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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25章 ...

  •   第25章
      城外的曹家庄子上,司徒演病了,司徒湛策马急来探望,至于迎接司徒演回魏阳侯府的马车在后面慢行而来。
      待马车一到,司徒演一行人就要回返神京城。

      瞧着喝过一碗药汤后,就被迷睡过去的司徒演在小厮伴当们的侍候下上了马车。
      卫子兰跟身边的堂弟吐槽一回,他道:“昨个篝火会上演二多疯巅,今个病一遭的演二就多柔弱,啧啧。”

      卫子兰的嘴里不是嘲讽,而是觉得这般的看了好友笑话,难得瞧见。

      瞧一回,念一回,记一下,往后可以做为谈资。
      “……”卫子期瞧着堂哥越说越乐,他挺无语。

      “曹二,你笑什么。”见堂弟不回话,卫子兰又瞧一眼旁边的曹二爷。他问道。

      “卫二,我笑了吗?”曹二爷反问一回。尔后,他收敛笑容,一本正紧的回道:“我没笑啊。”
      曹二爷肯定的回一句。

      曹家庄子上,卫子兰还跟曹二吵嚷一回。
      搁卫子兰心头,他吐槽一下演二没问题。旁人笑话,那就不成。

      神京城,内城,魏阳侯府。
      司徒演一被送回来,就先送回明德院歇息。
      因着药效没过,司徒演还在晕睡中。

      于是邓婉宜瞧着小儿子时,她见着的就是小儿子的睡颜。
      “大郎,二郎情况如何?”哪怕有仆人早禀过话。可邓婉宜见着长子,她还是不放心的再问一回。

      “娘放心,二弟不过感染一点寒气入体,大夫开过药方子,吃一两记就无碍。”司徒湛安慰亲娘。

      在明德院里,邓婉宜听罢,当然是信了长子的话。她心头盼着次子赶紧好起来。

      来一趟明德院,除了看望次子,邓婉宜又吩咐明德院里的嬷嬷丫鬟们一定要仔细的侍候好主子。

      待从明德院离开后。
      一路往后宅正院归去,途中,邓婉宜的眉眼间还有愁绪。明明秋日,最是宜人,邓婉宜的心情颇不爽利。

      “夫人。”在邓婉宜的身边,不止侍候的邓嬷嬷。也有邓婉宜的陪嫁婆子。

      这等时候开口的人便是邓婉宜跟前的陪嫁刘嬷嬷。
      “……”邓婉宜抬头,轻轻颔首,示意嬷嬷讲话。

      “奴婢今个依着夫人的吩咐又去大相国寺替世子爷和二爷添了长明灯的香油钱。了凡大师提点了仆妇几句。”刘嬷嬷小心的禀话。

      这一番话罢,她又讲两句。
      这两句刘嬷嬷说的特别小声,哪怕如此,一切还入邓婉宜的耳中。

      “了凡大师当真如此讲?”邓婉宜问道。
      “夫人,千真万确。您若不信,可差人再去寻问一番。奴婢就是有几个狗胆,也不敢拿世子爷和二爷的大事开玩笑。”刘嬷嬷就差赌咒发誓。

      邓婉宜不回话。她信刘嬷嬷这话。

      邓婉宜知道刘嬷嬷这一人,这是她的陪嫁,如何都不可能盼着她和她的儿子出事。
      要知道做为侯夫人的陪嫁一系,这些人的富贵前程跟邓婉宜这一位侯夫人是立场一致的。

      “我知了。”邓婉宜淡淡回三字,然后摆摆手,示意刘嬷嬷退下。

      刘嬷嬷退下了,她不敢多嘴什么。只是这一刻的邓婉宜心头跟着落下一块巨石,她心头沉甸甸的。

      次日。
      司徒湛没有上差,魏阳侯府急急去请太医上门。这一位侯府世子爷病了。

      至于工部衙门那一边,当然是侯府下人去告假一回。

      司徒演一病,邓婉宜这一位亲娘担忧。待长子一病,邓婉宜的方寸都乱了。

      不止邓婉宜这一位亲娘没了方寸。一直不爱着家,就喜在外晃荡的魏阳侯司徒顺如今也在府里守着。

      守太医的问诊,司徒顺一心担忧长子的情况。

      太医来了。太医走了。
      司徒湛的情况不算特别严重,如今就是将养。只道染上寒气。

      可寒气这东西入体,一旦感冒发烧,这瞧着问题不严重,但是有万一呢?
      一旦万一,也可以要人命。

      “大郎染病,全怨老二。”司徒顺在嫡妻跟前发火。
      在司徒顺的眼中,老大司徒湛会染病,一定是去迎了染病的老二回府。这是从老二司徒演的身上传染上病体。

      对于司徒顺而言,他的心头从来就是老大是继承人,这顶顶要紧。
      惫懒又不上进的老二,这一个备胎哪里都瞧不顺眼。主要还是老二跟司徒顺的关系不太亲近。

      这在亲爹眼中就有亲疏之别。同样是儿子,承嗣子,承门楣的长子地位跟一个混吃等死的小儿子,哪一个更重要。
      不用问,在司徒顺的心头,长子司徒湛这一位顶能耐,还让他涨体面的长子更重要。

      “太医说大郎的病情要好好将养。夫君,这事情也怨不得二郎。唉,如今要紧的还是让大郎好好休养,盼他早日痊愈才好。”邓婉宜温言安慰。

      夫妻商量一番。
      司徒顺又去瞧了长子。这等时候司徒顺当然是安慰长子一番。

      司徒湛哪怕在病中,他似乎也养气功夫十足。瞧着除去脸色苍白一点,司徒湛身上不见半分病人的气弱模样。

      “爹。劳您担忧。”司徒湛话罢,他摆摆手,示意屋中侍候的仆人退下。

      “儿有话想跟爹商量一二。”司徒湛挥退仆人后,他又道。
      司徒顺瞧着长子态度,他走近些,他坐于长子榻前,问道:“你我父子,不需得藏藏躲躲,但说无妨。”

      司徒湛伸手一指,指了皇宫方向,然后又一指,指了屋顶方向。

      司徒顺神色一变,他道:“问题严重吗?”

      司徒顺见长子点头,他道:“我糊涂了,你如此慎重,唉。”

      “近些日子儿不能上差,爹,您尽可不必烦恼,此时能够躲一躲,儿清闲,侯府也轻省一遭。”司徒湛话罢,他捂嘴轻咳一番。

      “多大问题?”司徒顺还是想知道更详细一些。

      “……”司徒湛瞧一眼父亲,他叹息一声,才道:“东宫沾不得。”

      前世的司徒湛有一颗为民之心,那等时候站于东宫一边,司徒湛是自己乐意。

      现在嘛,司徒湛不想了。
      这些日子司徒湛没闲着,他已经注意到许多前世之时不曾注意到的所谓“细枝末节”。
      风起于青萍之末,一切早有预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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