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同人]莫大》玖未兮

11、第 11 章

　　后来的事，莫大已经不想再回忆，他千算万算，竟然算不到自己当日用计让师弟逼曲洋立下的誓言竟会害了师弟的命。

　　如果早知如此，如果早知会如此……

　　莫大迷惘地站在夜风之中，早已习惯了黑夜视物的眼睛却第一次看不清前行的方向了。杀了费彬又如何，终是没来得及救下师弟的命。远远听着他和曲洋含笑合奏那曲《笑傲江湖》，远远看着两人心满意足的模样，竟是从生到死，再从死到生，都容不下旁人的插足。

　　低低笑着，怎么能忘了，旁边还有一个站着的令狐冲。虽已隔了这么多年，却是怎么都无法忘记，那年初见，黑夜之中，青年那双明亮兴奋的眼睛。

　　而自己又有多少年，没有见到过韩不斜的那张年少英俊的脸了？

　　一边偏头想着，一边缓缓朝前行去，向着自己都未知的方向行去，也终于离身后的刘师弟，离他的曲洋，离他们的笑傲江湖，越来越远……

　　尾声

　　令狐冲和任盈盈成亲之日，拜过了天地，正值热闹之时，喜堂外却响起一阵琴声，虽仍脱不了那股哀戚之意，却不再是那曲他们都听惯了的《潇湘夜雨》。

　　令狐冲和任盈盈对望一眼，了然相视而笑，已知来人是谁。

　　莫大却缓缓拉着琴，渐行渐远。那披红挂彩之地，原就和他格格不入。而这首曲子，多年未拉，也已生涩不少。

　　只是他还记得，那年那月，衡山之上，还是个青涩少年的自己，遥望着天空，想象着师弟挺拔的身影，生涩却害羞地学习着拉那一曲——

　　凤求凰。

　　只是从来，也都无人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