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 回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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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回忆
在浦原对一护进行斯巴达教育的时候，小九只是在一旁摆弄着他的斩魄刀。那天在见过白哉之后，在他心灵世界消失很久的“绊”终于出现了，只不过他睡得很死，不论小九怎么唤他都毫无反应。
“主人，您究竟不愿承认什么？”同样沉默地看着陷入沉睡的绊，阿剑站在一边低声问道，“阿八醒不过来，是因为您还在拒绝吧？拒绝着某段回忆。”
小九沉默着闭上眼睛，没有否认阿剑的话。脑中不断闪过一些人的声音，还有某些被强压在记忆深处的画面。
“小九……和绯真……婚礼……”是谁在说话？
“对不起呢~小九~”响起这个声音的同时，眼前突然鲜红一片，视线越过什么障碍，看到远处的银发男孩如此说道。
“你的存在，实在是有些碍眼。”雪白的刀身被眼睁睁地劈成两半，心里像是突然被抽空了一般，无助地想要哭泣。
许多记忆的片段，快速地从眼前略过。小九抱着头蹲下，泪水不可抑制地涌了出来。他们所处的世界天气忽然阴了下来，豆大的雨珠倾盆而下。“如果我阻止白哉的话，绯真就不会死……阿八也是因为我太弱才会断的……我什么都保护不了……”
“可以的，只要你愿意，虽然不可能全部，可有些事一定能够补救的。”白衣男子缓缓地起身，来到小九身边，用指腹抹去他的眼泪，“只要是主人你希望的，我们全都会尽力为你实现。所以，现在我不是醒过来了吗？”
虽然浦原当时明显感受到了熟睡中的小九灵压在一瞬间的不稳定，可他并没有去多加探究。当年他救下小九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这种觉悟了。
当时小九身上的伤，非常明显的就是刀伤，而小九的实力，现在看来，是属于能够卍解的队长级。那么还会有谁能够伤了他，而尸魂界对他失踪这件事，也并没有多加追查。也就说明了，人们都认为小九的失踪，是在正常战斗中产生的正常损耗，不足为奇。
这么想来，能够打败小九的，就一定是有着起码副队长级别以上实力的人。不，更大胆地猜想，除了队长级的人，应该没有可以将小九伤成那样的家伙。怀疑对象的范围，在瞬间就被缩小了。
只有一点，但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浦原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杀小九？
虽然曾经就这个问题直接向小九讨教，可小九每次都紧咬着嘴唇直摇头。于是这次，他趁着和一护修行的空当，走到小九身边。却没想到他还什么都没问，小九就开口道：“因为我的阿八，能够克制他的能力。”
“谁的什么能力？”浦原心中一喜，连忙问道。
小九摇头：“你知道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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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护完全恢复了死神的能力并且找到了自己的斩魄刀之后，浦原就开始准备起穿界门了。原本他是打算让一护休息的，可就在一护离开浦原商店之前，他却又突发奇想，指着小九说道：“这样的大好资源不要浪费了，一护你可以让小九陪你练练手。”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一护在被浦原追杀了五天之后，又充分见识到了他和小九之间的实力差距。即使浦原给小九带上了限制灵压和速度的装置，一护还是只有逃跑和挨打的份。浦原甚至只敢让小九拿木刀，因为每次小九一出手，总是直指要害。
“杀人是不对的……”当再一次小九将手中的木刀直指一护的心脏，一护无奈地移开胸前的木质凶器，叹气道。
“我知道，可是我曾经不得不做这些……”小九收刀，“其实你已经很厉害了，能接下我这么多杀招。”
“但我还完全不是那天带走露琪亚的人的对手啊……”一护有些泄气。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去救她。”小九认真地提议。
“不，露琪亚是因为我才……”
一护的话才说了一半，就立马被小九打断了：“去救露琪亚和她因为谁被抓是两回事。现在你这么拼命地练习，就是为了去尸魂界能够顺利地救出露琪亚。那么即使你打不过白哉又怎么样？只要救出露琪亚，那么这次行动就是成功的。”
“白哉？是那天来抓露琪亚的人？你认识？”
“嗯……”一护见小九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又陷入沉默，尴尬地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家人，这世上最重要的，是家人。”小九突然从两人坐着休息的石头上站起，拍拍裤子上的灰尘，莫名地开口道，“剩下的几天时间，就和家人朋友一起好好度过吧~”
“喂喂，你为什么说得好像我们再也回不来似的？”一护跟着小九一起离开了浦原商店地下的练习场。
“因为，也许真的回不来了。”小九上楼，浦原一脸严肃地接话道。可随即他又变回嬉皮笑脸的样子，“这当然是开玩笑的~~~”
出发去尸魂界的前一夜，众人穿着浴衣跑去河畔看焰火晚会。小九被夜一恶趣味地套上了女式浴衣，粉色的底子配上玫红色的印花，把所有人都看得一愣一愣的。可小九却似乎毫无感觉似的，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你不会觉得大家都在看你吗？”一护走在离开小九两步路的距离，探头探脑地问道。
“看我做什么？”小九莫名回头，却发现身边的同伴除了一护几乎都与他拉开了数十步的距离。
“这套衣服……”一护小心翼翼地指出。
“啊，夜一说穿上这个回头率会变高。”小九说得很无辜。
“可是，你不会觉得大家看你的眼神很奇怪？”一护继续试图让小九认识到自己此时身上的衣服是多么的奇怪。虽然一护在知道小九的真正性别后对于他穿女装这件事仍旧能够平静地接受，可今天他身上穿着的这件恶俗浴衣就显然不在他的接受范围内了。
“那样看着我就属于很奇怪了吗？”小九环视四周，周围众人在接触到他的视线后纷纷闪避先前探究的目光。
一护点头，小九忽然笑了起来：“那就奇怪吧~我觉得这样很好。”
一护当时觉得，自己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画面。河对岸的天空炸开一朵红色的烟花，眼前少年身上衣服的图案在一瞬间看起来宛如飘落的樱花，栩栩如生。红色的光亮衬着少年苍白的笑脸，让人恍惚觉得带着残忍的妖冶。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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