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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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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百日誓师和成年礼一起举行。其他抗议的高三学子顶着手中的成绩单，不敢吱声。
一直别压抑的同学在这一天得到了释放。
这栋教学楼上下充满了欢声笑语。
秦南舒没逃过容锦的抓捕，被人摁着压到了椅子上。
一身黑色的礼服被她从袋子中取出，裙摆洒落到地面，散落成花。
“南哥，居然要上台领奖，那就盛装出席一下吧。”四周围着一堆人，他们脸上带着兴奋……还有高兴。
10班的成绩不怎么好，倒是隔壁的11班成绩不错，第一也经常在他们班。
在活动日期定下来的时候，隔壁班的第一就已经写好了发言感谢。
谁知道，这次的第一被横空出世的秦南舒给拿了。
当时10班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恨不得把秦南舒举起来到各个班嘚瑟一番。
“你必须漂亮。”罕见的叶辞芙也加入进来，她敲打着手中的化妆刷，抿嘴笑的格外漂亮。
……
巨大的黑色裙摆没有落到地上，刚好将鞋子挡住，一字肩的设计让秦南舒生出点在裸奔的感觉，两只手不断扯着胸口。
“放手。”从刚刚到现在，容锦脸上的笑容都有点变态。
全班的女生围着秦南舒，花了半小时将头发妆容弄好。
缩到角落的男生看向另一边的女生时都带着惊艳。
“走了走了。”容锦看着站起来的秦南舒，哽咽道：“我还记得你，你可是第一名。”
和往常一模一样的课室中好像变成了潘多拉盒，从里面不断走出盛装出席的人。
高跟鞋无法避免，秦南舒只能努力接受自己着成为坡子的现实，一步步向前走。
“你们先走，我就来。”秦南舒走到三楼，走上天桥，往对面楼走去。
3班的人很少，秦南舒找人问了一句才知道，秋青竹还在宿舍。
走进人群中，身旁都是花花绿绿的裙子，站到其中的秦南舒不再突出。
秦南舒；在哪里。
秋秦竹；去篮球馆路上。
啪嗒……
等了半个月的雨倾盆而下，秦南舒转身往课室跑去，还没等她跑起来合身的裙子好像变得累赘……还有那万恶的高跟鞋。
脱下鞋子，秦南舒勾着黑色细带子，赤脚跑到课室拿起雨伞。
黑色的雨伞上很快就被打湿，秦南舒看见了缩到屋檐下的秋青竹。
秦南舒将手中的鞋子往身后藏了藏，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到原地，“你，你，很好看。”
“谢谢。”
“能，一起去教堂……球馆吗。”
“可以，谢谢你来找我。”
秦南舒将伞倾斜向她，巨大的伞将她完全遮盖。
“我去找同学了。”秋青竹对她笑了笑，走了两步后，回头盯着秦南舒裸露在外的锁骨，“你也很漂亮。”
后台中，秦南舒和秋青竹再一次遇到。
第一会在以前上台发言，秦南舒看着秋青竹从主持人的手中拿起话筒，提着裙摆便往台上走。
红色的裙摆甩出一道弧度，秦南舒和台下的同学一样，抬头仰望她。
“愿所有同学在最后百天，勇于拼搏，争创佳绩，九月之后，我们顶峰相见。”
台下响起剧烈的鼓掌身，秦南舒在她转身的时候走上舞台。还拿着话筒的主持人笑容僵在脸上，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还没报幕，她就上台了。
一红一黑擦肩而过，秦南舒从她手中接下带着体温的话筒。
“尊敬的老师各位同学下午好啊……”
高处的灯打到身上，秦南舒半眯着眼看向台下。
彩色的裙子好像盛开的花朵，哪怕在这狭窄处都已经十分艳丽。
念到最后，秦南舒侧过头，眼睛对上后台中那朵最漂亮的花，“愿所有同学在最后百天，勇于拼搏，争创佳绩，九月之后，定会顶峰相见。”
台下响起欢呼，秦南舒握着话筒走下台。
手心中不断分泌汗水，通通染到话筒上。走进后台，她擦干净以后递给了下一个人。
讲话结束，外面的雨也停了，从球馆中从出来的人，脸上带着欢笑。
“牛呀。”容锦举着她的相机，开心的冲上来。
刚刚一起站到讲台上的人已经不见，秦南舒被人围在中间，根本没办法走出去。
一晚上，秦南舒手机的信息没有停下过，容锦也将她演讲的视频发了过来
点开最后一张照片，就是秦南舒和秋青竹侧身接话筒时的照片。
像是松了口气，秦南舒将照片和视频一股脑保存下来。
最后两个月，没有月考，却每天都在考试，秦南舒的面前试卷被拿走，转眼她拿出自己买的试卷开始自顾自的刷题。
按照往年的分数线，秦南舒的分数线已经足够Q大选择任何专业了。
不过一年不同一年，到底要仔细点好。
头顶的风扇已经开始运转，秦南舒跑到小卖部买了杯奶茶，来到三班窗前无声的放到桌角。
叶文看到人，眯着眼撞了撞身边的人，没想到秋青竹头也不抬的继续写题。
“你又翻墙。”老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南舒习以为常的转过身看着他。
自从她考了第一后，老居就天天跑到墙根下蹲她，生怕她那天把手摔断，不能写试卷。
“那你能给通行证吗。”
“不能，想都不用想。”老居背着手，苦口婆心劝道，“实在不够钱我们全体师生可以捐款给你考大学不是，你那个点钱，学费都不够。”
“考上Q大奖励的钱恐怕比你捐的要多。”秦南舒利落的翻过墙，只留下墙体上一只黑黢黢的脚印。
等人走后，老居弯腰将手中的油漆罐子放下，拿起滚轮利落的刷着墙，嘴巴里还念叨着，算了算了，还给她开张假条吧，老翻墙，看着怪吓人的。
“哎，你怎么都不理人。”叶文终于等到她写完一张卷子，这才敢开口打扰。
“理她干什么，她之前也不理我。”
“有吗。”叶文看着她桌子的冰奶茶，“其实我觉得还好，至少对你并不会。”
“我曾经试过喊她，但是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可是他听到你的名字时，会立刻回头。”
“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吧，应该是你总往10班跑的时候。”
秋青竹一脸不信，“真的。”
“真的，我好像是想问问你在哪，然后喊秦南舒她头都不带抬的，然后她在听到你名字后回头看了我一眼。”
“偏爱的人仗着自己被喜欢，总是会不以为然的有恃无恐。”叶文低头看着试卷，摇头晃脑的好像只是念叨给自己听。
“绝对没有。”秋青竹否认道，拜托，都是我主动的好吧。
倾斜的身体靠到路边的灯柱上，秦南舒看着老板熟练翻烧烤的动作。
“小伙子，要什么。”
一个篮子放到最末尾，秦南舒直起身，将最后一个篮子和自己的对调，“老板先烤他的，我不着急。”
“好勒。”
远处正在打电话的秋青岚看着烧烤摊边戴口罩的人，说话声都重了两份。
“你和那个癞皮说一下，今晚别让她送奶茶了，我会买。”
秋青岚声音之大，吆喝着生意的老板都抽空看了他两眼。
思考两秒，秦南舒付款消失了。
车灯照射出一条线，秦南舒站到车窗前，却看不清里面的模样。
“大哥好。”两杯奶茶从窗口递进去，窗外的人站得笔直。
他在点我！
她是有病？没听到我说不要买吗。
手中的奶茶是凉的，秋青岚亮着的车灯引起对面马路的谩骂。
手忙脚乱的将关了灯，又想起自己要回家，关他做什么。
“我都让你别买了。”
“没买，是大哥买的。”秦南舒站到车外有些急促的讲道。
“你的烧烤好像好了，拿好了，上车吧。”
“那……麻烦大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