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套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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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市医院，在得到莉莉和保尔因为受伤被救护车送往医院后，阿尔弗雷德就加速赶去医院。当他询问护士急匆匆赶到病房时，他推开门，金发女孩坐在病床边上，一个身着西装大背头的陌生男人正在削水果皮。
“莉莉小姐，您没事吧！”阿尔弗雷德上前，插在莉莉和陌生男人之间，确认莉莉身上没有绷带似乎没受伤后，转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保尔。他看上去可比莉莉严重多了，少年人脸色苍白，病号的间隙能看到露出的绷带，甚至还有些泛红。
见多识广的阿尔弗雷德在简单的打量后辨认出对方是内伤，可能断了几根骨头。就韦恩家族而言，不是什么大伤。
莉莉把拍的片子递给阿尔弗雷德，向阿尔弗雷德解释之前咖啡厅里的闹剧，在给保尔削梨子的陌生男性，左拉先生正是打伤保尔的人。哥谭警察在对方拿出国际搜查官的证件后，根本没准备理会，他们预备要给这个破坏哥谭秩序的外国人点颜色瞧瞧，但他们动作前，戈登就接到了上头的警告电话。
“无罪释放，无论他在哥谭做了什么都不要管。如果影响到他要完成的事情，整个哥谭都会给他陪葬。”
不甘心的哥谭警察只能草草将之定义为普通斗殴，惩罚左拉承担被他伤害的可怜男孩的所有治疗费用，女警察特地带保尔去做了好几个昂贵的检查。由于莉莉已经告诉女警察，她的管家很快就会到来，所以拍的片子出了主治医师外并无人看过。
左拉在收到警察的罚单后就被空闲警察压到医院陪着两个孩子，这还是左拉多次表示自己只是认错人，对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没有恶意。再加上哥谭警局确实很忙碌，女警察没多少时间陪伴莉莉和保尔，才不得已让左拉来陪同这两个孩子。走之前警察小姐还特地和护士拜托要警惕左拉这个有暴力倾向会打孩子的危险人物。
护士小姐也确实敬职敬责地看护着孩子，包括病床前的水果篮都是护士带着莉莉去医院内部的小卖部买的。有护士在价格也不算昂贵，毕竟只是给孩子的安慰品，护士还买了一包糖塞给莉莉，安慰这个不幸受惊的女孩。
至于左拉，全程没得到任何人好脸色的他并不在乎陌生人的看法，他很乐于待在魏尔伦，那个女孩给武器取了人的名字，左拉也不在乎女孩的小心思。他贫乏的人生只有工作与出差，就像总统说的，他们每个人都只不过维持着国家这座巨型机器正常运行的一颗螺丝罢了。
牧神的胡闹也是因为总统的纵容，魏尔伦也只是爱弥儿食谱上的一个选项。遗憾的是魏尔伦脱离了F国却仍不幸地被卢梭选中了。
真可怜。左拉没有怜悯之心，他只是在莉莉和护士去买东西的间隔，拿出了新洗出X光片查看。
“真令人吃惊，你的身体构造竟然与人类极度相似。但是......”
左拉的手指划过明显断裂的肋骨，到心脏处的阴影。哥谭医院并没有给魏尔伦拍脑CT。
“心脏、大脑以及骨骼密度，都很容易暴露你的异常。”左拉指着颜色极深的片子，不知是警告还是赞叹，“你是科技与异能结合的顶尖造物。”
“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魏尔伦没有理会左拉的话，他对自己在F国政府的知名度多少有所了解，就像左拉看见他时第一句话——他是牧神的看门犬。
魏尔伦不会指望F国的异能者会把他当做人看待，况且这些F国人的态度也影响不了莉莉。他现在的麻烦点在于莉莉的新家庭，如何不被莉莉抛下才是魏尔伦关注的。但保证日常的大前提是没有触及生命的危机。
卢梭的目标或许不是他，魏尔伦至今记得卢梭和他搭讪的理由，他看上的是莉莉。
“诱饵。我需要找到卢梭，来控制住爱弥儿。”
阿尔弗雷德看完了这份大有问题的X光片，他俯身不动声色向莉莉询问除了他还有谁看过这份报告。阿尔弗雷德的目光扫过切梨子的左拉，左拉低头专心处理手里的梨，好像完全没有发现阿尔弗雷德的小动作，又或者他根本不觉得阿尔弗雷德能对他的计划造成阻碍。
阿尔弗雷德同样有应付这种人的经验，并且相当丰富。
他可爱的小小姐告诉阿尔弗雷德除了主治医师没有人看过这份文件，但阿尔弗雷德转而问起病床前的水果，得知莉莉和护士出门买过水果，他就知道这份报告肯定被人看过了。不过之后的事情就不是他该处理的了，相信布鲁斯老爷肯定对这位左拉先生很感兴趣。
阿尔弗雷德收起报告，照例关心了一下魏尔伦的病情后，向莉莉解释自己需要先去见见魏尔伦少爷的主治医师。他临走前又看了一眼左拉。对方仍未分给他一个眼神。
然而出门的阿尔弗雷德没有急着去找主治医师，只是在临时病房的走廊上，像是自言自语地开口：“您听见了吧，老爷。”
通过黏在阿尔弗雷德衣服胸前的窃听器听到全过程的布鲁斯没有回复，但阿尔弗雷德却自顾自继续走向医生的办公室。他知道布鲁斯已经听见了，现在他得先去教导下那位医生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相信医生会卖韦恩这个面子的。
阿尔弗雷德离开后，原本还算和谐的病房瞬间安静下来。左拉把削完皮切好的梨子放在塑料纸上，他动作自然地用小刀插起一块梨子准备喂给病床上的保尔，但被莉莉拦下了。
“怎样能抹除保尔身上的标记？”莉莉再一次提起这个问题，视线直视左拉，“为什么他会盯上保尔？”
“因为他是一名超越者。”或许是因为之前认错人的闹剧，也可能是魏尔伦答应了作诱饵，左拉难得好脾气地在解释，“爱弥儿，他的异能体濒临五年一度的捕食期，她会在捕食期失控，因为她需要能量。用巨大的生命能量来使自己进化蜕变，就像毛毛虫变成蝴蝶。她需要吃很多食物来填充，以保证她有足够的力量完成羽化过程。
她会从异能生命体变成独立的个体，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
左拉的声音平缓，又带着某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保尔被掩盖在被子下的手握成拳，莉莉却是流露出一丝困惑。
“为何分离？”她问出了一个没人想法又天真得可笑的问题。
“她为什么要和诞生以来相依相伴的人分离呢？”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套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