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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事实证明果然是杯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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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又剩我一人了。
我有些愤愤,不带这样的,好歹也是千里送尸体,多少赏两馒头。我咬了咬牙,骂一声势利眼,猫了块石头扔进墙去准备走。结果呼啦一声,我被一群人抬进了那道门。
有人说人最悲惨的莫过于猜对了过程却没猜对结果,我后悔扔了那块石头,否则也不会因过失伤害罪被拉进洛王府。
洛王府,洛王府,洛王府……
啊哎也也也也也也也——
不要误会,不是我叫的。是东厢房里的瓜儿,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回到自己地盘上,那小子登时跋扈了一千码,只听得稚嫩的童声爆粗口:“王八你个驴球球!烂了坛的臭白菜帮子!我拉你去哇哇哇……”
厢房的门吱呀一声给拉开了,里面丢出个脸色惨白的白胖小老头,地上咕噜打了滚儿又爬起来,慌不迭往府门外冲,我伸手拉住他——“贵姓?”
“白。”
于是我笑了。
下一秒我被扔进了东厢房。那瓜儿却在灯火阑珊处,还是两眼泪包包,眨巴着眼睛抽鼻子,本来这场面还有点儿美——要不看他那怪异的姿势。
我人生的第一个预测就这么错了,其实那个姿势对他来说是常态,在我们之后漫长的狗血生涯中,他几近一半时间都保持着它——龟趴地。
他本还在哇哇的,见了我,嗝儿一声,憋半晌,出了一个字:“哈!”
守在他两旁的人们也因此“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终于看到了我的结局:不是马踏而死,也不是被这瓜儿吓死,更不是因过失伤人罪被闷棍打死,而是——被笑死。
我打了寒颤,挠了挠头,有什么可乐?
想不通。
夜凉如水。
真的凉。有点儿冷。
嗯。哪透着风?
屁股。
我再打了个寒颤,颤巍巍把手伸向了我亲爱的屁股……
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一个词——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