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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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研究
“今天叫你来，是想请你告诉我们关于你的斩魄刀的能力，方便我们研究最近出现在流魂街的那些，拥有超速再生能力的虚。”小九某一天被叫去十二番队，涅茧利开门见山地说道。
小九配合地点点头，态度极好地开口说了一句几乎让涅茧利暴走的话：“我也并不是很清楚。”
“那是你的斩魄刀吧……”涅茧利压抑着自己的脾气，紧咬着牙根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一旁的阿近在听了小九的话后，猛地把刚喝下的水喷了满屏，现在正在手忙脚乱地擦拭着屏幕，一边小心地防备着不想让自家队长看到这一幕。
“可是剑八说他自己也不知道啊~”小九的回答再次让涅茧利处在暴走的边缘。
“我问的是你的斩魄刀，不是你的队长！”涅茧利低吼道，虽然控制住了音量，可灵压还是在瞬间飙高。
站在涅茧利对面的小九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我的斩魄刀就是叫剑八。”小九的话音才落，就听到整个房间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咳嗽声。
“据这两次的战斗来看，你的斩魄刀在始解后燃起的火焰，可能对虚的再生能力有很强的抑制作用。所以我们希望能够借用几天你的斩魄刀，能不能请你配合一下？”涅音梦在涅茧利和小九谈话无能的情况下，接手和小九继续谈判的任务。
“不可以，被你们拿去研究的话，剑八不是很可怜？”小九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将腰间的斩魄刀移至身后，以防他们会突然出手抢夺。
“那可以请你留下一些始解后的火焰吗？”涅音梦在被小九拒绝后，声调没有任何起伏，她提出第二种解决方案。不知她从哪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有一条奇怪的肉色的虫子缓慢地蠕动着，“请始解你的刀，然后将火焰引到这只虫子的身上。
小九拔刀乖乖配合涅音梦的要求，一旁顺过气来的涅茧利又一次开口说道：“你刀上的火焰在附着物没有受到致命伤害之前，除了抑制他们的再生能力之外，似乎没有任何其他作用。这只虫子是一只虚，而且有不错的再生能力。我们会好好利用你提供的火源，所以现在，可以请你离开这里了。”
小九无谓地耸耸肩，并不在意涅茧利不怎么礼貌的逐客令，向研究室里的所有人都道过别之后，走出了十二番队。才踏出十二番队的队舍，就见白哉站在门口状似焦急地在十二番队的大门口来回度步。
“你在这里做什么？”小九的出现终于使白哉停下了往返运动。
“听说你被叫来了十二番队，”白哉移开自己的眼神，看着小九身后的地面，“我是去十一番队给你送吃的的时候听说的。”说着还像是怕小九不信似的，抬起手让小九看了看他手上拎着的食盒。
“你有什么问题吗？”小九并没有挪动步子，他总觉得白哉似乎有什么没有说出来。
“不……我只是想说……”白哉视线的终点又换了个位置，可就是不愿抬头看向小九，“听说十二番队喜欢抓人去做实验什么的……我……以为你也被……”
“白哉，你很不擅长说谎。”小九迈开脚步向十一番队的队舍走去，白哉最后瞥了一眼十二番队的大门，跟了上去，“每次你说违心话的时候，总是低着头。”
“我……”白哉快走几步，来到小九身前直视他的眼睛，“我没有说谎！”
“那就是在找借口？”小九好心地提出另一个假设。
“找什么借口！”白哉扬起头，一脸的义正词严。小九死死地盯着他，直到看得他背后发凉，白哉的态度才终于软滑下来：“好吧~我说实话。小九不会觉得奇怪吗？上次任务里……”
正要开始话题，却突然被小九捂住了嘴巴，拖进了最近的地下通道。
“你想做什么？”在进入地下通道之后，小九终于放松了对白哉的钳制，于是一摆脱小九他就迫不及待地转身向小九质问道。
“隔墙有耳，防人之心不可无。”也不知道小九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文邹邹的话，白哉非常庆幸自己曾经学过古文。
“瀞灵廷里会有什么耳目？”白哉不怎么相信地问道，“如果是虚的话，早就被发现了。十二番队虽然很奇怪，可是办事能力还是有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对所有人都已经了解到他们的本性了吗？”小九反驳。
“反正我就是不觉得会有人能混进瀞灵廷。”白哉固执己见，“小九你太敏感了，对蓝染队长也是一样……”
“白哉，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固执又鲁莽的性格了。”小九摇头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然后赶在白哉出口驳斥前，又说道，“你刚才说，你发现了什么？”
正被小九说得火冒三丈的白哉，在听到小九的提问之后，自豪地扬起头：“让你还说我鲁莽！你没有发现吗？和你一起去的那次任务，最后你刺中了燃烧着你刀上火焰的大虚，那只大虚最后无法快速再生就死了，变成灵子什么也不剩了。”
小九点点头：“所以呢？”
“这次你刺穿了那只逃走的手臂，一样烧着你刀上的火，可为什么那只手最后会有灰烬？”
“这不是什么值得害羞的问题，你可以直接向涅茧利队长提问。”小九的表情十分认真。
“不，我更害怕的是踏进十二番队。”白哉默默腹诽。小九见他一脸的厌恶，以为他是想起了什么和十二番队有关的，不堪回首的往事。
“回去吧~”小九带头向地面走去，“也许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走在前头低声呢喃着，跟在后面的白哉并没有听清他的的话。
脚步回荡在空荡荡的空间中，白哉总觉得安静地让人不自在：“喂~小九~为什么这次你对那只虚这么热心？”
“嗯？”小九回答了一个单音节，表示他正在听着。
“你以前从来不会主动找打架的，这次为什么会主动去找绯真？”
“被分派的任务，不能半途而废。只有彻底消灭那只虚，才算是完成了任务。”
对于小九某些方面的认识，白哉实在是无法理解。简单点说就是小九比较有责任心吗？白哉在心里想到，却又觉得这样的解释和小九刚才所表达的意思有些偏差……白哉摇摇头，决定放弃探索小九的思考回路。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 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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