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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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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我摆张桌子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笔记本,和对面坐在小板凳上的南无月对视一眼后说,“接下来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所以不准隐瞒不准欺骗更不准笑,南无月。”瞥见南无月忍俊不禁的样子,虽然美不胜收,但是笑什么啊,我一恼,笔记本拍在桌子上,“现在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好。”
“她是你妈妈,我是说浅井?”审视着南无月的表情,我问。
“嗯。”
“你们之间有矛盾?”
“……有。”
“你不喜欢她?”从你直呼其名这一点上我猜测道。
皱起眉,南无月说,“有什么好喜欢的,那种女人——”
“哪种女人?”
“婉婉,我不想跟你说。”
板起脸,我一本正经地说,“你答应了告诉我的,我们不应该有秘密。”
“可是,我真的不想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让你接触到他们。”
“可是这不可能啊,”叹口气,我说,“如果我们继续走下去,就必定会见到对方的家人,怎么可能隐瞒?”
“我只要婉婉你一个人就可以了。”
“不要胡闹,南无月!”再这样无理取闹我是会生气的,不要以为我脾气有多好。
……
终于在我的严刑逼供和血腥政策下南无月还是说出了一切。
在他16岁那年,也就是和我认识的前一年,他的妈妈浅井和他爸爸离婚了,抛下家里面所有人嫁入了豪门,对象就是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同时也是高启然的爸爸高瑞泽。浅井二婚之后就没有在理会过这边家里面的人,直到第二年南无月的爸爸去世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浅井便将他从S市接到B市,但骨子里面的骄傲让他不想也不屑和浅井住在一起,所以他又一个人回到S市读书。
“这也就是当初我送你回家时你一个人住的原因?”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扶着南无月回家时看见的萧条景象。
“嗯。”
“咦,”我突然惊异起来,“如果高启然的爸爸是浅井的丈夫,那你和高启然两个关系怎么这么好?”
“唔,应该说是男人之间的友谊吧,”南无月偏着脑袋想着,“我和他打了几架之后不知不觉就成了朋友。”
“挺像那么回事的。”我暗衬道,可是却觉得今天见到南无月妈妈时,她的表情很关心的样子啊,没有留意便将这话给问了出来。
“她?”冷哼一声,南无月才说,“不过就是在高瑞泽面请装可怜,博他的同情罢了,要真是关心我,早些年哪去了,爸爸去世的时候她又在哪里?也许她只是想得到有个儿子的感觉以弥补她缺少的母性罢了!”
如此讽刺的话我听在耳朵里面也觉得十分难受,低下头,我合上笔记本,深呼一口气,复而站起身大踏步走到南无月身前,按住他的双肩,嘴凑到他的耳朵旁边,轻声说,“作为奖励还有安慰,明天我带你去见丈母娘哦!”
——
[大哥临走前的话是这样说的,“有机会,带回家看看。”]
至少,南无月你得到了大哥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