到他的危协一样,这都是关心则乱。
“怎么放心,你让我怎么放心,刚刚还好好的,忽然就全身发冷然后又全身发热,怎么会没事,正常人会这样吗?”日野诚对着小护士大喊,他现在要知道绘子怎么样了?
“先生,你进去也帮不上忙,还是在这里等吧!里面的医生都很专业,你放心吧!”护士安抚哥哥。
“诚,怎么回事,只是去参加个毕业舞会,宝贝就进医院了,你是怎么看着妹妹的?”日野妈妈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刚刚一接到诚的电话,她就十万火急的赶来了。
“对不起妈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妹妹突然就这样了”日野诚抱歉的对妈妈说,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了,绘子的病来的突然。
“什么叫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没跟她在一起吗?”日野爸爸也急了,小女儿刚刚从家里走时还好好的,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怎么一转眼就进医院了呢!
“我们一直在一起,她什么也没吃,只是弹完一首钢琴曲就这样了” 日野诚回忆着刚刚的事。
“钢琴曲,诚,你在说什么,你妹妹没学过钢琴,怎么会弹”日野妈妈奇怪的问着日野诚,绘子没学过钢琴,从小她就不怎么喜欢音乐,家里人也不逼她,反正只要绘子高兴就好,才艺也不能当饭吃。
“是真的,妈妈,妹妹说只会弹一首,回来就没有精神要回家,我就觉的不对,让司机开到医院来了,路上绘子已经意识不清了”日野诚在心里怨忍足,要不是他陪千代跳了第一支舞,绘子就不会奇怪的弹琴,也不会生病了,可是这些话不能跟家里人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绘子到底怎么了?亲爱的,宝贝怎么了?”妈妈拉着爸爸的衣服,无助的看着急诊室的红灯
“没事的,绘子一直很健康,不会有事的”爸爸安慰着妈妈,眼中全是焦急。
“医生,我妹妹怎么样?”这时医生从里面出来了,日野诚马上冲过去问,怕妹妹有个三长两短的。
“急性心肌炎,多亏你送来的急时,没什么危险了,你要是晚送来,那可就危险了”医生拿下口罩说,看着家人这么着急,看来里面的那个女孩子应该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还好送来的急时,要不就危险了。
“怎么会呢?我女儿一向很健康的,怎么会得心脏病呢?”妈妈一听,满眼的泪水,绘子从小就很健康,很少生病,怎么一进医院就这么严重,这要怎么办才好。
“医生,现在还有危险吗?严重吗?”爸爸也担心的问。
“要住院观察,这种病是全身性疾病在心肌上的炎症性表现,由于心肌病变范围大小及病变程度的不同,轻者平时没什么症状,严重可能导致猝死,诊断及时并经适当治疗者才有可能完全治愈,迁延不愈者,可形成慢性心肌炎或导致心肌病。这是一种很危险的病,现在没什么事了,但是你们还不能进去看她,她要住在重症病房里一天观察一下,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了”医生给家人仔细的解释这种病,让他们不要太担心。
“医生,我女儿真的没事了吗?你刚刚说的很危险,现在呢?”爸爸要确定绘子没事,早已经没有以往的儒雅,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女儿在病房里无力帮忙的父亲。
“先生,你放心吧,你女儿真的没事的,这种病发现的急时,治疗得当就会康复的,我一会再给她做个仔细的检察,你放心吧”医生安慰爸爸。
“谢谢您医生,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请一定给我女儿用最好的药和最好的医疗设施,拜托了!”爸爸郑重的向医生行礼,妈妈在一边哭的只知道点头,听到女儿没事总算是放心了。
“您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医生回礼。
“医生,这种病的成因是什么?我妹妹从小就很健康,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得了这种病呢?”日野诚听到妹妹没有危险放心了不少,可是这病来的古怪,他想知道原因。
“致病因素很多,比如过度运动、运动可致病毒在心肌内繁殖复制加剧,加重心肌炎症和坏死。细菌感染,细菌和病毒混合感染时,可能起协同致病作用。妊娠,妊娠可以增强病毒在心肌内的繁殖,所谓围产期心肌病可能是病毒感染所致。还有营养不良,高热寒冷,缺氧、过度饮酒等。青年人经常因工作紧张、疲劳、惊吓后出现胸闷、气急及心跳快、心慌等症状,也是致病的原因,这种病并不是多发病,所以一般人不太了解”医生给日野诚解释致病原因,尽量说的他能明白。
“那情绪波动大,过度的伤心也是致病原因吗?”日野诚的眼神开始变暗,如果是的话他是不会放过忍足,千代和藤原亚美的,不管是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既然害绘子如此,就要付出代价。
“有可能吧!这样病例很少,我也不敢肯定”医生小心的说,看着面前的少年不简单,绝不是普通人。
“诚,怎么回事?”爸爸在一边听出了门道,诚绝不会随便问话的。
“爸爸,请将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日野诚向自己的父亲鞠躬,心里却翻江倒海。
“诚,你说,是不是侑士欺负绘子了,他当我们家宝贝是谁都能欺负的吗?太看不起我们日野家了”妈妈也火了,自己的女儿出去一趟就进了医院,还是得了这么危险的医,让她怎么能平心静气。
“是吗?诚”爸爸在一边也压着火气,绘子,千代,侑士三个人一起长大,他早就看出来侑士喜欢绘子,本来也看好他们,绘子跟侑士交往之后也开朗了不少,没想到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这让他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爸爸妈妈,请相信我,我会为绘子讨回公道的,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日野家的小公主”哥哥狠狠的说,现在哪还有一丝温柔在,全身散发着暴戾之气,绘子从小就懂事,不哭不闹,但是很细心,记得家里的每一个人生日和特别的日子,总是细心的准备礼物,不多话却总是在自己迷茫的时候陪在自己身边,他很疼这个妹妹,虽然她不太会撒娇,不太漂亮,可是在日野诚心中,绘子就是特别的存在,以前家人都说他有‘恋妹情结’,他也不反驳,因为差不多。
本来他以为忍足侑士能给绘子幸福,所以把绘子交给他,今天他的表现太让自己失望的,自己也让绘子失望了吧,还记的在车上时绘子无意识的话,她在意,虽然那只是假设性的一个选择题,可是答案她在意,而自己却没给她想要的答案!只有那个金色眼睛的学弟说出了她内心的答案,绘子只在乎活着,那丫头太自私了,却自私的真实,她只对他在乎的人自私,别人于她连路边的石头都不如。而绘子也希望她在乎的人对她自私一点儿。
这时日野诚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忍足侑士,不想接他的电话就按了回去,并关了手机,他把父母打发回去,自己在这里陪绘子,看着病房里的绘子,脸色苍白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如果不是旁边的仪器上有生命迹象的显示,他会以后她已经没有呼吸了,双手放在玻璃上,静静的看着。
忍足打了几个电话给绘子,绘子都没接,他打电话给日野诚,日野诚关机了,这时他慌了,出了什么事吗?刚刚还好好的呀!可是他忘不了最后绘子的排斥,只允许日野诚接近她。
“侑士,你不用这样吧!那个女人只是回家,还有他哥陪她,不会有事的,你应该多陪陪千代,她的舞伴可是被你的舞伴抢走了”日向对侑士说,侑士太夸张了,一分钟打一个电话。
“岳人,别说了,今天绘子很不开心,你不要烦侑士了”千代阻止岳人再说下去,因为她今天也不对,不应该冲动的,毕业舞会的第一支舞是有非凡的意义的,相爱的恋人在一起跳就能舞动一生,这是冰帝的传说。可是自己抢了绘子的舞伴,这个人还是侑士,她心里很过意不去,绘子刚刚弹的曲子她也很在意,里面有浓浓的悲伤,化不开的情,是对谁弹的,是侑士吗?今天真是乱。
“岳人,本大爷跟你说过吧!不要多事”迹部对向日说,他没看侑士的脸自从绘子走后就没有任何表情了吗?他有多在意绘子别人是不会了解的。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向日其实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因为自从绘子走后,这里很压抑。
忍足打绘子的电话没人接,打日野诚的电话关机,只有打他家里了,半天才有人接电话,忍足报上姓名,佣人却给了他一个爆炸的消息,日野家的人都去医院了,听说小姐病了在抢救,忍足这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句话,绘子在抢救,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他第一反映就是往外跑,离他最近的迹部也听到了,急急的跟了出去,那个女人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进医院了呢?
“他们怎么回事?”凤不解的问。
“绘子小姐正在医院抢救”桦地终于说了一句完整的话,但是大家都没有来得急惊讶,听到这句话都冲了出去,其实绘子人不错,就算松谷健的那件事做的过份点儿也是有原因的,这里面的人大多聪明绝顶,很容易就理解了绘子的做法,有些人还很佩服她的果断决绝。
“侑士,上车,我送你”忍足在门口等车,因为今天去接绘子,所以他自己没开车,这时迹部开着车过来,打开车门,忍足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红色的法拉利如箭一样冲了出去,在车上的忍足心很乱,不知道绘子到底是怎么了。
“侑士,绘子不会有事的。放心吧”迹部试着安慰他,因为他不记得绘子说过自己会早夭。
“迹部,我怕,我怕失去她,现在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进了医院呢!”忍足用手抓着头发,哪还有一点儿天才的样子。
“侑士,我们是好朋友,听我一句劝,绘子是一个自私胆小的人,你对她一定要有百分之两百的真心才行”迹部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他看出了绘子的不安,可是很多事不能说的太明,特别是感情的事,他跟日吉若也是朋友。
“迹部,我爱她,从小就爱她,我不能失去她”忍足根本没有听明白迹部的意思,迹部看忍足这样也不好打击他,加快速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刚停下车忍足就跑了出去,迹部刚刚下车,后面的几辆车纷纷停了下来,网球部的人和千代都下车焦急的跑了过来,忍足一进门就碰到了自己的二叔忍足青义,他赶快拉着他二叔问“二叔,绘子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他也顾不上礼貌了。
“侑士,你怎么来了,你先停一下,慢慢说,绘子住院了?我怎么不知道”忍足青义有点儿摸不到头脑。
“我听说刚刚送来,她家佣人也没说明白,二叔,快帮我查一下,拜托了!”忍足不能盲目的找
“好,你等一下,我找人问问”忍足青义拉着忍足侑士来到询问台,其它的人也都跟在后面,等着消息。
“忍足医生您好,有什么能为您服务吗?”询问台的护士训练有素。这是医院的规定,对任何人都要不卑不亢。
“有一个叫星绘子的病人,今天送来的,在哪号房?”忍足青义问,绘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您稍等,我查一下”护士小姐知道这个病人一定有来头,不敢待慢。
“找到了,是一个小时前送来的,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要在重症病房观察一天,在十楼1016室,您可以直接上去”护士小姐尽职的说。
“好的,谢谢”忍足青义道谢之后就带着一群人上电梯了,直接到十楼,找到1016室,看到日野诚站在外面,里面是星绘子,其它人也都这样看着,不敢太走进,忍足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害怕的看着里面的绘子,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变成了一个破娃娃,哪里出现了问题。
“不管你是谁?都不要过来”日野诚感觉有人接近,从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了来人,是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
“诚,绘子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有危险吗?是什么病?”忍足问日野诚,他现在必须确定绘子有没有事。
“闭嘴,忍足侑士,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不要过来,绘子不会想见到你们的”日野诚耐着性子说,他现在不想多话。
“诚,是我啊!我是绘子的男朋友。你有什么权利不让我看绘子”忍足也火了,诚怎么回事,不好好的回答他的问题,还不让他看绘子,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急吗?
“你不配,现在不要惹火我,谁都不要过来打扰绘子”日野诚怕自己说出更难听的话,努力的压抑着,他不能在绘子没醒之前做任何的举动,他要确保绘子没事才行。
“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忍足想冲过去,可是有人拦住了他,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日野诚后面出现了四个保镖,没有穿黑色的衣服,都穿着便服,不动时让人感觉不到存在,但是一旦行动以后,动作迅速利落,一看就经过了专业的训练。
“诚,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看绘子。”忍足确实急了,他一定要确定绘子没事才安心。可是日野诚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着病房里的妹妹,那四个人是他打电话叫来的,他知道忍足他们早晚会知道,可是,在没弄清楚一切之前,他不能让任何人接近绘子。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时,忍足的二叔过来拉过忍足,迹部在一边看着日野诚连头也没回,只看着玻璃里面的人,他没有阻止忍足,也没有帮他,因为迹部知道现在的他们没有立场说话,他看得出日野诚在隐忍,如果搞的太僵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只是不明白日野诚这么做的意思,为什么这么坚决,就因为今天舞会上的事。
就在这时,日野诚终于回头了,脸部很平静,声音却没有温度“谢谢你们来看绘子,她没事,你们可以回去了,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医生,不要来打扰她,还有,绘子醒之前我并不想再见到你们其中的任何人,包括忍足侑士和大冢千代,不送”日野诚说完就拉好重症室外面的帘子,自己站在里面,帘子隔开了所有人的目光。
千代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没想到一向温柔的诚哥哥也有这么冰冷的一面,而且还是对自己,忍足还是想过去,可是那四个人就象一面墙一样,挡住了所有的人。
“忍足侑士,我知道这是你家的医院,请不要破坏你家医院的名声,所以不要大声的喧哗,不要滥用职权,否则我不介意换个医院给绘子养病,那时你连医生都问不到了,切记”日野诚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警告味十足。
“侑士,去问问医生绘子的病情吧!诚学长是不会让你进去的”迹部拉过忍足说,确实,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日野诚,自己倒是不怕他,只是这是私人问题,总不好参与太多,只有静观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