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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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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saber的速度很快,作为骑士,她自带的骑乘技能作用在机车上,让原本普通的机车镀上了一层宛如铠甲一般的外壳。
不得不说,经过加持的机车十分帅气,但是有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机车无法带人。
而现在的情况,陷入昏迷无法行动的爱丽丝菲尔,浑身无力还有点头晕恶心的我,两个人都不是能坐机车的样子。
saber检查了一番爱丽丝菲尔的情况后也回过神来,意识到眼前有些尴尬的情况后,这位正直的骑士王不由自主的有些脸红。
“抱歉,禅院小姐,是我疏忽了。”saber主动将爱丽丝菲尔抱在怀里,我缓缓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有些无力的手臂。
爱丽丝菲尔作为人偶并不重,如果换做平时,我能抱着爱丽丝菲尔跑个三千不带大喘气,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光是站着都费劲,别说抱着爱丽丝菲尔了。
“没关系,甚尔估计也快到了。”我扯起一个笑容,眩晕感一直环绕着我,那种感觉并不好受,脑袋像是被塞进了冰块一样,肿胀冰冷。
现在就祈祷甚尔赶快来吧。我抿了抿嘴,不由自主的搓了搓手臂,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身体很冰冷。
双臂环住自己,我忍不住蹲下身,让自己蜷缩起来,真的太冷了,那种寒意,从每一个毛孔里钻进来。
阴冷的寒风钻入我的血管,在我的身体里肆意的游走着,带走每一丝温度。
浑身像是结冰了一样,僵硬,冰冷,似乎连思维都快要被冻结。
我看着眼前的一片潮湿的地面,脑子逐渐变得空白。
真的,好冷啊,为什么会这么了冷,是冬天吗……
我有些恍惚的抬起头,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但是我下意识的寻找着身边的人。
属于咒术师对于危险的敏锐本能,我本能的想要求救。
“禅院小姐!”我看见saber的脸色有些苍白,澄澈的碧瞳剧烈的收缩着,震惊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像是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
我有些茫然,停滞僵化的思维让我无法理解为什么saber会露出这种神情。
身体似乎有了些力气,我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想要靠近saber,但是saber护着爱丽丝菲尔躲开了。
我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忽然,一击手刀落在下,我眼前一黑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禅院甚尔接住晕过去的禅院直子,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saber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禅院小姐什么都没和我说。”没有得到有用的答案,禅院甚尔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低头看向倒在地上无知无觉的少女,他不敢接住对方。
少女的脸上蜿蜒着两道类似于泪痕的东西,不过那两道痕迹呈现着不详的黑色,粘稠诡异的黑泥如同眼泪一般从她脸上滑下。
充满不详气息的黑泥和少女美丽娇艳的容颜融合在一起,散发着诡异又糜烂的魔性魅力。
不过在场的人对于这种类似于精神魅惑的东西都有一定的免疫能力,才没有出现被蛊惑的情况。
如果此时站在这里的是对魔性差,或者是普通人,恐怕已经被蛊惑失去理智了。
saber抱着爱丽丝菲尔如临大敌一般看着禅院直子脸上的黑色物质,直觉告诉她,她绝对不能沾染那个东西。
禅院甚尔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各种突发情况让他十分暴躁,如果不是因为爱因兹贝伦的硬性要求,遇上这么多事他早就不干了。
“你先带那个女人回城堡,她我来解决。”禅院甚尔脱下外套,把地上的禅院直子包了起来,在确定不会触碰到那些诡异的黑色物质之后,禅院甚尔把人往后座一扔。
干脆利落的做完这一切,禅院甚尔转头看向saber,“我安顿好她就回城堡,我希望那个时候卫宫切嗣能够弄清发生了什么。”
和禅院直子如出一辙的绿色眼眸冰冷森然的盯着saber,犹如野兽一般,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温度。
saber沉默颔首,她本身就不想将普通人牵扯进圣杯战,但是禅院二人是卫宫切嗣的合作者,她没有理由说什么。
她将这次爱丽丝菲尔和禅院直子遇袭的原因归咎在了自己的身上,如果她没有赴约,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禅院甚尔开车带着禅院直子离开了,saber恢复了英灵的装扮,抱着爱丽丝菲尔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只带着一个人快速移动对于骑士王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气质典雅身穿端庄和服的女人下棋的手微微一顿,坐在她对面的妖怪懒洋洋的抬眸看向她。
女人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棋子,那张美丽的脸上裂开一个十分扭曲狰狞的笑容,将那份从容优雅顿时破坏的一干二净。
额头上恐怖狰狞的缝合线犹如活物一般扭动着,女人抬起手,纤长白皙的手指缓缓的抠开了那道恐怖的伤疤。
污浊腥臭的暗红色液体从撕开的伤口中涌出,坐在她对面的妖怪嫌恶的往后退了退,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口鼻。
“真恶心,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弄的这么恶心。”
伤口被整个撕开,被缝合在一起的头骨此时被轻而易举的撕开,露出里面猩红丑陋的咒灵。
“嘻嘻嘻嘻,别那么见外啊,整个身体没用了,你给我准备的新身体呢?”絹索长在本体上的嘴巴一张一合。
尖锐的牙齿加上它恶心柔软的本体让坐在对面的妖怪眼中厌恶更盛。
“这个身份你确定现在就要抛弃?她不是那个禅院家嫡女的老师吗?”
妖怪挥了挥手,一边的纸门打开,一具已经处理好的尸体正躺在那里。
从面容看是个十分普通的青年,长相没有任何记忆点,扔进人堆里属于完全会被忽视的哪一种。
“不需要了。我的计划已经完成了。”女人脸上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禅院家的嫡女,优秀的保存者,虽然实力一般。
但是她的那具躯体无疑是上好的容器。
絹索现在无比的兴奋,甚至有些亢奋,原本他只是想着尝试一下,毕竟那个计划成功的几率太低。
但是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佐尔根,远坂,爱因兹贝伦,包括时钟塔的那些魔术师,都没有发现圣杯已经被污染的事实。
虽然人体无法承受圣杯之中的污染源,但是咒术师不一样,咒力本身就是负面力量,而咒术师天然有着对于污浊力量的抗性。
而禅院家作为血脉传承多年的咒术师家族,作为嫡女的禅院直子所拥有的抗性更强大。
只要能够让圣杯中的污秽残留在她身上,他的计划就成功了。
也多亏了禅院甚尔的妻子是个普通人,让他有机可乘,不然还真不好让禅院直子参与到圣杯战中。
魔术师那群人有多排外他也是领教过的。
更换好身躯之后,絹索将地上女人冰冷僵硬的躯体踢到门外,然后笑眯眯的坐回棋盘前。
“你不要忘记答应过我们什么,如果你敢背叛我们,那位大人必然让你痛苦万分。”
絹索身上愉悦的气息太过浓郁,让妖怪莫名感到有些不安,就像是某些原本在掌握中的东西突然脱离了控制。
他不由自主的释放出气势,想要压制住对面藏匿在普通人躯体内的絹索。
“当然不会,请羽衣狐大人放心,我所承诺的东西,我必然会将其实现。”絹索笑眯眯的落下一子。
普通的面容在此时充满了邪恶怪异,“那可是稀有的,拥有反转术式的少女的生肝,一定会给羽衣狐大人提供更为强大的力量。”
听见絹索的保证,对面妖怪僵硬的面庞才放松了一些,他试图威胁絹索,“哼,动作快点,羽衣狐大人已经等不及了,耽误了那位大人的降生,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妖怪。
絹索眸光一冷,面上依旧维持着淡然的笑容,“当然,我自然会尽心尽力,我同样仰慕着那位魑魅魍魉之主。”
哼,狂妄自大的妖怪,想要生下安倍晴明?真是天真的令人发笑,如果安倍晴明以哪种姿态降生无疑是对高天原最大的讽刺。
区区羽衣狐,肚子里的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作为从平安京存活至今的咒灵,絹索曾一睹那位晴明公的风采,对方身上的灵光几乎将当时的他祓除。
一个山野狐妖,想要生下安倍晴明。絹索觉得那个羽衣狐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没脑子被人忽悠了。
总之,是没什么脑子的那种。
妖怪被絹索的顺从讨好了,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还需要我们探查圣杯战的情报吗?”
“不用了,很快就要结束了,估计没什么结果,已经没有继续关注的价值了,现在我们又更重要的事去做。”
絹索抬眸,乌色的眼眸之中闪烁着幽深的光芒,其中的黑暗阴沉犹如泥潭一般。
“天元即将与星浆体融合,我们可以开始下一步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