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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归来 ...

  •   引子
      “鸣人,预言之子,不会有错,绝对是你。剩下的,就全部托付给你啦。”
      “最终章,井中之蛙,散于大海之卷吗?嗯,这个很好。”
      当自来也阖上双眼,带着一抹满足的微笑静静地沉入水底,当长门能把所有人都复活却惟独对恩师的重生无能为力之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自来也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如大□□仙人的预言般在进行命运的抉择后注定只能在人们的回忆中出现。
      但,长门的轮回眼从来都不代表着一切。
      一双眼睛一直窥视着一切。
      “呲……”一声自唇边勾起的冷笑在黑暗中撕裂开来,眼镜片反射着一片银光——
      “时机,到了。”

      与此同时,妙木仙山里,一幅画面忽然窜过位子上打盹的大□□仙人的脑海——有着白色刺猬头的身影,貌似是很多年前他预言过的那个除了好色一无是处的小子,在一片漆黑中站起。这画面仅仅持续了几秒,大□□仙人褐色的眼皮就半睁了起来。
      “深作!深作……深作?”
      用半闭的双目扫视了一下,发觉座下空空如也。“老两口哪去了?噢……又吵架了?……”他又阖上眼。
      “咦?我刚刚梦到哪了?”

      第一章

      忍法创造再生之救人重生

      木叶村火影办公室。
      “纲手大人,您真的……决定了么?”静音的语调里有因迟疑而致的拖沓。她知道五代目火影已经下定了决心。
      自从舅舅牺牲后,纲手就带着她环游世界。但她清楚地知道,那被外人认为是逍遥自在的豪赌生活里,弟弟和爱人的死一直是夜夜纠缠纲手的梦魇。夜里,她不只一次被纲手低低的抽泣声惊醒。当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打算安慰她时,纲手常常重复——“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要丢下我?为什么……为什么……”或者“一定是项链……是我,是我害死了他们……我为什么,不能早点赶去救他们……”但更多的时候纲手只是抱着双肩不住地抽搐。
      直到自来也大人带着鸣人的出现,把纲手大人从愧疚的泥沼中拉出。
      她这才又看到纲手大人真正自信、豪爽的表情。她一直觉得,自来也大人,或许就是上天赐给她曾经的准舅母坎坷人生的安慰吧。可是,这重要的支柱却又在佩恩那里被粉碎。她清楚地记得纲手在自来也出发后那样轻松地跟她说——“等他回来,就不许他再乱来。”声音里的愉悦让静音了解她其实在内心中已默许了自来也大人的请求。她无数次幻想参加纲手大人和自来也大人的婚礼,那将会是件多么令木叶村上下都为之开怀的盛事!真好。可后来,深作仙人却带来了自来也大人牺牲的消息。
      那一刻纲手浑身如被闪电击中。表情从柔和骤变成似用硬刀刻成的塑像。
      之后,无论木叶每天的事务再繁忙,次日清晨静音来到火影的办公室都能看到纲手枕着一堆的医书,手上有时还牢牢握着水笔,手下是厚厚的笔记、草图。
      那天她推开门,便看到纲手一脸的灿烂。和着背后窗户温暖的晨光。
      “我终于研究出来了!”
      那本笔记本被摊开,递到她面前。上面是某种术的分步详解图。“难道是——”
      “ 没错,忍法创造再生的救人重生。”
      静音起初也是满心的振奋——“太好了!”但她倏地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代价。“救人重生,一样损耗细胞固有的分裂次数,重生整个人体,岂不是要——”她不敢再说下去。直觉告诉她后果的严重性。
      “我余下的3/4的生命。”云淡风轻的语气中是沉重的执着——
      “他值得。”

      我回来了

      暮色四合,轻笼着淅沥的雨。木叶公墓。寂静是永远的曲调。
      通往此处的路上两个焦急的脚步声响着。一前一后。
      “自来也,我来了。”纲手一路上把这句话反复默念,握拳的手渗着细细密密的汗珠。由于握拳太紧,上面有了一道道指甲印子。
      静音紧随其后,只一直看着雨水顺着纲手的斗笠滑下。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许缄默,是现时最好的话语。
      “你——”一路疾行的纲手忽然停住。静音因惯性撞在她后背。“纲手大人,怎么了——啊!”她抬头之时,大惊。为那让纲手震惊的理由。
      自来也大人墓碑前立着脚踏木屐的高大身影。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标志性白色刺猬头。
      那人闻言转过身来。
      “自来也!”
      “哈哈……话说,这么多天不见,你又漂亮多了……”脸上依旧是那样玩世不恭、老不正经的表情。
      纲手惊得捂住嘴。雨水和泪水混合。“什么啊!”一拳挥过去。自来也飞出老远后跌坐地面。埋怨的语气,“什么啊,火影是这样对待木叶功臣的吗?”
      “真的是……自来也大人……”
      “不是我,是谁?”
      比静音更难以置信的惊讶。真的是……真的是他!这次是真的忍不住掩面抽泣了。径直蹲下。人在惊喜交加的时候总是不知所措。不知所措地只能流泪来表达。
      “自来也——”
      “是的。我回来了。”他走上前,用手扶住她的肩膀。一如当日大蛇丸对她说出她弟弟牺牲消息时自己曾做的举动。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看到她悲伤的。但又一直羡慕着那个她为之悲伤的断。

      “哈哈……你是第一次,替我哭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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