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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流年chapter2【6】 激情荡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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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chapter2【6】激情荡漾
也是这个雨夜,笼罩了很多个城市的雨夜。
连绵的雨,细细密密地打在地上,溅起一朵朵美丽的涟漪。蝶吧里像往日一样的喧闹,但总是觉得缺点什么,毕竟现在不是以前。
林邀请了我跳舞。因为吃一堑长一智的缘故,这次我特意把彩安排在了我的身边,这样就算他跳着跳着有抱着一个彪形大汉跳起来我也可以完全视而不见。
自从上次我善心大发陪过他一次后我就再也不敢和他跳舞了,不仅是他的危险,更重要的是,这家伙随时可以把我们集体送进监狱。
“我问你个问题。”林边跳边说着,“你说什么时候人就变得聪明了?”
我第一反应认为他是在说我,不过我马上意识到不是,我回答说:“当人学会用别人的大脑思考的时候。”
“错!”林得意洋洋地说,“是当你不用自己大脑思考的时候。”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
坐回来之后瑾问我:“你想她吗?”我醉醺醺地瞎点头,然后彻底转移话题。现在我的嘴巴和脑子完全不配套,所以我也有了用嘴巴和他们聊天并且用脑子想着怎么弄回来一个女人(……)。
以前的时候,我总是和琴罃分享我的小肚鸡肠和小女人的心事,我们会在一起用各种晦涩难懂的语言骂人然后再一起矜持地笑,最后她总有一句话点评回来‘人就是贱!’我每次都很认同地点头,并且说其实属咱们最贱呢。她也点头。
鉴于此种种,我决定要弄一个琴罃回来让我聊天,在这点上我和观月不谋而合,我需要的是迅速能进入状态的,所以我张牙舞爪地把魔爪伸向了内部,经过精心挑选和远程面试,我终于找到了——就是当初和青鸟联手的五家其中的一家的经理,名字叫做毕瑶。
但尽管这样我还是知道她根本不是琴罃,比如说琴罃敢死心塌地地爱上一个她不该爱的人还为她付出了青春丢了命,毕瑶肯定不会,就像Sophia虽然能像裹儿一样跟我吵但也绝对不会爱上一个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上司一样,或者说是清水和我本来就应该是一个人但她却始终不能和我一样在他们心中比拟。
人就是独特的,谁也不可能成为另一个人。
自己就是自己。
比如说瑾就可以想尽办法调动各种关系弄到总部的一纸批文而我就不可以。所以在他的鼎力相助下,毕瑶成功来了蝴蝶上班。她进来做的第一件事也是和她来的时候一样简单,做测试。我一度想去看看蝴蝶的测试机构,我不仅是来蝴蝶的时候没见过就是在两年前重新回归以为要遇见的也没有遇见,而这次,我又错过了。
宿来我房间说。‘你真幸运,来的时间刚好水心彩出世,美死你了。’
我立刻意识到此事不是那么简单,道:“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吗。你们都从青鸟回来了,要去干嘛?”
宿傻笑了一声:“冒险游戏。你去吗?”
我愣了一下,翻白眼道:“你们现在是有那么闲吗?”
宿也迅速翻了个白眼给我,道:“你那些天训练出来的本事不是还没出世呢吗?这次还不好好玩玩过瘾?快点,两分钟后飞机就要飞了。”
在宿的脑袋消失在门缝的一刻,我吼道:“去哪?”
无人应答。
飞机最后是飞到阿拉斯加的。现在的阿拉斯加快是北京的冬天了,我要穿毛衣还得再穿外套(其实阿拉斯加压根是没有夏天的)。
第一天我在酒店就遇见了一个人,他叫Jacques .非常迷人。直觉告诉我他不是普通的美国公民。当然我不是说他是混血还是偷渡什么的,我是说他让我觉得他很不简单。他是主动敢接近我第二个男孩(第一个是西城)。
我们的缘分从今夜开始。他邀请我去了他的家。有丰盛的晚餐。
“你也太老套了吧。”我对这种场面还是有点别扭,见家长?这叫什么事?
“你没有父母当然不需要考虑这些事情,但是我需要。”Jacques在我耳边轻轻说着,搂着我上了楼。
“你算我男朋友吗?”我反问他。
“就当是救急。见一次没关系,他们也不会吃了你。”
于是在他的哄骗下我‘战战兢兢’地上楼了。他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一个弟弟,真是我喜欢的美满家庭。
“Hi. Flower.” Jacques的姐姐Sara很热情的迎上来,给了我一个大力拥抱。
“She's my sister ,Sara." Jacques一个一个给我介绍,然后我一个一个地和他们打招呼,“She's my mother. He's my father .And…… They are my brother, Carlos and Francis."
“这个女人果然不错啊。”
“长得真漂亮。”
“她就是小贱人吗?真想拿东西砸她。”
一一介绍完后他们开始议论起来,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虽然他们表情都很漂亮很和谐,但我知道他们肯定没说好话,所以Jacques才尴尬地领我上楼了。他带我参观了他的房间,我看了一圈后问他:“Your study room?”
“My bedroom .”他说着笑着看我,“No bed, right?”
我点头,开玩笑道:“Yeah. If you don't sleep.”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们在林的房间里集体吃早餐。原因是林懒得不愿意下楼。我早就说过林这个活宝可以让所有的人对他服服帖帖的,
长于战略指挥布局的冷漠谨慎的瑾可以是他的个人保姆,亿金难请的钢琴家月夜可以自动在他写东西的时候深情弹奏,说话极其歹毒的我也是第一次碰上了对手,全世界一笔万金的插画家琴罃也主动问他要稿子配画……
其能力非常人能所及,还是听天由命的好,免得自找烦恼。
“ 昨晚玩得开心吗?”月夜突然来了一句,弄得整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他立刻反应过来,在桌子低下踢了林一脚,说:“你看我干嘛呀!我就是说你呢!”
林昏昏沉沉的抬起头来,不耐烦地问:“你看我晕成这个样子你说我玩得开心不开心?”
月夜当然不是想知道这个,他接着问:“我是说……”月夜说着说着直冲林挑眉毛使眼色,几秒钟后,他终于大彻大悟了。“啊——当然开心啦!我跟你说啊——”林神神叨叨地边说边揽着月夜的脖子出去了。他这么有精神一定有好玩的事,所以我也开始坐不住了。
“回来!”宿当头叫道。我扭回头去看他,脸色煞白煞白的,看来他也是知情者之一。于是:“快说!昨天晚上演什么好片子了!”在我和瑾的双重逼供下,宿终于痛苦地说了,他半死不活地说了一句话:“林和一个男人上床了。”
这件事对我极其有毒药作用,我当即就冲了出去,甚至没注意林拉着月夜是去了男厕所,所以……
“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林惊奇地看着我问。
我现在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里是男厕,我咳嗽了两声:“听说你昨晚玩得挺开心?”
月夜也急了,两眼直瞪着我,问:“你疯了!来这里干什么?”
月夜的话我不能不考虑一下,于是,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的身影彻底把我的理智全部打垮了。
他们两个特别够义气的一个捂住我将要惊叫的嘴然后掩护我出了这个可怖的地方。我威胁他们一定守口如瓶。他们也连连点头,这事说出去他们声誉也有风险(……)。后来知道林是被灌醉诱拐的,但是我宁愿相信是他诱拐的别人。
中午的时候,因为工作的原因是我单独和宿在外面吃饭。他要了一条日式秋刀鱼,我只要了一杯清茶。
我接起电话,边喝茶边说:“喂?”
宿放下叉子抢过我电话,吼道:“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问:“我讲一通电话而已,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那,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你的时间都是我的!”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宿把电话给我,里面Jacques嘟嘟囔囔地说:“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但是还是……你有时间吗?……我们今天下午有个家庭聚会……想请你来。”
“嗯。”我边喝边点头。
Jacques放心了,语调迅速的正常兴奋起来,他问我说:“你还记得去我家的路吗?”
我继续自顾自地点着头:“我相信我可以找到。”
“好的,待会见。”
“待会见。”我说着挂掉电话,继续喝茶。宿躺在椅子里斜眼看我:“你说过要陪我的。”
我点头。
“那你什么意思。”
我抬起头来,抿了下嘴,说:“我可以说我找不到路。”
“你的借口泡汤了。”宿突然冒出一句让我很是好奇,我看着他,他用眼神向我身后指了一下。我扭回头去,Jacques的车在门口。
我看了宿一眼表示同情。拿起衣服出去了,边走还边用脑电波说:“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你放心。我陪你行了吧。”
我听着笑笑,Jacques也搂过我冲我开心的笑。希望他觉得我是在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