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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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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讲三纲五常,命分高低贵贱,纵使一生福寿绵长,也躲不过司命君前小人方。”
德云书馆前台,金子卖弄完胡邹的定场诗,跑了半个小时的题后,开始今天的这段大隋唐。
德云书馆后台,李少帮边端茶抹汗地伺候着刚下来的何大师兄,边听着外面已经往不正经的方向发展去liao(三声)的大隋唐,叹口气。
一个小时过去了,金子无视第4个打听刘云天新婚内幕的接下茬观众后,回了后台。一进下场门儿就摔了一个狗啃泥,直接给大师兄师叔拜了个早年。
“谁他娘的又乱扔布头儿!”金子一爬起来就开始掳胳膊捥袖子,鹤字辈的师弟们四散而空。
何大师兄十分想告诉他,如果下场薛微蹿慢点就不至于踩着自己大褂。李少帮顺手递给这个名义上的师侄一杯茶水,往常一样按住何大师兄的啐嘴,原因就一个,他就爱看小狗儿炸毛儿。
金子这边嚎完了也消气儿了,掸掸身上的土,说了一个钟头正好口渴,接过师叔的爱心茶就是一大口,然后第一时间喷在师哥脸上,后听得李少帮的三迈声线幽幽响起“小心,烫。”
金子就这样含着眼泪吐着舌头,给自己的师叔消遣了心里却还在念叨,
“人若倒霉,真就是喝凉水塞牙,喝热水烫嘴。”
从《三国》到《隋唐》,从《红楼》到《西厢》,您听过的书可以论筐了吧。那好,今天就让不才伺候列位一段《金评霉》,讲一讲我们金大少爷不为人知的那段倒霉时光。
《金评霉》之一切从个女人开始
那是几年前的一个夏天,李少帮说那时候金子跟大艺还在同居(注意,只是同、居),何大师兄说就是某天吃晌午前儿饭的时候,而一切开始时的画面是这样的,刚刚起床的金子坐在客厅的小饭桌前盯着自己面前的一盆祖母绿色的糊状物体,抬起眼皮,看着对面笑得明媚的几近下流的搭档,邹起眉头很“有善”地问道,
“介,什么玩意儿?”你若眼神不错能看见金子咬在一起的后槽牙。
“葱爆海参,你的最~爱。”大艺的笑容有点发虚。
“谁说我最爱吃葱爆海参了!”
“你不爱吃你一礼拜做三回。”
“那还不因为你爱吃海参。”
“哦。”大艺恍然大悟,完全没注意到空气里一闪而过的尴尬。
“不对,”论脑子转数还得说金子“刘艺,咱俩一块过也两年了吧,你多前儿过动火啊?”往前挪挪了身子,金子看见大艺额头开始渗汗了。
“老让你做不合适不是,我……我来一回也。”大艺其实是很老实的孩子,老实孩子的一个特点就是说瞎话时舌头会打结。
“无事献就殷勤,非奸即盗。”金子眯起眼睛再近一步。
“没……真没……”大艺汗如雨下。
“刘云天!”金子一拍桌子,“再不说我楔死你啊。”
“我……我想晚上用下房子,你晚点回来行么。”事实证明金子这一着是百试不爽的,每每这一掌下来,大艺的实话比贯口还溜。
“哦,干嘛?”
“我想请人吃晚饭。”
“外面吃切啊。”
“家里比较温馨。”
“为嘛不带我玩儿。”
“女的。”
“喝耶~喝耶~喝耶~我说你非奸即盗吧。”金子了然地抖着手指着大艺,开始坏笑然后一拍胸脯“行,没问题,兄弟帮你。”看大艺乐得快扭曲的脸补充到“咱可说好了,不准过夜!”
“行,没问题。”
其实大艺忘记了琢磨一件事,他这搭档何时这么爽快过,尤其是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