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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另外三个人 ...

  •   除了羊脂球外,另外三个人在做什么呢?

      科尔尼代整日在一家杂乱的酒馆里,先是买醉,后来没钱了就在这里当起酒保来,后来在酒馆里,被人“提醒”着找到了他真正的“同盟”人——镇上的敌后力量。

      这个提醒科尔尼代的就是羊脂球,羊脂球在酒馆里找到醉酒的科尔尼代,因为这里是对科尔尼代绝对安全的地方,他对羊脂球的恶意不加掩饰,他直白的将怨恨说出来。“你要是早答应那个普鲁士人,我们都能走。”

      听到科尔尼代这话,羊脂球直接一巴掌扇到科尔尼代的脸上。“哈,亏你还自诩聪明的民主党人,你怎么就没看明白,那六位有钱有势的人走了,只剩下我们四个‘无用’的被留下来,你觉得那些普鲁士人是真的因为我不答应?他们早就是想着能敲诈的放走,敲不出来的留下。”

      “我们之后,来托特镇的多少辆马车,他们是多少人来的,又是多少人走的?街角多了的,那些乞要热汤的人,也是因为他们之中有人不想委身普鲁士人才‘害’的他们那样吗?”

      羊脂球的一巴掌和接连的反问,让科尔尼代的酒醒了,他的正义之心也苏醒了,他连忙向羊脂球道歉。

      然后在之后的谈话中,科尔尼代知道自己这样心怀大志的人,这些天无所作为,而羊脂球一个低下的姬女,却联系上了镇上的敌后力量,并且为其提供了帮助。

      顿时,羊脂球在科尔尼代心中的形象高大起来,就像是看到了圣女贞德,又像是看到了《自由引导人民》那副画,那副画是民主党派的人最爱的画作之一。

      科尔尼代提出要羊脂球帮他引荐到敌后力量中去,他向她诉说了自己在鲁昂如何在城外布置防御工事,抓到落单的普鲁士人的英勇事迹,他认为自己到目的地会更加有用,可惜却被留在了这么个小镇,现在,他又觉得他可以了。

      本着“团结一切可团结的人”的原则,羊脂球自然将科尔尼代介绍到敌后力量中去。

      科尔尼代依着他邋遢且不受瞩目的外貌,混出镇外,依着在鲁昂布置防御工事的经验,做后勤工作,科尔尼代红色的胡子都变的鲜艳多了,他一边挖防御的沟槽,一边唱着《马赛曲》,倒是鼓舞了不少人的干劲儿。

      而两位修女呢?

      羊脂球在镇上的教堂里礼拜的时候见到过她们,不过她们都不给她好脸色看。

      在那天普鲁士军官让她们“带诚意去”的时候,两位修女想用信仰感化普鲁士军官,但是新教和天主教虽同源但也有差异,而且普鲁士军官现在只想要现实的好处,而不是什么在天堂的救赎,所以两位修女最终没能成功坐上马车,她们现在住到了教堂里。

      羊脂球想到老修女当时为了说服自己,说的她和年轻修女在战场上帮助受伤的士兵治病和包扎的事情。

      这时候并没有专业的护士,修女在战场上除了神职就是做医护工作的,在身体和心灵上给伤员治疗。

      羊脂球一直疑惑的就是,有着这样神圣地位和心灵的人,为什么会劝说她委身于敌呢?“估计她是真的新她说的那套理论了吧。”羊脂球想着。

      因为老修女对羊脂球的不待见,她没有像说服科尔尼代那样去说服她,而是将两人的经历告诉敌后力量中的人,让敌后力量里的其他人去做两人的思想工作。

      需要两位修女做的也是她们曾经做过的工作——帮可能出现的伤员治疗。因为是当地的神职人员去做的两人的工作,两人在这边的教堂也不能光住着不付出什么,也就答应了。

      一切准备就绪,在1870年圣诞节这一天,托特镇到处洋溢着过节的气氛,街边表演的吉普赛人吹着欢快的歌曲,街道两旁的店铺装扮一新,人们到教堂完成盛大的礼拜……

      这里完全不像是被敌人占领的小镇,就连普鲁士人除了基本的战防,也都放假了,军官给士兵们发了节日食物,而且几位军官在镇上最大的庄园举办舞会,邀请镇上的名流参加。

      羊脂球凭借这些日子在托特镇的经营,也拿到了舞会的入场券,“她确实是位漂亮的姑娘,要是没有病的话,我真想和她来点什么。”普鲁士军官喝了一口热红酒,感慨到。

      普鲁士人相对于红酒来说,更喜欢啤酒,不过在圣诞节的时候,他们的传统是喝热红酒——一种红酒和苹果梨肉桂等放在一起煮开,暖洋洋的饮品。

      “果然不是我们普鲁士的热红酒,法国佬的酒……就是容易醉。”普鲁士军官喝了一杯热红酒后,就觉得不胜酒力,索性庄园里有休息的地方,他与人打招呼后,前往休息室去休息了。

      烛光晃动,杯盏交错。

      一位位“不胜酒力”的人醉倒,横七竖八地躺着。看到自己的药物产生的效果,羊脂球很满意,她打了一个信号,藏在庄园外的,以及和她一样到了庄园里面的,开始行动。

      猎杀时刻。

      只一晚上,在托特镇驻扎的三百多名普鲁士人就被敌后力量的人全部绞杀,当然,也有部分没有吃“圣诞特供”食物中药倒下的,但也抵挡不了已经缴获武.器的人的进攻。

      羊脂球亲自结束了那位在旅馆里扣下她们的普鲁士军官的生命,随后,她来到那个旅馆,旅馆老板弗朗威先生颤颤巍巍的躲在柜台后面,痨病像是一下子好了,也不咳嗽了,这是怕那些手刃敌人的人会将他这个为敌人提供便利的也杀掉。

      羊脂球让旅馆老板用钥匙打开了普鲁士军官的房间,房间里的满是这些日子以来,普鲁士军官从过路的法国人那里敲诈来的东西,金路易、首饰、地契等等,这些当然现在要作为战利品归到敌后力量手中。

      当时敌后力量听取羊脂球的意见,在离开托特镇的路上,吸纳了几个被普鲁士军官敲诈又不甘心的人,按照承诺,将他们被敲诈的物品还回,其他的都充公。

      圣诞节下半夜的狂欢是属于英勇机智的法兰西儿女的。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另外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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