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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补充]魈视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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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身形消散时,他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又什么都没有想到。他只是清楚地意识到,今后再也不会有那个会每天来寻他的旅行者了。
可明明她已经死了,他却好像再次听见了她的声音...几乎是本能的朝着声源奔去,看见了被困在绝云间上方七天神像处的女孩。
女孩差点被他带来的气流扑倒,他拉住了她,她便客气地向他道谢,仿佛全然不认识他一般。
是了,是他被外表所困,没能认出自己的珍宝,她也忘记自己,这是他应有的惩罚。
她想要离开,锚点似乎更少了,还能去的地方只有望舒客栈,是不是证明,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他的存在。
他是不是,还来得及?
强硬的将她拥入怀中,似乎要将她想要而他却没能及时给的拥抱都补偿给她。
女孩明明已经不认识他了,却没有挣扎,还反过来安慰他。
她一定还记得些什么,魈坚信着。
但是人怎么会复活呢,她会不会是地脉的诡计?
为了证明她的存在不是自己错觉,少年仙人对着白皙的脖子一口咬下,直到与方才完全一致的血腥味逸散出来,他才敢确认她的真实存在。
但他还是不放心,又用仙法检查了一圈,却在她背上感知到了奇怪的东西。他放开少女将她翻过来,看见了闪耀着与七天神像如出一辙悠悠蓝光的条形光环,替代了血肉流淌在她的皮肤下。
“这是什么?”
恐慌让他伸出了手,从一旁的皮肤划过去,然后不受任何阻碍的陷了进去,仿佛那里是一片虚空。有光顺着他的手指逃逸,就像刚刚她死去时那般。女孩也开始发抖,然后倒下。
“不要怕,你不会有事的。”既是在安抚女孩,也是在安抚自己。无论那是什么,他都不会再放开了。
将她带回望舒客栈安顿下,便感觉到了星海的气息。忽然便不想让她们相见,用仙法让xx睡着,推门而出看见了从树梢跳下的金发旅行者,身姿轻盈。
明明是曾经朝夕相处的人,此刻却让他开始感到陌生。
“你好啊,降魔大圣。”
生疏的称呼,生疏的笑容,生疏的开场。
“她到底是什么?”他已然不想客套。
“一来就是这个问题吗?也对,这件事算我对不起你。”金发旅行者站得笔直,脸上却带着笑容,说出的话异常冰冷:“你也知道,我与你的羁绊太多,已经阻碍到了我前进的脚步,也妨碍到了你,不是吗?”
“你做了什么?”
他连忙追问,她却不紧不慢:
“我在须弥旅行时发现了一项技术,可以把感情抽离出来装在容器里封存。”荧用手指绕着头发,“我本来想将我与你的感情抽出保存起来,待旅途结束再重新融合...可是,就在我要将其封存时,她却诞生了自我意识,不愿意就此沉睡。”
“毕竟是难以割舍的感情,我舍不得将她封存在黑暗中,我便问她想不想见你,她很快回应了我。于是我利用世界树和须弥的技术,为她填充能量,给她分享关于提瓦特的知识,让她成为了可以独立行动的个体。”
难怪从来不会麻烦自己的旅行者,会将陌生人交于自己照顾,原来她早就打算好了。
“大概是想要离你更近一点,她化为了璃月人的模样这一点是我没想到的。”荧无谓地说到,“不过她毕竟不算真正的人类,也很脆弱,所以我拜托你照顾她,我觉得你应该可以认出她,看你的样子,你已经意识到了,对吧?”
“既然你都考虑到了,那你今日又来做什么?”魈的态度也冷了下来。
“我先前托总务司给她办了身份,可有千岩军在水里捡到了她的资料,我猜她是不是不愿意麻烦你出了什么事,所以回来看看。”
魈想到了那一日xx忽然把自己当做旅行者,终于意识到那时她便死过一次了。
“她确实出事了。”是他的责任,他也无意隐瞒。
“这样啊…”荧自觉没有立场怪他,只是发出了建议,“看来你不太喜欢她,虽然这件事是我的错,可毕竟是独一无二的珍贵情感,我也不愿看她消失。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你要做什么?”他有不好的预感。
“她想要见你也见到了,我会重新把她封存起来。虽然有些残忍,但比起消失掉还是藏起来比较好。”荧大大方方地表达了自己的意图,但在魈听来,这和要杀死xx并无区别。
“不用了,你既然已经决定不要她,那她从今以后便是我的了。”
“嗯?”旅行者并没有提出异议,只是笑了笑,“这可真是,不太像你。”
“分割了那些部分,你又对我了解多少呢?”魈难得反驳了,这似乎也成了一个标志,让他将旅行者与朝夕相处的伙伴切割开来的标志。
“也对,那今后也麻烦你了。”
“嗯。”魈最后看了她一眼,像是与过去诀别,转身走进了屋子,“你不要告诉她数据的事,让她像普通人类一样活着。”
等到星海的气息消失,他才走到床上,用手指捞起一缕黑发,看女孩安静地睡着。
他觉得荧说错了,眼前的女孩才不是她所认为的、她所说的,一段简单的数据。
她明明努力的活着,笑着,哭着,她有自己的逻辑自己的想法,她是活生生的人。她满心满眼都是他,是曾经与他一同旅行之人。
魈坐了下来,将她搂入怀中,感受着她的心跳和呼吸,仿佛这样才能安心。
女孩醒来后询问他们是否认识,失去的记忆不会回来,魈有些难过,看着她手忙脚乱想要哄自己,却又发现这是个好机会。
“你是我的...伴侣。”虽然以前不是,但他们早就该是了。
她的表情很复杂,有惊讶,不可置信,却被他抓住了那隐藏极深的欣喜。
“你不信?”他故作生气诘问,果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你说什么我都信。”
真好骗,少年仙人想着,也下定了决心一定会保护好她。
他低头吻了她,像很久以前便梦到过的那样。
夜里他完成了驱魔工作,特意清理了身上的气息才回到房间,xx还没睡着,看见他来了有些警惕地裹紧了被子。
“你…你怎么也来这里啊?”她结结巴巴地问道。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房间。”刻意隐瞒了她自己有一个单独的房间的事实。嗯,明天要记得去告诫老板一声不要说漏嘴了。
“哦…是我用了你的房间啊。”她就这么上当了,然后红着脸让出了半边床铺。
夜叉少年毫不客气地脱下了碍事的装饰上翻身上床,将温暖拥入怀中。
“那个,我们之前便是这样吗?”她耳根已然红透。
“嗯。”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撒着谎,把脸贴到她的脖子上听她的脉搏。
“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她很失落,激起了仙人的一丝负罪感。魈本来想哄一哄她的,但她倒是很快就自己调整好了心态打起了精神,“我们的事,你之后慢慢告诉我吧,这次我会记得的。”
真的好乖,让他…更想欺负了。
“好,我都会告诉你。”
于是亲吻落下,手也滑落到了从未探索过的领域,他看着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却又没有拒绝,便更加大胆地抵上了那温暖,不容拒绝,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点点地深入了进去。
发丝被汗水裹挟,皮肤上蒸出红晕,他终于拥抱了至宝,心满意足地将自己埋在她的温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