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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讨厌哥谭两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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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在相继撩完阿福罗宾后，疑心病过重的蝙蝠侠并没有草率地找上门，反而是前罗宾飞了过来。
当然她也不是直接去自报家门，而是爬房顶的时候被阿莱莎用钢筋捅了下来（那本来是她的极简主义晾衣杆）。
“大半夜不要爬别人的房顶。”潘·金·莲阿莱莎对趴在窗沿悬挂在半空中的黑漆漆中型鸟说道。
紧接着她又忍不住吐槽了句：“蝙蝠作为哺乳动物怎么会生下有翼恐龙的后代？”
指的是布鲁斯收养罗宾2只的事，某个可怕的鸟妈妈形象让阿莱莎打了个冷颤。
恶寒，她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自己会收养人类幼崽，这得多想不开啊！
前罗宾，未来的夜翼，某名字叫迪克的货尴尬地从窗户蹑手蹑脚地爬了进来，小心避开了数个熟悉的纯手工制作触发式警戒装置，然后乖乖坐在小矮凳上。
她清了清喉咙道：“你好，我——”
阿莱莎没搭理她，而是转身无视漆黑一片的室内转身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推给了两米外的小鸟。
“我其实也是罗宾。”
尴尬地补上后半句话，迪克赶忙喝了口杯子里的水打算装作无事发生。
随后她刚放下杯子就听到对方凉飕飕地补充了句：“里面是溶于水的笑气，半小时后发作，在随后的五个小时内你会不停笑，不停笑。”
迪克笑不出，她开始掐着自己的脖子剧烈地咳嗽。
反倒是身后用床单将自己卷成了蚕茧的琼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并不在乎疑似Joker的人看到自己和第一任罗宾有接触，也不担心蝙蝠侠监听迪克，行得端做得正的阿莱莎在床边坐下眉挖苦道：“老蝙蝠就是这么养小鸟的吗？”
“养出一个警戒心为0的鸟宝宝强行放归自然？”
她整个屋子只有一把椅子，那就是幼年版小夜翼坐着的那把，此刻阿莱莎不得已只能和琼挤在一起。
迪克觉得自己有义务维护自己和蝙蝠侠的名誉：“等等，我并不是——”
维护了一半就被不耐烦地打断了。
“想找借口就算了，从你踏入我的戒备范围开始算起，知道自己多少次露出破绽等着被袭击吗？”
“别瞪我，明知道主人就在屋子里还敢来我地盘，该说你胆大还是鲁莽？”
“我是有充分理由的，”迪克清了清嗓子尝试为自己辩护：“我听到你对，嗯，罗宾说你要去举报Bat雇佣童工，这听上去虽然很酷但还是希望不要这么做。”
对方可能是为了罗宾二号来的，也可能是为了蝙蝠侠和阿福来的。阿莱莎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桌子边感觉这几个人关系复杂到狗血文都能写满一千零一章。
琼在这个时候突然用手心覆盖住了阿莱莎的手背，然后用黑夜中显得墨绿的眼睛瞥了她一眼好似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两人意义不明地对视片刻又视线分离。
主要是阿莱莎觉得自己的对视没什么意义，莫名其妙。
而且她不是很懂为什么琼要在她和迪克对话的时候用手指勾她手心，现在是调情的时候吗？
还是说只要听到有人要举报蝙蝠侠，真实身份疑似小丑的琼就会性唤起？性取向蝙蝠？蝙蝠痴迷症？
没等阿莱莎开始走神，迪克就抛下了重磅八卦分享。
“因为Bat她，可能会因此开除罗宾。”
“这不是挺好的吗？”
阿莱莎完全看不出这有什么问题。
迪克瞪着她。
没有蝙蝠侠崇拜症的阿莱莎面无表情地回瞪回去，看到某前任罗宾打了个颤一脸（她脸上的面具敷衍地跟黑眼圈差不多）后怕地道：“然后罗宾会疯狂求情。”
受虐狂啊。
阿莱莎虚了虚眼，对哥谭生物种类的多样性有了更深的认知。
迪克继续艰难发声：“随后Bat会反复拒绝，直到最后关头才勉强点头同意继续夜巡。”她此刻绝对不是为了给那个抢了罗宾称号的小女孩说情，纯粹就是作为路人看不下去这一团糟。
“我明白了。”阿莱莎打了个响指自信地扬起了下巴：“所以真正行之有效的手段是让蝙蝠侠彻底放弃雇佣未成年罗宾的想法。”
迪克已经麻木了：“没用的，Bat总会心软，然后下次一受刺激就又开始开除罗宾，我当初不知道被反复开除多少次了。”
直到这个时刻阿莱莎才搞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整个人都震惊了：“蝙蝠侠，这厮是不是有毒？”
她当蝙蝠侠时既没有反复开除阿福，也没有招过助手，更没有干出反复开除助手，并把助手妈妈留给她的昵称送给助手二号，大玩替身套路的行为。
当然，阿福还是被开除过一次的。
咳，但那时不是为了对方好吗？毕竟当时的自己真的是一团糟，阿福提前退休对她两来说都是更安全的决定。
选择性遗忘掉自己的那段历史，此刻的阿莱莎非常嫌弃地问道：“她是在玩什么精神控制吗？”
普通的话语得到了迪克的激烈赞同。
“有病就早点治，阿卡姆精神病院欢迎她。”
而且布鲁斯处于蝙蝠侠身份时这种优柔寡断不上不下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也许现在人比较喜欢这种性格，那什么傲娇？但真的很别扭哎，看着就手痒。
所以迪克此次前来是希望阿莱莎放弃投诉蝙蝠侠的想法，因为这会间接地对罗宾2号造成非常大的精神创伤。
阿莱莎感觉自己被威胁了。阿莱莎不开心了。
她当场就想打911举报黑心工厂主蝙蝠侠压榨手下员工。
紧接着她又幻视了面对投诉哭唧唧的外卖小妹妹，因为她们的周扒皮老板只会借着投诉疯狂扣她们的钱，所以努力向外卖不翼而飞的买家求情。
在天人交战一分钟后，阿莱莎终于不情愿地放松了口吻：“我可以放弃投诉老蝙蝠。”
这是不可能的。
“但我需要看到未成年员工的工作环境有所改善。”
指罗宾。
前任罗宾就差对天发誓一定会做出整改，哪怕她和罗宾2号关系并不好（？）
随后她惊悚地听到对面的女人凉飕飕地问道：“话说起来，你成年了吗？”
正在上大学的迪克开始冒冷汗。
这好像是个死亡问题，得想个办法糊弄过去。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这个陌生人后就变得异常老实，好像小鸟遇到了老鹰，老实地不像自己。
勉强糊弄过去后迪克听到房子主人毫不客气的逐客令：“距离笑气发作还有5分钟，我的建议是，赶紧找个可靠的地方度过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瞪大了眼睛，迪克不可置信地开口：“你先前居然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她甚至开始怀疑对方在打击报复自己，只因为先前的糊弄。
阿莱莎微微皱起眉头好似有些困扰：“我看上去像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吗？”
尔后她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地道：“随你怎么想咯。”言外之意，反正雨我无瓜。
被忽悠走的一代罗宾在什么信息都没问出来的情况下跳窗而逃，阿莱莎双手环抱胸口默默地欣赏了下对方使用抓钩时宛若耍杂技般的熟练度。
迪克留了点纪念品，可惜阿莱莎的房间安有电磁干扰。
笑死，任何电子设备都没法对外发射信号。
笑死的同时还有琼在黑夜里阴阳怪气：“根本就没有什么笑气吧，你为什么要故意吓这只小小鸟？”
“这个无关紧要的谜底就这么重要吗？”面对这只疑似小丑的半成品，阿莱莎烦地想要把她打包丢给小丑女了。
毫不客气地抢走被子，阿莱莎侧躺下，正面面对这琼问道：“和我说说你在阿卡姆的主治医生吧。”比如你的亲亲小丑女。
琼眯起了眼曲起胳膊支撑起上半身，歪了下头问道：“亲爱的，你是在命令我吗？”
“而且，”她继续道：“你怎么知道我去过阿卡姆的，你是在跟踪我吗？”
当关系到自己的另一个身份时琼倒是蛮警觉在意的啊。
在那被目光一寸寸审视片刻阿莱莎保持着她一贯的中性状态，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太大的变化。眼睑微微低垂仿佛疲倦般的半醒半睡，又好似已经将游戏反复通关却无法离开的玩家。
“你猜呢？”并没有进行跟踪的阿莱莎平静反问。
“听着，亲爱的，虽然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的这种神秘感，这时常让我陷入难以克制的激动中想要揭开谜底。”
琼停顿了片刻后继续开口：“但如果我们就这么互相反问下去，那对话就完全无法进行下去了。”
“有趣。”阿莱莎哂笑，听完这通话后她好似已经昏昏欲睡：“那你也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并不喜欢别人通过话语炸我的反应。”
“所以不要用你的小伎俩试探我。”
“......”
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琼又躺了回去。
过了会儿后她问道：“你知道你是在蓄意挑起战争吧。”
“如果小伎俩不行的话，那我就给你想要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混乱——”
阿莱莎这次真的笑出声了。
在笑出声的同时她毫无征兆地翻身将满脸诧异的琼辖制在身下，单手掐着她的脖子低头贴着对方的脸轻声问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琼？”
此时此刻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仿佛这温柔已经成为了一种浸透整个生命的习惯。
“至，少，让——”打了打阿莱莎的胳膊，琼翻了个白眼在后者松开手后揉了揉脖子吐槽道：“现在好多了，谁能够在被掐脖子时还能说话啊，你以为每个人都是超人吗？”
“我——”
结果琼刚开了个头阿莱莎就又躺了回去。
她对临时编造的答案完全不感兴趣，刚刚发问也只是因为疑似Joker的人太跳脱了。
双手交叠放在胸口，目光安详地望向漆黑一片的屋顶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阿莱莎说道：“很晚了，该睡觉了。”这话来自某个不需要睡觉却被迫装睡的人真的很没有说服力。
喜怒无常，反复撩拨，琼觉得这两个词很适合突然说要圈养自己下一刻就躺平的某人。
这般不上不下吊着人的操作，好似热血刚沸腾起来就被冷水浇灭，反复几次让琼感到无比窝火。
而且也没有收获到期盼中的，等等，她刚刚在期盼什么？
算了，反正琼现在就是不开心！凭什么阿莱莎可以如此任性？这往常应该是她的专利才对啊！
“亲亲的阿莱莎~”学着对方先前的样子，琼靠近她的面颊贴着她耳朵问道：“告诉我，你有在意的人吗？”
阿莱莎觉得收留琼是个非常糟糕的主意。
当小丑突然好奇起你在意的人是谁时，那往往代表着某些不好的东西。
作为她的老对手阿莱莎真的不想回到过去那段无聊的关系去。
不情愿地睁开眼，扭头，嘴唇擦过面色诧异的琼的侧脸阿莱莎无比真诚地说道：“有啊。”
“就是你。”
“你就是我重要的人。”
‘那么现在，疑似Joker的你是否会通过伤害自己来“伤害”我呢？’阿莱莎真的非常期待这个莫比乌斯环实现的日子。
“我喜欢你调皮时的样子，”琼的眼睛在黑暗里无比闪亮：“顺便一提，你也是我重要的人。”
呵。
大晚上还玩这种互演游戏累不累？直接闭上眼开始进入假寐状态。
虽说因为有旁人在而不能天天熬夜露出异常这件事比较烦，但只要想到刚刚才烦完她的琼大概率也无法入睡就不禁暗爽了起来。
装睡的技术又增加了JPG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