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悸柠

73、凌兮

　　我甚至不怕在朋友面前提及她。

　　“你在干嘛？”小顾问。

　　“跟小乖约会。”凌背着我道。

　　“最喜欢乖乖了。”我跟着说。

　　“你开始搞这个了？”仪问。

　　“我想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你说是吧，小乖。”

　　“自然如此。”

　　老野在的时候，凌退隐了好长的时间。

　　后来故事纷纷落幕，她又回来了。

　　她像往常一样带着我挂机，背着我跑图。我更加缄默。似乎凌的后背也无法给我想要的，我靠在了虚无里面。

　　我不仅排斥别人的亲近，连她我也在排斥。凌知道这点之后很生气。

　　“你在怕什么？”凌坐在一边，质问我。

　　我继续沉默。

　　“我跟别人不一样，小乖，如果连我你都不肯接受，那你该怎么办？”凌有些无措了，“没必要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偏执成这样，你难道是为别人活的吗？”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你难道不要我了吗？”

　　“不…”

　　“那你靠我近些，好吗？”

　　我踌躇了会，蹲在她身边。说实话，很煎熬。

　　她说：“试着依靠我好不好。”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该早点来的。”

　　不怪你，我不怪任何人。

　　那天凌跟我谈了很久，久到我都不觉得煎熬了。她开始像之前那样陪我，跑图这些没有让我下过一次地。有新风景也带我一起去看。我们拍了很多照片，凌说要记录下来。我问她要是换手机丢了怎么办，她说那就发平台上吧，这样就不会丢了。

　　后来又一起养了个小无翼。为了方便，一直是凌带着她做任务挂机。于是我跟凌见面少了。

　　这天好不容易遇到了，凌带着我去禁阁做任务。

　　“不是说你要等小宝吗？”我问，“她无翼不方便。”

　　“等不了，”凌抽空回我，“看到你一步一步蹦，还是不舍得。”

　　凌还不忘调侃下我，“我记得某人不是说要当哑巴吗？”

　　确实有这回事，我当时太难过了，一点跟别人交流的欲望都没有，就跟凌说要当一个没有感情的哑巴。

　　“不当了，想跟你说话。”我告诉她。

　　凌笑道：“也是，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跟你说话啊。”

　　可能是跟我聊天的原因，她运光好几次都差点失败。

　　我：“你怎么这么逊啊，要不是运气好，咱们就得重来了。”

　　凌：“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运气好不好，你不知道吗，乐。”

　　“说好也不好。”我想了想，“说差也挺好。”

　　“不用想了，就是不好。”

　　凌带我跑云野的图，二级背背看起来我要飞一样。

　　“还是好的，”我注视这凌，缓缓道，“这不是还有你吗。”

　　凌突然停下来，认真地对我说：“对于你而言，我算不得运气好。”

　　“那算什么？”我有些伤感了。

　　“小乖，你忘了吗？”凌如此说道：“算你有病啊。”

　　我沉默良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然后觉得事情荒谬起来了，有了几分清醒。

　　“我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对她说。

　　“总是要变的。”凌重新飞起来，“你有什么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