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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调戏与反调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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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在花园里转了十几圈没找到回去的路,急的直淌汗,正郁闷着的时候突然一名男子迎面急匆匆的撞上了初夏。初夏被撞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捂着屁股疼的呲牙咧嘴,那名男子邹了下眉头还是伸手把初夏扶了起来。
初夏起身后拍拍屁股生气的道:“走那么急干什么,投胎啊,没看见有人吗?”
那名男子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我说初夏妹子,你的火爆脾气就不能改改?整天这么冲跟人欠了你银子似的,该不会是你哥又克扣你月钱了吧?”
初夏白了那男子一眼不爽的说:“我脾气好不好要你管啊!我哥是克扣我银子了,怎么的?对了,你谁啊?”
那男子看着初夏无奈的摇了摇头微笑说:“初夏,你失忆症又犯拉?早和你哥说过不要把你单独一个人放出来,他怎么就是不听呢!反正我也没事,就再跟你说次我的名讳,这次可要记清楚了!月松玄,我叫月松玄。”
“月松玄?你?这名字还真是够难听的,果然跟你很配!”初夏朝月松玄翻了个白眼嘟囔着。
月松玄一听这话立马不愿意了,埋怨道:“哎?怎么可以这样,初夏可不带你这样损人的啊!”
“损你?我初夏可是从来不损人的!我一般只会骂人!想听吗?”
“不……不用了,你忙,我走了!”月松玄说完拔腿就要跑。
“回来!”初夏一把抓住了想要逃跑的月松玄,将他很不客气的拉会了原地。
月松玄谄媚的笑说:“初夏你还有事儿?”
初夏松开了抓着月松玄的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额……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先把我送回房间再走,我不认识路。”
月松玄顿时语塞。他记得初夏脾气不好,他也记得初夏有失忆症,怎么偏偏就忘了初夏是个路痴呢!!
在把初夏送回房的路上月松玄始终想不明白,他到底哪得罪初夏了?为什么从小到大一和初夏见面不是损他就是骂他呢?
把初夏送到房门口月松玄说了声“告辞”便转身就走,没给初夏丝毫反应的时间。初夏看着月松玄离开的背影不自觉的邹紧了眉头,心里突然有些疼,站在门口愣了半晌就是想不出到底是在心疼什么,有些莫名其妙的。
这两天初夏特别安静的待在屋里,安静的有些诡异。寻奴做了燕窝粥端来给初夏,初夏一见着燕窝粥就有些干呕,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寻奴每天一碗燕窝粥,不吃还不行!
初夏一脸痛苦的看着寻奴似是在哀求的道:“好寻奴,今天咱不吃了行不?”
“不吃?你真的不吃?你确定你不要吃?”寻奴正色的看着初夏,严肃的问道。
“确定不吃!”初夏一点头肯定的道。
“你知不知道我为你煮这碗粥花了我多少心思?从选材到挑水,还要点火烧水,你知不知道这一弄下来就花了我半个多时辰的时间?你知不知道不半个多时辰够我做多少事情?你现在竟然还说不吃?你说你对得起我为你付出的那么多心意嘛,你……”
“停!”初夏捂着耳朵欲哭无泪啊!这寻奴怎么和唐僧一样的啰嗦?初夏忍住想要干呕的感觉,像是吃毒药一样极其痛苦的喝掉一碗粥。末了初夏哑着嗓子拉着寻奴的手泪眼婆娑,极其真诚的恳求:“亲爱的寻!下次咱能学做点别的粥吗?你知不知道每次一听到你说只会做燕窝粥时我的心是多么的难过!亲爱的寻!为了我,咱再学学别的粥吧!”
寻奴慵懒的看了初夏半天,抬手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神迷蒙的问:“你说什么?我刚刚睡着了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
初夏被寻奴噎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无奈的仰天长叹一句:“天呐!我这是走的什么背字运啊!”
经过了那一次后每当寻奴端来燕窝粥初夏都会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倒进了花盆里,经过了半个多月初夏的细心料理这花盆里开的花比别的任何一个花盆里开的都要漂亮,美艳!连寻奴都夸初夏种花有一手!一听到寻奴的夸赞初夏的心里都会想:事实证明了你的燕窝粥确实很养人!看看这花开的,多漂亮!
这半个月来初夏对府里大大小小的人和事也总算大致的有了个眉目,父亲在朝为官,原本想让哥哥凌子轩也入朝为官的,可凌子轩的兴趣只在经商之道,经过了长达半年多的冷战凌子轩最终赢得了胜利,成为了一个正儿八经的玉石商人,还做的颇具规模。初夏也曾问过关于母亲莫语嫣的事情,可一说到这寻奴就找话给岔了过去,始终不愿提及。寻奴在这个家可算是个微妙的人物,说是初夏的贴身丫鬟,实际上在府中的地位等同于初夏是个主子。
初夏始终没弄明白,这家里的所有人都把寻奴当主子,为什么她还一定坚持要当自己的丫鬟呢?初夏也曾问过寻奴,寻奴的回答始终只有一句:“老爷夫人是寻奴的救命恩人,寻奴伺候小姐是应该的。”
这初夏的父母一直在忙着要帮初夏办一个隆重的相亲大会 ,经过了半个多月的准备,相关的事宜总算都弄妥了,唯独差了一个女主角。
这天一大早莫语嫣就让寻奴准备了些精美的首饰还有衣服要给初夏好好的打扮一番,刚进到屋里就瞧见初夏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模样。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初夏还睡的像只猪一样,莫语嫣走到床边看都没看初夏一眼直接掀开被子对寻奴命令到:“给她穿衣服顺便打扮一下,弄好了就直接带到大厅去。”
寻奴的动作不是很轻,甚至是有些粗暴,但即使是这样初夏竟然都没有醒!寻奴的心里不禁感叹:睡觉能睡成这个样子,作为一个人来说真的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
初夏迷迷糊糊的被带到了大厅里,本来喧闹的大厅随着初夏的出现瞬时间安静了下来,初夏很不淑女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厅里坐了大概二十多位十八至二十三岁的未婚男士,他们在看到初夏第一眼的的时候,有的人认为初夏很可爱,有的人则认为初夏太没女孩样,一点也不知道礼仪羞耻。
却唯独有一人在看到初夏第一眼的时候鄙夷的吐出了两个字:“白痴!”
初夏本还有些睡意朦胧,但一听到白痴两个字立马清醒过来,睁开眼看到在坐的二十多个男士的时候没有一点被吓的感觉,反而是很窝火的大声喝道:“刚才是谁说的白痴!出来!”
这时一个身穿青色长袍,长相极其俊美,美到让人看了第一眼后就再也无法挪开自己眼睛的男人轻盈的走了出来,他看着初夏依旧是刚刚那种鄙夷的口气重复:“白痴!”
初夏看着他惊艳的美貌差点流出口水来,旁边的寻奴看着自己主子一副花痴模样无奈的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的提醒:“小心的你的眼珠子!”
初夏听到寻奴的话后蓦的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嘴边。确定没有口水后猥琐的朝那男人一笑说到:“长的这么漂亮啊,来干吗的?应征男宠的?我不介意收下你哟!”
那男人听到初夏调戏的话语不禁冒出了些许的冷汗,这女人真的是凌尚书的千金?该不会是假的吧?
初夏见他许久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了,对旁边的寻奴说:“去,拿张纸来,我要跟他签卖身契!”说完摸摸下巴两眼冒色迷迷的盯着那男人继续说道:“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很温柔的,别害怕。”
“我从来不会担心我自己,我担心的是你!”那男人凤眼一眯,看着初夏极其温柔的说到,还极富挑逗性的抬手轻抚着初夏的脸颊,手指一点点滑下,抬起初夏的下巴,靠近她的面庞,在距离她的面颊还有两指空隙的时候轻柔的说:“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三天之内下的了我的床的,你确定你可以吗?”
初夏的脸上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男人温热的气息,听到他的话后脸也是红的发烫,有些呆愣,而旁边那些来相亲的男人也同样被他们两个弄的呆愣,这个情况是不是表示他们已经都没有希望了?是不是也表示可以把场地空出来让他们两个继续调情了?
寻奴轻叹了口气朝那些男人说到:“我家小姐今天有些不适,相亲大会就到这里结束吧,真是对不住大家让你们白跑一趟了!”
话一说完大厅里那些男人争先恐后的出了凌府,厅里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初夏,寻奴和那个反调戏初夏的男人。
那男人见初夏呆愣的模样放开了她,轻笑着说:“本以为你只是有点白痴而已,但是现在发现你不但白痴还很傻!你说凌尚书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呢?啧啧,真是替他惋惜!”说完不再看初夏转身出了凌府。
初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才慢慢的醒转过来,什么嘛!明明是她在调戏他啊,为什么会反过来被他给调戏了?还有,这一大早的干吗呢?耍猴给别人看呢?
寻奴清了清嗓子淡然的说:“今天早上本是你的相亲大会,不过很荣幸的被你刚刚的表现给破坏了!寻奴在此给小姐提个醒,最好小心点别让夫人逮到你,不然就等着你的屁股开花吧!”说完就自顾自的走了,丢下初夏一个人在大厅里暗自懊恼。
初夏一听到相亲这两个字立马抓狂的想撞墙!想想她刚才的样子,神呐,这以后还要她怎么出去见人!她竟然这么不害臊的和别的男人调情,这也就算了,她竟然还是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
初夏垂足顿胸的呜咽道:“神啊,你还不如一道大雷打下来劈死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