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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妖艳狐仙现仙都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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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澜?你怎么在这?”慕鹤错愕地望着面前的人。闻言,以澜似是讶异道:“呦?不欢迎我啊?”他似是为难的思考一番,伸手用桃花枝指向玉渊的方向道:“小师弟请我来的,不行吗?”
“……”我怎么不知道我请你了。
“……当然可以。”慕鹤闭了嘴。
见状,以澜收回桃花枝,朝玉渊所在的地方走去。待来到玉渊身边,以澜望向他身后的桌案,苦笑道:“不介意我坐这吧,师弟。”等了许久,也未等到一句回应,以澜便当他默认了,在原本属于云离的位子上坐着,挑了些琉璃盏中的瓜子磕。
秋洛不禁有些惊慌,如今她的身边不是跟玉渊一样地位的人就是跟玉渊有关系的人,而且他们都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默默平息了刚才的气愤,转而喝了两三杯茶,因为吃得快是真的有点噎。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以澜向秋洛歪着头道。闻言,秋洛也不藏着掖着,主要是也没啥好藏的。
“名字嘛,不是很好听,不过你师父也确实取不出什么好名字了。”说到此处,他轻笑一声,“诶,对了,你说你是你师父在冬日的莲池边捡到的?”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闻言,秋洛又是沉默半晌,道:“师尊是如此说的,他还说我真身乃是冰月寒莲。”以澜的眼底闪过一丝悲悯,但又微笑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出自周敦颐的《爱莲说》)。倒是个好的真身。”
秋洛听到他在夸自己,眼眸亮了亮,微笑着说道:“前辈谬赞了。”
玉渊在前面听着,那眸子早在以澜同秋洛说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时便黯淡了。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对,秋洛确实身处世间却又不沾染半分污秽,而自己也确实早已不是从前那株洁白无瑕而又如玉傲枝的白玉兰了。转而,他又抬起眸子观望了四周。
忽然,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从侧门跑到慕鹤面前,扑通一声便跪下了,慕鹤眉头紧皱。
“国师!宫中东侧的弟兄们都被杀了,都是一刀封喉!”那士兵朗声道,说到最后不知怎的竟无故喷出一口鲜血。只见一支银亮的冷箭染着鲜血扎在了云柱上。
“阁下如此大的阵仗,是真当我神界无人了吗?!”一道略微带些愠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殿门被人踹开,四列身着云峰白劲装手持棠梨木弩的卫军冲了进来,陆续地罗列在殿内两侧。殿外星光闪烁,一位女子走了进来。
那人身着枫叶红的齐腰衬裙,长发用殷红的发带绑住,随后又被玉冠束起。耳戴红玛瑙金丝坠。一双瑞凤眼,眼中布满凌厉,眉心淡点朱砂,手持枫木弓。此刻,她正盛气凌人地向着殿中走来。
“余容?!”鸿梦公主入梦一眼认出了那人。不错,来人正是气宇轩昂,威震四方的“将离不离,余容战神。”
正在喝茶的玉渊在位上挑了挑眉,今日这阵仗可还真是热闹。帝烬瞧见了他的动作,调笑道:“开心了?”闻言,玉渊嗤笑一声:“换你你开心?现在都被老熟人包围了,神力也被压制了,就你能毫不在乎。”帝烬闻言,转头像以澜道:“师弟,你在乎吗?”
“当然不在乎啊。”以澜微笑着道,转而,他望向秋洛,和善地道:“你在乎吗?”闻言,秋洛愣了愣,随后道:“呃……有各位前辈在这,我定然不会在乎。”那么多实力雄厚的神仙在这,上阵杀敌哪轮得到自己呀。
从刚才到现在,秋洛几乎都在看戏上,连她那昏迷的师兄都没看一眼。
今日这般阵仗,她表面上虽是震惊,但心底则是兴奋地要死:好多漂亮的神仙姐姐!!!那位姐姐好飒好美!啊!我好爱!琼瑶上仙沉着冷静的样子好有高级感!公主殿下好有贵气!我去!那么帅的神仙哥哥竟然是我师叔!不愧是我师尊,人脉真好!家人们,这波稳赚不亏!
当然,这种情况也不是罕见的。例如慕鹤靠近帝烬身旁的玉渊以及刚刚玉渊同帝烬说话的时候:WCWCWCWC,这位少年你完了,为你默哀一秒。哦吼,帝尊生气了。少年,你在玩火,快放开我家美人师尊的手,我师尊的手只有帝尊能碰!!!啊!师尊他笑了!帝尊好宠师尊!喔,绝了!烬玉绝配,这对给我锁死,谁拆我和谁急!唉,真甜!
秋洛,永远在磕自家师尊和帝尊的CP的第一线上的女人。啊不,是永远站在吃瓜第一线的瓜娃子。
“不知阁下来天界所为何事?竟要那么大的阵仗。”余容面上虽是微笑,但她的眼底却是一抹轻蔑与暗藏的杀意。余容战神真身虽为芍药,是花,但她自幼习武,一腔忠勇,箭术了得。
“这位神君说笑了,但您这伤了我部下将士是否有些不妥呢。”和着意思就是你杀了我的兵,我也得杀点儿你的兵,不然不公平。果然,人至贱则无敌。
“阁下说笑了,我用的是弓,那些人都是一剑封喉,怎能平白污蔑本君呢。”我怎么杀人关你何事,你管不着。余容战神露出了她的职业假笑。
“你!……”慕鹤气愤不已。但他在余容面前跟一个小丑无所差别。
“阁下以凡人之身带领凡兵擅闯天界,有违六界秩序。玉渊上神,不知这凡人私闯天界,且带兵围剿,不敬天神,该当何罪?!”余容厉声道。闻言,玉渊停下了斟茶的手,道:“凡人擅闯天界应逐回人界并消除对于天界的记忆。凡人率兵围剿天界,当诛。凡人不敬天神,散一魂,碎一魄。数罪并加,应当斩立决。”
其他凡人将士脸被吓的惨白,但慕鹤依旧临危不乱。玉渊似是想到了什么,道:“战神殿下,本君需得提醒几句,此人身上有封印,这封印使他不老不死,不伤不病。此封印是由先帝帝后历情劫之时所施,倘若如此,需得重新量刑。”
“那其他人呢?”银玖开口了。她的眉是蹙着的,看上去有些烦躁。闻言,余容未做半分思考,便道:“消除对天界的记忆,毕竟他们也不一定是自愿的。”银玖眼中的烦躁已经不带半分掩饰:“洳梦公主当真大度。按律,从犯需得散一魂,碎一魄,公主此番可是在无视六界律法。”
“我师尊都还没说话你急什么,论律法你有我师尊精通?!”想必是真的被六到了,秋洛忙不迭地开口反驳道,“再说了,我师尊还没表态,此事还需得再斟酌。”
玉渊其实也没啥想说的,能降低存在感就降低,他现如今只想吃瓜。
“本尊觉得余容战神所言可行,不必再斟酌了,玉渊上神意下如何?”玉渊白了帝烬一眼,算是应了。
“如今我身上的封印无人可解,想杀我,没那么容易。”说着,慕鹤便准备去抢一名女侍卫的弩,但下一秒,他就被制服在地。秋洛已经在竭力地憋笑了,玉渊也是表示没眼看,知道他没用,但也没料到这么没用,帝烬表示那熊孩子哪有自家媳妇儿好看,以澜表示他绝对不认识这个被制服在地的人。
“本战神好心提醒一下阁下,再多练练吧,你还不够格。”眼底则是隐忍不住的笑意。闻言,慕鹤直接一个金门狮吼召来了他加精的将士们,待那些将士们冲上前来,一道略微有些笑意的声音响彻宫殿。
“嗬……你若是想杀我们,倒不如先抓到我们,到时候再说也不迟。”话罢,一阵清雾迅速弥漫在殿中,又迅速散去。待雾散去,殿中已无一位神仙的影子。
“众将士听令!全力抓捕他们!”一声令下,战士们回过神来,纷纷向殿外冲出去。
“小师侄,跟紧了!”此刻,以澜冲着同在屋檐上的秋洛道。闻言,秋洛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啊,身后背着自家昏睡的师兄,还得跟紧师叔以防走丢,她实在想不通师叔为什么要带上自家师兄,本来师尊可以带走师兄的。
“师叔,你慢点!”秋洛有些累了,不禁喊道。闻言,以澜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秋洛,朝空中抛出一颗鲛珠,随后又向云离微一拂手,片刻,云离便化作一条青龙被鲛珠吸了进去。以澜将回到手上的鲛珠递给秋洛,道:“放好,莫要丢了。”
秋洛将鲛珠塞入乾坤袖中,点头向以澜表示可以了。随后,便有了一群人在屋檐上跑的情景。鸿梦公主瞬移到了鸿梦阁最高的那座塔的塔尖上,此时,天边已微微泛起鱼肚白。
夜澜手中已握着一把剑在一处转角候着那些将士。几乎是瞬息之间,她扭转剑柄自空中劈下,转却身去便又是一记横劈。一剑封喉,那位将士来到此处时感受到剑气表情还是惊愕的,怎料下一秒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远处,以澜领着秋洛流窜在各个角落。以澜在前手执一把折扇,秋洛在后手执长鞭,那把鞭子上沾染了鲜血,秋洛脸上也沾染了一丝血痕,衣裙底部的布料也有些被鲜血染红,显然是刚杀过将士。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但那双眉始终蹙着。
银玖今日穿的衣饰有些华贵,那莲花冠也是不利于她作战,于是她索性将莲花冠收入了乾坤袋,拿了只木簪将长丝高高挽起,身上的华服也用更衣咒换了件劲装。手执长剑,于楼阁中穿行,来无影去无踪。
“师侄,待会便反包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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