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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周译x姜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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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可毕业以后,考虑到自己还在素白,离家又远,于是和家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定居到棠城,和周译在一起。
周译对此也没有异议,反倒是积极的帮姜可收拾了行李搬到了他家。
周译家里有一个客房,不过姜可不想住客房,于是就同周译挤在了一张床上睡觉了。
其实前一个星期还算和谐,但毕竟相处久了,孤男寡女,总会生出一点其他的小心思。
某周三的晚上,周译早早的下了班,还顺便给姜可买了可颂,晚上睡觉前,姜可洗了个热水澡,用吹风机将头发吹了个半干,然后就捧着画板趴在床上画画,还挺有滋有味。
等周译洗完出来后,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小姑娘披散着头发,睡衣领口有些大,往下是一片的风光,她趴在床上,双腿折起来形成了个九十度的直角,还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在灯光下白得刺眼,何况是随着她的动作,衣服总是不听话的往上窜,一直到大腿。
这样半露半遮,把周译最原始的生理欲望给勾出来了。
他移开目光,不自在的挠了挠鼻骨,只觉得喉咙干涩,下身一紧。
姜可听到动静后扭头看向周译,一双鹿眼亮晶晶的,她将画板放在一边的柜子上,移动身子给周译腾出了个位置,然后拍了拍她身旁的空位,“阿译快来睡觉啊!”
明明是一句很纯洁的话,但是到了周译耳朵里却成了另一种邀约。
周译应了声,然后关上了灯,房间立刻漆黑一片,一点声音也没有,感官无限放大。周译摸着床边上了床,躺到了姜可身边。
刚躺上去,小姑娘就一个翻身钻到了他怀里,使劲往他怀里拱,毛茸茸的脑袋不停刺激着周译。
呼吸越来越乱,越来越沉重,心中那头猛兽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周译伸手搂住姜可,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脸,然后他亲了上去。
面对面不舒服,周译就压着姜可换了个位置,他上,小姑娘在下。
周译手也不老实,修长的手从睡衣下摆撩上去,去摸她。
姜可脑子里晕乎乎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周译的脖子。
带着小心的试探,却做着放肆的事。
“小可…”周译声音沙哑,“可以吗?”
他在询问她,可否再近一步。
姜可咬唇,脸颊带着潮红,她不答,眼神有些迷离。
哪有让女孩子主动回答的呀。
周译也没等来一句准确的答复,但他毕竟是男人,做到这份上了再退下去脸面何在?于是他跪在姜可身前,褪去了自己的裤子,在柜子里拿出了东西。
姜可穿的是睡裙,刚刚被周译全撩了上去,几乎没有遮挡。
迷蒙间,姜可看见周译没有脱掉他的衬衫,有些不满,就伸手去解他的扣子。
她的手软,一直解不开。
那一晚的记忆里,只有黑暗,男人,潮热和解不开的扣子。
——
再醒来时姜可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她翻了个身,看见周译给她留的小纸条:“队里临时有点事情,先走了,锅里有白粥和馒头,醒了热一下再吃。”
姜可又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起床,穿衣服,洗漱。
她按照周译的指示,将白粥又给热了一下,然后她翻出她不久前买的辣条,就着馒头吃了。
她将床单给塞进了洗衣机,等洗好之后才挎着包去了工作室。
中午,欧宁给她们点了外卖,姜可和荆雨薇挤在沙发上,用手机投屏着两人正在追的热播电视剧,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乌冬面,一顿饭吃的津津有味。
欧宁减肥,她没吃饭,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着她俩,叹了口气:“年轻真好。”
荆雨薇咽了口面,喝了一口拿铁道:“欧前辈也不老啊。”
姜可也跟着附和:“对呀,您看着还是二十多岁的样子。”
欧宁被她们的话逗笑了,摇了摇头:“人一老,什么都容易感伤,我就是。”
听到欧宁的这句话,姜可感觉自己太有发言权了:“周译不让我吃零食,现在我看见零食就觉得没有好好疼它们,我也很感伤。”
“傻姑娘。”欧宁说,“你男朋友做得对,零食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可是我每次买零食祁邃都会给我买啊。”荆雨薇皱起眉,“他是想谋害我然后继承我的财产吗?”
欧宁:“……”
姜可:“……”
直觉告诉她,今天又要发出一场恶战。
……
果不其然,下午的时候,荆雨薇就坐在工位上和祁邃打电话,荆雨薇就十分伤心的控诉:“零食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而我每次买零食你都不阻止我,你是不是觊觎我的财产很久了?果然,你爱的只是我的钱!”
姜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祁邃肯定很无语。
但人校草喜欢他对象啊,所以又得耐着性子哄。
姜可对他俩每天腻歪已经免疫了。
——
这天晚上周译没回来。
姜可给他发信息问他怎么了,而周译也只是回她说最近有事,得出差几天。
姜可睡得也不踏实,一直到凌晨,她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就醒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下床锁门,然后打开手机拨打110,但是她没按下通话键,就是怕闹了个乌龙。
脚步声在门前停了下来。
姜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大半夜的会是谁?
那人先是压了门,发现门被锁上了之后停了几秒,然后就敲了敲门:“小可?”
一听到是周译的声音,姜可悬着的心也就落了下来,关了手机后开了锁,打开了门。
周译穿着警服,挺拔的像小白杨。
姜可给他让出了身,问:“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了?”
周译表情有些暗晦不明,停了半天才说:“我最近有一个任务,需要出差,时间说不准…我是来收拾东西的。”
姜可咬了咬手指,轻轻皱起了眉:“啊…没有固定的时间啊…”
她也知道他们工作的性质和机密性,就没问那事了,问了一下安全,“那……危险系数大吗?”
说完姜可就后悔了。
他们缉毒警察的工作,怎么可能不危险呢。
可能是怕姜可担心,周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不危险。”
“……哦,那我帮你收拾东西吧。”姜可也没在多问,转身拉开柜子去拿周译的衣服。
等给周译收拾好东西后,姜可从柜子里扯出了自己的一件衣服,朝周译扬了扬:“那我塞一件我的衣服可以吗?给你留个念想。”
周译沉默的摇了摇头,再开口,嗓子哑的不像话:“不可以,这是规定。”
“那没关系。”姜可撑起一个微笑,“那到时候手机联系。”
沉默了半晌,才等来一句:“嗯。”
姜可把周译送到他工作的地方,那里有好几个人在那里等了。
天空开始朦胧泛起白肚,路灯还在照明着,坚守自己的岗位,但马路上还是可以看见车辆,再过几个小时,就是另一派热闹的景象了。
姜可旁若无人的给周译整理了一下领口,温柔地说:“阿译,不管出差遇到什么事,都要保护好自己,我会一直在家等你。”
周译眼眶发涩,他将姜可揽进怀里,抱得很紧。
良久,他放开姜可,伸手摸了摸她白净的脸,眼神眷恋:“我会的。”
他尾音有些发颤。
姜可就知道这件事有多危险了。
周译走到队友面前,挺直了腰杆向他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他们的支队长向前一步拍拍他的肩,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周译点了点头,眼神带了点犀利。
很快,接周译的专车来了,周译在一群人的注视下坐上了车。
直到车完全离开了姜可的视线,她才像脱力一般,差点倒在地上,幸好是一名周译的队友扶住了她:“小嫂子,你没事吧?”
姜可摇摇头,眼神有些溃散。
——
另一边,周译在车上,拔掉了自己手里里的卡,并给它掰断之后,整个人窝在了车后椅背上,大脑放空了几秒后,又弯下了脊背,双手撑着脸,泪水汹涌夺眶而出,心好像被撕成了两半。
没办法,自己奉献给了国家,他的爱人只能在国家之后。
总要有人去完成几乎没有生还的任务。
*
周译走之后,姜可的右眼皮就一直跳。
她心慌,于是找了个星期,自己去山上的庙里给周译烧了三根香。
烧的烟灰飘到了一个不知名的佛像上,那的人说,有大事要发生,那个佛据说犯了错。
姜可听后脸色煞白,回到家就发了高烧。
反反复复,高烧不退,还是荆雨薇一直在照顾她。
一连烧了三天,不过第二天下午就转成了低烧。
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搂着荆雨薇哭。
那种心慌持续了好多天,她害怕周译会出事。
姜可一下子消瘦了好多,期间她给周译打电话,得到的只是一串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
消息也不回,他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像泡沫一样,彻底远离了姜可的生活。
直到一个星期后,姜可才调节过来自己的情绪,开始重新投入工作。
周译依旧没有给她发过一条消息,姜可经常在闲下来的时候对着手机发呆,一发呆,除非有人叫她,否则她是回不过神来的。
荆雨薇也曾带着她去医院检查过,结果得到的结果也是精神压力过大,好好休息,放松。
于是欧宁给姜可放了个小长假。
姜可回了自己家,但没呆太长时间就回去了。
她还记得她答应周译的话,要在家里等他,万一他回来了家里没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