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们会聊什么》风雨微凉

29、洞穴斑的旁白剧场（中）

　　跑快点！跑快点！再跑快一点！
　　我不能再失去斑了！我不能再放跑斑了！
　　柱间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宇智波斑的方向跑去，并在心中祈祷那个奇怪的声音不能穿得很远，这样就不会引起斑的警惕。
　　幸运的是，柱间没过多久，就感应到了那阔别已久的令人流泪的气息。
　　宇智波斑的身影渐渐浮现在了眼前，身形有些颤抖，不如以前那么灵活。也许是他和斑都已经足够虚弱，也许是他刻意收敛气息有了效果，总之斑并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柱间。调用了一下重新活跃起来的查克拉，柱间很快追上了斑，并从后背抱住了他，埋进了他的长发。
　　抓到你了。柱间叹息，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天启不愿松手。
　　“柱......柱间......”斑现在也急得咬牙切齿，他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与柱间见面。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问题没有解决，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隔阂难以跨越。其实宇智波斑本来是想在千手柱间的有生之年都真正地“死去”，可对千手柱间的担忧到底还是冲昏了他的头脑。
　　不愿意相信忍界之神会英年早逝，不愿意真正面对没有千手柱间的世界。在那曾经相信的梦想如同泡沫一般破碎后，斑在此世能抓住的已经只有柱间了。
　　可直接赶去木叶果然还是太冲动了，还被那个奇奇怪怪的东西抓住了马脚。斑叹息，怀疑那个木叶上空的声音和拉自己参加会议的奇怪系统是相似的东西。
　　“斑？”并没有感觉到斑的反抗，柱间疑惑地观察起了自己的天启，惊觉斑的状态比他想象中的差得多。体重非常轻，皮肤干枯，似乎有一点低烧，最严重的是斑的一只眼睛已经变成了白色，看上去并没有视力。柱间吓了一跳，连忙动用木遁给斑治疗，却被斑皱着眉打开了手。
　　“千手柱间，你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有心思乱用查克拉？”斑明显很不满柱间的鲁莽，近距离的接触让他知道柱间的身体的确是已经破败不堪了，自然不愿给他再增加负担。更何况，他现在可还藏着个大秘密呢，他可不想让柱间察觉到他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
　　“如果你不愿意让我治疗，那就和我回木叶。”柱间咬着牙说，“斑，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你还想做什么，但我不认为你在隐姓埋名的情况下能得到很好的照顾。你需要治疗，不管是身体还是眼睛。”
　　“回木叶？千手柱间，你的病是把你的脑子搞坏了吗？我一个‘已死亡’的叛忍还说什么什么木叶？”宇智波斑嗤笑一声，“你觉得被我伤害的村子会接纳我吗？你觉得驱逐我的宇智波会接纳我吗？还是你觉得二代目火影会接纳我吗？”
　　“本就不属于我的地方，何必去自讨不痛快。”宇智波斑撇过了头，不再看柱间。
　　千手柱间沉默了片刻，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了斑，声音是斑从未想象过的喑哑：“我会接纳你！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会接纳你！”
　　“你现在说这话又有什么用呢？”宇智波斑叹息，“还是说，千手柱间，你要说你后悔杀死我了吗？”
　　你对梦想的信念，不过如此吗？宇智波斑那只漂亮的眼睛里透露出了这样的信息。
　　“或许吧。如果那天那一幕重现，我依然会做出相同的选择，但无论如何，只要有其余的可能性，杀死你对我来说都是最坏的选项。”千手柱间心中满是苦涩，“毕竟你并没有给我留其他的选择，不是吗？”
　　袭村那天，宇智波斑的杀意是真实的，是斑先抛弃了木叶，抛弃了他。柱间无数次这么告诉自己，他并没有能够把斑留住的方法，也没有同时保全木叶与斑的实力。这样一来，选项就只有一个了，他要通过杀死斑把斑永远留在他身边。
　　可那双刺穿了宇智波斑胸膛的手再也无法停止颤抖，千手柱间在那一刻与宇智波斑殉葬了。他或许的确瞥见了斑曾说过的黑暗，但终是已经无心，无力，唯余一具行尸走肉徒留世间。
　　所幸，上天怜悯，他终究是找回了他。那么，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放手。
　　“斑，我知道你对木叶有很多不满，但是，但是，哪怕是为了我，可不可以暂时留在我身边？你这么折磨自己，我会心疼的。”柱间露出了虚弱的神色，“我已时日无多，但我至少希望你能继续走下去。”
　　“你在说什么傻话！千手柱间，我从不知你是如此软弱之人！”斑急了，揪起了柱间的衣领，“你给我等着，你别想就这么，就这么......呕.......”
　　激烈的运动和不稳定的情绪终于再次在宇智波斑身上找回了场子，压抑许久的孕吐反应虽迟但到。柱间的脸更黑了，他不再询问，直接把斑抱了起来，往木叶方向赶去。
　　“千手柱间！你在干什么！放我下来！”被公主抱的宇智波斑又羞又急，但哪怕是虚弱的柱间也不是现在的他可以反抗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火影楼越来越近。“别去那边，你难道不记得那边那个奇奇怪怪的声音了吗？”
　　“抱歉，斑，你必须得到治疗。”柱间答非所问，“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那个声音看上去是可以利用的，也许他能通过这个搞清楚斑的情况。

　　【千手扉间精神一振，他感受到了千手柱间的查克拉正在向这边赶来，他受够了独自应付这个莫名其妙的声音了。但随机他的脸又跨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仍然待在一起，甚至是以一个很让他血压飙升的姿势。】
　　“闭嘴”【千手扉间习惯性地反驳道，虽然他已经知道了这并没有什么用。】
　　“扉间，现在是什么情况？”【千手柱间小心翼翼地把斑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并示意医疗忍者过来。他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千手扉间没有疏散人群，根据他的实际感受声音所涵盖的范围应该不大才对。】
　　“我试过，大哥，但这个声音始终是个祸害，一味避开是没有用的。”【千手扉间头疼地揉了揉眉，他并不想让自家大哥知道在莫名其妙声音的曝光下，大部分人都存着趁火打劫的心思，比如收集更多的情报，探究别人的秘密，以及确认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状态。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大家聚在一起，互相牵制等找到这个声音的处理方法再统一保密。】
　　【不过大部分人现在都是自食其果啦，毕竟怀有恶念的人怎么可能没几个值得说道说道的小秘密呢？现在不管想不想听，大家的黑历史都已经被收集满一箩筐了。】
　　【千手柱间身体一僵，虽然并非什么恶念，但他的确也想过利用不知名的声音探究斑的身体情况。毕竟斑不愿意说，也不愿意让他检查，刚刚又把医忍吓走了。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有很多不能说的小秘密，现在可以说是自投罗网，比如他的假妻子漩涡水户就忍不住怀疑人生地捂住了脸，第一次直观见识到了千手柱间是如何在宇智波斑面前降智的。】
　　初代火影的八卦无疑是吸引人的，比之前的谁谁谁喜欢洋娃娃，谁谁谁有女装怪癖刺激多了。来宾们不由自主地把目光看向火影，扉间更是忍不住脱口而出：“假妻子？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就......我不想结婚，水户也不想结婚，我们就协议婚姻，表面夫妻这样子。”柱间支支吾吾地回答，然后得到扉间焦急地询问：“所以你所谓的不孕不育也是假的？”
　　“嘛，的确从科学的角度木遁细胞很难有后代，扉间你不是也认可这一点了吗？”【柱间打着哈哈装傻。扉间气得不想说话，河彦在心里卧槽原来自己真的不是千手柱间的儿子，一部分人幸灾乐祸于忍界之神绝后。但宇智波斑可不赞同，他不服气地想要是千手柱间不孕不育，那他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算什么？】
　　千手柱间：“！！！”
　　千手扉间：“！？？！！？”
　　宇智波斑：“......”
　　沉默，沉默是今日的木叶，不论是千手还是宇智波，木叶人还是非木叶人，都见了鬼一般盯着宇智波斑。
　　好家伙，今天最劲爆的八卦，应该是这个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