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 7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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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田兼则……胁田兼则……胁田……兼则……”
深夜，贺茂赤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宅，钻研着“胁田兼则”几个字。
安全起见，他让川端居也跟着灰原哀一起搬去了阿笠博士家。
鉴于日语特殊的发音和拼写，贺茂赤川直接把胁田兼则几个字的片假名单独拆出来，玩的就是一个排列组合。还有罗马音也不能放过。
排列组合好歹还有公式能算，片假名打散组合却需要一个个写出来。
能代表朗姆的标志是什么？组织里目前没有关于他相貌的准确情报，贺茂赤川还是靠着羽鸟久司的遗物才知道他就是个独眼龅牙。
贺茂赤川仔细回忆羽鸟久司有关朗姆的记叙：独眼，老人、一个没什么真正实力的酒二代，还有，是个标准的急性子，耐心极差，口头禅“time is money”。
Time is money？！
仿佛有一根线把所有的线索穿起来，贺茂赤川抓住那一丝灵感连忙把“胁田兼则”的片假名按照他的假设列在纸上。
谐音，time is money。
困扰他多日的谜团解开，贺茂赤川看着平铺在桌子上的稿纸，心中有一种“果真如此”的感慨。朗姆没有放下对降谷零的怀疑，亲自跑到一线来监督他的怀疑对象。
烧毁所有的草稿，贺茂赤川在沙发上浅眠一觉，本想直奔波洛咖啡厅，但考虑到朗姆的监视，他按耐下激动的心情，装作一切正常的模样前往警视厅。只是在午餐时间主动站出来帮大家带饭，借口来到波洛。
“欢迎光临，贺茂警官今天需要点什么？”
“警视厅的老搭配。”
一大包食物放在食品袋中大包好，娃娃脸的服务生把两个大袋子交入贺茂赤川手中。
贺茂赤川低头简单检查一番，一杯冰美式放在角落，被几个三明治压着。
“谢谢。”
“欢迎下次光临。”
贺茂赤川先把食品袋放在后备箱，上车时不着痕迹地乜了一眼正对着隔壁寿司店的监控。
交通部已经把有关胁田兼则的视频发送到他的邮箱里，与他邮箱相连的赤井秀一想必也已经看到了。
现在就看FBI的比对技术如何了……他可没忘当初让卡迈尔善心大发的老头子。
警视厅和公安最近都不太平，调查组顺着诸星登志夫这条线往上摸，居然还扯掉了好几块公安大佬的遮羞布，当初恶意泄露公安卧底信息的那个家伙也被找着了。
用一些手里不干净以至于今日没能睡一个安稳觉的家伙们来形容，贺茂赤川完全变成了一匹闻着味儿不撒嘴的疯狼，不把猎物的喉管咬破绝不善罢甘休。
其实这也不能怪贺茂赤川耐不住性子，要是没有背后的组织步步相逼的话，他倒是不建议再和这些人玩一玩。
都怪组织。
反正他手里负责的部分已经解决的七七八八，发愁的人又不是他。
贺茂赤川今天难得颇有闲情逸致在茶水间认认真真泡好一杯咖啡，坐在工位上允许自己浅浅摸个鱼，等待赤井秀一传回FBI的消息——他不是没有詹姆斯、朱蒂和卡迈尔的联系方式，但主观意愿上还是更希望发件人是赤井秀一。
几点了？
贺茂赤川看了眼电脑角落的时间，心头一陡，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不能吧？
他心中堵得厉害，却不敢对自己的直觉多加怀疑。
往严重些说，这种感觉和当初羽鸟久司出事时几乎差不多，后来没隔两天他就在医院的监护室里收到羽鸟久司的死讯。
不能吧？不会吧？不可能吧？
他手忙脚乱地拨通赤井秀一的电话。
嘟嘟嘟……
约莫小半分钟过去，电话接通。
“秀一！你没事吧？”
他抢在赤井秀一开口前慌忙道。
“……没事，boya得到消息组织要对毛利先生下手。”
“那他现在怎么样！”
“我和琴酒对上了……”
赤井秀一听到电话那头的呼吸声急促起来，“打碎了他的瞄准镜，在他的眼角留了一点痕迹。”
贺茂赤川听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那就好那就好……”他抬起一只手挡住眼睛，喃喃道，“你们都没事就好。”
确认赤井秀一的安危，贺茂赤川又拨了川端居也的电话。
“嘟嘟嘟……”
“嘟嘟嘟……”
“嘟嘟嘟……”
电话打的越多贺茂赤川心越慌，甚至下意识屏住呼吸。
“嘟嘟嘟……滴。”
电话终于接通了。
“伯……”
“赤川叔——！”
灰原哀凄厉的哭声狠狠刺痛了贺茂赤川的耳膜。
“米花中央医院……”
“我马上来，我马上来。”
贺茂赤川不敢多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匆匆收拾好东西抄起钥匙飞奔出警视厅大楼。
他连报告都没来得及跟交通部打，骑着那辆扎眼的哈雷飞入米花中央医院的急诊部。
老远就看见灰原哀一个人呆愣愣地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条凳上发呆。
贺茂赤川屏住呼吸冲刺过去——
灰原哀半拉身子上都是血，脸上也是，眼神空洞洞的，看着就是魂不守舍的样子。
“怎么回事？！”
贺茂赤川抓住她双肩大声道，说完又觉得自己可能会吓到灰原哀，半蹲下来与她视线保持平行，微微环抱住有些发抖的小姑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那么颤抖，“慢慢说，发生什么了？”
灰原哀感受到他的体温，才有些回魂的模样，“赤川叔……”
“嗯，我在听。”
“川端伯伯他……他……”
贺茂赤川不忍看她的表情，也不想逼着她去回忆那些可怕的事物，“没关系，不想那些事了，我在，我在。”
事实上他大概能猜出发生了什么，自己现在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抱着灰原哀实际上不过是防止自己倒在她面前的支撑。
就连安慰的话都是跟着本能说的，根本不知道嘴巴里刚刚说了什么东西。
“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吧？”
低头看着灰原哀的泪眼，贺茂赤川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妈妈！你不会丢下我和哥哥自己去看樱花的对吧！”
“哥哥！aka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你不许像妈妈那样丢下我先走！”
两个大骗子。
贺茂赤川昂起头不让眼泪落下来，两个不守信用的大骗子。
一大一小在抢救室门前紧紧相拥。
“我永远不会抛下你们。”
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第 70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