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十八章 ...
-
没有过去我不会有伤心
但是有如果还是要爱你
如果没有你
我在哪里又有什么可惜
——莫文蔚《如果没有你》
农历大年二十八
沈聪把手里的报表整理好，做上标记塞进夹子，立在窗前，看着外面渐渐亮起的灯光，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空旷。
助理敲门，将业绩报告放到他桌上，看他站在窗口发呆，就径直走上前递进他手里。“Jason明天要的，你看一下。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一早给他。”
“嗯，搁着吧。”
“没睡好吗？”助理递给他一杯咖啡，“明天开完会，放假了好好补补觉吧。”
他笑，“没那么严重。”
“那我下班了，路上有雪，开车慢点。”
“好。”
助理犹疑了一下，“昨天有个女孩子……”
放下咖啡杯，没听清楚，“什么？”
“没事儿，我先走了。”
“好，拜拜。”
屋子里就他一个人，抬眼看了眼表，快9点了，关了电脑，锁了门。出来的时候，寒冬的空气，在暗夜之中让人格外清醒。
手机响了一下，翻开盖，提示功能显示：马晓晴生日。
他合上手机，自嘲地笑笑。
她在做什么呢，孩子是不是会打酱油了。
大概没有人相信，他在初中的时候，曾有N次全校倒数第一的辉煌战绩吧。
开车的时候，给沈言打了一个电话，“干嘛呢？”
“加班。”
“又加？”
“嗯。你呢，完事了？”
“完了。几点下，这么冷不好打车，接你吧。”
沈言打了个哈欠，“行，你来吧，反正也干不完了，明儿再说。”
他笑，“就是，反正也干不完了。”
到了地方，心想还是直接上去吧，前两天他来过一次，也算熟门熟路。敲了敲玻璃门，“我能进来吗？”
听到沈言的声音，“门没锁，假模惺惺的还装有礼貌。”
“什么话，我本来就有礼貌。”
沈言冲他一笑，“等两分钟啊，弄完这个拓扑图，很快。”
他凑过去，“什么啊，看不懂哎。”
沈言把他手扒拉开，“别捣乱。”
沈聪拍拍她脑袋，“小妞儿，怎么说话呢？”
沈言转动了一下椅子，仰起脸看他，“你这家伙还想不想让我走了？”
“还真不想。”
“拜托，有探头。”一把把沈聪推开，扭头却看见傅颖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我靠，这回丢人丢大了，恨恨地朝沈聪瞪了一眼，人家老兄跟没看见一样。
“你朋友找你，完事就走吧。”傅颖开口。
“嗯，还有点没弄完。”
“搁着我做吧。”傅颖冲她挥挥手，“赶紧回吧，一会儿怕又下雪。”跟沈聪互相点了下头，转身走了。
沈聪问她，“谁啊？”
“我老板，还能是谁。”
“鬼子？”
“去，中国人，我的直属老板，不是公司的老板。”穿了羽绒服，拉了他等电梯，“你可好，下班表演起真人秀来了。”
“切，抱一下就真人秀了，我还没亲，没……”
沈言手猛地捂在他嘴边，踢了他一脚，指着窗户，低喝道，“再胡说就顺下去。”
日企上班的人加班一向频繁，指不定谁就进电梯间了，这人说话简直是肆无忌惮。
上了车，刚坐定，就觉得被人扣住了手腕转过来，温软的东西就贴上了唇，带着冬天微微的凉意，柔软的，细腻的……她只能僵着身体靠在椅背上，借着路灯看见沈聪浓密的睫毛轻刷着她侧脸，在光的投影下留下一道暗影。
“傻瓜，要闭眼的。”他不禁失笑，手抚上她眼睛。
“我知道。”嘴上却犹自逞强，“谁知道你想干嘛？”
沈聪将椅背放倒，顺势压住了她，轻声在她耳边说，“我想干什么不行啊？”
他自说自话地把脸俯了下来，这次，他好像没那么克制了，温热的舌尖在与沈言碰触时，她感觉到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震麻由舌尖蔓延开来，心如擂鼓一般，跳得快要脱缰……
她从没想过，她和沈聪，会有这样一天……
沈言以为他会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将脸埋入她的发间，略略急促的呼吸轻洒在她的颈际，一点一点，厮磨着，却磨得她脑袋像着了火一样，一片空白……
半晌，她终于反应过来，“这是我们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沈聪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倒在旁边大笑，“你刚知道啊。”侧过身，轻触着她的脸庞，“第一次？”
“怎么可能？”
“明明就是。”
“说了不是。”
“不是才有鬼了。”
“不跟你说了。”
……
“过节这几天，我想去看看家具电器什么的，有空陪我去看吗？”
“没空。”
沈聪一拽她胳膊，瞬间就把她抱到了怀里，两人的呼吸交错地拂到对方脸上，嘴唇挨得很近，只要稍稍偏一下头，就……
“有空吗？”他看着她的眼睛说。
……
“有。”
“这么配合？”
……
“不配合……”
“嗯？”轻咬了下她嘴唇，“不配合怎样？”
“不行。”
他大笑，这女孩，看着硬朗，其实极好哄的。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十八章
，还差 