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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被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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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还别说这舒适程度到真的挺好,不比那飞机火车差,只是辛苦了抬轿子的人,不过他们那么多人抬我一个也不算很重吧。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罪恶感的,这充分说明我这个孩子还是没能很好的适应这里剥削阶级的生活,那现代教育也不是白受的,自从辛亥革命革掉了大清王朝这近代社会就开始步入正轨了,叫我去哪再体验那种剥削与被剥削、压迫与被压迫的生活啊。所以这一时半会儿我还是该变不了自己已经根深蒂固了二十多年的平等观念。
就这样听着耳边传来的喧嚣鼓乐,思考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晃晃悠悠地走了不知道多远的路,轿子突然就停住了。这是怎么了?到了还是?我也不敢掀开盖头,三姐和娘都嘱咐过很多遍了,说是这个盖头只能由相公来揭,那我就等着好了,不过我的脖子真的是酸痛得不行了,那么多头饰又加上着盖头,而且我的肚子已经在提醒我它到底有多么不满了,这到底是到了还是没到啊?正想着轿子突然向前倾了一些,隔着盖头我也感觉前面的视线亮了一些,看来是轿帘被掀开了,应该是到了。可是我还是不敢轻易移动,一来是有那些临行前夜娘和三姐的嘱咐在耳边不停回响,而来是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我全身上下有些僵硬。这时耳边时时传来一声“请小姐下轿。”福音,真是福音啊!
我终于到了。接着我的面前就伸过来一双手,好啊,终于要把我接进去了,正好我也没什么力气了,有个人扶是很不错的。可是等等,这好像是一双男人的手啊!尽管它也是那么修长白皙。可是骨节却很有力,而且比一般女子的手要大,我的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这白家小姐也算是大家闺秀了,虽然我没有这些男女授受不清的观念,但是为了显示一下大家风范和什么乱七八糟的女戒、妇德之类的东西,我还是先把手拿回来好了。苏楚慕正在想,这女的到底在搞什么啊。本来就快要抓到了,怎么又突然给收回去了。刚想要开口说话,却没想到有人比他还快,因为他的面前响起一声有些害羞却很镇静的声音。
“你是谁?叫我夫君出来接我。我的手不能随便放到除了夫君以外的任何陌生男子手中。”这个丫头,真是···咳咳,除了这两声轻轻的咳嗽,我还听到了周围隐隐的笑声,呃··我好像没有说错话啊。
“那个,我就是你的夫君。现在赶快把手给我吧。”还特别强调了夫君这两个字。嗯,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悦耳,很有磁性。可是他刚说什么?他说是我夫君。呵呵···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好不容易摆出个三从四德的形象,结果居然第一天就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出糗了,也就是,连我都明白一些三从四德的道理,这里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呢,自从轿子停下以后,鼓乐声就停止了,刚才的话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可周围的人应该是可以听得见的,怪不得他们笑了。
“小姐,你想什么呢,快点把手给姑爷啊!”
直到耳边传来雅儿带着焦急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天哪!我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走神了?!立马把手递给了他,不过他的手真的很不温暖!我跟着他一步步向前走去,走向那位置的的未来,这就是我的丈夫,我这辈子要相守的人了,走了一段路,又拐了许多个弯,就在我已经七荤八素大脑缺氧的时候,我们终于停住了。然后有人在我手里放入了一条红绸子,接着就听见有人高唱“仪式开始!”好像他的右手中也放入了这根红绸子,他的左手还握着我的右手,然后就在这“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声音中随着他拜了两拜,又听见一声“夫妻对拜!”来正题了。然后他松开了我的手,我就用两只手牵住了刚才左手抓的绸子这端,拜了下去。他的手真的很冰,握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的手还是没有多少热度倒是我的手在这片冰凉中变得有些凉意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居然会有这么冰凉的手。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声”礼成!”将我给惊醒了。真的已经嫁人了,现在真的成夫人了。白宣灏和韵如曼看着他们的女儿,这以后她就真的算是离开了。一切的幸与不幸都由她自己来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