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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亚特兰蒂斯兄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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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虚的小鸟们此后连续数天都不敢跟阿福对视,各自找理由从韦恩大宅溜走,而辛苦夜巡后归来的老蝠亲惨遭波及,在管家的微笑注视下被迫喝了一整个月的蔬菜汁。
      从平行世界归来后就迅速在韦恩大宅的所有角落都装上监控的蝙蝠侠,为此特意翻出了事发当晚的录像,看完,一个人在蝙蝠洞里自闭长达半小时,然后默默上楼去把孩子们卧室里的微型监控全部拆掉。
      曾经的布鲁西理直气壮地用各种桃色绯闻作为身份的掩护,如今他终于理解了迪克当年尖叫着逃离现场的那份尴尬,并试图研发出一种可以清洗记忆的蝙蝠黑科技。
      因此,当正联的警报在通讯中响起,他几乎是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气,迅速把面前的蔬菜汁推到克拉克那边,假装看不到阿福的谴责目光:“我去支援。”
      克拉克很配合地喝掉那杯蔬菜汁,换上超人制服,跟蝙蝠侠一起穿过折跃门传送到瞭望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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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义大厅内,许久未露面的海王忧心忡忡地倚在墙边,跟神奇女侠说着话,匆匆赶来的绿灯侠搭着钢骨的肩膀抱怨海滨城“最近的天气几乎跟哥谭一样糟糕,我只能到好朋友家里蹭住”,而闪电侠无奈地回头看他一眼,在绿灯侠说出更多信息之前,语速很快地打断了他。[1]
      “蝙蝠侠和大超呢?”他问,语气担心,“希望他们已经和好了。”
      哈尔撇嘴。
      他对蝙蝠侠的意见,起先是由于闪电侠总是视蝙蝠侠为偶像,张口闭口都不离batman,后来则是看不惯蝙蝠侠理所当然地指挥所有人的样子,因此三番五次地跟他对着干。
      后来在瞭望塔发生那场链接到平行世界的空间波动时,蝙蝠侠第一时间把闪电侠推远,这让哈尔对他改观不少,下定决心要跟蝙蝠侠缓和关系。
      直到蝙蝠侠再次在会议上严厉批评他纪律散漫、不听指挥还故意扩大战损面积,单方面原谅了蝙蝠侠的哈尔乔丹决定再单方面跟蝙蝠侠绝交。
      “谁知道蝙蝠侠到底是什么来历,”他添油加醋地说,试图抹黑蝙蝠侠在巴里心中的形象,“你看他那整天阴沉沉的样子,肯定没什么朋友,说不定每天打击完犯罪之后,就独自回到哥谭某座可怕的古老城堡里,躺进最底层的棺材补充能量。”
      他用绿灯模拟出孤峰上恐怖城堡的样子,还煞有介事弄了个绿色闪电在古堡旁边劈落。
      闪电侠不高兴地双手抱胸:“我们不该这么猜测蝙蝠侠,他是个可敬的英雄。”
      同样是蝙蝠侠迷弟的钢骨在旁边赞同点头。
      “就算蝙蝠侠孤身一人,但他还有我们,我们都是他忠实的朋友。”
      讪讪收回绿灯能量,哈尔不服气地小声嘀咕:“蝙蝠侠有什么好的,总是一副我们都欠他几个亿的样子,正联的投资人明明是布鲁斯·韦恩,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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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人和蝙蝠侠一前一后地来到瞭望塔后、
      无论私下对蝙蝠侠有多少不满,绿灯侠也不再打岔,靠在闪电侠身边,认真听着海王说起他把所有人召唤来的危机事项。
      海王愁眉不展地叹了口气,向来引以为傲的金色头发都不再闪闪发光,开口第一句话就把联盟众人吓了一跳:“我的弟弟离家出走了——”
      亚瑟·库瑞是亚特兰蒂斯的女王亚特兰娜与一位灯塔管理人的私生子。
      他从小跟着自己的父亲生活,尽管能够与动物沟通,也能深海的强大水压中行动自如,却从没意识到自己的独特性,直至黑蝠鲼为了获得他的血液样本杀死了他的父亲,他被迫在仇恨的火焰中成长,离开栖身多年的灯塔,走上了寻找自我的道路。
      得益于父亲的教导,亚瑟·库瑞并没有被愤怒的情绪淹没,而是致力于拯救更多的人,他甚至会骑着海豚千里迢迢游到太平洋的另一端,只为了帮助迷路的渔船指引方向。
      久而久之,依海而生的人群中流传起他的故事,人们称他为“海洋之子”,后来演变成另一个更具超英风格的称号,海王。
      “——后来我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回到亚特兰蒂斯,这是一座海洋深处的海底城市,”说起那段记忆,海王的目光明显变得柔和,“我找到了自己唯一的亲人,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奥姆,他那时已经是亚特兰蒂斯的王。”
      奥姆很欢迎亚瑟的到来,甚至愿意辞去王位,让亚瑟继承亚特兰蒂斯之王的身份。那段时间,兄弟两人的相处融洽而和谐,海王始终乐颠颠的,因此在蝙蝠侠邀请他加入正义联盟后,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下来。
      然而好景不长。
      “我的弟弟,他对大陆的态度过于偏激了,”亚瑟无奈地说,“他说大陆人类是‘地球之癌’,想要说服我掀起针对大陆的战争。”
      为此事激烈争吵后,他们的关系急转直下,觉得亚瑟心向大陆人的奥姆非常愤怒,暗中把不同意掀起战争的亚特兰蒂斯人放逐到马里亚纳海沟,试图越过海王对地表世界发起全面进攻。
      “我发现了他的行为,对他采取了严厉的监管措施,”亚瑟微微低头,语气愧疚,“奥姆或许是生气了。就在昨天,他离开了亚特兰蒂斯,海豚们告诉我,他半夜跟黑蝠鲼一同出现在了东海岸——他肯定是被黑蝠鲼那个混蛋给骗了!”
      极其担忧奥姆的安全,但无论是人脉还是超能力都在大陆受限,海王第一时间想到了正义联盟的伙伴们,于是匆忙来到瞭望塔摇人帮忙。
      超英们当即忙碌起来。
      钢骨链接上瞭望塔的超级电脑,迅速排查起黑蝠鲼的信息,超人的透视和超级听力全部敞开,筛选起整个地球的音频信息。
      绿灯侠拍了拍海王的肩膀,十分好奇:“海豚告诉你的?所以你真能跟鱼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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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侠眉心紧蹙。
      比起被亚瑟痛骂的黑蝠鲼,他觉得,那位对大陆人敌意深重的前任亚特兰蒂斯首领才更值得关注。
      他目光微闪,沉声询问海王:“你刚才说你对奥姆采取了严格的监管措施,但是依旧被他逃脱了?你把他关在了哪里?”
      年轻时游历世界,蝙蝠侠遇到过不少亚特兰蒂斯人,后来也刻意收集了这方面的情报,比起其他全靠着亚瑟转述的超英,他对亚特兰蒂斯是有充分了解的。
      如果奥姆是被关押在亚特兰蒂斯内部的监狱里,悄无声息的逃脱就说明他在亚特兰蒂斯中必然有亲信,而如果奥姆是被关押在马里亚纳海沟,那里有着强大的海底异族,在短时间内离开的奥姆必然实力强横。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需要制定相应的反制措施。
      被蝙蝠侠神情严肃地盯着,亚瑟挠了挠耳朵,蔫头耷脑地叹口气:“是我的错,我当时看到他往海岸线运输□□,一下子怒火上头,才会对他做出那么残酷的事。”
      蝙蝠侠的唇线抿得更紧,周身压迫感愈重。
      而海王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懊悔不已的哭腔:“我把他关在卧室里禁足了整整一个星期,除了吃饭、听音乐和观看角斗比赛,其余时候都不许他离开王宫!奥姆肯定恨死我了,基督在上,我甚至不许他跟章鱼Topo一起去珊瑚礁散步!”
      站在旁边吃三明治的闪电侠不小心把酱料呛到嗓子眼,一手撑着墙壁噗噗咳嗽。
      本以为自己会听到一场兄弟相残的蝙蝠侠差点没绷住肃穆正经的表情。
      ……你们亚特兰蒂斯人管这叫严厉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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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被黑蝠鲼害死过自己挚爱的父亲,现在弟弟又下落不明,海王焦虑得连盔甲上的鳞片都炸开了,三叉戟在地面划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奥姆在陆地的战斗能力会受到很大限制,”他在原地转圈,忧伤地跟不远处鱼缸里的金鱼打了个招呼,“万一黑蝠鲼伤到他可怎么办?”
      蝙蝠侠竖起耳朵,默默记下奥姆的弱点。
      最了解蝙蝠性格的超人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温声安慰海王:“别担心,我们都会帮忙,绝对不会让你的弟弟受到伤害的。”
      “呃——”
      话音未落,钢骨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带了点崩溃。
      “我觉得需要我们担心的可能不是奥姆的安全。”
      他调出虚拟屏幕,链接到瞭望塔的卫星监控,于是所有的超英都看到了美国东海岸巨浪滔天的凶残景象。
      而得意洋洋站在浪头中央发表“陆地人七宗罪”演说的,正是穿着炫酷盔甲的奥姆·马里乌斯。黑蝠鲼站在他身后,头盔眼部发出红色激光,震慑着岸边的军队和民众。
      几乎所有超英的视线都集中在巨浪顶端的奥姆身上,只有蝙蝠侠看到了监控里那个在楼宇间跳跃的矫健蓝色身影。
      他呼吸一窒,与超人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目光,当机立断:“全队集结,立刻去布鲁德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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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德海文的港口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跟早就习惯了外星人入侵的纽约或者定时刷新重量级反派的大都会不同,布鲁德海文尽管□□林立、秩序混乱,却很少会出现这样波及全城的大事件,以至于市民们完全没了分寸,军方也无力维持秩序,人们盲目地四处奔逃,无助喊着夜翼或其他超英的名字。
      不少平日里铆足了劲儿想要至夜翼于死地的帮派或财团势力,此时都在咒骂着祈祷超英们能够及时赶来。
      耀眼的金光划过天际。
      神奇女侠的真言套索精准地缠到奥姆身上。
      超人的拳头随之而至,即使被奥姆驱使着海水挡下,依旧把他砸得踉跄跌进海底。
      “弟弟!”海王焦急地喊道,径直扑向海底,若有不知情的人看到,恐怕还以为这位跟奥姆才是同盟。
      奥姆愤怒地嘶吼一声,完全不搭理自己的兄长,五叉戟向上抬起,无数奇形怪状的海洋生物响应他的召唤,全数冲出海面,扑向岸边手无寸铁的平民们。
      顾不得再管这对兄弟,正义联盟的成员们当机立断选择先救助普通人,在港口撑起一道密不透风的防线,各自抵挡住海妖的进攻。
      匆忙从警局冲出来换好作战衣的夜翼此刻也终于抵达现场,双棍翻飞,轻松打倒咬向自己的海妖,甚至还有余裕冲蝙蝠侠挥挥手:“嘿,B,想比一比谁打的海妖多吗?”
      蝙蝠侠的唇角下撇:“专心战斗。”
      “哦,拜托,不要总这么严肃,”夜翼假装失望地抱怨,“明明今天早上我跟你分享在网上看到的蝙蝠笑话时,你还给我回了十四个hahaha呢!”
      蝙蝠侠动作一顿,不易察觉地瞪了眼超人。超人无辜耸肩,冲他歪头卖了个萌。
      “等等,”绿灯侠惊奇地看向夜翼,顺手用绿灯能量化作拳头打飞了面前几十只海妖,“你们两个认识?”
      “当然认识,”夜翼骄傲道,“严格来说,B是我爸爸。”
      除了远处忙着说服自己弟弟放弃搞事的海王,和淡定回击海妖的超人,其他正联超英都同时大幅度扭头,并震惊重复:“爸爸?!”
      蝙蝠侠居然有儿子的吗!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亚特兰蒂斯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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