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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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时间的发酵，这件事情闹得愈发严重，声势也愈发巨大。
民众的不满，除了针对托马斯·韦恩这个潜在的富豪身份以外，慢慢的转向偏移到针对政府上去。
长期以往的被压迫被剥削，忿满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了。
托马斯能够用钱用势逼迫那些无良的新闻媒体废除节目，整改报纸，可以砸钱让哥谭人民暂时离开，却无法左右哥谭人民要游行示威的心。
他们已经被这座城市压榨到了极限。
哥谭时间2月19号早上8：35分，一大伙的普通城市居民抱着油桶集结在哥谭市政府前面，妄图烧毁这座剥削象征的建筑。
哥谭的民众还是有理智的，柿子要挑软的捏。
明明最大的毒瘤便是帮派，却偏偏看到帮派所在地的时候下意识的绕远路绕过去。
哥谭人民把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政府，却忽略了这份不幸有一份是自己的纵容。他们下意识的逃避远离帮派所在地，甚至有些人欢天喜地的加入帮派。
人们敢于责怪政府的无能，却不敢在背地里说帮派的坏话。
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站在你面前听你抱怨的这个人，暗地里是不是帮派小弟。
一通电话连接韦恩大宅的座机。浑厚低沉略显沧桑暗哑的声音通过电话磁圈的振动缓缓道来，优雅有节奏的音节好像从世纪末走出来的贵族。
“托马斯，该停止了。 ”
乔恩·维特洛克这位哥谭市长的话狠狠的打了托马斯一巴掌。
政府选择了对帮派妥协。
【他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他早就该知道的不是吗。】
【政府与帮派勾结起来，整个哥谭的实际掌控权落在帮派里面，哥谭政府就是一个笑话。】
托马斯缓缓的挂掉了电话，久久无言。他突然不明白自己所坚持的到底是什么了，明明这座城市就是一摊烂泥，任由它腐败堕落下去就好了，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
为什么要费劲心思的捐款，帮助其他人。
他可以在韦恩大宅内和妻子还有布鲁斯高兴幸福的生活，什么也不了解，什么也不知道，忽略那些在暗地里苦苦挣扎的人们。
“阿弗，撤销奖金吧。”
托马斯摊坐在椅子上，对着站在一旁的阿尔弗雷德吩咐道，眼神好像迷茫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好的，老爷。”
阿尔弗雷德语气顿了顿，话锋突然一转。
“要不要来一份小饼干。”
“要。阿弗，果然还是你最贴心了。”
“不像玛莎，有了布鲁斯以后都不太愿意理我了。”
托马斯激动的开口，一时之间冲散了所有愁绪。半是抱怨半是调侃的道。
“确实不对。”
“下次我会让夫人注意一下她不好的举动的。”
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
托马斯好像忘记了之前不好的情绪，又恢复了原先的积极活泼，将之前不快抑郁一扫而空。
量力而行便好，他已经做了所有他能够做到的事情。哪怕之后事情变得再怎么糟糕，他也不会后悔，因为他已经付出了自己最大的行动。
“阿弗，随时监控king组织的发展，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托马斯拿起一块小饼干，腿随意的交叠着，说话的时候饼干碎屑沾了一些在下巴上，看起来随意又轻松。
公园街垃圾场基地下，艾萨克坐在银白转椅上，满意的看着监控里面出现的景象。一只手叉着蛋糕，一只手翻阅着文件。
如果奶油不小心落在了文件上一块，交接的时候大概负责的人也只会诚惶诚恐的道歉。
因为他们实在想不到这些帮派里面最大的头头竟然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子，而老大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翻阅签署文件的场景。
对于报告上所诉说的，哥谭人民竟然自发组织去放火烧政府这件事情显然也是超乎了艾萨克所预料的。
他虽然讨厌托马斯·韦恩这个一直紧咬着king组织不放的富豪，不过顶多想要给他一点点的教训，从来没有想过用那么偏激的手段。
毕竟生活费有着托马斯的奖学金的支援，还有杰克的这份工作也是因为托马斯的捐款而保存下来。
老实说，对于哥谭普通人民来说，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来看小丑表演，那么每天奔波疲惫于求生。
在哥谭活着本身就是一场绝望的求生，没有希望，没有未来，只有雾霾霾的看不到阳光的天空。
对于小丑的表演他们实在笑不出来，他们会以为这个小丑是在嘲讽他们自己。
只有最顶尖层次的喜剧演员为富豪权贵们表演，这才过的舒适。
艾萨克现在能够过得这般不错舒适是有托马斯·韦恩出的一份力的。
否则凭借杰克在艾萨克小时候落魄的经济条件，甚至称得上负债累累，根本不可能养不活两个人，一个成年人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
因为托马斯·韦恩捐款的慈善基金会，每年提供几千万美金的补贴给孤儿被遗弃的孩子。
托马斯所创建的慈善基金会是哥谭的一大奇观，很少有人克扣私吞钱财。
艾萨克和杰克能够渡过那段艰难的时光离不开这位好心富豪的帮助。
除了因为那个帮派成员森尼故意想要找杰克顶罪，艾萨克有几分迁怒这个无辜的富豪。
还有一贯以来的偏见，认为富豪们都是一丘之貉，以慈善的名义来洗钱和其他东西，让艾萨克对这些权贵所带的几份不喜转移到了托马斯身上。
艾萨克对于托马斯的观感还是挺好，毕竟是明面上的最大金主。
艾萨克有钱，不过拿不出来，也花不了。
或者说以艾萨克这个八岁小孩，喜剧演员之子的身份花不出来。
实在无法洗清钱的嫌疑。
艾萨克敢保证，如果他敢假借兑彩票的名义去洗钱。
但凡用的大发一点，超出这个家庭的正常水平。
表面普通居民实际帮派人员的邻居就会蒙着面亲切的来问候几句，最后又变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虽然事情闹得有些大，不过教训给了，禁令解除了，也没有造成无故的人员伤亡，艾萨克满意的盖了一个章。
“已阅。”
由于最近帮派闹事，哥谭居民忧心忡忡，总觉得格外的不安稳，手下的监控摄像头还有防狼电击棒销量更加的广了。
艾萨克舔了舔嘴巴上的奶油，心情极好的扬了扬眉毛。
又有一大笔钱要进账了，看着银行卡内的数字不断的跳动上涨属实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不过想到桌子上放置的关于那位哥谭首富托马斯·韦恩的调查报告。
艾萨克拧着眉毛，略显不高兴的咀嚼着蛋糕，甜腻的奶油顺着喉咙流入胃中，丝滑可口。
艾萨克本来打算把它作为压箱底的牌面，若是托马斯凭着首富的势力强硬的压下事端，艾萨克便打算在最后用简单的舆论宣传，爆出黑料给予这位哥谭富豪致命一击，让他从天堂掉入泥泽，享受一下巨大的落差感。
简单的来说就是，毁了他的名声，看他再怎么扮演那副恶心的虚伪的面孔。
不过令艾萨克没有想到的是，这位首富先生好像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黑料，如果在游乐园偷吃儿子手上的棉花糖这件事算的话。
托马斯·韦恩的形象很普通，就像最普通的人，善良而又热情，温和而有礼。
通过那份报告，艾萨克惊奇的发现，哥谭首富与哥谭其他富豪和权贵格格不入，就好像一股清流涌入污潭。
他所做之事，所说的话，没有一件是想象中的那般虚伪，真诚且言行合一，不是依靠着阴私手段起家，而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奋斗。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艾萨克按下了桌子上的红色响铃，叫来了约翰。
约翰·科尔曼，这是艾萨克私底下收罗的人才，原来是一个银行的经理，后来因为投资破产负债不得已投入帮派。
这个人是有些才能的，不过运气太差。
有一些人看他不顺眼，一个平民凭什么能够活得这般风生水起，联合起来做局毁了约翰的事业。
艾萨克觉得这人能力不错，就收入进了帮派。
“约翰，我想要收购一些韦恩集团的股票。”
给韦恩集团注入一大笔资金，这应该算是一份小小的补偿吧。
艾萨克托腮沉思着，眼睛空洞洞的没有神采。
“好的，大人。”
穿着黑色西装略显清瘦的约翰急促的回应了一声便匆匆忙忙离开了，他的额前还布着汗。
约翰一个人掌管着整个基地还有各附属帮派的经济运作，一个人忙得团团转，实在是忙不过来。
约翰的回应打断了艾萨克的发呆，艾萨克再次叉起一块蛋糕放入嘴中。
看着办公室面前已经消失不见的人影，还有因为走的太急而未收拢的门。
【是不是需要再收一个这方面的人才？】
哥谭有这方面才能的人要么是富豪的走狗，要么是约翰那般自力更生就差一步就能一跃登天成为权贵，反正这方面的人才稀缺。
艾萨克收的工具人要么是智力派要么是武力派，很少能够遇到有经济才能的SSR卡牌。
想到智力派，艾萨克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爱德华，那个聪明总在他底线上来回蹦跶的牛皮糖。
不过才11岁，以他的聪慧现在自学经济学方面的知识应该来得及，等到爱德华长大顺便把该有的证件都报考一遍，就正好为组织做出贡献。
人才是要从小培养的。
艾萨克拍拍桌子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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