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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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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没敢告诉李倩倩人家白求恩不姓白,更不敢告诉她人家全名其实叫诺尔曼•白求恩,我怕我说了,以她的好学程度,今晚会睁着眼睛过去的。
我问她,“女侠,你要成为白求恩式的伟人与离开我有什么关系?”
女侠头一偏靠在我的肩上眼珠子一转,把房子整个打量了一番说道:“颜颜,你说我是不是就是做女主角的命啊?喜欢一个长的像杨大侠的人,就一定要经历那些事儿。”
我回忆起一周前姚静跟我说,就李倩倩现在的发展形势,一看就是做女主角的料子,可是她目前的形势我不太了解,我非常后悔没有陪她去相亲,错失了身边的故事原形,或许李倩倩的故事就是让我一举成名的素材。
于是我引导她告诉我事件的发生过程,“经历哪些事儿啊?”
她两眼放出迷茫的光说,“就是女主角该经历的那些事儿啊,哎,女主角不好当啊,其实我是有选择余地的,我也可以不当啊,可是、、、、、、”
我继续诱导,“可是什么?”
她把头转向我,看了两眼,又转了过去,然后跳起来把电视打开,才开口说道:“可是我是一新世纪女侠啊,怎么也得除强扶弱啊,现在江涛病了,我肯定得去照顾他了。”
以前看言情剧,因为误会女主角生气不理男主角时,男主角总是装病来博得女主角的同情,继而使两人感情重新达到沸点,没想到几年工夫,这样的剧情不止言情剧中可以看到了,已经普及到了全人类了,简直比九年义务教育效果都显著。
李倩倩表示,因为自己的同情心泛滥,所以当天晚上就去扶助弱小去了,我不得不饮泪含恨的过完孤独的一夜。
第二天精神尤其的不济,胡乱的把陈枫给我做的一些片段传到电脑上,掏出已经残了角的笔记本,上面乱七八糟的记载着哪些镜头要全景,哪些要中景,哪些要特写,以及高光透明度的设置。
李倩倩走后的第三天,我的精神终于恢复了正常,而在这最难熬的三天里,我让零散的动漫片段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把笔记本上乱七八糟的字符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技术设置。
第四天,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掏出手机准备给李倩倩打一个电话,我一直担心李倩倩的专业水平不到位,一个不小心把江涛给弄死了,我的这个担心在电话接通后完全得到了证实。
那边破空传来李倩倩的吼声,“林颜,你NND,没事打什么电话,老娘都要忙死了。”
我说,“啊?原来是你死,我还以为你把江涛给弄死了。”
她说,“她姥姥的,差不多了,有人说药品说明书和它的作用是没有任何联系的,名不符实,这纯粹是污蔑,昨天江涛肚子疼,我给他拿错了药,拿成了感冒药,结果他今天果然就感冒了。”
我惋惜的闭上眼睛问道,“那你啥时再回来啊?”
她说,“等他病好了吧!”
我想爱情真是个伟大的东西,就算是拉肚子吃下感冒药,也无法阻挡江大侠寻找真爱的步伐,为了避免我的耳膜受到重创,我匆匆的结束了与李倩倩长达两分五十六秒的通话。
挂完电话,楼里涌现出一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老太太半闭眼睛痛苦的说,“现在这社会太乱了。”
老大爷说,“可不是嘛,没办法呀!”
我一直琢磨着社会哪儿乱呢,掏出钥匙准备进去继续反省这个颇具深意的话题,可眼前的情景已经不能够让我等到进屋认真反省,我家的防盗门被橇了,我想社会果然是乱了。
大伙看我去开门,一溜烟全散了,我盯着眼前的情景,欣慰的发现,入室的贼非常有职业道德,家里依旧整洁如初,只是少了一台电脑,我曾经无限暇想的跟李倩倩讨论过关于一个贼的职业道德问题,李倩倩说现在的贼都已经集团化了,都是入股分红制了,如果被现在的国情所允许估计很快会上市,所以要入这样的集团也得讲究五讲四美三热爱啊。
我掏出手机,把通讯薄翻了一遍,现在能够求助的只有陈枫。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以至于我还没想好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他说:“颜颜!”
我听到自己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后说,“那什么,你吃饭了没?”
他说:“嗯?我们不是一起吃的吗?”
我愣了一下,又笑了两声说,“不是,我是问你睡觉了没?”
我听到他低沉的笑了一下说,“还没有,你睡不着吗?”
我断然否决了他的想法,“不是,我能睡着,但不能睡着。”
他说,“啊?”
我说:“我家招贼了,我想找你、、、、、、”
话未说完,听他说:“等一下!”
我说:“哦,好!”
这时透过不知道多少里的空间,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电波蹂躏过但依旧甜美的声音:“枫哥哥,你要出去吗?”
“嗯!今晚我不回来,你自己也早点回去吧!”这是陈枫的声音。
“枫哥哥,枫哥哥、、、、、、”甜美女声仍不死心,继续叫着,然后便没了声响。
良久又听陈枫叫道:“颜颜!”
我说:“啊?哦!”
他说:“二十分钟。”
我还没弄明白这个‘二十分钟’是什么意思时,电话无情的被挂断,传来令人心烦的嘟嘟声,我把手机放回包里,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呆,然后检查了一下,除了电脑果然再没丢其它东西,我独自庆幸了一下,这一庆幸就把陈枫给庆幸来了。
沉沉的男声从门口响起,“颜颜,没事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黑色衬衣,领口微敞着,露出一点点结实的胸膛,让人浮想联翩,手上提着电脑还搭了一件西装。
我悠悠的叫了一声陈枫,然后机械的转身去给他倒了杯水,他接过水杯,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丢了什么东西?要不要报警?”
我半天才从怔愣中醒过来连忙摆手说,“啊?不用,不用,就丢了台电脑,不是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么,它去的很是时侯。”
他低低的笑了一下,抬腕看了下表说,“不早了,去睡吧,我这儿还有东西要做。”
我傻了半天,愣愣的说,“得换个锁,要不然再有职业道德的小偷也不会手下留情。”
然后又站在旁边傻了一下,不知道是该出门去找锁匠还是该打电话到物业。
陈枫说,“明天换吧,今天先这样!”
边说边掏出电脑,好像很认真的研究着什么东西,时不时的还敲上几下,我再愣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听取了他合理化的建议,又想了一下,要不要洗澡呢?瞄了一眼陈枫,还是决定今天先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